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养熊会【求追读】
整座凌云城内的白姓，如今都是噤若寒蝉。
一尊宗师来到他们这里了！
凌云郡也是下郡，与天鸿郡和青山郡相当，气雾境第九重已经是最强者。
抱丹境武道宗师，在下郡宛如仙神。
没有人敢生出丝毫反抗之意，他们只能乖乖的将自己的女儿、儿媳、老婆交出去。
平日热闹非凡的香满楼，此时周围不见一道人影。
许牧变成彪形大汉，一脚踹开了香满楼的大门，喝道：“小二，上酒！”
里面，哪还有小二？
一个个粉面宫装的女子，有的脸上带着期待，有的脸上带着恐惧，一个个疑惑的向许牧看来。
许牧见状，当即大笑道：“他娘的，原来这香满楼是青楼啊，正好老子今日乏了，老鸨子呢，给老子选几个漂亮的姑娘，好好伺候老子，老子有钱。”
“滚！”
一道冷喝骤然响起，携带着精神威压，向着许牧冲击而来。
许牧两眼微眯，抬头看向了香满楼六层。
“哪来的混蛋？”
许牧冷喝一声，一跃而起，直接踹烂了香满楼楼层的窗户，大跨步走了进去。
那个宗师并未着急动手，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许妙菻俏脸苍白的也看向了他。
至于盛若龙，依旧闭目修炼。
许牧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调侃道：“我说今日是怎么回事儿，原来有上郡的公子哥包场了，不知这位公子哥，来自哪家？”
盛若龙眉头微微蹙起，缓缓睁开了那冰冷的眼眸，看向了许牧。
他冷冷一笑，道：“找死么？”
许牧摇摇头：“不找死，只是想玩玩，你身边这个小娘皮不错，给我玩两天，如何？”
盛若龙眉头微挑。
他见过找死的，还没见过这么找死的。
既然认出了他是上郡公子，还敢放肆？
“盛九，斩了他的四肢！”
盛若龙冷冷道。
旁边抱着重剑的二品宗师毫不犹豫的出手，虽然是手持重剑，不过速度却是极快，瞬间来到了许牧身前，一剑向着许牧的双腿横扫而去。
显然是想要一剑斩了许牧的双腿，令许牧没有逃跑的能力了。
许牧嘴角翘起，却是凌然不惧。
只见他速度更快，瞬间化为了两道虚影，对方的重剑斩过许牧，那却只是一道虚影。
此时的许牧，虽然还未突破到抱丹境，不过实力却比之杀那三个一品宗师时强了数倍。
只见他身上雷霆闪烁，速度更快，又是幻化出几道虚影，真身则来到了那个二品宗师身后。
“放肆！”
二品宗师盛九怒喝一声，宗师之威爆发出来，精神力携裹宗师之力，令整个香满楼第六层都仿佛陷入泥潭。
若是普通凝液境第九重武者，恐怕已经难以移动，只能任由这位二品宗师斩杀。
许牧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甚至于，他感觉，二品宗师的精神力好弱。
“他奶奶的，真以为老子好欺负么？”
许牧的速度不减反增，右手凝出剑指，直接斩在了还未反应过来的二品宗师的右肩之上。
只听‘噗’的一声，堂堂二品宗师，竟是被斩落了右臂。
这个叫做盛九的二品宗师，倒也是个狠人，右臂被斩落，竟是硬生生没吭一声。
“啊……”
一旁的许妙菻见状，当即惊叫起来，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
盛若龙也是脸色一变，当即冷声道：“我乃幽州盛家盛若龙，你敢得罪我盛家，找死么？”
龙虎将军的大名，在幽州还是非常响亮的。
盛家也是幽州巅峰家族之一，权势滔天。
在幽州地界内，但凡听到盛家之名，无一不畏惧万分。
盛若龙之所以有如此底气，便是料定，对方听到自己的身份之后，定然会畏惧。
“盛家？龙虎将军盛龙虎所在的盛家？”
许牧一脸震惊的问道。
盛若龙冷笑道：“没错，盛龙虎正是我父亲。”
“原来是大宗师之子……”
许牧一脸畏惧，而后看向了那位二品宗师，一边向其走去，作势要掏钱赔礼，一边道：“你看，是在下有眼无珠，竟然伤了盛家的人，这位兄弟，我这里有些宝物，希望能赔偿你……”
盛九脸色冰冷，眸中却满是傲气。
就在许牧走到他面前时，却不料许牧突然出手，缠绕着雷霆之力的手刀，瞬间贯穿了盛九的胸膛。
狂暴的雷霆之力，顿时涌入盛九的体内，开始轰击肆虐。
“既然知道了你们是盛家的人，那更不能留你们了！”
许牧冷笑道：“要不然，我们黑熊帮岂不是危险了？”
“你是黑熊帮的人？”
盛若龙见状，脸色也变得煞白，尤其是听到对方的来历后，更是面露畏惧之色。
黑熊帮，是一个匪帮，在下郡之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名声很大。
“怎么，盛公子听过我们黑熊帮？”
许牧将手从那个二品宗师的体内抽出，那位二品宗师，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为了不留痕迹，许牧屈指一弹，一团火焰顿时包裹住了那位二品宗师已经破碎的身体，不一会儿便烧成了灰烬。
此时的许妙菻，脸色更加苍白了。
她自然也听说过黑熊帮。
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匪帮，听说里面的人，都生吃人肉，拿还未出生的婴儿泡酒喝。
盛若龙见许牧向自己走来，身躯都开始颤抖，他强行稳住，连忙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敢杀我，你绝对会后悔。
我们盛家虽然与你们黑熊帮没有联系过，不过，我盛家也有人加入了养熊会，你如此实力，在黑熊帮内定然地位不低，应该知道养熊会的存在。”
许牧闻言，两眼顿时一凝。
他终于明白，黑熊帮为何能在下郡猖狂这么长时间了。
原来在上郡，有人支持他们。
许牧冷笑道：“继续，老子想听详细些，再判断是否杀你。”
盛若龙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旋即继续道：“养熊会的三大会长，我皆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
“既然知道，便说出来！”
许牧冷哼道。
盛若龙迟疑片刻，却还是开口道：“大会长梁青庵，北映郡王家的驸马，如今已代北映郡王掌管北映郡！
二会长佟世安，连云郡郡守！
三会长樊行中，幽州府右府丞！
……”
说出这些人的身份，盛若龙感觉浑身一松。
在他看来，面前这个黑熊帮强者，应该不敢杀他了。
毕竟，就连黑熊帮帮主，见到这三位养熊会会长，也得低头哈腰，甚至磕头行礼。
他盛若龙，大小也算是养熊会的会员，就算黑熊帮帮主见到自己，也得给三份薄面，更何况眼前这人，并非黑熊帮帮主了。
“所以说，这些年来，我黑熊帮在下郡之中烧杀抢掠，之所以相安无事，便是你们养熊会的功劳了？”
许牧冷冷问道。
盛若龙闻言，顿时猜出此人并不知晓养熊会的存在，当即道：“你若不信，可去问你们帮主熊瞎子……
你们帮主是叫熊瞎子吧？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本名，不过在养熊会内，所有人都叫他熊瞎子。
你回去可问问他，你们黑熊帮之所以能在下郡之地肆意妄为，还不被围剿，是不是养熊会在帮你们！”
盛若龙此时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来到许牧身旁，轻轻拍了拍许牧的肩膀，道：“若非我等庇护，你真以为，你们黑熊帮能活这么长时间？
别忘了，天擎剑派可就在不远处。
每一次天擎剑派想要围剿你们，都被我们养熊会给挡住了。
每一次州军想要围剿你们，也是被我们养熊会挡住的。
兄弟，你杀盛九的事儿，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回去将此事告诉你们帮主熊瞎子，就说，他欠我盛若龙一个人情！”
盛若龙指了指女人，必须我先来，我玩完，你如果还想玩，那你随意。”
他将刚披上的衣服直接甩到一旁，道：“行了，你若不信，就去将熊瞎子叫来，本公子要享受了。
如果你想看，也随意，本公子不在乎。”
话音一落，他便向着许妙菻走去。
许妙菻俏脸煞白，娇躯颤抖，不过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和逃脱。
于是她没有后退，紧咬嘴唇，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盛若龙却停了下来。
一只沾满了鲜血和碎肉的手刀，此盛若龙的胸膛贯出。
“你……”
盛若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许牧。
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说出了养熊会的存在，更是说出了养熊会三大会长，这个黑熊帮之人，竟然还敢杀他！
“我会将养熊会的人，将黑熊帮的人，全部杀干净的。”
许牧靠近盛若龙，冷冷道：“盛若龙，我说过会杀你，便一定不会食言，你真以为，离开天擎山，就能逃得了？”
盛若龙顿时目瞪口呆。
他自然听出了许牧的声音。
只是他如何也想象不到，许牧竟然强大到了这种程度！
盛若龙在凌云城停下来，还有一个用意，就是等许牧这个愣头青来追杀他。
他身边有二品宗师保护，许牧来了，也是死路一条。
就算他杀了许牧，天擎剑派也不敢追究。
毕竟是许牧来追杀他的。
他直到此刻，他才彻底明白，他是多么的愚蠢。
既然逃出了天擎山，为何不以最快的速度逃回幽州城呢？
许牧没给他后悔的机会，手掌之上，雷霆和火焰同时爆发，片刻之后，盛若龙便化为了灰烬。
许妙菻无比恐惧的看着这一幕。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逃避。
而是，轻轻的退去了身上的薄纱。
她看到了对方杀盛若龙，几乎已经没有活路了。
不过，她想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的命搏一搏。
或许，将对方伺候舒服了，对方能不杀她。
许牧则冷冷的看着一丝不挂的许妙菻。
他心中也很是感慨。
不由回忆起原主的记忆。
在原主记忆中，许妙菻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不容亵渎的仙子。
就算原主嚣张跋扈，霸道惯了，在许妙菻面前，依旧是会将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展现出来。
这些年来，原主都没动许妙菻，就是想要在自己功成名就，娶了许妙菻之后，再动。
只是，如今的许妙菻，却早已从高高在上的仙坛上跌落下来。
若是许妙菻此时撞墙而死，许牧还能佩服许妙菻。
但现在，许牧心中除了感慨，便是有了一丝，看不起！
“老子不杀女人！”
许牧冷冷道：“也不缺女人！”
话音一落，他便直接破窗而出，仰天大吼：“哈哈哈，敢和老子抢女人，你算个蛋！
老子在黑熊帮，什么女人没玩儿过？什么人没杀过？”
吼声震天，传遍了整座凌云城。
而后，他便向着城外冲去。
离开了凌云城，许牧便恢复了自己的模样，唤来小黑，向着抟天山脉飞去。
抟天山脉外围，小石镇。
许牧走了进来，通过精神力探查，已经找到了许应天、许应罡和许应洪三人。
三人买下了一座小院，此时正在修炼。
许牧悄无声息的来到小院中。
这才看到，三人直接盘坐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也不怕冷。
“不错……”
许牧点头笑道。
从上次相见，到现在，才过去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三人竟都是已经突破到了气雾境第九重修为，许应天更是达到了气雾境第九重巅峰，随时都有可能迈入凝液境。
许牧并没有打扰他们，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
直至深夜，三人才陆续醒来，当看到一旁的许牧之后，三人都是一惊，连忙起身向许牧行礼道：“牧哥！”
许牧点头：“你们三个不错，都修炼到了气雾境第九重，我且问你们，想不想成为天擎剑派弟子，去天擎剑派修炼？”
“什么？”
“成为天擎剑派弟子？”
“去天擎剑派修炼？”
……
三人闻言，皆是目瞪口呆，无比震惊。
他们本以为，许牧是想将他们安排在天擎剑派周围，随时能指点他们修为，还能随时交代他们去做一些事情。
他们可不敢想，有朝一日能成为天擎剑派弟子！
还有，许牧真的能让他们成为天擎剑派弟子么？
许牧能做主？
一尊宗师来到他们这里了！
凌云郡也是下郡，与天鸿郡和青山郡相当，气雾境第九重已经是最强者。
抱丹境武道宗师，在下郡宛如仙神。
没有人敢生出丝毫反抗之意，他们只能乖乖的将自己的女儿、儿媳、老婆交出去。
平日热闹非凡的香满楼，此时周围不见一道人影。
许牧变成彪形大汉，一脚踹开了香满楼的大门，喝道：“小二，上酒！”
里面，哪还有小二？
一个个粉面宫装的女子，有的脸上带着期待，有的脸上带着恐惧，一个个疑惑的向许牧看来。
许牧见状，当即大笑道：“他娘的，原来这香满楼是青楼啊，正好老子今日乏了，老鸨子呢，给老子选几个漂亮的姑娘，好好伺候老子，老子有钱。”
“滚！”
一道冷喝骤然响起，携带着精神威压，向着许牧冲击而来。
许牧两眼微眯，抬头看向了香满楼六层。
“哪来的混蛋？”
许牧冷喝一声，一跃而起，直接踹烂了香满楼楼层的窗户，大跨步走了进去。
那个宗师并未着急动手，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许妙菻俏脸苍白的也看向了他。
至于盛若龙，依旧闭目修炼。
许牧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调侃道：“我说今日是怎么回事儿，原来有上郡的公子哥包场了，不知这位公子哥，来自哪家？”
盛若龙眉头微微蹙起，缓缓睁开了那冰冷的眼眸，看向了许牧。
他冷冷一笑，道：“找死么？”
许牧摇摇头：“不找死，只是想玩玩，你身边这个小娘皮不错，给我玩两天，如何？”
盛若龙眉头微挑。
他见过找死的，还没见过这么找死的。
既然认出了他是上郡公子，还敢放肆？
“盛九，斩了他的四肢！”
盛若龙冷冷道。
旁边抱着重剑的二品宗师毫不犹豫的出手，虽然是手持重剑，不过速度却是极快，瞬间来到了许牧身前，一剑向着许牧的双腿横扫而去。
显然是想要一剑斩了许牧的双腿，令许牧没有逃跑的能力了。
许牧嘴角翘起，却是凌然不惧。
只见他速度更快，瞬间化为了两道虚影，对方的重剑斩过许牧，那却只是一道虚影。
此时的许牧，虽然还未突破到抱丹境，不过实力却比之杀那三个一品宗师时强了数倍。
只见他身上雷霆闪烁，速度更快，又是幻化出几道虚影，真身则来到了那个二品宗师身后。
“放肆！”
二品宗师盛九怒喝一声，宗师之威爆发出来，精神力携裹宗师之力，令整个香满楼第六层都仿佛陷入泥潭。
若是普通凝液境第九重武者，恐怕已经难以移动，只能任由这位二品宗师斩杀。
许牧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甚至于，他感觉，二品宗师的精神力好弱。
“他奶奶的，真以为老子好欺负么？”
许牧的速度不减反增，右手凝出剑指，直接斩在了还未反应过来的二品宗师的右肩之上。
只听‘噗’的一声，堂堂二品宗师，竟是被斩落了右臂。
这个叫做盛九的二品宗师，倒也是个狠人，右臂被斩落，竟是硬生生没吭一声。
“啊……”
一旁的许妙菻见状，当即惊叫起来，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
盛若龙也是脸色一变，当即冷声道：“我乃幽州盛家盛若龙，你敢得罪我盛家，找死么？”
龙虎将军的大名，在幽州还是非常响亮的。
盛家也是幽州巅峰家族之一，权势滔天。
在幽州地界内，但凡听到盛家之名，无一不畏惧万分。
盛若龙之所以有如此底气，便是料定，对方听到自己的身份之后，定然会畏惧。
“盛家？龙虎将军盛龙虎所在的盛家？”
许牧一脸震惊的问道。
盛若龙冷笑道：“没错，盛龙虎正是我父亲。”
“原来是大宗师之子……”
许牧一脸畏惧，而后看向了那位二品宗师，一边向其走去，作势要掏钱赔礼，一边道：“你看，是在下有眼无珠，竟然伤了盛家的人，这位兄弟，我这里有些宝物，希望能赔偿你……”
盛九脸色冰冷，眸中却满是傲气。
就在许牧走到他面前时，却不料许牧突然出手，缠绕着雷霆之力的手刀，瞬间贯穿了盛九的胸膛。
狂暴的雷霆之力，顿时涌入盛九的体内，开始轰击肆虐。
“既然知道了你们是盛家的人，那更不能留你们了！”
许牧冷笑道：“要不然，我们黑熊帮岂不是危险了？”
“你是黑熊帮的人？”
盛若龙见状，脸色也变得煞白，尤其是听到对方的来历后，更是面露畏惧之色。
黑熊帮，是一个匪帮，在下郡之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名声很大。
“怎么，盛公子听过我们黑熊帮？”
许牧将手从那个二品宗师的体内抽出，那位二品宗师，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为了不留痕迹，许牧屈指一弹，一团火焰顿时包裹住了那位二品宗师已经破碎的身体，不一会儿便烧成了灰烬。
此时的许妙菻，脸色更加苍白了。
她自然也听说过黑熊帮。
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匪帮，听说里面的人，都生吃人肉，拿还未出生的婴儿泡酒喝。
盛若龙见许牧向自己走来，身躯都开始颤抖，他强行稳住，连忙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敢杀我，你绝对会后悔。
我们盛家虽然与你们黑熊帮没有联系过，不过，我盛家也有人加入了养熊会，你如此实力，在黑熊帮内定然地位不低，应该知道养熊会的存在。”
许牧闻言，两眼顿时一凝。
他终于明白，黑熊帮为何能在下郡猖狂这么长时间了。
原来在上郡，有人支持他们。
许牧冷笑道：“继续，老子想听详细些，再判断是否杀你。”
盛若龙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旋即继续道：“养熊会的三大会长，我皆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
“既然知道，便说出来！”
许牧冷哼道。
盛若龙迟疑片刻，却还是开口道：“大会长梁青庵，北映郡王家的驸马，如今已代北映郡王掌管北映郡！
二会长佟世安，连云郡郡守！
三会长樊行中，幽州府右府丞！
……”
说出这些人的身份，盛若龙感觉浑身一松。
在他看来，面前这个黑熊帮强者，应该不敢杀他了。
毕竟，就连黑熊帮帮主，见到这三位养熊会会长，也得低头哈腰，甚至磕头行礼。
他盛若龙，大小也算是养熊会的会员，就算黑熊帮帮主见到自己，也得给三份薄面，更何况眼前这人，并非黑熊帮帮主了。
“所以说，这些年来，我黑熊帮在下郡之中烧杀抢掠，之所以相安无事，便是你们养熊会的功劳了？”
许牧冷冷问道。
盛若龙闻言，顿时猜出此人并不知晓养熊会的存在，当即道：“你若不信，可去问你们帮主熊瞎子……
你们帮主是叫熊瞎子吧？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本名，不过在养熊会内，所有人都叫他熊瞎子。
你回去可问问他，你们黑熊帮之所以能在下郡之地肆意妄为，还不被围剿，是不是养熊会在帮你们！”
盛若龙此时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来到许牧身旁，轻轻拍了拍许牧的肩膀，道：“若非我等庇护，你真以为，你们黑熊帮能活这么长时间？
别忘了，天擎剑派可就在不远处。
每一次天擎剑派想要围剿你们，都被我们养熊会给挡住了。
每一次州军想要围剿你们，也是被我们养熊会挡住的。
兄弟，你杀盛九的事儿，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回去将此事告诉你们帮主熊瞎子，就说，他欠我盛若龙一个人情！”
盛若龙指了指女人，必须我先来，我玩完，你如果还想玩，那你随意。”
他将刚披上的衣服直接甩到一旁，道：“行了，你若不信，就去将熊瞎子叫来，本公子要享受了。
如果你想看，也随意，本公子不在乎。”
话音一落，他便向着许妙菻走去。
许妙菻俏脸煞白，娇躯颤抖，不过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和逃脱。
于是她没有后退，紧咬嘴唇，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盛若龙却停了下来。
一只沾满了鲜血和碎肉的手刀，此盛若龙的胸膛贯出。
“你……”
盛若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许牧。
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说出了养熊会的存在，更是说出了养熊会三大会长，这个黑熊帮之人，竟然还敢杀他！
“我会将养熊会的人，将黑熊帮的人，全部杀干净的。”
许牧靠近盛若龙，冷冷道：“盛若龙，我说过会杀你，便一定不会食言，你真以为，离开天擎山，就能逃得了？”
盛若龙顿时目瞪口呆。
他自然听出了许牧的声音。
只是他如何也想象不到，许牧竟然强大到了这种程度！
盛若龙在凌云城停下来，还有一个用意，就是等许牧这个愣头青来追杀他。
他身边有二品宗师保护，许牧来了，也是死路一条。
就算他杀了许牧，天擎剑派也不敢追究。
毕竟是许牧来追杀他的。
他直到此刻，他才彻底明白，他是多么的愚蠢。
既然逃出了天擎山，为何不以最快的速度逃回幽州城呢？
许牧没给他后悔的机会，手掌之上，雷霆和火焰同时爆发，片刻之后，盛若龙便化为了灰烬。
许妙菻无比恐惧的看着这一幕。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逃避。
而是，轻轻的退去了身上的薄纱。
她看到了对方杀盛若龙，几乎已经没有活路了。
不过，她想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的命搏一搏。
或许，将对方伺候舒服了，对方能不杀她。
许牧则冷冷的看着一丝不挂的许妙菻。
他心中也很是感慨。
不由回忆起原主的记忆。
在原主记忆中，许妙菻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不容亵渎的仙子。
就算原主嚣张跋扈，霸道惯了，在许妙菻面前，依旧是会将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展现出来。
这些年来，原主都没动许妙菻，就是想要在自己功成名就，娶了许妙菻之后，再动。
只是，如今的许妙菻，却早已从高高在上的仙坛上跌落下来。
若是许妙菻此时撞墙而死，许牧还能佩服许妙菻。
但现在，许牧心中除了感慨，便是有了一丝，看不起！
“老子不杀女人！”
许牧冷冷道：“也不缺女人！”
话音一落，他便直接破窗而出，仰天大吼：“哈哈哈，敢和老子抢女人，你算个蛋！
老子在黑熊帮，什么女人没玩儿过？什么人没杀过？”
吼声震天，传遍了整座凌云城。
而后，他便向着城外冲去。
离开了凌云城，许牧便恢复了自己的模样，唤来小黑，向着抟天山脉飞去。
抟天山脉外围，小石镇。
许牧走了进来，通过精神力探查，已经找到了许应天、许应罡和许应洪三人。
三人买下了一座小院，此时正在修炼。
许牧悄无声息的来到小院中。
这才看到，三人直接盘坐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也不怕冷。
“不错……”
许牧点头笑道。
从上次相见，到现在，才过去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三人竟都是已经突破到了气雾境第九重修为，许应天更是达到了气雾境第九重巅峰，随时都有可能迈入凝液境。
许牧并没有打扰他们，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
直至深夜，三人才陆续醒来，当看到一旁的许牧之后，三人都是一惊，连忙起身向许牧行礼道：“牧哥！”
许牧点头：“你们三个不错，都修炼到了气雾境第九重，我且问你们，想不想成为天擎剑派弟子，去天擎剑派修炼？”
“什么？”
“成为天擎剑派弟子？”
“去天擎剑派修炼？”
……
三人闻言，皆是目瞪口呆，无比震惊。
他们本以为，许牧是想将他们安排在天擎剑派周围，随时能指点他们修为，还能随时交代他们去做一些事情。
他们可不敢想，有朝一日能成为天擎剑派弟子！
还有，许牧真的能让他们成为天擎剑派弟子么？
许牧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