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鄱阳王卖国，西部大开发
秦王府之中，愤怒的议论声，一直持续了很久。
“王爷，这个消息确定了吗？”
“东南太阳人作乱，我朝最早在二百余年前就已经出现了，时大将军何平安曾出兵十万大规模镇压，太阳人曾经消停了一段时间，只是伴随着国朝不稳，太阳人再次寇入东南沿海，这些年来，甚至一度杀到内陆郡城，若鄱阳王真和太阳人有关，当是大敌。”
“不，鄱阳王出卖国家利益，是吾等之死敌！”
“……”
众人不敢置信的纷纷开口。
大家都是跟随皇甫煜很久的人了，知道目前朝堂各地和大周之内的局势，太阳人可不是什么好鸟，鄱阳王发展起来过程比较蹊跷，结合一些之前的了解，众人已经相信了一些。
“这个消息，目前锦衣卫还在具体查证，目前告知诸位的，是我通过其他渠道得来的。”
自然是顾瑶所言，她出身凄惨，只是一个棋子，常年又靠近鄱阳王，这才得知了这些秘密，就算是顾家也没有告诉。
她平等的痛恨着顾家和鄱阳王，都不是什么好人。
按照她所说，现在的顾家，应该还不知道，鄱阳王暗中的勾当。
这些消息，虽然还需要锦衣卫在东南去具体查证，不过内里的真假，皇甫煜自然有心去判断，目前基本能够确定，这个谨慎的女人，只是将一些确定的东西说出来了。
那些不确定的，她其实，压根就没有说。
“好，那就以这些消息为确定的情况下，也就是说，鄱阳王在东南倒卖人口，大量的卖给太阳人取乐，而从太阳人那边获得大量钱财。”
“另外，曹昂能够占据崇海郡，以及现在占领吴郡，背后也有太阳人的支持。”
“这说明，太阳人的目标，不仅仅只是大周一地，而是想要插手我整个大周。”
郭嘉这一刻头脑风暴着，运转到极致，满眼都是锐利的光芒。
“太阳人来了，那就打，让他们也知道，我大秦也不是好惹的。”
“真的是国之大乱，什么妖魔都有，堂堂大周藩王，竟然暗中和太阳人有所合作，这就是取死之道。”
“……”
众人反正就是一个意见，这鄱阳王如此心狠手辣，人面兽心，又已经完全表示了对如今朝廷的不满态度，那就打！
主战派觉得不只是要狠狠教训一下鄱阳王，还要将太阳人一起狠狠的教训一下。
其他几个未开口的官员，如黄罡之类，一直都是沉思着。
皇甫煜眯起了眼睛：“尚书可还是有其他的看法？”
“毕竟你这次亲自前往鄱阳，想必感受更深一些。”
老实说，皇甫煜并没有准备现在就直接开战的。
胜利大游行的缓慢进展，现在才到了徐州那边呢，接下来才是扬州地区。
只是，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潜移默化之中，已经让很多偏远地区的百姓，都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秦军，大周还有个战无不胜的秦军，刚刚在面对北蛮人的战争之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战果。
皇甫煜深知，这种影响之下，随着时间发酵，等过个一两年出兵，那必然就是畅通无阻了，哪怕是世家豪族反应过来，收敛人心，也晚了。
自傲的豪族，根本想不到世代效忠自己家族的奴仆，会产生别的想法去。
鄱阳一带，也颇为繁华，至少如今天下大乱之时，皇甫煜得到的消息就是，鄱阳算得上是乱世净土。
这样的地方，现在若是直接进攻过去，想必中牟之战的一幕，又会出现了。
“禀王爷，属下这次前往鄱阳发现，鄱阳王并非深得人心。”
黄罡思考了一番。
“在鄱阳王起势之前，鄱阳郡多是水贼，即使如今水贼已去，当年的税收并没有减少几分，大部分百姓们，只是暂时免去困扰。”
“另外，鄱阳王帐下世族林立，鄱阳王起势之后，也大封帐下文武，这些人也并非善类。”
“进攻鄱阳，百姓不会死战。”
黄罡说完之后，皇甫煜也眯眼笑了起来，这的确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也就是说，秦军可以肆无忌惮的直接进攻过去，只需要面对鄱阳军就行了。
不需要面对永无休止的战斗。
“现在开战，你觉得机会合适吗？”
之前定下的温煮之策，也是大家一起商量出来的。
要改变计策，不从周边开始缓慢蚕食，而是直接去对上鄱阳王，也需要完全准备。
“禀王爷，属下觉得，当下机会正合适。”
“第一，鄱阳王帐下世族和百姓并不完全一心，鄱阳王统治时间太短，还没有完全树立威名。”
“第二，鄱阳王和太阳人合作，必然还有更多的计划在进行之中，吾等将其曝光出去，必使更多人和鄱阳王离心离德。”
“第三，太阳人对鄱阳王的支持，即使是锦衣卫目前也没有确定消息，那必然是无比隐蔽的。”
“此番属下和典将军前往了鄱阳大闹一场，比如是直接刺激到了鄱阳王，在他更加疯狂的拉拢太阳人完全支持之前，先将其覆灭之，避免此人和太阳人，做出更多危害大周的事情！”
“属下觉得，不光是要战，还要做好将鄱阳王，一举覆灭之准备，并且……”
黄罡越说，神情也是精彩起来。
“并且，属下觉得，既要打，那就连太阳人一起揍了。”
“据说不过是海中小国，也敢插手我泱泱大周，将他一起灭掉。”
黄罡一说完，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好家伙，秦府上下主要为战斗服务的文武们，主张开战。
这个大周名义上的尚书，居然觉得光开战不够，要将敌人和敌人老巢都一起灭了。
“那就按这个目标，拿出具体的计策，郭嘉交给你了。”
“太阳人的消息，目前知道的有限，我们可以先从覆灭掉鄱阳王开始，慢慢考虑！”
“另外，传我的命令，太阳男子，无论老幼，一个不留！”
“至于其他的，你们看着办。”
当皇甫煜一声令下，秦军这座精密的机器，就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尤其是刚招收的七十万兵马，以及朝廷之中原本大军。
百万大军开始不断的南下，隐隐有兵锋刺出之势，直接将南方的群雄都给吓到了。
谁都不知道，皇甫煜到底要对付谁，各家的探子如潮水一般，朝着神都涌来。
不过，当他们过来，除了震撼于秦军恐怖的建制和壮观的军营之外，很少有人能够去探查到秦军具体的情况。
森严的布置，让各家都折损了不少实力，纷纷收敛了一些心思。
在这个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这几日陆续有一些庞大的车队，送来了神都之中！
酷夏之中，神都开天门，作为南北中轴线上的主门，从开天门进入神都，尽头就是宫门位置。
可以说，开天门就是当今的天下第一门。
平时的时候，开天门是不开的，作为神都门面，大周门面，这座主城门开启的日子，屈指可数。
而这几日，这些庞大的车队，都是走开天门进入到城中，顿时就将这些人都惊动了。
尤其是今日的车队，多达百车，浩浩荡荡的。
“兄弟，这车里的东西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隆重？”
“听说都是马超将军，攻破了北蛮人的什么吐火国，这都是原本吐火国库里的东西呢。”
“乖乖，这么多啊，也不知道吐火人国库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众人议论纷纷，就算是很多看热闹的百姓，也表示惊奇。
这么庞大的车队，还如此隆重，这都是什么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马车上的箱子，似乎是没有关好，直接掉了下来。
“噗通——”
一声巨响之后，箱子掉在了地上，直接摔碎了，露出来了里面的那些东西，众人一看直接就惊呆了！
一大堆各种样式的金银珠宝，实在是让人震撼不已。
旁边来整理东西的士卒，动作很麻利，很快将东西都收起来，也没有掩藏的意思。
“你们这帮糙汉子，这可都是吐火人的宝贝，带回来献给王爷和陛下的，摔坏了你们赔得起嘛？”
“都快点检查一下，还好刚才掉落的不是吐火人的那些无价之宝，只是一些金银！”
“……”
为首的军将，骂骂咧咧了几声之后，士卒们直接就地开始检查起来这些东西有没有破损。
确定没有直接，这才装着箱子里，继续进城了。
却不知道，刚才的那一幕，给百姓们带来多么巨大的冲击。
“珠宝，无数的珠宝，我开珠宝店的，都这辈子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精品啊，这竟然只是吐火人那无数宝物之中的其中一箱？”
“这还不是那些无价之宝啊，看到那些大箱子装的没，旁边还垫着很多的东西，那些肯定才是真正的最顶级的宝贝啊。”
“哈哈，秦军威武，灭敌之国，这些宝贝现在可都是我们大秦的了。”
神都百姓们对皇甫煜和秦军接触最多，如今也是得到最多恩惠的人，对秦军的强盛，皆是感觉到与有荣焉。
“哈哈，这就是我们秦军。”
只是各家势力的探子，就惊呆了。
“皇甫煜这么有钱，上百车啊，他还有这么多兵马，接下来肯定要对南方动手了。”
“快回去，将神都消息，禀报……”
……
这上百车宝贝的车队，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也在神都之中，留下来了众多传说。
“王爷，现在百姓们都知道西方这些蛮人有钱，不少世族也心动了，听闻马超攻破吐火，即将进攻河西走廊，都想要去西边分一杯羹呢。”
“王爷这招转移世族目光之计，当真是绝了。”
成昊婉惊叹了一声，看着皇甫煜，美眸连连泛彩。
她看上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神仙下凡啊，不只是长得俊秀无双，统兵能力强到令人发指，就连这种祸水西引的计策都能够想得出来。
“呵呵，大周世族在如何繁盛，他们也只是受限于这片天地之下。”
“而这个世界多么广袤，你清楚地。”
“这么长时间下来，我们杀了一批世族，接下来那些之中，又会冒出来一些与我们作对的。”
“与其让他们将目光，都继续放在大周，不如让他们去看看这整个世界。”
吐火人有钱吗？
当然是有的，不过马超这次送来的，可是蛮人+胡人，上百万人数百年积累下来的财富。
但是这些人可不知道。
天下人都只知道，皇甫煜帐下大将马超，又在西北打了一个大胜仗，直接灭了人家全国不说，还将人家的宝贝抢回来了。
这些世族，如今反抗皇甫煜，说到底还不是贪婪嘛。
如那黄罡，再如何的清廉，可是皇甫煜给他一个机会之后，他也在尽力的向上爬啊。
皇甫煜知道，是杀之不尽的世族。
那就让他们祸害其他国家去。
河西走廊即将打通，大秦兵马即将出现在西域之中，大周商队上百年未曾踏足的丝绸之路，究竟是有多少财富，根本无人能够统算清楚。
但是，这些世族，一定会狠狠心动的。
而且，接下来移民西北的事情，也会简单一些。
“王爷，大部分野心强盛的世族，我们都灭掉了，剩下来的这些，大多数都是书香之家，他们能够攻略西方，抢到财富嘛？”
成昊婉还是有点疑问的，即使一些世族动心了，可是到时候，这些人发现最终只是一场骗局，怎么办？
“他们不会后悔的，这是百年变革之机遇，在他们过去之后，带去了大量的财富，无论他们想要做什么，是直接抢掠西域，还是想要从商的路子，都需要在河西走廊建立根基。”
“本王也可以在这个时候，给河西走廊，填充更多的人口。”
“他们和那些迁移过去的百姓，就是互惠互利之策，本王只需要安排好合适的官员，做好监督，他们都能在西域，得到他们难以想象的财富反哺。”
“不过，可不像是本王这么轻松，直接抄家灭国抢来的快。”
“他们等到当地的百姓反哺，最早也要过个两三年时间才行。”
皇甫煜缓缓的笑着，成昊婉却已经惊呆了，隐约之中理解清楚了皇甫煜的意思。
将世家大族先骗过去，再迁移百姓，让世家大族为了自己的目的发展的时候，他们也必须要更多的实力，安稳百姓。
最终，朝廷不用花费什么力气，都能将西北发展起来。
成昊婉直接就是一声惊叹：“君王手段，恐怖如斯。”
“我不只是手段厉害，我还有更厉害的，婉儿想要体验一下嘛？”皇甫煜这时候，搂着成昊婉，附耳轻笑。
下一刻，不等成昊婉开口，她就感觉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已经没法说出话来了。
“王爷，这个消息确定了吗？”
“东南太阳人作乱，我朝最早在二百余年前就已经出现了，时大将军何平安曾出兵十万大规模镇压，太阳人曾经消停了一段时间，只是伴随着国朝不稳，太阳人再次寇入东南沿海，这些年来，甚至一度杀到内陆郡城，若鄱阳王真和太阳人有关，当是大敌。”
“不，鄱阳王出卖国家利益，是吾等之死敌！”
“……”
众人不敢置信的纷纷开口。
大家都是跟随皇甫煜很久的人了，知道目前朝堂各地和大周之内的局势，太阳人可不是什么好鸟，鄱阳王发展起来过程比较蹊跷，结合一些之前的了解，众人已经相信了一些。
“这个消息，目前锦衣卫还在具体查证，目前告知诸位的，是我通过其他渠道得来的。”
自然是顾瑶所言，她出身凄惨，只是一个棋子，常年又靠近鄱阳王，这才得知了这些秘密，就算是顾家也没有告诉。
她平等的痛恨着顾家和鄱阳王，都不是什么好人。
按照她所说，现在的顾家，应该还不知道，鄱阳王暗中的勾当。
这些消息，虽然还需要锦衣卫在东南去具体查证，不过内里的真假，皇甫煜自然有心去判断，目前基本能够确定，这个谨慎的女人，只是将一些确定的东西说出来了。
那些不确定的，她其实，压根就没有说。
“好，那就以这些消息为确定的情况下，也就是说，鄱阳王在东南倒卖人口，大量的卖给太阳人取乐，而从太阳人那边获得大量钱财。”
“另外，曹昂能够占据崇海郡，以及现在占领吴郡，背后也有太阳人的支持。”
“这说明，太阳人的目标，不仅仅只是大周一地，而是想要插手我整个大周。”
郭嘉这一刻头脑风暴着，运转到极致，满眼都是锐利的光芒。
“太阳人来了，那就打，让他们也知道，我大秦也不是好惹的。”
“真的是国之大乱，什么妖魔都有，堂堂大周藩王，竟然暗中和太阳人有所合作，这就是取死之道。”
“……”
众人反正就是一个意见，这鄱阳王如此心狠手辣，人面兽心，又已经完全表示了对如今朝廷的不满态度，那就打！
主战派觉得不只是要狠狠教训一下鄱阳王，还要将太阳人一起狠狠的教训一下。
其他几个未开口的官员，如黄罡之类，一直都是沉思着。
皇甫煜眯起了眼睛：“尚书可还是有其他的看法？”
“毕竟你这次亲自前往鄱阳，想必感受更深一些。”
老实说，皇甫煜并没有准备现在就直接开战的。
胜利大游行的缓慢进展，现在才到了徐州那边呢，接下来才是扬州地区。
只是，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潜移默化之中，已经让很多偏远地区的百姓，都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秦军，大周还有个战无不胜的秦军，刚刚在面对北蛮人的战争之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战果。
皇甫煜深知，这种影响之下，随着时间发酵，等过个一两年出兵，那必然就是畅通无阻了，哪怕是世家豪族反应过来，收敛人心，也晚了。
自傲的豪族，根本想不到世代效忠自己家族的奴仆，会产生别的想法去。
鄱阳一带，也颇为繁华，至少如今天下大乱之时，皇甫煜得到的消息就是，鄱阳算得上是乱世净土。
这样的地方，现在若是直接进攻过去，想必中牟之战的一幕，又会出现了。
“禀王爷，属下这次前往鄱阳发现，鄱阳王并非深得人心。”
黄罡思考了一番。
“在鄱阳王起势之前，鄱阳郡多是水贼，即使如今水贼已去，当年的税收并没有减少几分，大部分百姓们，只是暂时免去困扰。”
“另外，鄱阳王帐下世族林立，鄱阳王起势之后，也大封帐下文武，这些人也并非善类。”
“进攻鄱阳，百姓不会死战。”
黄罡说完之后，皇甫煜也眯眼笑了起来，这的确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也就是说，秦军可以肆无忌惮的直接进攻过去，只需要面对鄱阳军就行了。
不需要面对永无休止的战斗。
“现在开战，你觉得机会合适吗？”
之前定下的温煮之策，也是大家一起商量出来的。
要改变计策，不从周边开始缓慢蚕食，而是直接去对上鄱阳王，也需要完全准备。
“禀王爷，属下觉得，当下机会正合适。”
“第一，鄱阳王帐下世族和百姓并不完全一心，鄱阳王统治时间太短，还没有完全树立威名。”
“第二，鄱阳王和太阳人合作，必然还有更多的计划在进行之中，吾等将其曝光出去，必使更多人和鄱阳王离心离德。”
“第三，太阳人对鄱阳王的支持，即使是锦衣卫目前也没有确定消息，那必然是无比隐蔽的。”
“此番属下和典将军前往了鄱阳大闹一场，比如是直接刺激到了鄱阳王，在他更加疯狂的拉拢太阳人完全支持之前，先将其覆灭之，避免此人和太阳人，做出更多危害大周的事情！”
“属下觉得，不光是要战，还要做好将鄱阳王，一举覆灭之准备，并且……”
黄罡越说，神情也是精彩起来。
“并且，属下觉得，既要打，那就连太阳人一起揍了。”
“据说不过是海中小国，也敢插手我泱泱大周，将他一起灭掉。”
黄罡一说完，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好家伙，秦府上下主要为战斗服务的文武们，主张开战。
这个大周名义上的尚书，居然觉得光开战不够，要将敌人和敌人老巢都一起灭了。
“那就按这个目标，拿出具体的计策，郭嘉交给你了。”
“太阳人的消息，目前知道的有限，我们可以先从覆灭掉鄱阳王开始，慢慢考虑！”
“另外，传我的命令，太阳男子，无论老幼，一个不留！”
“至于其他的，你们看着办。”
当皇甫煜一声令下，秦军这座精密的机器，就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尤其是刚招收的七十万兵马，以及朝廷之中原本大军。
百万大军开始不断的南下，隐隐有兵锋刺出之势，直接将南方的群雄都给吓到了。
谁都不知道，皇甫煜到底要对付谁，各家的探子如潮水一般，朝着神都涌来。
不过，当他们过来，除了震撼于秦军恐怖的建制和壮观的军营之外，很少有人能够去探查到秦军具体的情况。
森严的布置，让各家都折损了不少实力，纷纷收敛了一些心思。
在这个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这几日陆续有一些庞大的车队，送来了神都之中！
酷夏之中，神都开天门，作为南北中轴线上的主门，从开天门进入神都，尽头就是宫门位置。
可以说，开天门就是当今的天下第一门。
平时的时候，开天门是不开的，作为神都门面，大周门面，这座主城门开启的日子，屈指可数。
而这几日，这些庞大的车队，都是走开天门进入到城中，顿时就将这些人都惊动了。
尤其是今日的车队，多达百车，浩浩荡荡的。
“兄弟，这车里的东西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隆重？”
“听说都是马超将军，攻破了北蛮人的什么吐火国，这都是原本吐火国库里的东西呢。”
“乖乖，这么多啊，也不知道吐火人国库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众人议论纷纷，就算是很多看热闹的百姓，也表示惊奇。
这么庞大的车队，还如此隆重，这都是什么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马车上的箱子，似乎是没有关好，直接掉了下来。
“噗通——”
一声巨响之后，箱子掉在了地上，直接摔碎了，露出来了里面的那些东西，众人一看直接就惊呆了！
一大堆各种样式的金银珠宝，实在是让人震撼不已。
旁边来整理东西的士卒，动作很麻利，很快将东西都收起来，也没有掩藏的意思。
“你们这帮糙汉子，这可都是吐火人的宝贝，带回来献给王爷和陛下的，摔坏了你们赔得起嘛？”
“都快点检查一下，还好刚才掉落的不是吐火人的那些无价之宝，只是一些金银！”
“……”
为首的军将，骂骂咧咧了几声之后，士卒们直接就地开始检查起来这些东西有没有破损。
确定没有直接，这才装着箱子里，继续进城了。
却不知道，刚才的那一幕，给百姓们带来多么巨大的冲击。
“珠宝，无数的珠宝，我开珠宝店的，都这辈子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精品啊，这竟然只是吐火人那无数宝物之中的其中一箱？”
“这还不是那些无价之宝啊，看到那些大箱子装的没，旁边还垫着很多的东西，那些肯定才是真正的最顶级的宝贝啊。”
“哈哈，秦军威武，灭敌之国，这些宝贝现在可都是我们大秦的了。”
神都百姓们对皇甫煜和秦军接触最多，如今也是得到最多恩惠的人，对秦军的强盛，皆是感觉到与有荣焉。
“哈哈，这就是我们秦军。”
只是各家势力的探子，就惊呆了。
“皇甫煜这么有钱，上百车啊，他还有这么多兵马，接下来肯定要对南方动手了。”
“快回去，将神都消息，禀报……”
……
这上百车宝贝的车队，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也在神都之中，留下来了众多传说。
“王爷，现在百姓们都知道西方这些蛮人有钱，不少世族也心动了，听闻马超攻破吐火，即将进攻河西走廊，都想要去西边分一杯羹呢。”
“王爷这招转移世族目光之计，当真是绝了。”
成昊婉惊叹了一声，看着皇甫煜，美眸连连泛彩。
她看上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神仙下凡啊，不只是长得俊秀无双，统兵能力强到令人发指，就连这种祸水西引的计策都能够想得出来。
“呵呵，大周世族在如何繁盛，他们也只是受限于这片天地之下。”
“而这个世界多么广袤，你清楚地。”
“这么长时间下来，我们杀了一批世族，接下来那些之中，又会冒出来一些与我们作对的。”
“与其让他们将目光，都继续放在大周，不如让他们去看看这整个世界。”
吐火人有钱吗？
当然是有的，不过马超这次送来的，可是蛮人+胡人，上百万人数百年积累下来的财富。
但是这些人可不知道。
天下人都只知道，皇甫煜帐下大将马超，又在西北打了一个大胜仗，直接灭了人家全国不说，还将人家的宝贝抢回来了。
这些世族，如今反抗皇甫煜，说到底还不是贪婪嘛。
如那黄罡，再如何的清廉，可是皇甫煜给他一个机会之后，他也在尽力的向上爬啊。
皇甫煜知道，是杀之不尽的世族。
那就让他们祸害其他国家去。
河西走廊即将打通，大秦兵马即将出现在西域之中，大周商队上百年未曾踏足的丝绸之路，究竟是有多少财富，根本无人能够统算清楚。
但是，这些世族，一定会狠狠心动的。
而且，接下来移民西北的事情，也会简单一些。
“王爷，大部分野心强盛的世族，我们都灭掉了，剩下来的这些，大多数都是书香之家，他们能够攻略西方，抢到财富嘛？”
成昊婉还是有点疑问的，即使一些世族动心了，可是到时候，这些人发现最终只是一场骗局，怎么办？
“他们不会后悔的，这是百年变革之机遇，在他们过去之后，带去了大量的财富，无论他们想要做什么，是直接抢掠西域，还是想要从商的路子，都需要在河西走廊建立根基。”
“本王也可以在这个时候，给河西走廊，填充更多的人口。”
“他们和那些迁移过去的百姓，就是互惠互利之策，本王只需要安排好合适的官员，做好监督，他们都能在西域，得到他们难以想象的财富反哺。”
“不过，可不像是本王这么轻松，直接抄家灭国抢来的快。”
“他们等到当地的百姓反哺，最早也要过个两三年时间才行。”
皇甫煜缓缓的笑着，成昊婉却已经惊呆了，隐约之中理解清楚了皇甫煜的意思。
将世家大族先骗过去，再迁移百姓，让世家大族为了自己的目的发展的时候，他们也必须要更多的实力，安稳百姓。
最终，朝廷不用花费什么力气，都能将西北发展起来。
成昊婉直接就是一声惊叹：“君王手段，恐怖如斯。”
“我不只是手段厉害，我还有更厉害的，婉儿想要体验一下嘛？”皇甫煜这时候，搂着成昊婉，附耳轻笑。
下一刻，不等成昊婉开口，她就感觉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已经没法说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