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谈判
一听这话，冯经伦差点翻了一个白眼，这两天他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他始终拿不准方休为什么没有跟他们谈判的意思？
结果现在听方休的意思，他压根就没意识到辽东军有跟他谈判的可能性？
他始终觉得自己就是来宣战的，若果真如此，那方休根本就不可能伏击自己。
伏击一个来送宣战信息的人有什么用？感情这段时经自己一直在跟空气斗智斗勇？
想到这种可能，冯经伦甚至有些想哭！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方休这样的人啊？
其实......
方休也不是没有想过辽东军可能会跟自己谈判。
但是这种可能性刚刚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就被他自己彻底否决了。
方休始终认为，因为有同悲会的存在，自己和辽东军根本就没有和谈的空间。双方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那还有什么可谈的，干就完了呗？
却不想，冯经伦竟然开口说道：“或许方指挥使不相信，但我这一次来真的是带着诚意来跟你谈的。我觉得我们两家没有必要走到非得兵戎相见不可的地步，毕竟将辽东城打坏了对我们谁都不好不是吗？”
“把辽东城打坏？”方休好像是听笑话一样的笑着说道：“你没事儿吗？你不会真以为渤海人有能力威胁我们辽东城吧？”
冯经伦皱了皱眉头：“是，我承认，你确实正面战胜过渤海人一次。但那一次渤海人毕竟只出动了一千人。可这一次不一样，他们出动的可是一支真真正正的大军，就算是我辽东军也不得不认真对待的大军。”
“就凭你们的实力，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你们是真的没有多少胜算。”
“呵呵。”方休轻笑了一声：“那你就看着我是怎么将那些渤海人解决的吧。”
说完，方休就准备将冯经伦送回牢里关着了。双方对胜负的判断差距太大，这在方休看来就是本就没有多少谈判空间的事儿变得更没有可谈的余地了。
可冯经伦还是不想放弃，他连忙说道：“好好好，就算你们有能力战胜渤海人。方指挥使不要着急，咱们还有的谈，咱就当你们有能力战胜渤海人。”
这下方休都有些无奈了，他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的郁闷了：“我说，你到底想谈什么？咱们两家还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冯经伦说道：“不管你我两家的立场如何？至少我们都不希望辽东生灵涂炭不是？”
“这倒是。”这一点方休也不得不承认。
冯经伦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不管你们能不能战胜渤海人？这一仗能不打是不是更好？毕竟只要是战争就一定会有损失？而且通常损失最为惨重的就是老百姓？”
方休想了想说道：“这个也确实没错，可是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这一战。”
“当然有啊！”冯经伦一拍大腿：“只要辽东只剩下辽东军不就可以不打了吗？”
方休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竟然想要让我们方家军就此解散？你们想得美。”
冯经伦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加入我们辽东军，这样你也是辽东军了，那我们总不能看着渤海人打我们自己人吧？”
方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冯经伦：“你......认真的？”
冯经伦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衷心希望方指挥使考虑考虑我的提议。至少从目前来看，对你来说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也是对辽东百姓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对辽东百姓最好的解决方案？”方休冷笑：“知道我为什么从不认为我们两家有和解的可能吗？”
“这......”说到这里冯经伦也有些茫然了，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方休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对我来说的最优解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对辽东的百姓来说，最好的结果是什么？你知道是什么吗？”
冯经伦更加的茫然了，但是他时刻牢记自己的立场，他连忙说道：“那就是你加入我们辽东军避免这一场兵灾。”
方休笑着摇了摇头：“不，对辽东百姓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辽东大地上再无辽东军，也再无士绅骑在他们的头上。”
一听这话，冯经伦的脸色大变，他知道若是方休真的这么想，那么他们两家确实是没有和谈的可能了。
毕竟不管是大梁朝廷，还是辽东军他们在本质上来说都是地主阶级的利益代表罢了。而方休的刀就是要挥向地主阶级，那还有什么可谈的？
听到方休的话，冯经伦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方休确实在辽东城“劫富济贫”了。
虽然他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方休可能已经这么做了，但他当时觉得方休只是用这个手段来收拢民心，却不想方休竟然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时，方休的声音再次传来：“想必在来的路上你也看到了我辽东城的百姓过得如何？他们现在的日子就已经证明了如果没有你们，他们过得会有多好？”
“你猜，若是让他们知道，为了避免一场兵灾他们就要容忍你们重新骑在他们的头上，他们会不会干？”
“当然不会！”冯经伦嘴上没说，但是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一个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光明，那他就可以容忍自己一生都置身于黑暗。可若是让他在见识过光明之后重新回归黑暗，那是绝不可能的！”
见到冯经伦的表情，方休就知道冯经伦已经理解了双方不可调和的立场问题。于是方休便笑着起身道：“看来你已经了解了，我们实在是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冯经伦依旧不打算放弃，他对方休说道：“就不能再想一想吗？若是辽东城真的生灵涂炭了，你又于心何忍呢？”
方休笑了：“看来你还是不信，我真的没将那些渤海人放在眼里。若是渤海人举全国之力来攻，我还能正眼看他们一下。”
“可是现在？渤海人跟你们妄想凭一支渤海人的偏师就击败我？做梦呢吧？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结果现在听方休的意思，他压根就没意识到辽东军有跟他谈判的可能性？
他始终觉得自己就是来宣战的，若果真如此，那方休根本就不可能伏击自己。
伏击一个来送宣战信息的人有什么用？感情这段时经自己一直在跟空气斗智斗勇？
想到这种可能，冯经伦甚至有些想哭！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方休这样的人啊？
其实......
方休也不是没有想过辽东军可能会跟自己谈判。
但是这种可能性刚刚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就被他自己彻底否决了。
方休始终认为，因为有同悲会的存在，自己和辽东军根本就没有和谈的空间。双方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那还有什么可谈的，干就完了呗？
却不想，冯经伦竟然开口说道：“或许方指挥使不相信，但我这一次来真的是带着诚意来跟你谈的。我觉得我们两家没有必要走到非得兵戎相见不可的地步，毕竟将辽东城打坏了对我们谁都不好不是吗？”
“把辽东城打坏？”方休好像是听笑话一样的笑着说道：“你没事儿吗？你不会真以为渤海人有能力威胁我们辽东城吧？”
冯经伦皱了皱眉头：“是，我承认，你确实正面战胜过渤海人一次。但那一次渤海人毕竟只出动了一千人。可这一次不一样，他们出动的可是一支真真正正的大军，就算是我辽东军也不得不认真对待的大军。”
“就凭你们的实力，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你们是真的没有多少胜算。”
“呵呵。”方休轻笑了一声：“那你就看着我是怎么将那些渤海人解决的吧。”
说完，方休就准备将冯经伦送回牢里关着了。双方对胜负的判断差距太大，这在方休看来就是本就没有多少谈判空间的事儿变得更没有可谈的余地了。
可冯经伦还是不想放弃，他连忙说道：“好好好，就算你们有能力战胜渤海人。方指挥使不要着急，咱们还有的谈，咱就当你们有能力战胜渤海人。”
这下方休都有些无奈了，他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的郁闷了：“我说，你到底想谈什么？咱们两家还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冯经伦说道：“不管你我两家的立场如何？至少我们都不希望辽东生灵涂炭不是？”
“这倒是。”这一点方休也不得不承认。
冯经伦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不管你们能不能战胜渤海人？这一仗能不打是不是更好？毕竟只要是战争就一定会有损失？而且通常损失最为惨重的就是老百姓？”
方休想了想说道：“这个也确实没错，可是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这一战。”
“当然有啊！”冯经伦一拍大腿：“只要辽东只剩下辽东军不就可以不打了吗？”
方休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竟然想要让我们方家军就此解散？你们想得美。”
冯经伦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加入我们辽东军，这样你也是辽东军了，那我们总不能看着渤海人打我们自己人吧？”
方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冯经伦：“你......认真的？”
冯经伦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衷心希望方指挥使考虑考虑我的提议。至少从目前来看，对你来说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也是对辽东百姓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对辽东百姓最好的解决方案？”方休冷笑：“知道我为什么从不认为我们两家有和解的可能吗？”
“这......”说到这里冯经伦也有些茫然了，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方休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对我来说的最优解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对辽东的百姓来说，最好的结果是什么？你知道是什么吗？”
冯经伦更加的茫然了，但是他时刻牢记自己的立场，他连忙说道：“那就是你加入我们辽东军避免这一场兵灾。”
方休笑着摇了摇头：“不，对辽东百姓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辽东大地上再无辽东军，也再无士绅骑在他们的头上。”
一听这话，冯经伦的脸色大变，他知道若是方休真的这么想，那么他们两家确实是没有和谈的可能了。
毕竟不管是大梁朝廷，还是辽东军他们在本质上来说都是地主阶级的利益代表罢了。而方休的刀就是要挥向地主阶级，那还有什么可谈的？
听到方休的话，冯经伦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方休确实在辽东城“劫富济贫”了。
虽然他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方休可能已经这么做了，但他当时觉得方休只是用这个手段来收拢民心，却不想方休竟然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时，方休的声音再次传来：“想必在来的路上你也看到了我辽东城的百姓过得如何？他们现在的日子就已经证明了如果没有你们，他们过得会有多好？”
“你猜，若是让他们知道，为了避免一场兵灾他们就要容忍你们重新骑在他们的头上，他们会不会干？”
“当然不会！”冯经伦嘴上没说，但是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一个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光明，那他就可以容忍自己一生都置身于黑暗。可若是让他在见识过光明之后重新回归黑暗，那是绝不可能的！”
见到冯经伦的表情，方休就知道冯经伦已经理解了双方不可调和的立场问题。于是方休便笑着起身道：“看来你已经了解了，我们实在是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冯经伦依旧不打算放弃，他对方休说道：“就不能再想一想吗？若是辽东城真的生灵涂炭了，你又于心何忍呢？”
方休笑了：“看来你还是不信，我真的没将那些渤海人放在眼里。若是渤海人举全国之力来攻，我还能正眼看他们一下。”
“可是现在？渤海人跟你们妄想凭一支渤海人的偏师就击败我？做梦呢吧？也太看不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