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巨型魔法车失踪

    那顶星铁门,源自时帆先前在神秘家具市场的储备,他空间中各式门户多如繁星,即便建造半个幻想之城也不足用尽。

    头戴铁门,一则防备酸雨侵蚀面庞,尽管他戴有魔法护帽,但这世的酸雨威力似比前生更为凌厉,时帆不敢掉以轻心。

    再者,门上的铁环把手,可供他稳住门体,避免从头顶滑落。

    时帆的空间内藏有诸多魔法伞,然而寻常伞在腐蚀性的酸雨面前毫无抵御之力。

    而他选择登上三层,皆因忆起昨夜小花提及,一辆巨型魔法车载着群尸朝监狱驶去。

    彼时他困倦不堪,未深究此事。通往郊区的三条路径已被巨石封锁,怎会有魔法车携尸群而来?

    除非……

    那车是从郊外的聚落驶出的!

    时帆沿阶而上,抵达三层楼顶。

    他一手支门,另一手从空间取出一个远视镜,瞄准监狱大门方向。

    此镜无需调焦,自会随时帆的视线自动调整清晰度。

    大门方向,一切照旧。

    无人擅自闯入,无丝毫侵袭迹象。

    “昨晚的魔法车到底去了何处呢……”

    时帆忽然想起一事,转身下楼。

    楼顶积满酸雨,他的防水鞋几近溶解殆尽。

    “喵的,这酸雨的腐蚀力比前世更强!”

    时帆疾速离开楼顶,脚下生风。

    换上了魔法长袍,在魔法食堂的一隅找到正在与伙伴大饼、魔羽鸡共同观赏幻影动画的小花,对她说:“我将用我的护盾斗篷为你制作一件独特的魔法雨披,连同巫师帽一并编织……嗯,还会附带一把魔力伞,为你的旅程遮风挡雨。”

    “哦……”

    这轻微的应答,透露出小花对离开的抗拒。毕竟,她正沉浸在光头勇士迎娶新娘的精彩时刻,正要步入神秘的禁咒殿堂。

    哎呀,却被时帆打断了。

    时帆一边对小花说话,一边返回自己的魔法宿舍。

    “小花,你看我对你是多么体贴,我要用我的防护斗篷为你量身打造一件魔法雨披,连帽子也会细心编织……嗯,再施加一把防护伞,悬浮于你头顶之上……”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滔滔不绝,却发现小花并未跟随。

    一回头,发现小花根本就没动地方。

    时帆摇头笑道:“这小家伙,不用说,一定是去追踪光头勇士的婚礼了。别的都不关心,对神秘仪式倒是兴趣盎然,看来,不论人还是精灵,都难以抵挡这种诱惑啊。”

    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是个精灵,时帆不禁哑然失笑。

    说实话,他对神秘仪式也同样好奇。

    回到宿舍,时帆从储物魔戒中取出魔法剪刀、丝线等工具,准备裁剪一件护盾斗篷,为小花制作雨披。

    却发现寻常的剪刀无法割裂这神奇的斗篷。

    就连魔力刃也无法办到。

    无奈之下,他只好取下防护斗篷的帽子,将小花安置其中,让小花戴着帽子飞翔出去。

    尽管飞行速度缓慢,总比无保护地暴露在酸雨下要强得多!

    时帆手持防护帽来到客厅。

    小花终于看到了光头勇士步入禁咒殿堂的那一刻。

    可惜,剧情并没有如愿发展,关键时刻画面骤变,一片黑暗之后,晨光已然降临。

    小花忍不住抱怨:“真没意思。”

    “小花,快去看看,昨晚出现的重型魔法战车和那些亡灵去哪儿了。”

    小花笨拙地钻入防护帽内,摇摇晃晃地飞了出去。

    时帆坐在食堂,边看电影边等待她的消息。

    大约十分钟后,小花飞了回来,一进门就甩掉了防护帽。

    幸亏防护帽表面光滑,酸雨滴落在帽子上,又滚落下去,帽上并无积水。

    否则,积水溅到大家身上可就麻烦了。

    “怎么样?”时帆问小花。

    小花回答:“那些亡灵因为酸雨的侵蚀,身体已腐朽不堪,现在都在地面翻滚嘶吼呢。”

    “魔法战车呢?”

    “没看到魔法战车,不知去向。我在监狱周边飞了一圈,没发现它的踪迹。”

    时帆问道:“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小花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用右脚爪挠了挠头,萌态十足地说:“没有其他发现。哦,我在监狱后面的山岭上发现了一条巨蟒,可能它的洞穴被酸雨侵入,淹没了它的领地,所以巨蟒被迫钻出洞口,结果又遭受酸雨洗礼,全身被灼烧得千疮百孔。”

    "巨蟒?"时帆感到十分惊讶,难以置信如此靠近城市边缘的山中竟有这般神秘生物的存在。

    然而,无论遇到何种奇异生物,时帆都不会畏惧。

    平日里面对那些魔物,他都能硬扛到底,更何况是在酸雨弥漫的时刻。

    每当有怪物试图从洞穴中冒出头来,都会被腐蚀性的酸雨瞬间瓦解,无需他亲自动手。

    既然平安无事,他又恢复了随性的日子。

    毕竟,酸雨将持续两个月,这段期间不妨放纵玩耍,体验这末日的独特魅力。

    时帆回到自己的房间,无所事事,便直接倒在宽大的床上,沉沉入睡直到天色昏暗。

    林肖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望着满桌丰盛的菜肴,时帆笑着说道:"看样子有灵容的指点就是不一样,不再是单一的土豆丝,土豆丝,土豆丝……"

    大家在这座被酸雨围困的居所里,日复一日地沉睡与进食,过着近乎颓废的生活。

    酸雨降临的第七天,两辆面包车停在门口。

    范权春忍受不住酸雨的折磨,向兄长刘晓明抱怨:"大哥,我们不是说要逃离这座监牢,自力更生吗?为什么这么久你还不肯走?我们难道要一直待在这里,等待虚无缥缈的救援机会吗?"

    刘晓明嘴角上扬:"小春,你以为我不想离开?蔡锋林曾告诉我,只要我们在门口多等待几天,帆哥就会被我们的诚意打动。现在看来,我们真的走不了了,因为酸雨已经侵蚀了我们的轮胎。"

    范权春将脸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午后的酸雨稍作收敛,此刻又倾盆而下。

    他无法确定轮胎是否受损,但当刘晓明尝试发动车辆时,范权春发现轮胎已无法转动。

    "糟了,轮胎真的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