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小年
当郭靖从甜美的梦境中缓缓醒来，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缕柔和的阳光轻轻洒落在脸上。他睁开眼睛，望向窗外，只见初升的太阳格外耀眼，金色的光芒洒满了大地，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显然，今天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遮挡，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带来一股温暖的气息。
郭靖轻轻从床上爬起，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充满了活力。他走到墙边，目光落在了那本已经泛黄的老黄历上。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下面还写着宜结婚、出行、交易、开业、动土。看来今天是个吉祥的日子，郭靖心中暗自想着。
这么好的天气，更适合运动，每天雷打不动的锻炼，都成了郭靖的肌肉记忆，当他踏入公园，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让人心旷神怡。他开始了晨跑，脚步轻快而有力。然而，一圈过后，他很快发现身后多了几个跟屁虫，原来是蒋钰、蒋小婉和老班温若琳。显然她们也是来锻炼的，不知不觉就跟上了郭靖。
郭靖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跟随，他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与蒋小婉并排跑着。两人一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欣赏着公园的美景。郭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蒋小婉说道：“小婉，你寒假作业写完了吗？”
听着郭靖的问题，蒋小婉原本挂在脸上的兴高采烈的表情瞬间就像被初冬的寒霜覆盖的茄子，一下子变得蔫巴巴的。她满脸的气愤，瞪大了眼睛冲郭靖喊道：“有你这样的人嘛！一大早就问这么扫兴的话题，还能不能愉快地交流了？哼，真是气死我了，我不理你了！”
说完，蒋小婉赌气似的加快了跑步的速度，竟然真的将郭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她的长发随风飘动，仿佛在为她的愤怒助威。
郭靖看着蒋小婉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显然，他的计谋已经得逞，成功地惹恼了这位小姑娘。
站在一旁的蒋钰看着郭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她打趣道：“看你那奸诈的样子，八百个心眼子都用在了欺负小孩子身上！明知道小婉不爱学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够损的！”
郭靖却毫不在意蒋钰的调侃，他笑着回应道：“要是不气气她，她能把咱们气个半死，你信不！再说了，不把她支开，我怎么和你们这两个大美女说话呢？要是她在场，两句就能把好好的聊天氛围给搅黄了，咱们还怎么愉快地交流呢？”
郭靖的话音刚落，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莲湖公园的景色也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在这个晴朗的早晨，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温若琳瞥了一眼郭靖，又瞟了一眼蒋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微妙的情绪。她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完全跟上郭靖的节奏，没有像蒋钰那样一眼就看穿他的用意。这种默契，让她不禁觉得自己在这场交流中显得有些多余。
温若琳的情绪变化并没有逃过蒋钰的敏锐观察。她轻轻地握住了温若琳的手，用温暖而鼓励的语气说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其实，你并不比任何人差，只是需要时间和经验去积累。我也只是多读了几本书，多见识了一些人而已。等你以后看的书多了，结识的人多了，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这种小伎俩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蒋钰的话如同一缕春风，轻轻拂去了温若琳心中的阴霾。她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蒋钰一眼，心中的失落感也慢慢消散。
而此时的郭靖也终于察觉到了温若琳的情绪变化，他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老班，你看我这人，一高兴就忘了形。今天就是小年夜了，晚上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我让阿姨在酒厂食堂准备几桌丰盛的晚餐，估计今天还会有好吃的野味呢，正好让大家打打牙祭！”
听到郭靖的话，温若琳的心情瞬间变得愉快起来。她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好主意！我这两天给二姨送饭的时候，听少华说了，少博表哥回老家套野味去了，今天应该就能带上来。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我妈就已经去酒厂了，说是今天要上线新产品。看着她现在精神焕发的样子，我真的很高兴。这一切，都得谢谢你才行！”
郭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晚上咱们好好聚聚，一起庆祝这个小年夜！”
“对了，我计划上完早上的课后，中午就抽空去酒厂一趟，亲自体验下我们的新产品。”郭靖突然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转头看向蒋钰，继续问道：“蒋钰，你今天是不是要去酒厂报到了？”
蒋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认真的表情：“嗯，是的，等会我就要去酒厂财务部了，先熟悉下工作流程。毕竟等你明年项目全面展开后，我这边也得跟上节奏，不能掉队。”
郭靖听罢，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深知财务的重要性，于是开始详细解释：“财务，确实可以说是企业的心脏。它掌控着资金的流动，直接关系到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如果财务管理不善，就可能导致资金链断裂，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无论企业大小，财务管理都是至关重要的。我们酒厂以前那种老式记账方式已经过时了，现在需要系统化管理。你接手后，要逐步建立起完善的财务体系，包括税务、核销、成本和审计等方面都要有明确的管理办法。同时，加强财务风险警示也是必不可少的，任何一笔大额开支，都可以直接向我汇报。”
郭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蒋钰的信任和期待。他相信蒋钰的能力，知道这位能上少年班的天才绝非泛泛之辈。蒋钰的察言观色和洞若观火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书呆子所能比拟的。
听着郭靖的话，蒋钰心中涌起了一股责任感。她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但也明白这是郭靖对自己的信任和肯定。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将我所学都运用到财务工作中，将酒厂的财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郭靖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了蒋钰的加入，酒厂的发展一定会更加稳健和快速。
郭靖与蒋钰交流过后，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温若琳，他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带着一丝安慰的意味：“老班，你的责任也将越来越重大。任缘已经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办公地点。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们再去一趟西京，把房子的事情敲定下来。然后让任缘开始着手装修，这样年后我们就能直接搬进去办公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打算过完年就直接在秦川省内开始销售模拟题。”
郭靖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等下周会考结束后，寒假这段时间，我们就先把培训班办起来。老师还是我们平时的那些老师，他们都非常有经验。我们首先要统计出我们班愿意补课的同学人数，然后根据成绩公布后的情况，再对外招收一批自费的学生。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收费标准，你可别到时候在心里骂我啊。”
温若琳听着郭靖的计划，点了点头，她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打趣道：“嗯，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是要在富家子弟身上薅一波羊毛是吧？这次开培训班就是为了薅他们的羊毛吧？”
郭靖看着温若琳那调皮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他发现，平时严肃认真的老班，竟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他笑着说道：“对，等会考结束后，我想我们班的成绩一定会震惊整个商鞅市。到时候，那些家境殷实但成绩不好的学生，肯定会被家长逼着来学习。而这时候，我们的培训班开班，正好可以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必须学会为知识付费，这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基本规则。而那些家庭条件较差的学生，虽然我会减免他们的补课费，但他们也需要通过一些体力劳动来换取相应的减免，这并不是无条件的施舍。”
郭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继续说道：“这群人身处社会底层，如果长时间接受无条件的帮助，他们可能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样的白眼狼，我是丝毫不会同情的。而通过让他们付出一定的努力来获取补课的机会，他们会更加珍惜这个机会，也会更加努力地学习。这样，我们的培训班才能真正发挥出它的作用，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学生。”
温若琳听着郭靖讲述的这两段话，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问道：“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吗？”
郭靖看着她那震惊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解释道：“是的，老班，这样的人确实存在。有句古话说得好，‘升米恩，斗米仇’。当别人在困难的时候，你给予一点帮助，他们会非常感激你。但是，如果你给予的帮助过多或过于频繁，以至于让对方产生了依赖，那么一旦你停止帮助，对方不仅不会感激你，反而可能会对你产生怨恨。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之处。所以，我们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也要适度，不能盲目地给予，否则可能会适得其反。”
蒋钰在一旁点头附和道：“是的，这是真的。我大学时邻班的一个同学，家境非常贫困，是靠着浙省一个富商的资助才勉强凑够了大学的学费。可是，一个学期后，他沾染了赌博的恶习。虽然依靠成绩拿到了奖学金，但因为赌博欠下了巨额债务。于是，他便将目光投向了资助自己的富商，不断写信抱怨富商给的生活费太低。要知道，富商每个月都给他一百元的生活费，这在当时已经是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了。”
“但富商为了满足他的要求，将生活费增加到了两百元。可是这点钱对于赌桌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很快，他又将这笔钱挥霍一空，然后五次三番地找理由向富商骗钱。他的贪得无厌引起了富商的不满，富商便趁着来秦川谈生意的机会，偷偷调查了一番。了解情况后，自然就停止了资助。”
“然而，这位同学却不知反省，反而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炮轰富商为富不仁。这下彻底将两人的恩情变成了仇恨。尽管富商没有和他计较，但富甲一方的人，岂能没有一点能量？更何况这位同学就读的专业还是富商给建议的。所以，当他的文章被无良媒体随意撰写时，他的人生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富商身边的朋友在这个圈子里隐晦地提出要求将其封杀。因此，大学毕业后，他根本找不到与专业相关的工作，最后只能被迫转型，干了与专业不相关的事，白白浪费了寒窗苦读的机会。”
听了蒋钰的故事，郭靖在一旁补充感慨道：“所以，我们永远不要高估人性的善，也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看着温若琳那若有所思的样子，郭靖知道老班这是还没完全接受这种情况。李雅阿姨将她保护得太好了，等以后见得多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于是，郭靖决定转移话题，对着两人说道：“好了，咱们就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你们看蒋小婉都在前面急得跳脚了。咱们赶紧去打会拳吧，我也正好看看你们的太极拳究竟有没有长进。明天一早咱们还得再去一趟省城呢。”
三人来到器械区，就听见蒋小婉跺着脚责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慢？郭靖，你是不是又偷偷地和两个漂亮姐姐在打情骂俏？我看你就是鬼中的色鬼！别人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这倒好，是打算连锅端是吧！”
听见蒋小婉的话，蒋钰和温若琳是又气又笑。郭靖则是黑了脸，知道这小丫头是琼瑶的小说看多了。可这小丫头的话，怎么能不让自己生气和心虚呢？自己可不就是连锅端嘛！
小孩子才选对错，成年人选的是利弊。而作为一个重生的人，郭靖当然是全部都要！
郭靖轻轻从床上爬起，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充满了活力。他走到墙边，目光落在了那本已经泛黄的老黄历上。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下面还写着宜结婚、出行、交易、开业、动土。看来今天是个吉祥的日子，郭靖心中暗自想着。
这么好的天气，更适合运动，每天雷打不动的锻炼，都成了郭靖的肌肉记忆，当他踏入公园，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让人心旷神怡。他开始了晨跑，脚步轻快而有力。然而，一圈过后，他很快发现身后多了几个跟屁虫，原来是蒋钰、蒋小婉和老班温若琳。显然她们也是来锻炼的，不知不觉就跟上了郭靖。
郭靖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跟随，他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与蒋小婉并排跑着。两人一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欣赏着公园的美景。郭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蒋小婉说道：“小婉，你寒假作业写完了吗？”
听着郭靖的问题，蒋小婉原本挂在脸上的兴高采烈的表情瞬间就像被初冬的寒霜覆盖的茄子，一下子变得蔫巴巴的。她满脸的气愤，瞪大了眼睛冲郭靖喊道：“有你这样的人嘛！一大早就问这么扫兴的话题，还能不能愉快地交流了？哼，真是气死我了，我不理你了！”
说完，蒋小婉赌气似的加快了跑步的速度，竟然真的将郭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她的长发随风飘动，仿佛在为她的愤怒助威。
郭靖看着蒋小婉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显然，他的计谋已经得逞，成功地惹恼了这位小姑娘。
站在一旁的蒋钰看着郭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她打趣道：“看你那奸诈的样子，八百个心眼子都用在了欺负小孩子身上！明知道小婉不爱学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够损的！”
郭靖却毫不在意蒋钰的调侃，他笑着回应道：“要是不气气她，她能把咱们气个半死，你信不！再说了，不把她支开，我怎么和你们这两个大美女说话呢？要是她在场，两句就能把好好的聊天氛围给搅黄了，咱们还怎么愉快地交流呢？”
郭靖的话音刚落，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莲湖公园的景色也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在这个晴朗的早晨，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温若琳瞥了一眼郭靖，又瞟了一眼蒋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微妙的情绪。她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完全跟上郭靖的节奏，没有像蒋钰那样一眼就看穿他的用意。这种默契，让她不禁觉得自己在这场交流中显得有些多余。
温若琳的情绪变化并没有逃过蒋钰的敏锐观察。她轻轻地握住了温若琳的手，用温暖而鼓励的语气说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其实，你并不比任何人差，只是需要时间和经验去积累。我也只是多读了几本书，多见识了一些人而已。等你以后看的书多了，结识的人多了，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这种小伎俩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蒋钰的话如同一缕春风，轻轻拂去了温若琳心中的阴霾。她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蒋钰一眼，心中的失落感也慢慢消散。
而此时的郭靖也终于察觉到了温若琳的情绪变化，他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老班，你看我这人，一高兴就忘了形。今天就是小年夜了，晚上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我让阿姨在酒厂食堂准备几桌丰盛的晚餐，估计今天还会有好吃的野味呢，正好让大家打打牙祭！”
听到郭靖的话，温若琳的心情瞬间变得愉快起来。她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好主意！我这两天给二姨送饭的时候，听少华说了，少博表哥回老家套野味去了，今天应该就能带上来。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我妈就已经去酒厂了，说是今天要上线新产品。看着她现在精神焕发的样子，我真的很高兴。这一切，都得谢谢你才行！”
郭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晚上咱们好好聚聚，一起庆祝这个小年夜！”
“对了，我计划上完早上的课后，中午就抽空去酒厂一趟，亲自体验下我们的新产品。”郭靖突然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转头看向蒋钰，继续问道：“蒋钰，你今天是不是要去酒厂报到了？”
蒋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认真的表情：“嗯，是的，等会我就要去酒厂财务部了，先熟悉下工作流程。毕竟等你明年项目全面展开后，我这边也得跟上节奏，不能掉队。”
郭靖听罢，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深知财务的重要性，于是开始详细解释：“财务，确实可以说是企业的心脏。它掌控着资金的流动，直接关系到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如果财务管理不善，就可能导致资金链断裂，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无论企业大小，财务管理都是至关重要的。我们酒厂以前那种老式记账方式已经过时了，现在需要系统化管理。你接手后，要逐步建立起完善的财务体系，包括税务、核销、成本和审计等方面都要有明确的管理办法。同时，加强财务风险警示也是必不可少的，任何一笔大额开支，都可以直接向我汇报。”
郭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蒋钰的信任和期待。他相信蒋钰的能力，知道这位能上少年班的天才绝非泛泛之辈。蒋钰的察言观色和洞若观火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书呆子所能比拟的。
听着郭靖的话，蒋钰心中涌起了一股责任感。她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但也明白这是郭靖对自己的信任和肯定。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将我所学都运用到财务工作中，将酒厂的财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郭靖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了蒋钰的加入，酒厂的发展一定会更加稳健和快速。
郭靖与蒋钰交流过后，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温若琳，他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带着一丝安慰的意味：“老班，你的责任也将越来越重大。任缘已经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办公地点。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们再去一趟西京，把房子的事情敲定下来。然后让任缘开始着手装修，这样年后我们就能直接搬进去办公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打算过完年就直接在秦川省内开始销售模拟题。”
郭靖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等下周会考结束后，寒假这段时间，我们就先把培训班办起来。老师还是我们平时的那些老师，他们都非常有经验。我们首先要统计出我们班愿意补课的同学人数，然后根据成绩公布后的情况，再对外招收一批自费的学生。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收费标准，你可别到时候在心里骂我啊。”
温若琳听着郭靖的计划，点了点头，她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打趣道：“嗯，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是要在富家子弟身上薅一波羊毛是吧？这次开培训班就是为了薅他们的羊毛吧？”
郭靖看着温若琳那调皮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他发现，平时严肃认真的老班，竟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他笑着说道：“对，等会考结束后，我想我们班的成绩一定会震惊整个商鞅市。到时候，那些家境殷实但成绩不好的学生，肯定会被家长逼着来学习。而这时候，我们的培训班开班，正好可以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必须学会为知识付费，这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基本规则。而那些家庭条件较差的学生，虽然我会减免他们的补课费，但他们也需要通过一些体力劳动来换取相应的减免，这并不是无条件的施舍。”
郭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继续说道：“这群人身处社会底层，如果长时间接受无条件的帮助，他们可能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样的白眼狼，我是丝毫不会同情的。而通过让他们付出一定的努力来获取补课的机会，他们会更加珍惜这个机会，也会更加努力地学习。这样，我们的培训班才能真正发挥出它的作用，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学生。”
温若琳听着郭靖讲述的这两段话，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问道：“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吗？”
郭靖看着她那震惊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解释道：“是的，老班，这样的人确实存在。有句古话说得好，‘升米恩，斗米仇’。当别人在困难的时候，你给予一点帮助，他们会非常感激你。但是，如果你给予的帮助过多或过于频繁，以至于让对方产生了依赖，那么一旦你停止帮助，对方不仅不会感激你，反而可能会对你产生怨恨。这就是人性的复杂之处。所以，我们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也要适度，不能盲目地给予，否则可能会适得其反。”
蒋钰在一旁点头附和道：“是的，这是真的。我大学时邻班的一个同学，家境非常贫困，是靠着浙省一个富商的资助才勉强凑够了大学的学费。可是，一个学期后，他沾染了赌博的恶习。虽然依靠成绩拿到了奖学金，但因为赌博欠下了巨额债务。于是，他便将目光投向了资助自己的富商，不断写信抱怨富商给的生活费太低。要知道，富商每个月都给他一百元的生活费，这在当时已经是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了。”
“但富商为了满足他的要求，将生活费增加到了两百元。可是这点钱对于赌桌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很快，他又将这笔钱挥霍一空，然后五次三番地找理由向富商骗钱。他的贪得无厌引起了富商的不满，富商便趁着来秦川谈生意的机会，偷偷调查了一番。了解情况后，自然就停止了资助。”
“然而，这位同学却不知反省，反而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炮轰富商为富不仁。这下彻底将两人的恩情变成了仇恨。尽管富商没有和他计较，但富甲一方的人，岂能没有一点能量？更何况这位同学就读的专业还是富商给建议的。所以，当他的文章被无良媒体随意撰写时，他的人生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富商身边的朋友在这个圈子里隐晦地提出要求将其封杀。因此，大学毕业后，他根本找不到与专业相关的工作，最后只能被迫转型，干了与专业不相关的事，白白浪费了寒窗苦读的机会。”
听了蒋钰的故事，郭靖在一旁补充感慨道：“所以，我们永远不要高估人性的善，也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看着温若琳那若有所思的样子，郭靖知道老班这是还没完全接受这种情况。李雅阿姨将她保护得太好了，等以后见得多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于是，郭靖决定转移话题，对着两人说道：“好了，咱们就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你们看蒋小婉都在前面急得跳脚了。咱们赶紧去打会拳吧，我也正好看看你们的太极拳究竟有没有长进。明天一早咱们还得再去一趟省城呢。”
三人来到器械区，就听见蒋小婉跺着脚责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慢？郭靖，你是不是又偷偷地和两个漂亮姐姐在打情骂俏？我看你就是鬼中的色鬼！别人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这倒好，是打算连锅端是吧！”
听见蒋小婉的话，蒋钰和温若琳是又气又笑。郭靖则是黑了脸，知道这小丫头是琼瑶的小说看多了。可这小丫头的话，怎么能不让自己生气和心虚呢？自己可不就是连锅端嘛！
小孩子才选对错，成年人选的是利弊。而作为一个重生的人，郭靖当然是全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