第12章 梦？
“会议到此结束，明晚继续。”
黑火眠冷着脸宣布，即时下线视频会议。
徒留一众人\/飘面面相看后，兴奋议论此起彼伏：
“我屮艹芔茻！冥帝他居然找女人了，还找羊了！！！”
“我就说冥帝他肯定不是同！”
“马后炮！你怎么不预言冥帝他还人兽？！”
“赶快报告老爷夫人这个好消息！”
“┗|｀o′|┛ 嗷嗷嗷~~！！我已经脑补出十万字的小作文了！！！”
“给太太递笔！！”
“前面的书无店砸！！！”
溯从庄园三楼书房，黑火眠咬牙恨恨取下墨镜往书桌上一丢，大步绕过书桌，孤傲天神般挑眉俯视沙发上那睡姿极不端正的白水如：
小姑娘左腿屈膝，右腿垂直靠在沙发靠背上，近至脚踝的裙摆因此紧绷未曾太过垂落，仅露出嫩白匀称的小腿；怀里紧紧抱着那床薄被，边啃边嘟哝：
“我的草！草！我的！草！”
“嗯~！我不吃草！我要吃冰淇淋！榛果、板栗、葡萄干！”
她一副娇憨、呆萌的纯真睡颜，令黑火眠恼羞成怒的火气霎时间无处发泄。
他愣在原地十秒钟，终究还是扶额偏头，背转过身去。
该死！
我好好守了二十八万年的清白名声就这么被这家伙给毁了！
如果被小毛笔知道，她肯定更加不想见我！
黑火眠猛地转身端起书桌上茶杯饮酒般鲸吞饮尽，重重顿放下，双手撑着书桌桌面，压低着脑袋。
黑火眠，你怎么会认为这样的女子会是小毛笔呢？！
怎么可能？！
男人微微颤抖的身体逐渐散发出青黑色气息，原本修长白皙的长指肉眼可见变粗糙，并因难耐被情绪控制而蜷缩成拳。
被长发遮掩的眉眼更因被阴影所侵占，而显得格外阴郁，随即紧阖眼眸，似乎生怕有什么由眼神中逃脱**的桎梏。
黑火眠紧咬舌尖，昂起头深深呼吸，两分钟后才逐渐恢复平静。
他左手拇指与食指徐徐相擦，即时有一团青黑色的火团于拇指指尖燃起。
冥火令燃，万魂从令。
书房角落燃起一团同色火焰，走出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朝黑火眠恭敬行礼：
“冥帝请吩咐。”
“谁若敢泄露半点关于今晚的事，永囚肆渊，再不得投胎转世！”
那年轻人唇角本还噙着两分薄笑，听闻冥帝狠话，又察觉对方狠厉视线落于自己面上，不由得浑身一激灵，赶忙敛神色端正应下、迅速告退。
黑火眠忽而听到身后白水如又嘟囔了一句，皱眉转身走近两步，俯身附耳至她唇边。
“你说什么？”
“咩~！我不剃毛~！”
小姑娘蓦地飞出一腿，黑火眠敏捷闪躲开。
他正惊讶瞪向小姑娘，就见对方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滚下来。
“我没羊毛了，又丑又羞耻，不要！”
黑火眠单膝跪于地上，看着及时接在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心头怒火莫名转瞬间消失，并逐渐露出羡慕的神色。
所以是梦见自己变成绵羊，又是啃草，又要被剃毛？
真好。
黑火眠不由得一笑。
他又何苦为难一个安稳入睡，还做着有趣梦的姑娘家？
“啊！冰淇淋！洒金箔松露巧克力冰淇淋！”
白水如又一个翻身，展臂抱向男人。
黑火眠即时因重心不稳向后倒地，还未来得及起身，颈脖上就被小姑娘不轻不重啃了起来。
“冰淇淋加草，好吃！”
“喂，起来，放开我……”。
黑火眠又是推又是扯，还没挣扎、摆脱怀里的惹祸精，即时就觉得困顿异常，眼皮沉重。
她，她一定是……
藏蓝色系的手工羊毛地毯上，两个年轻男女呈上下叠睡姿势，耳鬓厮磨间鸦青发丝也难舍难分交错，呼吸频率出奇一致的气息交缠，如为一体。
月落日升，晨光微熹。
书房门外响起敲门声。
白水如嘟囔着抱紧怀里的一大捧鲜嫩的草，又重重啃了一口。
“嗯~！毛笔。”
听着身下清冷微哑的男声闷哼，白水如一秒清醒，看清自己的睡姿和身下的“床”后，捂脸在心底咆哮：
啊~~！！
我怎么把老板当床睡了一晚上！！！
我一定会被扣工资扣全勤扣福利扣冰淇淋！！
不不不，我没睡他，是他睡的我！
不不不！！！我们谁也没睡谁！！
此时，书房外又传来几声敲门声。
“少爷？快到点送小少爷上学了。”
白水如手忙脚乱地从黑火眠身上爬起来，才想迈开步子就被裹着两人腿脚的薄被绊住，又重新摔回男人结实身躯上。
白水如也顾不上从黑火眠身下扯出被子会不会惊醒对方，迅速抽起被子抱在怀里，三步两步踩上沙发躺倒，手脚并用摊饼似地摊开被子盖好。
她才蒙好头，就隐约听到黑火眠梦呓，似乎开始清醒。
与此同时，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传来隐隐脚步声。
“少爷？你怎么躺在地上睡着了？少爷？”
黑火眠被南叔徐徐扶起身，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六点二十。小少爷已经起床在刷牙了。”
“好。”
黑火眠双手捂脸，逐渐清醒过来。
“昨晚我竟然睡在地上？”
南叔看清自家少主人衣襟凌乱的睡袍露出小半胸膛，以及颈脖和锁骨处深深浅浅的啃咬痕迹，下意识扭头看了看一旁沙发上，扯着惊天动地呼噜声的白水如背影，这才应：
“……大约，是吧。”
“那我先去准备少爷你的早餐。”
南叔很识趣地把空间留给昨晚“**一度”的主人家，有条不紊地溜之大吉。
黑火眠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打了个呵欠，猛地环顾四周。
我怎么睡在了地上？
我记得昨晚自己被白水如撞倒在地，然后就觉得很困……
这家伙，自己醒来爬上沙发，睡得倒香。
“白小姐？起来回你房间睡吧。”
“呼~噜。”
听着回应自己的呼噜声，黑火眠想起昨晚的羊叫，不禁牵唇一笑。
打呼噜还随早、晚，自动切换两种模式。
“白小姐？”
“呼~噜~呼~。”
黑火眠看了看智能手表，弯腰把熟睡中的小姑娘连同被子横抱在怀里，步出书房进入白水如卧房，将她轻稳放在床榻上，不忘为她盖好被子。
黑火眠转身迈步离去，无意中瞥见一旁圆桌上的塑料箱，以及桌上摆放着的饰品。
他好奇走近，拿起两个耳环审视。
做旧纯银圆环配件的下半部分，用金属丝固定两朵体量稍大的琉璃花和一些小花配件，又在圆环下方以三段半成品链子链接银白色水滴状坠子。
两个耳环制作方法相同，却因两朵主体花和搭配小花的风格不同，而呈现出：
一个温婉、大气，另一个则青春、朝气又俏皮的迥异气质；如同少女的两面，相得益彰。
这些，是她在昨天我睡觉时IY的吗？
是有点设计天赋，会是颗好苗子。
如果未来我确认她不是小毛笔，送她离开倒不如推荐她去公司设计部慢慢学习。
白水如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才微微将眼眸睁开一条缝，依稀看到眼前没人，又聆听五、六分钟动静后，掀开被子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
呼~！
老板会把我送回房间，还没摔我，那就是他没生气。
阿弥陀佛，草甜草又香！
刚才南叔说，老板要去送儿子上学，那我就等他走了再下楼吃早餐，省得大家尴尬。
小姑娘站在床榻上，旋转上半身，把身体扭成一段麻花，这才下床冲到桌前开始IY。
为了以后能自己做自己的老板，加油干！
约莫半小时后，白水如隐约听到屋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立即起身到窗户边，果然见一辆车缓缓驶离宅邸。
白水如快速换好衣服，拿上手机下楼。
“白小姐，早。”
“早，南叔。”
“请问你是否马上用早餐？”
“太好了，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羊……”。
白水如还未来得及道谢，就见南叔明显忍着笑意，点头行礼后，转身去吩咐厨房。
白水如：？？？
羊怎么了？那么好笑？
白水如正吃着丰盛早餐，南叔为她斟上热茶时，转达：
“少爷他送小少爷上学，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回来。”
“我待会在附近走走，如果我没赶在你家少爷回来前回到，请电话提醒我。”
“当然。”
管家看着屋外的明媚春光，赞许的点了点头。
“今天天气不错，这是个好主意。”
白水如用完早餐，信步沿着宅子附近的路闲逛，同时拨通和郝棉棉的视频通话。
“早呀，棉棉！”
「……早……」
屏幕里的姑娘眼睛都没睁，仍然赖在被窝里继续回笼觉。
“棉棉，起床了~！都快七点了你还睡！”
郝棉棉两分钟后才迷迷糊糊地应：
「你起那么早干嘛？我自由职业就是为了能随时赖在被窝里。」
“你还说呢，我这不是趁着老板不在，出来闲逛闲逛，顺便让你欣赏一下富人区的生活水平吗？”
「真的真的？我醒了我醒了！快让我康康豪宅快让我康康泳池！！」
郝棉棉一听有风景看，立时从被窝里弹起，恨不得钻出手机屏幕立时开启富人区一日游。
“后面那座，就是黑什么眠的宅邸，溯从庄园。”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听这名字，像似在追忆某位极重要的人。”
「那还用说？肯定就是黑火眠娃儿的娘咯~！」
白水如特意给身后的溯从庄园来了一个大特写，“能看到吗？”
「哇~！！！看到了看到了！」
“看够了吗？我手好累。”
「看够外面了，改天你给我看看豪宅里面吧！肯定有什么镶钻水龙头，24K纯金马桶，卧室里热带雨林养猎豹什么的吧。」
“我老板的品味高着呢，不是石油土豪那挂……”，白水如醒起黑火眠那天“晒”宝石，改口：
“我看看有没有机会给你拍一下室内。”
「好的好的，如如我爱你哟~！」
「如如，我觉得你还是再把你的直播做起来，毕竟现在直播很热！”
两个小姐妹边看风景，边聊着工作。
「趁着你现在帮黑火眠打工，在他家里住着，蹭些豪宅豪门的热度，保证你半个月就爆红网络！边IY边卖货，还能拉广告恰饭，创业资金o eay！」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等我晚点请示一下老板。”
「哇！那片玫瑰真美！给哀家走近些，好好瞧一瞧！」
郝棉棉催促着小姐妹将镜头转至路旁的一片花圃。
「我觉得肯定没问题，只要你不把**区域，也不把他‘黑火眠’的相关信息带进去，应该没事。」
“那倒是，不过尊重起见，我还是问询一下为好。”
白水如举着手机，穿过玫瑰圃继续向前。
“棉棉你看到没？那边居然还有瀑布，天然的。”
「如如……你是，一个人在逛吧？」
郝棉棉的兴致突然直线下降，话语间隐隐夹带着些不安。
“是啊，不，能有幸陪太后游幸御花园，是奴婢几世修得的福分。”
白水如吐着舌头，玩笑般朝屏幕里的好友躬了躬身。
「不是。如如，你后面那辆车，是不是在跟着你？」
黑火眠冷着脸宣布，即时下线视频会议。
徒留一众人\/飘面面相看后，兴奋议论此起彼伏：
“我屮艹芔茻！冥帝他居然找女人了，还找羊了！！！”
“我就说冥帝他肯定不是同！”
“马后炮！你怎么不预言冥帝他还人兽？！”
“赶快报告老爷夫人这个好消息！”
“┗|｀o′|┛ 嗷嗷嗷~~！！我已经脑补出十万字的小作文了！！！”
“给太太递笔！！”
“前面的书无店砸！！！”
溯从庄园三楼书房，黑火眠咬牙恨恨取下墨镜往书桌上一丢，大步绕过书桌，孤傲天神般挑眉俯视沙发上那睡姿极不端正的白水如：
小姑娘左腿屈膝，右腿垂直靠在沙发靠背上，近至脚踝的裙摆因此紧绷未曾太过垂落，仅露出嫩白匀称的小腿；怀里紧紧抱着那床薄被，边啃边嘟哝：
“我的草！草！我的！草！”
“嗯~！我不吃草！我要吃冰淇淋！榛果、板栗、葡萄干！”
她一副娇憨、呆萌的纯真睡颜，令黑火眠恼羞成怒的火气霎时间无处发泄。
他愣在原地十秒钟，终究还是扶额偏头，背转过身去。
该死！
我好好守了二十八万年的清白名声就这么被这家伙给毁了！
如果被小毛笔知道，她肯定更加不想见我！
黑火眠猛地转身端起书桌上茶杯饮酒般鲸吞饮尽，重重顿放下，双手撑着书桌桌面，压低着脑袋。
黑火眠，你怎么会认为这样的女子会是小毛笔呢？！
怎么可能？！
男人微微颤抖的身体逐渐散发出青黑色气息，原本修长白皙的长指肉眼可见变粗糙，并因难耐被情绪控制而蜷缩成拳。
被长发遮掩的眉眼更因被阴影所侵占，而显得格外阴郁，随即紧阖眼眸，似乎生怕有什么由眼神中逃脱**的桎梏。
黑火眠紧咬舌尖，昂起头深深呼吸，两分钟后才逐渐恢复平静。
他左手拇指与食指徐徐相擦，即时有一团青黑色的火团于拇指指尖燃起。
冥火令燃，万魂从令。
书房角落燃起一团同色火焰，走出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朝黑火眠恭敬行礼：
“冥帝请吩咐。”
“谁若敢泄露半点关于今晚的事，永囚肆渊，再不得投胎转世！”
那年轻人唇角本还噙着两分薄笑，听闻冥帝狠话，又察觉对方狠厉视线落于自己面上，不由得浑身一激灵，赶忙敛神色端正应下、迅速告退。
黑火眠忽而听到身后白水如又嘟囔了一句，皱眉转身走近两步，俯身附耳至她唇边。
“你说什么？”
“咩~！我不剃毛~！”
小姑娘蓦地飞出一腿，黑火眠敏捷闪躲开。
他正惊讶瞪向小姑娘，就见对方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滚下来。
“我没羊毛了，又丑又羞耻，不要！”
黑火眠单膝跪于地上，看着及时接在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心头怒火莫名转瞬间消失，并逐渐露出羡慕的神色。
所以是梦见自己变成绵羊，又是啃草，又要被剃毛？
真好。
黑火眠不由得一笑。
他又何苦为难一个安稳入睡，还做着有趣梦的姑娘家？
“啊！冰淇淋！洒金箔松露巧克力冰淇淋！”
白水如又一个翻身，展臂抱向男人。
黑火眠即时因重心不稳向后倒地，还未来得及起身，颈脖上就被小姑娘不轻不重啃了起来。
“冰淇淋加草，好吃！”
“喂，起来，放开我……”。
黑火眠又是推又是扯，还没挣扎、摆脱怀里的惹祸精，即时就觉得困顿异常，眼皮沉重。
她，她一定是……
藏蓝色系的手工羊毛地毯上，两个年轻男女呈上下叠睡姿势，耳鬓厮磨间鸦青发丝也难舍难分交错，呼吸频率出奇一致的气息交缠，如为一体。
月落日升，晨光微熹。
书房门外响起敲门声。
白水如嘟囔着抱紧怀里的一大捧鲜嫩的草，又重重啃了一口。
“嗯~！毛笔。”
听着身下清冷微哑的男声闷哼，白水如一秒清醒，看清自己的睡姿和身下的“床”后，捂脸在心底咆哮：
啊~~！！
我怎么把老板当床睡了一晚上！！！
我一定会被扣工资扣全勤扣福利扣冰淇淋！！
不不不，我没睡他，是他睡的我！
不不不！！！我们谁也没睡谁！！
此时，书房外又传来几声敲门声。
“少爷？快到点送小少爷上学了。”
白水如手忙脚乱地从黑火眠身上爬起来，才想迈开步子就被裹着两人腿脚的薄被绊住，又重新摔回男人结实身躯上。
白水如也顾不上从黑火眠身下扯出被子会不会惊醒对方，迅速抽起被子抱在怀里，三步两步踩上沙发躺倒，手脚并用摊饼似地摊开被子盖好。
她才蒙好头，就隐约听到黑火眠梦呓，似乎开始清醒。
与此同时，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传来隐隐脚步声。
“少爷？你怎么躺在地上睡着了？少爷？”
黑火眠被南叔徐徐扶起身，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六点二十。小少爷已经起床在刷牙了。”
“好。”
黑火眠双手捂脸，逐渐清醒过来。
“昨晚我竟然睡在地上？”
南叔看清自家少主人衣襟凌乱的睡袍露出小半胸膛，以及颈脖和锁骨处深深浅浅的啃咬痕迹，下意识扭头看了看一旁沙发上，扯着惊天动地呼噜声的白水如背影，这才应：
“……大约，是吧。”
“那我先去准备少爷你的早餐。”
南叔很识趣地把空间留给昨晚“**一度”的主人家，有条不紊地溜之大吉。
黑火眠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打了个呵欠，猛地环顾四周。
我怎么睡在了地上？
我记得昨晚自己被白水如撞倒在地，然后就觉得很困……
这家伙，自己醒来爬上沙发，睡得倒香。
“白小姐？起来回你房间睡吧。”
“呼~噜。”
听着回应自己的呼噜声，黑火眠想起昨晚的羊叫，不禁牵唇一笑。
打呼噜还随早、晚，自动切换两种模式。
“白小姐？”
“呼~噜~呼~。”
黑火眠看了看智能手表，弯腰把熟睡中的小姑娘连同被子横抱在怀里，步出书房进入白水如卧房，将她轻稳放在床榻上，不忘为她盖好被子。
黑火眠转身迈步离去，无意中瞥见一旁圆桌上的塑料箱，以及桌上摆放着的饰品。
他好奇走近，拿起两个耳环审视。
做旧纯银圆环配件的下半部分，用金属丝固定两朵体量稍大的琉璃花和一些小花配件，又在圆环下方以三段半成品链子链接银白色水滴状坠子。
两个耳环制作方法相同，却因两朵主体花和搭配小花的风格不同，而呈现出：
一个温婉、大气，另一个则青春、朝气又俏皮的迥异气质；如同少女的两面，相得益彰。
这些，是她在昨天我睡觉时IY的吗？
是有点设计天赋，会是颗好苗子。
如果未来我确认她不是小毛笔，送她离开倒不如推荐她去公司设计部慢慢学习。
白水如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才微微将眼眸睁开一条缝，依稀看到眼前没人，又聆听五、六分钟动静后，掀开被子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
呼~！
老板会把我送回房间，还没摔我，那就是他没生气。
阿弥陀佛，草甜草又香！
刚才南叔说，老板要去送儿子上学，那我就等他走了再下楼吃早餐，省得大家尴尬。
小姑娘站在床榻上，旋转上半身，把身体扭成一段麻花，这才下床冲到桌前开始IY。
为了以后能自己做自己的老板，加油干！
约莫半小时后，白水如隐约听到屋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立即起身到窗户边，果然见一辆车缓缓驶离宅邸。
白水如快速换好衣服，拿上手机下楼。
“白小姐，早。”
“早，南叔。”
“请问你是否马上用早餐？”
“太好了，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羊……”。
白水如还未来得及道谢，就见南叔明显忍着笑意，点头行礼后，转身去吩咐厨房。
白水如：？？？
羊怎么了？那么好笑？
白水如正吃着丰盛早餐，南叔为她斟上热茶时，转达：
“少爷他送小少爷上学，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回来。”
“我待会在附近走走，如果我没赶在你家少爷回来前回到，请电话提醒我。”
“当然。”
管家看着屋外的明媚春光，赞许的点了点头。
“今天天气不错，这是个好主意。”
白水如用完早餐，信步沿着宅子附近的路闲逛，同时拨通和郝棉棉的视频通话。
“早呀，棉棉！”
「……早……」
屏幕里的姑娘眼睛都没睁，仍然赖在被窝里继续回笼觉。
“棉棉，起床了~！都快七点了你还睡！”
郝棉棉两分钟后才迷迷糊糊地应：
「你起那么早干嘛？我自由职业就是为了能随时赖在被窝里。」
“你还说呢，我这不是趁着老板不在，出来闲逛闲逛，顺便让你欣赏一下富人区的生活水平吗？”
「真的真的？我醒了我醒了！快让我康康豪宅快让我康康泳池！！」
郝棉棉一听有风景看，立时从被窝里弹起，恨不得钻出手机屏幕立时开启富人区一日游。
“后面那座，就是黑什么眠的宅邸，溯从庄园。”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听这名字，像似在追忆某位极重要的人。”
「那还用说？肯定就是黑火眠娃儿的娘咯~！」
白水如特意给身后的溯从庄园来了一个大特写，“能看到吗？”
「哇~！！！看到了看到了！」
“看够了吗？我手好累。”
「看够外面了，改天你给我看看豪宅里面吧！肯定有什么镶钻水龙头，24K纯金马桶，卧室里热带雨林养猎豹什么的吧。」
“我老板的品味高着呢，不是石油土豪那挂……”，白水如醒起黑火眠那天“晒”宝石，改口：
“我看看有没有机会给你拍一下室内。”
「好的好的，如如我爱你哟~！」
「如如，我觉得你还是再把你的直播做起来，毕竟现在直播很热！”
两个小姐妹边看风景，边聊着工作。
「趁着你现在帮黑火眠打工，在他家里住着，蹭些豪宅豪门的热度，保证你半个月就爆红网络！边IY边卖货，还能拉广告恰饭，创业资金o eay！」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等我晚点请示一下老板。”
「哇！那片玫瑰真美！给哀家走近些，好好瞧一瞧！」
郝棉棉催促着小姐妹将镜头转至路旁的一片花圃。
「我觉得肯定没问题，只要你不把**区域，也不把他‘黑火眠’的相关信息带进去，应该没事。」
“那倒是，不过尊重起见，我还是问询一下为好。”
白水如举着手机，穿过玫瑰圃继续向前。
“棉棉你看到没？那边居然还有瀑布，天然的。”
「如如……你是，一个人在逛吧？」
郝棉棉的兴致突然直线下降，话语间隐隐夹带着些不安。
“是啊，不，能有幸陪太后游幸御花园，是奴婢几世修得的福分。”
白水如吐着舌头，玩笑般朝屏幕里的好友躬了躬身。
「不是。如如，你后面那辆车，是不是在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