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没有不愿意的权利

    挂断了电话之后,祁宴就开始不停的客厅里面走来走去的,虽说有空调,但是他还是莫名的热出了一身的汗。

    他一想到初栀在自己的浴室里面洗澡,他就满脑子都是幻想,他的姑娘那么的好看,洗澡的时候得有多诱人啊。

    很快,他就停止了不停在客厅里面晃荡的脚步,祁宴低头一看,得,又来了。

    祁宴开始站在原地不停的大口喘气,心脏跳的贼快,浑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

    “草。”祁宴咬牙低着嗓子暗骂一句之后,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朝着客房走去了。

    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初栀还好,只是轻伤,小心一点就是了,就算真的不小心沾到了一点水,也没什么大碍。

    祁宴就不一样了,肩膀差点崩穿,伤口处的肌肉因为疼痛,一直都在微微的跳动着。

    他不是说感觉不到,只不过,这样的伤他受的实在是太多了,早已经习惯了。

    祁宴火急火燎的走进浴室,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一只手刚握在门把手上,那一只手就急不可耐的去拽自己的裤子了。

    拽的急了,裤腰不小心挂了一下,有点疼,他当即就忍不住低骂了一句。

    “草!”

    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了之后,他大步走进浴室,准备洗澡了,毕竟浑身都是汗水,他怕等下小姑娘嫌弃。

    毕竟,小姑娘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还那么的漂亮,一想起初栀,他就又忍不住心底冒火。

    和初栀的伤口比起来,他的伤口显然是一点水也不能粘的,祁宴直接把淋浴的喷头拧下来,拿着水管在自己的身上冲了冲。

    他浑身都是火气,洗澡的动作也毛躁了许多,匆匆把自己身上的汗水都冲干净之后,关了水,连淋浴头都顾不得弄好。

    身上的水珠也不擦,就这么浑身**的走了出去,当然直接光着身体出现在小姑娘面前这种事情他目前还是干不出来的。

    祁宴在客房的衣柜里面拿出来一件睡衣,胡乱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深蓝色的丝绸睡衣一穿上去就被他身上的水珠给粘在了皮肤上。

    他随手系了一下腰间的带子,然后赤着脚就往主卧里面钻,他什么也不干,就那么坐在床边,侧着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浴室的方向看。

    浴室里面的初栀简单的泡了一会澡,洗了头发,洗好澡,这才套上祁宴给她准备的浴袍走了出去。

    “咔哒。”

    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祁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初栀看。

    看见这么漂亮的初栀,他忍不住更加激动了。

    初栀深吸一口气之后,这才抬眸看了坐在床边的祁宴一眼,只一眼就有些羞耻难看的转开了自己的视线。

    对方的身上,穿着和她身上一模一样款式的深蓝色浴袍,丝绸质的,稍微沾了点水之后,就贴在了皮肤的上面。

    祁宴的衣领也没有整理好,浴袍的领子大大的敞开着,虽然她已经看了很多次对方**着上身的样子了。

    但是,半遮半掩的胸肌和腹肌,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初栀连忙垂下了眼睑,但是在看到对方身下某一处的时候,脸色一白,连忙侧过了头去。

    “栀栀,过来。”祁宴哑着嗓子喊道。

    听到他的呼唤,初栀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睫毛轻轻的颤动两下之后,垂着眼睑缓缓的走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就被男人扯着一只手臂拽了过去,随后对方的双手掐在她的腰间,略微一抬,初栀就被他按在了腿上。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迅速了,初栀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对方吻住了嘴唇。

    对方的吻实在是太激烈了,他好像要不顾一切带领着初栀共沉沦一般。

    初栀很快就没时间纠结了,她快缺氧喘不上气了,什么时候闭上眼睛的都不知道。

    一直等到她双唇发木的时候,对方才放过了她。

    祁宴眼神灼热的盯着她看,他的领子彻底扯开了,里面的胸肌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初栀,可以吗?”他嗓音沙哑的厉害,就如同沙漠上即将要渴死的人类一般,而初栀就是他的救赎。

    听了对方的话,初栀的身体忍不住僵了一下,眼睛里面也闪过一丝屈辱,但是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嗯。”

    看着她点头,祁宴的唇边立马荡起了一抹笑意来,他双手一掐,就把初栀从自己的腿上给挪了下来。

    他看起来开心极了,就连转身去拿吹风机的背影都是那么的轻松惬意。

    “头发怎么这么多?”这是祁宴第一次用吹风机这种玩意,而且还是给小姑娘吹长发,所以动作非常的生疏。

    初栀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的说“从小就这么多。”

    祁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然后挑了挑眉,把自己的眼神转移到了初栀的胸口处,随后不要脸的说道。

    “这里总不是从小就这么大的吧。”

    他的流氓言语,让初栀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

    “栀栀,别怕,好吗?”

    初栀感受着对方灼热的视线,她轻呼一口气出来,点了点头“嗯。”

    看着对方迫不及待去放吹风机的身影,初栀低着头,苦涩的笑了一下。

    她没有不愿意的权利,自然也没有怕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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