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沉默
沉默片刻，嬴政回忆起这段时间秦丰的作为，那小子似乎随性而为，对百姓仁慈，对敌人果敢。看着眼前的烤全羊，他摇了摇头，现在讨论这些还为时尚早，吃饭才是大事，不宜分神。
烤全羊烤好后，嬴政暂时忘却烦恼，全心投入美食。他们的聚会直至深夜才结束，嬴政依依不舍地离开秦府，心中的疙瘩也被秦丰解开。现在，他甚至羡慕秦丰的自在生活。回宫的路上，酒意正浓，他坚持自己步行。
他回想今天的事，秦丰说得对，君臣间坦诚些，少些猜疑不是更好吗？具体谈论了什么，没人知道。
最后，嬴政只向秦丰提出了一个要求：今后有些事情可以由秦丰自主决定，但不能让他难堪，该刷声望的时候还是要有所表现，不能让他只负责擦屁股，而不捞取任何利益。秦丰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清晨，秦丰在红袖的照料下早早起身，洗漱穿戴整齐。今天是封赏大军的日子，他当然要去。在他的领导下，秦国疆域扩大了一倍，缴获物资无数，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国库和粮库前所未有的充实。朝堂之上，没有了烦心事的嬴政心情极佳。
首先被封赏的是内史腾、王奔和李信三人，尽管他们在北伐匈奴时贡献不大，只是跟在秦丰身后搬运战利品。但在义渠之战中，他们在半路上伏击了张雄的援军，也算有些功劳。
站在台上，他们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仔细想想，他们的功绩实在拿不出手。
封赏过他们后，嬴政的目光转向秦丰：“你在北伐匈奴和义渠之战中的表现虽英勇，但未上报便擅自行动，且擅自处决昌平君，功过相抵，不予处罚，也不予嘉奖。”
这是昨晚与秦丰商量的结果，秦丰深知自己无需为此计较，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受到惩罚。他上前行礼道：“多谢陛下。”
“云中君立下如此大功，却不予嘉奖。”
“此事不易评价，云中君确实有功，但违犯军规也是事实。”
“你们不必多虑，云中君的功绩无需质疑。我只是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文武百官听到秦丰的封赏，窃窃私语。
秦始皇接着道：“虽然秦丰独自承担了重任，但对护军的贡献，我决不会忽视。赵高，宣读诏书吧。”
“遵命，陛下。”
赵高走上前来。
“我宣布：护军因北伐匈奴、征讨义渠，弘扬国威，扩展领土，功绩卓着。”他接着宣读，“授予护军重步营统领许褚‘虎威将军’称号，晋升五大夫，赐予食邑三百户！授予护军锦衣营统领徐恭‘锦衣将军’称号，同样晋升五大夫，食邑三百户！授予轻骑营统领赵云‘轻骑将军’，同样晋升五大夫，食邑三百户。所有护军队长及士兵，皆有封赏。”
这番封赏下来，护军各营的指挥官都获得了将军的头衔和五大夫的爵位！副营长虽然也有了将军的名号，但在爵位上稍逊一筹，仅为公大夫，且无食邑。然而，秦始皇此次的奖赏已经非常丰厚，连护军的普通士兵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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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官员们都感到惊讶，甘泉宫里充满了欢庆的气氛！赵高宣读诏书时，文武百官渐渐瞪大了眼睛，这样的封赏实在过于慷慨。
从将领到士兵，每个人都得到了爵位，这在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护军的士兵们实至名归，他们的功绩都是亲手争取来的。尽管爵位不高，但也足以彰显护军的辉煌成就。直到赵高念完最后一字，官员们依然沉浸于惊叹中，他们的震惊之情难以言表。
尽管如此，这份封赏还是让人深感信服！单凭两万人消灭匈奴一项功绩，大秦国内除了护军，其他任何部队都无法做到。这当然也是秦丰与秦始皇事先商议的结果，因为封赏将领并非小事，秦始皇也得审慎处理。秦丰不在乎权势，但他深知不能亏待那些生死与共的手下兄弟，对此，秦始皇爽快地答应了！
朝堂上的官员们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惊叹的，也有自鸣得意的。
原本护军各营的将领应亲自来皇宫领赏，但秦丰并未通知他们。早朝结束后，秦丰带着使者前往护军驻地。“大将军，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徐恭见到秦丰进来，问道。
秦丰笑道：“当然是有好消息，快召集兄弟们到 集合，有重要消息要告诉大家。”徐恭瞥了一眼秦丰身边的使者，微微一笑，立即组织队伍。不久，护军们便在 上整装待发。宣读王命的使者毫不拖沓，直接大声宣布：
“遵照王命：护军为大秦立下功勋，特此予以如下封赏，钦此！”
听到旨意， 上的护军们先是震惊，然后是欢喜，人人都得到了奖赏，人人都有了官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秦丰看着许褚等人，轻笑道：“还不接受圣旨？”
众人回过神，急忙上前：“末将领命，感谢陛下厚爱。”
在战场拼杀，谁不想封侯拜将，这是大秦对他们最大的肯定。
秦丰接着说：“我宣布，全体放假七日，每人额外奖励一枚金元宝，你们进城享受一下，但银子花光之前，不许回来！”
“谢大将军！”
“谢大将军！”
“谢大将军！”
所有人齐声高呼，激动不已。
旁边的宣旨使者羡慕不已，心想云中君真是财大气粗啊！“王胖子，假期怎么安排？”许褚跑到王离身边询问。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王离已完全融入护军。让秦丰意外的是，这位胖子竟与许褚关系最好。“安排如下！”王离挑眉道：
“当然是先回家显摆一番，顺便给母亲大人买些礼物。”
---
出营回到秦府，秦丰将羊毛脱脂法传授给鲁班阁，同时还有羊毛纺织机的设计图纸。对于偌大的匈奴地盘，秦丰不可能袖手旁观，发展畜牧业和纺织业足以养活一方百姓。战乱频发加上自然灾害，秦国境内仍有众多百姓食不果腹，秦丰必须早作打算！虽不必追求富裕，但首先要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
在秦丰尚未征服匈奴时，关于草原的管理和有效利用就已经开始规划。
这个时代，冬季对平民来说尤为艰难，不仅食物匮乏，冻死的百姓也不在少数。寒冬固然艰苦，但暖冬则会让百姓遭受更大的苦难，温度适宜时蝗虫的卵会大量繁殖，一旦发生蝗灾，对百姓将是灾难性的打击。
因此，生活在那个时代的百姓生活极其困苦，没有稳定的粮食来源，天灾**层出不穷，这也是秦丰推动轻工业发展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重要事项是普及教育和推行科举制度。
建立学院，推广教育绝非易事，不仅仅是设立学校招生那么简单。在土豆未大规模种植之前，每个家庭粮食产量极低，家家户户都只能勉强糊口，多一个人上学就少一个人种田，肚子都填不满，百姓哪有心思读书。此外，氏族对教育的垄断也是一大阻碍，他们牢牢控制着教育的关键资源。虽然秦丰时代还未形成世家，但大家族和百家仍然掌握着知识，不愿轻易传授。
初遇胡亥，却面临难题！
秦丰举杯，向嬴政敬酒道：“陛下近来操劳甚多，臣敬您一杯。”
“呵呵。”
嬴政面带微笑，正欲回应，旁边一个微醺的小胖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嗝”胡亥嘟囔道：“父皇，孩儿也敬您一杯。昨日孩儿在市井间寻得一件趣物，原想献给您，只是您不在，只能明日一早奉上。”
这位小胖子正是胡亥。起初，他还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不肯享用天下第一楼的美食！然而，尝过一口后，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狼吞虎咽，连舌头都快缩短了。琼浆玉露的滋味更是让他彻底沉醉！看着肥胖的李泰与英俊潇洒、才情出众的秦丰，嬴政无奈地摇头。他们的年龄相仿，但秦丰已成秦国重臣，而自己的儿子却整日无所事事，沉迷于享乐，毫无进取之心。
嬴政心头微愠，但考虑到场合，他克制着怒火，温和地说：“好，明日我在书房等你。今日虽喜，但饮酒还需节制。”说完，他一饮而尽。秦丰也陪着喝了杯。“嘿嘿嗝，感谢父皇关怀。”胡亥打了个饱嗝，傻笑道。
眼看就要发作，胡亥却又举杯转向秦丰：“云中将军英勇非凡，为我大秦立下赫赫战功，敬您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秦丰淡笑着回应：“不敢当，这是我分内之事，公子过誉了。”随后，他陪胡亥共饮。
“呵呵。”胡亥笑道：“云中君无需拘束，一起干杯吧！”两人边饮，一边交谈，看得嬴政直咬牙，恨不得上前教训胡亥一顿。“云中将军，我有一事相求，不知……”秦丰从容地说：“但说无妨。”
胡亥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这天下第一楼的饭菜，味道真是美妙。”秦丰立刻明白，爽快地答道：“公子今后光临，只需记在下账上即可。”“那就多谢云中将军了。”胡亥满意地回到座位。
酒过三巡，宴席渐至尾声，欢笑声中，庆功宴落下帷幕。然而，秦丰注意到王绾自始至终强颜欢笑，似乎藏着满腹心事。宴会结束后。
---
初遇胡亥，问题随之而来！
秦丰望着离去的王绾，轻轻唤道：“丞相？”
“啊？”王绾惊诧回头，看见秦丰，笑道：“原来是云中将军。”
秦丰询问道：“今日的庆功宴，丞相觉得如何？”
“将军才智超群，今日成就实至名归。”王绾拱手回应。
秦丰察觉到丞相情绪不对：“但丞相似乎并不快乐？”
王绾摇头道：“没有，将军建此大功，老夫怎能不欣慰。”
秦丰提议：“丞相若有心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上忙。”
王绾犹豫道：“这……”
见王绾吞吞吐吐，秦丰直接问道：“莫非是蜀郡的灾情愈发严重，需要粮草援助？”王绾惊讶地看着秦丰，未料到他一眼就猜到了问题所在。“正是如此。”他承认道。
秦丰缓步道：“我新 定匈奴与义渠，国库充实，按理说不应为这事忧虑。”王绾无奈解释：“这些粮食才入库不久，若立即送往蜀郡，恐有人会有异议。”秦丰笑道：“丞相，此处不便详谈，不如我们去我的天下第一楼详聊如何？”
王绾欣然同意：“甚好！”随即，两人步入天下第一楼，选了个僻静的厢房。王绾迫不及待地问道：“云中将军，能否请教……”
第33章 秦丰抿了一口清淡的茶水，问：“王相有没有想过，即便朝廷这次发放了救济粮，它能支撑蜀郡的百姓生活多久？”“即使您亲自监督赈灾，你能保证 救济物资的事情不会发生吗？”
“百姓熬过这个寒冬，明年又该怎么办？”
王绾听到这里，眉头紧锁，询问道：“照云中君的意思呢？”
秦丰接着说：“其实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考虑过很久。王相，你认为现在秦国最充裕的是什么？是钱？粮食？人口？”王绾惊讶地回答。
秦丰摇头道：“都不是，秦国现在最丰富的其实是土地。你看北方，匈奴那片沃土闲置在那里，那是个养活百万匈奴人口的地方。”
“现在草原都归属我国，若任其荒废，岂非可惜？”
此刻，王绾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将蜀郡的灾民迁移到草原？”
“正是。”秦丰挑眉道：“此举不仅能解决当前的灾难问题，更能解决我国疆域空置的问题。在匈奴北部，还有东胡、乌孙等部落活动，如果我们不占据，早晚会被他们占领，时间一长，草原又会成为威胁我国边界的猛兽。”
“但我们如果占据草原，迁移大量百姓，我国就能在草原建立无数马场，训练出真正属于我国的草原骑兵。”
“到那时，哪个国家的骑兵还能与我国抗衡？我也无需四处奔波救急了。”王绾听着，有些困惑，但内心激动，恨不得马上行动起来。他对秦丰激动地说：“云中君，你的想法真让我眼界大开。王绾向来不服几个人，但你无疑是头一个。”
烤全羊烤好后，嬴政暂时忘却烦恼，全心投入美食。他们的聚会直至深夜才结束，嬴政依依不舍地离开秦府，心中的疙瘩也被秦丰解开。现在，他甚至羡慕秦丰的自在生活。回宫的路上，酒意正浓，他坚持自己步行。
他回想今天的事，秦丰说得对，君臣间坦诚些，少些猜疑不是更好吗？具体谈论了什么，没人知道。
最后，嬴政只向秦丰提出了一个要求：今后有些事情可以由秦丰自主决定，但不能让他难堪，该刷声望的时候还是要有所表现，不能让他只负责擦屁股，而不捞取任何利益。秦丰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清晨，秦丰在红袖的照料下早早起身，洗漱穿戴整齐。今天是封赏大军的日子，他当然要去。在他的领导下，秦国疆域扩大了一倍，缴获物资无数，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国库和粮库前所未有的充实。朝堂之上，没有了烦心事的嬴政心情极佳。
首先被封赏的是内史腾、王奔和李信三人，尽管他们在北伐匈奴时贡献不大，只是跟在秦丰身后搬运战利品。但在义渠之战中，他们在半路上伏击了张雄的援军，也算有些功劳。
站在台上，他们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仔细想想，他们的功绩实在拿不出手。
封赏过他们后，嬴政的目光转向秦丰：“你在北伐匈奴和义渠之战中的表现虽英勇，但未上报便擅自行动，且擅自处决昌平君，功过相抵，不予处罚，也不予嘉奖。”
这是昨晚与秦丰商量的结果，秦丰深知自己无需为此计较，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受到惩罚。他上前行礼道：“多谢陛下。”
“云中君立下如此大功，却不予嘉奖。”
“此事不易评价，云中君确实有功，但违犯军规也是事实。”
“你们不必多虑，云中君的功绩无需质疑。我只是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文武百官听到秦丰的封赏，窃窃私语。
秦始皇接着道：“虽然秦丰独自承担了重任，但对护军的贡献，我决不会忽视。赵高，宣读诏书吧。”
“遵命，陛下。”
赵高走上前来。
“我宣布：护军因北伐匈奴、征讨义渠，弘扬国威，扩展领土，功绩卓着。”他接着宣读，“授予护军重步营统领许褚‘虎威将军’称号，晋升五大夫，赐予食邑三百户！授予护军锦衣营统领徐恭‘锦衣将军’称号，同样晋升五大夫，食邑三百户！授予轻骑营统领赵云‘轻骑将军’，同样晋升五大夫，食邑三百户。所有护军队长及士兵，皆有封赏。”
这番封赏下来，护军各营的指挥官都获得了将军的头衔和五大夫的爵位！副营长虽然也有了将军的名号，但在爵位上稍逊一筹，仅为公大夫，且无食邑。然而，秦始皇此次的奖赏已经非常丰厚，连护军的普通士兵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嘉奖。
---
朝堂上的官员们都感到惊讶，甘泉宫里充满了欢庆的气氛！赵高宣读诏书时，文武百官渐渐瞪大了眼睛，这样的封赏实在过于慷慨。
从将领到士兵，每个人都得到了爵位，这在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护军的士兵们实至名归，他们的功绩都是亲手争取来的。尽管爵位不高，但也足以彰显护军的辉煌成就。直到赵高念完最后一字，官员们依然沉浸于惊叹中，他们的震惊之情难以言表。
尽管如此，这份封赏还是让人深感信服！单凭两万人消灭匈奴一项功绩，大秦国内除了护军，其他任何部队都无法做到。这当然也是秦丰与秦始皇事先商议的结果，因为封赏将领并非小事，秦始皇也得审慎处理。秦丰不在乎权势，但他深知不能亏待那些生死与共的手下兄弟，对此，秦始皇爽快地答应了！
朝堂上的官员们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惊叹的，也有自鸣得意的。
原本护军各营的将领应亲自来皇宫领赏，但秦丰并未通知他们。早朝结束后，秦丰带着使者前往护军驻地。“大将军，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徐恭见到秦丰进来，问道。
秦丰笑道：“当然是有好消息，快召集兄弟们到 集合，有重要消息要告诉大家。”徐恭瞥了一眼秦丰身边的使者，微微一笑，立即组织队伍。不久，护军们便在 上整装待发。宣读王命的使者毫不拖沓，直接大声宣布：
“遵照王命：护军为大秦立下功勋，特此予以如下封赏，钦此！”
听到旨意， 上的护军们先是震惊，然后是欢喜，人人都得到了奖赏，人人都有了官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秦丰看着许褚等人，轻笑道：“还不接受圣旨？”
众人回过神，急忙上前：“末将领命，感谢陛下厚爱。”
在战场拼杀，谁不想封侯拜将，这是大秦对他们最大的肯定。
秦丰接着说：“我宣布，全体放假七日，每人额外奖励一枚金元宝，你们进城享受一下，但银子花光之前，不许回来！”
“谢大将军！”
“谢大将军！”
“谢大将军！”
所有人齐声高呼，激动不已。
旁边的宣旨使者羡慕不已，心想云中君真是财大气粗啊！“王胖子，假期怎么安排？”许褚跑到王离身边询问。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王离已完全融入护军。让秦丰意外的是，这位胖子竟与许褚关系最好。“安排如下！”王离挑眉道：
“当然是先回家显摆一番，顺便给母亲大人买些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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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营回到秦府，秦丰将羊毛脱脂法传授给鲁班阁，同时还有羊毛纺织机的设计图纸。对于偌大的匈奴地盘，秦丰不可能袖手旁观，发展畜牧业和纺织业足以养活一方百姓。战乱频发加上自然灾害，秦国境内仍有众多百姓食不果腹，秦丰必须早作打算！虽不必追求富裕，但首先要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
在秦丰尚未征服匈奴时，关于草原的管理和有效利用就已经开始规划。
这个时代，冬季对平民来说尤为艰难，不仅食物匮乏，冻死的百姓也不在少数。寒冬固然艰苦，但暖冬则会让百姓遭受更大的苦难，温度适宜时蝗虫的卵会大量繁殖，一旦发生蝗灾，对百姓将是灾难性的打击。
因此，生活在那个时代的百姓生活极其困苦，没有稳定的粮食来源，天灾**层出不穷，这也是秦丰推动轻工业发展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重要事项是普及教育和推行科举制度。
建立学院，推广教育绝非易事，不仅仅是设立学校招生那么简单。在土豆未大规模种植之前，每个家庭粮食产量极低，家家户户都只能勉强糊口，多一个人上学就少一个人种田，肚子都填不满，百姓哪有心思读书。此外，氏族对教育的垄断也是一大阻碍，他们牢牢控制着教育的关键资源。虽然秦丰时代还未形成世家，但大家族和百家仍然掌握着知识，不愿轻易传授。
初遇胡亥，却面临难题！
秦丰举杯，向嬴政敬酒道：“陛下近来操劳甚多，臣敬您一杯。”
“呵呵。”
嬴政面带微笑，正欲回应，旁边一个微醺的小胖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嗝”胡亥嘟囔道：“父皇，孩儿也敬您一杯。昨日孩儿在市井间寻得一件趣物，原想献给您，只是您不在，只能明日一早奉上。”
这位小胖子正是胡亥。起初，他还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不肯享用天下第一楼的美食！然而，尝过一口后，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狼吞虎咽，连舌头都快缩短了。琼浆玉露的滋味更是让他彻底沉醉！看着肥胖的李泰与英俊潇洒、才情出众的秦丰，嬴政无奈地摇头。他们的年龄相仿，但秦丰已成秦国重臣，而自己的儿子却整日无所事事，沉迷于享乐，毫无进取之心。
嬴政心头微愠，但考虑到场合，他克制着怒火，温和地说：“好，明日我在书房等你。今日虽喜，但饮酒还需节制。”说完，他一饮而尽。秦丰也陪着喝了杯。“嘿嘿嗝，感谢父皇关怀。”胡亥打了个饱嗝，傻笑道。
眼看就要发作，胡亥却又举杯转向秦丰：“云中将军英勇非凡，为我大秦立下赫赫战功，敬您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秦丰淡笑着回应：“不敢当，这是我分内之事，公子过誉了。”随后，他陪胡亥共饮。
“呵呵。”胡亥笑道：“云中君无需拘束，一起干杯吧！”两人边饮，一边交谈，看得嬴政直咬牙，恨不得上前教训胡亥一顿。“云中将军，我有一事相求，不知……”秦丰从容地说：“但说无妨。”
胡亥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这天下第一楼的饭菜，味道真是美妙。”秦丰立刻明白，爽快地答道：“公子今后光临，只需记在下账上即可。”“那就多谢云中将军了。”胡亥满意地回到座位。
酒过三巡，宴席渐至尾声，欢笑声中，庆功宴落下帷幕。然而，秦丰注意到王绾自始至终强颜欢笑，似乎藏着满腹心事。宴会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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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胡亥，问题随之而来！
秦丰望着离去的王绾，轻轻唤道：“丞相？”
“啊？”王绾惊诧回头，看见秦丰，笑道：“原来是云中将军。”
秦丰询问道：“今日的庆功宴，丞相觉得如何？”
“将军才智超群，今日成就实至名归。”王绾拱手回应。
秦丰察觉到丞相情绪不对：“但丞相似乎并不快乐？”
王绾摇头道：“没有，将军建此大功，老夫怎能不欣慰。”
秦丰提议：“丞相若有心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上忙。”
王绾犹豫道：“这……”
见王绾吞吞吐吐，秦丰直接问道：“莫非是蜀郡的灾情愈发严重，需要粮草援助？”王绾惊讶地看着秦丰，未料到他一眼就猜到了问题所在。“正是如此。”他承认道。
秦丰缓步道：“我新 定匈奴与义渠，国库充实，按理说不应为这事忧虑。”王绾无奈解释：“这些粮食才入库不久，若立即送往蜀郡，恐有人会有异议。”秦丰笑道：“丞相，此处不便详谈，不如我们去我的天下第一楼详聊如何？”
王绾欣然同意：“甚好！”随即，两人步入天下第一楼，选了个僻静的厢房。王绾迫不及待地问道：“云中将军，能否请教……”
第33章 秦丰抿了一口清淡的茶水，问：“王相有没有想过，即便朝廷这次发放了救济粮，它能支撑蜀郡的百姓生活多久？”“即使您亲自监督赈灾，你能保证 救济物资的事情不会发生吗？”
“百姓熬过这个寒冬，明年又该怎么办？”
王绾听到这里，眉头紧锁，询问道：“照云中君的意思呢？”
秦丰接着说：“其实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考虑过很久。王相，你认为现在秦国最充裕的是什么？是钱？粮食？人口？”王绾惊讶地回答。
秦丰摇头道：“都不是，秦国现在最丰富的其实是土地。你看北方，匈奴那片沃土闲置在那里，那是个养活百万匈奴人口的地方。”
“现在草原都归属我国，若任其荒废，岂非可惜？”
此刻，王绾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将蜀郡的灾民迁移到草原？”
“正是。”秦丰挑眉道：“此举不仅能解决当前的灾难问题，更能解决我国疆域空置的问题。在匈奴北部，还有东胡、乌孙等部落活动，如果我们不占据，早晚会被他们占领，时间一长，草原又会成为威胁我国边界的猛兽。”
“但我们如果占据草原，迁移大量百姓，我国就能在草原建立无数马场，训练出真正属于我国的草原骑兵。”
“到那时，哪个国家的骑兵还能与我国抗衡？我也无需四处奔波救急了。”王绾听着，有些困惑，但内心激动，恨不得马上行动起来。他对秦丰激动地说：“云中君，你的想法真让我眼界大开。王绾向来不服几个人，但你无疑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