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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荣泽昱十分熟练地架起烧烤架,点燃火堆……

    樊星月微微有些惊讶,“你经常弄?”

    “偶尔。”南荣泽昱微微一笑,顿时,清冷消融,万物复苏。

    樊星月一时看呆了,他长得着实诱人。

    白玉般细腻的肌肤,怕是天下最美的女人都要嫉妒,反正她馋涎已久。

    精致的五官,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让公子世无双有了具象化。

    姿容无可比拟,那与身自来的气质,矜贵天成,无一不是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亵渎。

    “好看吗?”南荣泽昱凤眼微挑,眼底的戏谑,手上的动作,让他在高冷之下,平添了几分烟火之气。

    “好看。”樊星月不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

    说完,又感觉自己太没出息,自顾强颜道,“好看的东西就不应该被埋没尘封,该大大方方展示其魅力,供世人欣赏,让其发挥价值……”

    南荣泽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默默不语。

    樊星月低头咕囔,“好吧,我是胡说八道的……”

    南荣泽昱微微眯眼,似笑非笑道,“换做他人,脑袋早?不知掉了几回了。不过……”

    他略微停顿,“你是例外。”

    嗯,她已经知道她是例外了,不用再特意提醒吧。

    “呵呵,真是荣幸。”樊星月假笑,随后赶紧转移话题,实在是生硬得很,“哎呀,烤鸡好香啊,熟了吗?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开吃?”

    南荣泽昱没有盯着她不放,顺势道,“别急,在等一会儿就好。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只见他打开一旁的袋子,取出里面的调料,均匀地洒在野鸡身上。

    顿时,一股香味霸道地闯入,一下下冲击着她的底线。

    好想吃……

    樊星月目光熠熠地盯着南荣泽昱……呃,手上的动作。

    像是等着投喂的小萌狗。

    嗯,南荣泽昱勾唇轻笑,不枉他大半夜不睡陪着她,还亲自动手为她洗手做羹。

    香味扑鼻,让人谗言欲滴。

    “好了,吃吧。”南荣泽昱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她。

    樊星月迫不及待接过,“谢谢。”

    一口咬下,满口留香。

    “慢点吃,还有一个鸡腿也是你的。”南荣泽昱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大快朵颐,丝毫不觉得她动作粗鲁,反而觉得她不做作,此乃真性情。

    “你也吃啊。”樊星月听他如此说,赶紧让他也吃,她可没有一个人吃独食的习惯。

    她撕下另一只鸡腿,递到他嘴边,朝他眨眼微笑,“好东西要分享才更香哦。”

    南荣泽昱微愣,随后一口咬住鸡腿,细细咀嚼,笑道,“确实更香了。”

    翌日清晨,久违的太阳终于出来了,天空放晴。

    “雨停了……出太阳了……”

    一道道欢呼声,此起彼伏。

    樊星月就这么被吵醒了。

    透过窗纱看着外边的亮光,她也忍不住笑了。

    偶尔来一场雨,那是上天落下的甘露,是浪漫。

    一直下雨,带着阴潮和腐烂发霉,谁能受得了。

    樊星月也起床,想着也出去晒晒太阳,沐浴一下阳光。

    雨后初阳,空气清新,心旷神怡。

    用过早膳,一行人来到了后院。

    陈立新也已经梳洗过,人看着也精神了许多。

    白守带着他来到后院关押歹人的地方。

    陈立新见到人,神情很激动,像只凶狠的野兽,扑上去就想撕咬敌人。

    白守没有拦着,可惜对方人多,虽然手被绑了,但一人一脚也能踹死他。

    陈立新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这才被白守解救出来。

    “我,我愧对爹娘啊……”陈立新哭唧唧地瘫在地上,那副窝囊样,让人看着就嗤之以鼻。

    “行了,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像什么样。”白守受不了了,拧眉呵斥着,“这群人是你的仇人,说说吧,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我,我不知道。”陈立新喏喏。

    “嗤,孬货。”白守忍不住嗤笑,骂了一句,拔出自己的剑,递给他,“去杀了他们,给你父母兄弟报仇。”

    陈立新颤颤巍巍接过剑,握着剑的手还抖了几下。

    他缓步往前挪了两步,突然,一个转身,朝着南荣泽昱刺来。

    剑锋犀利,透着寒芒。

    樊星月只觉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身,身子就被迫极速往后退去,剑尖近在咫尺,可惜,永远都不可能突破防线。

    “噹……”

    两剑交锋,叮当作响。白守已经和他缠斗在了一起。

    南荣泽昱站定,樊星月扒一边扒拉着他的手,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打斗的两人身上。

    “谁会赢啊?这人的战斗力还不错嘛。”

    樊星月看两人打得有来有回,真是精彩极了。

    “白守。”南荣泽昱漫不经心地看了打斗的两人一眼,然后心思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正被两只小手扒拉着,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果然,没过一刻钟,陈立新就落了下风,又几个回合,被白守打趴在了地上摩擦。

    “哼,自不量力。”白守狠狠压住脚下的人,“说,你到底是谁?”

    “呸。”陈立新吐出一口血水,强硬道,“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白守脚下又加重了两分,直接把对方的肋骨又压断了两根。

    “走吧。”南荣泽昱牵着樊星月要离开。

    “怎么,不问清楚?”樊星月好奇。

    南荣泽昱浅笑,“想要我命的人就那几个,白守他们会查的,不必费心。”

    南荣泽昱语气平淡无波,眼底的眸色却是深了两分。

    “好吧。”樊星月能说什么呢,当事人心里有数就行吧。

    “你有很多仇家?”

    樊星月还是问了句,想着仇家太多,那她和他走得近,别被连累了啊。

    要不,等到下个府城,他们分道扬镳?

    南荣泽昱不知道她心里所想,要不然肯定得心梗。

    “不用担心,我命硬得很。”南荣泽昱心里高兴,小丫头这是关心他呢。

    嗯,这话她信。

    黑紫金,就这气运,怕是万年难得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