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温暖的心
夜色下，十月的宾城，已经有些寒冷。
温度还在零上，但冷风带着湿气直接钻进袖口里，冷嗖嗖得很刺人。
刘川一个大男人，穿得也算厚。
可突然面对这全球变暖之前的冷空气，直接就冻得直哆嗦。
他身后的楚幼鱼，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校服，里面也只有一件很薄的衬衫。
她白皙的脖颈，面对迎面而来的冷风，直接就缩成了一团。
楚幼鱼走得很慢，远远地跟在刘川高大的背影之后。
她一路低着头，偶尔抬头偷看刘川一眼，愣愣地出神。
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两人才走到校门口。
校门外，小摊小贩已经快要收摊，摊贩前只有零落的几个顾客。
卖剩的烤红薯的，还有刚刚摊好的煎饼果子，散发出热乎乎的白气。
看到这一幕，小憨包不禁停下脚步，愣愣地看了一眼。
闻着刚出炉的食物散发出的诱人香气，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幼薇…还有奶奶应该会爱吃……”
“可是…”
楚幼鱼摸了摸身上的钱包，最终还是抿了抿嘴唇，缓缓回过头，不再去看。
可就在这时。
咕咕咕～
楚幼鱼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阵长长的回音。
刘川回过头，好奇地看向楚幼鱼。
两人四目相对。
楚幼鱼尴尬得停在了原地，小手不好意思地攥在一起，白皙的小脸羞得泛起一阵鲜艳的桃红。
“我…我…我……”小憨包尴尬得低下头，小手放在身前绕圈圈。
刘川差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这丫头现在瘦得都能看得见骨头。
身体肯定很需要营养。
看来投喂小憨包的计划已经势在必行了，不过么，也不能太直接。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几秒钟后，刘川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不好意思，我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听到这话，羞红着脸的楚幼鱼有些惊讶的抬头。
原来…他也饿得咕咕叫了啊……
还好……
楚幼鱼以为自己肚子叫的丢脸声音没有被听见，尴尬的内心顿时恢复了平静。
刘川看向旁边的小吃摊，摆了摆手道：“正好，我去买东西。“
“你在这里等着我！不准动！也不准自己走！”
楚幼鱼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川已经转身走远。
看了看那香气四溢的小吃摊，楚幼鱼又深深咽了口口水。
终于，她下定决心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破旧的钱包。
可翻开钱包，里面只有皱巴巴的一张一块钱。
那是楚幼鱼两天早饭的钱。
大大的白馒头，一块钱四个，省着吃的话，够吃两天。
可煎饼果子和烤红薯，比白馒头就贵多了。
这一块钱根本不够用！
楚幼鱼捏着那张皱巴巴的一块钱，局促地呆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楚幼鱼纠结之际，一只手突然重重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草！找了一圈才找到你！”
“楚幼鱼，你还真不好找啊！”
一个染着一头夸张红发，校服弄得破破烂烂的小太妹冷冷道。
她化着杀马特式的浓妆，耳朵上戴着闪闪发亮的大耳环，手里捏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边说边吐了个烟圈。
在红发小太妹身后，还站着五六个头发同样五颜六色的小太妹，一个个都抽着烟，看向楚幼鱼。
楚幼鱼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转身就想走。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红发太妹一个眼神，几个小太妹迅速围成了一圈，将楚幼鱼挡在了中间。
“别给脸不要脸啊，每次都说没钱。”
“今天我看你都要买东西了，这回总有钱了吧？”
红发太妹掐灭了烟，一把掐住楚幼鱼的衣领，面色不悦道。
“我…我没钱。”楚幼鱼低下头，小声说道，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钱包。
“没钱？草！给脸不要脸是吧？！”
“你手里的不就是钱包？你当我眼瞎么？”
红发太妹松开手，不屑地冷笑。
转头看向身后的太妹道：“小莉，小紫，架住她！”
“我来搜身，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钱！”
小莉和小紫“嗯”了一声，伸手直接就把楚幼鱼架在了中间。
楚幼鱼剧烈地扭动身子反抗，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钱包。
可小莉小姿毕竟是两个人，楚幼鱼又那么瘦，她们很轻松就把楚幼鱼的手扒开。
两人用胳膊死死卡主楚幼鱼，楚幼鱼痛苦得眉头紧皱。
看着红发太妹那双越来越近的手，楚幼鱼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
可就在红发太妹的手刚刚碰到钱包时，一双大手突然出现，死死攥住！
红发太妹疼得痛叫一声，小莉和小紫也猛地被推开。
楚幼鱼猛然觉得身上的力道一松，回头看去。
只见刘川嘴里叼着个煎饼果子，左手又拿着个煎饼果子。
他对着楚幼鱼眨了眨眼睛，攥住红发太妹的右手却一点点用力，疼得红发太妹面容抽搐，他才松开了手。
捏住煎饼，刘川缓缓看向这群五颜六色的小太妹，眼神中若有所思。
难怪楚幼鱼总是那么晚回家。
原来是有人找麻烦。
上一世，他并没有注意到，还有女混混找楚幼鱼的麻烦。
看来，楚幼鱼的处境，一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差。
刘川冷冷扫视着这群小太妹，想要记住这些太妹的脸，之后好慢慢算账。
这时，红发太妹摸了摸被攥得生疼的手腕，眼神冷冷地瞪着刘川道：“你特么哪根葱？敢动我？！”
“赶快给我滚，不然等下有你好看！”
说着还猛地推了下刘川，不过力量悬殊太大，反而导致自己被弹了回来。
刘川淡淡拍了拍胸口，眼神平静地直视红发小太妹。
“我算哪根葱么？勉强算你干爹吧？”
他平静一笑，继续道：“既然你爹不教训你，那就让我这干爹来好了。”
“曹尼玛，找死！”
被占了口头便宜，红发太妹脸上一下子挂不住了，皱了皱眉头，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彻全场！
红发太妹直接被扇懵了，摸着自己发麻的半张脸，愣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向刘川。
被…被打了？
我一个大姐大，竟然被一个一中的小白脸揍了？！
还是在自己手下的面前！
一时间，红发太妹气得原地发抖，张了张嘴想要说句狠话。
可又是啪的一声！
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刘川的脸上依旧是一脸平静，没有意思波澜。
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红发太妹的手下顿时吓得一个机灵，纷纷后退了一步。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中的小白脸，动起手来这么狠！
红发太妹咬着牙抬头：“你！你死定了！”
“哦？是么？”刘川不屑地笑了笑。
越是怂货，越是爱说狠话。
说狠话顶个屁用！
不过这太妹倒是挺坚强，挨了两巴掌，愣是一滴眼泪没落下来，刘川不由得多看了红发小太妹一眼。
此刻，红发太妹脸上的杀马特浓妆，已经被刘川打花了，露出一张青涩的素颜。
这一看之下，刘川眼神顿时一愣
周…周小怡？
这不是工作后，同事老周的女儿么？
我靠…老周这个老骗子，不是说自己女儿乖得狠么？
怎么高中时候还是个小太妹？！
刘川心头顿时有点麻了，本来只是空口胡说，没想到自己还真和他爹有点交情！
不过这下子，倒也好办了。
看着一脸怒意的周小怡，刘川笑道：“周小怡，你最好马上走，不然……”
“不然怎样？老娘今天还非要和你死磕！”
周小怡咬着牙狠狠道，不过她突然反应过来，有些惊讶地看了刘川一眼。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说了么？我是你干爹啊，当然认识你爹了。”
刘川慢条斯理地说道，“东城花园，三号楼，五零三室对吧？你爸爸叫周长坤。嗯，好像很长时间没见老周了……”
“也是时候该和老周好好叙叙旧了。”
刘川的语气很淡。
可听到这话，周小怡愣在原地，整个人直接发麻了。
尼玛……
真特么日了狗了！
这人怎么知道我烂怂爹的名字？
还知道我住哪儿？
还要告家长？！
愣了半天，周小怡攥了攥拳头，对着刘川道：“你狠！这点事告家长！你给我等着！”
“姐妹们，我们走！过几天去找陈姐，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几名小太妹闻言跟着周小怡便走
不过走过刘川身边时，还是忍不住开始喷垃圾话。
“小子，你惨了，我大姐的大姐是陈小醉！”
“等着挨收拾吧，小子！”
刘川不屑地笑了笑。
不过等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眼神又是一愣。
陈小醉？
不会那么巧吧？
这特么不是我最后签下大单的甲方么？
现在竟然是女混混的大姐大？
刘川顿时又有点麻了。
等到这群女混混都走光，他才微微平复了心情。
巧归巧，喂食小憨包才是正事！
这时，楚幼鱼的小手轻轻在刘川的背后点了一下。
“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真诚。
“不是说过了么？”
“同学之间，本来就是要互相帮助的。”
刘川满不在乎地笑道。
“嗯。”楚幼鱼轻轻地点了点头，又低下了头。
“喏…你的煎饼果子！”
刘川将左手的塑料袋递给楚幼鱼，可楚幼鱼只是看了看，没有接。
“不…不用了。”
“我…我不饿。”
楚幼鱼的声音细如蚊蝇。
她不是不饿。
只是…这个煎饼果子对于她来说，太贵重。
刘川直接把煎饼果子塞到楚幼鱼手中，笑了笑道：“请你吃个煎饼果子而已，我还请得起。”
“今天我高兴，因为…我交到了一个新朋友。”
说到这，刘川看向楚幼鱼的眼睛，缓缓道：“这个新朋友的名字呢，叫楚幼鱼。”
楚幼鱼猛然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谢谢。”
她轻轻说道。
此刻，手中的煎饼果子散发着温暖的余热。
而楚幼鱼原本冰冷的心，也一点点温暖起来。
温度还在零上，但冷风带着湿气直接钻进袖口里，冷嗖嗖得很刺人。
刘川一个大男人，穿得也算厚。
可突然面对这全球变暖之前的冷空气，直接就冻得直哆嗦。
他身后的楚幼鱼，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校服，里面也只有一件很薄的衬衫。
她白皙的脖颈，面对迎面而来的冷风，直接就缩成了一团。
楚幼鱼走得很慢，远远地跟在刘川高大的背影之后。
她一路低着头，偶尔抬头偷看刘川一眼，愣愣地出神。
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两人才走到校门口。
校门外，小摊小贩已经快要收摊，摊贩前只有零落的几个顾客。
卖剩的烤红薯的，还有刚刚摊好的煎饼果子，散发出热乎乎的白气。
看到这一幕，小憨包不禁停下脚步，愣愣地看了一眼。
闻着刚出炉的食物散发出的诱人香气，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幼薇…还有奶奶应该会爱吃……”
“可是…”
楚幼鱼摸了摸身上的钱包，最终还是抿了抿嘴唇，缓缓回过头，不再去看。
可就在这时。
咕咕咕～
楚幼鱼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阵长长的回音。
刘川回过头，好奇地看向楚幼鱼。
两人四目相对。
楚幼鱼尴尬得停在了原地，小手不好意思地攥在一起，白皙的小脸羞得泛起一阵鲜艳的桃红。
“我…我…我……”小憨包尴尬得低下头，小手放在身前绕圈圈。
刘川差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这丫头现在瘦得都能看得见骨头。
身体肯定很需要营养。
看来投喂小憨包的计划已经势在必行了，不过么，也不能太直接。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几秒钟后，刘川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不好意思，我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听到这话，羞红着脸的楚幼鱼有些惊讶的抬头。
原来…他也饿得咕咕叫了啊……
还好……
楚幼鱼以为自己肚子叫的丢脸声音没有被听见，尴尬的内心顿时恢复了平静。
刘川看向旁边的小吃摊，摆了摆手道：“正好，我去买东西。“
“你在这里等着我！不准动！也不准自己走！”
楚幼鱼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川已经转身走远。
看了看那香气四溢的小吃摊，楚幼鱼又深深咽了口口水。
终于，她下定决心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破旧的钱包。
可翻开钱包，里面只有皱巴巴的一张一块钱。
那是楚幼鱼两天早饭的钱。
大大的白馒头，一块钱四个，省着吃的话，够吃两天。
可煎饼果子和烤红薯，比白馒头就贵多了。
这一块钱根本不够用！
楚幼鱼捏着那张皱巴巴的一块钱，局促地呆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楚幼鱼纠结之际，一只手突然重重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草！找了一圈才找到你！”
“楚幼鱼，你还真不好找啊！”
一个染着一头夸张红发，校服弄得破破烂烂的小太妹冷冷道。
她化着杀马特式的浓妆，耳朵上戴着闪闪发亮的大耳环，手里捏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边说边吐了个烟圈。
在红发小太妹身后，还站着五六个头发同样五颜六色的小太妹，一个个都抽着烟，看向楚幼鱼。
楚幼鱼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转身就想走。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红发太妹一个眼神，几个小太妹迅速围成了一圈，将楚幼鱼挡在了中间。
“别给脸不要脸啊，每次都说没钱。”
“今天我看你都要买东西了，这回总有钱了吧？”
红发太妹掐灭了烟，一把掐住楚幼鱼的衣领，面色不悦道。
“我…我没钱。”楚幼鱼低下头，小声说道，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钱包。
“没钱？草！给脸不要脸是吧？！”
“你手里的不就是钱包？你当我眼瞎么？”
红发太妹松开手，不屑地冷笑。
转头看向身后的太妹道：“小莉，小紫，架住她！”
“我来搜身，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钱！”
小莉和小紫“嗯”了一声，伸手直接就把楚幼鱼架在了中间。
楚幼鱼剧烈地扭动身子反抗，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钱包。
可小莉小姿毕竟是两个人，楚幼鱼又那么瘦，她们很轻松就把楚幼鱼的手扒开。
两人用胳膊死死卡主楚幼鱼，楚幼鱼痛苦得眉头紧皱。
看着红发太妹那双越来越近的手，楚幼鱼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
可就在红发太妹的手刚刚碰到钱包时，一双大手突然出现，死死攥住！
红发太妹疼得痛叫一声，小莉和小紫也猛地被推开。
楚幼鱼猛然觉得身上的力道一松，回头看去。
只见刘川嘴里叼着个煎饼果子，左手又拿着个煎饼果子。
他对着楚幼鱼眨了眨眼睛，攥住红发太妹的右手却一点点用力，疼得红发太妹面容抽搐，他才松开了手。
捏住煎饼，刘川缓缓看向这群五颜六色的小太妹，眼神中若有所思。
难怪楚幼鱼总是那么晚回家。
原来是有人找麻烦。
上一世，他并没有注意到，还有女混混找楚幼鱼的麻烦。
看来，楚幼鱼的处境，一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差。
刘川冷冷扫视着这群小太妹，想要记住这些太妹的脸，之后好慢慢算账。
这时，红发太妹摸了摸被攥得生疼的手腕，眼神冷冷地瞪着刘川道：“你特么哪根葱？敢动我？！”
“赶快给我滚，不然等下有你好看！”
说着还猛地推了下刘川，不过力量悬殊太大，反而导致自己被弹了回来。
刘川淡淡拍了拍胸口，眼神平静地直视红发小太妹。
“我算哪根葱么？勉强算你干爹吧？”
他平静一笑，继续道：“既然你爹不教训你，那就让我这干爹来好了。”
“曹尼玛，找死！”
被占了口头便宜，红发太妹脸上一下子挂不住了，皱了皱眉头，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彻全场！
红发太妹直接被扇懵了，摸着自己发麻的半张脸，愣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向刘川。
被…被打了？
我一个大姐大，竟然被一个一中的小白脸揍了？！
还是在自己手下的面前！
一时间，红发太妹气得原地发抖，张了张嘴想要说句狠话。
可又是啪的一声！
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刘川的脸上依旧是一脸平静，没有意思波澜。
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红发太妹的手下顿时吓得一个机灵，纷纷后退了一步。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中的小白脸，动起手来这么狠！
红发太妹咬着牙抬头：“你！你死定了！”
“哦？是么？”刘川不屑地笑了笑。
越是怂货，越是爱说狠话。
说狠话顶个屁用！
不过这太妹倒是挺坚强，挨了两巴掌，愣是一滴眼泪没落下来，刘川不由得多看了红发小太妹一眼。
此刻，红发太妹脸上的杀马特浓妆，已经被刘川打花了，露出一张青涩的素颜。
这一看之下，刘川眼神顿时一愣
周…周小怡？
这不是工作后，同事老周的女儿么？
我靠…老周这个老骗子，不是说自己女儿乖得狠么？
怎么高中时候还是个小太妹？！
刘川心头顿时有点麻了，本来只是空口胡说，没想到自己还真和他爹有点交情！
不过这下子，倒也好办了。
看着一脸怒意的周小怡，刘川笑道：“周小怡，你最好马上走，不然……”
“不然怎样？老娘今天还非要和你死磕！”
周小怡咬着牙狠狠道，不过她突然反应过来，有些惊讶地看了刘川一眼。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说了么？我是你干爹啊，当然认识你爹了。”
刘川慢条斯理地说道，“东城花园，三号楼，五零三室对吧？你爸爸叫周长坤。嗯，好像很长时间没见老周了……”
“也是时候该和老周好好叙叙旧了。”
刘川的语气很淡。
可听到这话，周小怡愣在原地，整个人直接发麻了。
尼玛……
真特么日了狗了！
这人怎么知道我烂怂爹的名字？
还知道我住哪儿？
还要告家长？！
愣了半天，周小怡攥了攥拳头，对着刘川道：“你狠！这点事告家长！你给我等着！”
“姐妹们，我们走！过几天去找陈姐，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几名小太妹闻言跟着周小怡便走
不过走过刘川身边时，还是忍不住开始喷垃圾话。
“小子，你惨了，我大姐的大姐是陈小醉！”
“等着挨收拾吧，小子！”
刘川不屑地笑了笑。
不过等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眼神又是一愣。
陈小醉？
不会那么巧吧？
这特么不是我最后签下大单的甲方么？
现在竟然是女混混的大姐大？
刘川顿时又有点麻了。
等到这群女混混都走光，他才微微平复了心情。
巧归巧，喂食小憨包才是正事！
这时，楚幼鱼的小手轻轻在刘川的背后点了一下。
“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真诚。
“不是说过了么？”
“同学之间，本来就是要互相帮助的。”
刘川满不在乎地笑道。
“嗯。”楚幼鱼轻轻地点了点头，又低下了头。
“喏…你的煎饼果子！”
刘川将左手的塑料袋递给楚幼鱼，可楚幼鱼只是看了看，没有接。
“不…不用了。”
“我…我不饿。”
楚幼鱼的声音细如蚊蝇。
她不是不饿。
只是…这个煎饼果子对于她来说，太贵重。
刘川直接把煎饼果子塞到楚幼鱼手中，笑了笑道：“请你吃个煎饼果子而已，我还请得起。”
“今天我高兴，因为…我交到了一个新朋友。”
说到这，刘川看向楚幼鱼的眼睛，缓缓道：“这个新朋友的名字呢，叫楚幼鱼。”
楚幼鱼猛然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谢谢。”
她轻轻说道。
此刻，手中的煎饼果子散发着温暖的余热。
而楚幼鱼原本冰冷的心，也一点点温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