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差点玩完

    我猜测这就是焦麻子心有不甘,我抄了他们的店,派人来收拾我报仇了。

    但还是畏于我的不清楚的身份,所以来探探虚实。看看是不是到底能惹的起的人。

    我顿时心里有了主意,我把绾绾的身份说与他们。但是我把绾绾父亲的头衔说的更高了一些。绾绾本是榕城太守之女。这榕城和相城离的这么远,应该没什么震慑力。

    我就说我父亲是焱国礼部尚书上官荣。名字是对的,只是这头衔不对。我赌他们根本不知道礼部尚书是谁。

    看他们半信半疑的,我摆出官威继续道:“如果你们是想要银子,那可以拿着我信物去安福客栈找我的贴身侍女春桃。如果是想杀人,我劝你们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毕竟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

    看着他们有些犹豫,我继续唬着他们:“我路过贵宝地,是要前往邺都回家的。只是不小心与各位好汉出了些误会。如果是为了这好运来的事,小生也有错的地方,但是既然都是生意人,那就看银子说话吧。毕竟这一路上,我也不曾与别人有过过节。”

    这意思就是你们杀了我自己也别好过。肯定会来找你们的。因为我突然消失,肯定就是你们绑架的我。

    其中有个人出去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焦麻子进来了。咣咣给了我两个嘴巴子,把我的簪子打落了下来,这时我的长发落了下来。我心里一惊,完了,这要见色起意怎么办。我这小身板儿,不说我这现代人心理能不能接受。这身体也受不住啊。

    “呦,原来是个美人儿。”焦麻子一脸色眯眯的看着我。“那你的话可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女子出门在外,扮成男人就是为了护身。我父亲尚书大人位高权重,膝下就我一女,将来我是要加入皇家的。”我继续奋力的说。想以此来唬住他们,拖延时间等着苏有理他们来救我。

    “哈哈哈,我们哥几个什么的女人都睡过,就是没睡过皇家的女人,将来你要进了皇家,那我们岂不是给轩辕家开了荒。哈哈哈。”焦麻子说着就想动手。

    这时另外一个绑匪拦着他:“不可,我们只是为了钱财,可不想丢了性命。”

    “有句文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怕什么,女人最注重名节,睡了她,她肯定不敢声张,怕我们泄露秘密,还得乖乖的给我们送钱,以后半辈子就想清福吧。”焦麻子鄙视的说道。

    “呸,想你娘个大头鬼的清福,以为姑奶奶我和其他女子一样,任由摆布吗?别做梦了,我下地狱也会拽着你们一起下地狱,不信你试试。”我心里的火气上来了,不想跟他打哈哈了。

    等苏有理来了,直接要他们的命都是便宜他们了。

    他们几个人争论不休,我这边被焦麻子撕扯的衣领,露出娇媚的锁骨和右侧的雪肩,洁白得毫无瑕疵,两团丰盈半露着在昏暗的破屋中闪着朦胧的光,透着丝丝凉意。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剑鸣之声传来。一个穿着黑袍,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正是苏。

    他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这间破旧的屋子,眼神锋利得像是一把剑。那股浓烈的杀气,让四周的劫匪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当我看到苏高举长剑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来,从来没有让我失望。

    苏在一群人错愕的目光中,剑光一闪,就像是一道流光,划破了虚空。他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这些人连一招都挡不住,我连忙喊着:“留活口。”

    第一名抢劫者向着苏有理冲了过来,他灵巧地闪避着,就像是一个翩翩起舞的舞者,手中的长剑连绵不绝。但很快,劫匪就被打倒在地,鲜血飞溅。然后是第二名,第三名,很快就被他打倒在地。

    苏的剑法,就像是一只翱翔在天空中的白鹤。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势大力沉,没有丝毫的犹豫。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战斗中,匪徒们惊慌失措,但是在有苏的情况下,他们完全没有反击的能力。

    我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在害怕的同时,也为苏有理那出神入化的剑法感到震惊。

    当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苏收剑入鞘,他飞快的转身,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和柔情,大声喊了一句,都别进来。

    松开了捆绑我的绳子,帮我整理衣领时,他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肌肤,他碰过的地方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接着脱下外袍,把我包裹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扑到他的怀抱里,紧紧的搂住了他。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我顿时安静下来,不再恐惧。

    我看着他泛红的脸,心中震撼不已,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知己。就像是他所有的残忍,都是为了在保护我。

    他打横抱起我,走出破屋,屋外的其余黑衣人进屋就把劫匪们一个个绑起来。等我被苏抱上马,他紧贴着我也骑到马背上。可能是怕太颠簸怕再次伤到我的臀背,就让我坐在他的身上。这个位置尴尬的我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我转移话题问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黑衣人,他没回答我。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了,也或许是风吹走了我声音,或许是苏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回答我的问题上。

    我们回到了城里,并没有回客栈,而是带我去了一所别院。他在门口停下马,就有护卫过来把马牵住,他先下了马,然后双手揽着我的腰身一用力,我从马上下来,脚还没落地,他又打横抱起了我。这时春桃一脸焦急地问:“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我看着春桃,扭着脸跟她说:“没事,我好的很呢。”

    只听见苏一声低沉:“备水。”

    春桃慌忙往前跑去,进了大门,吩咐两边的丫鬟和侍从备水。

    春桃则亲自在前面为我们带路,后面还跟了两个临时听吩咐的丫鬟。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如此待遇,春桃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也不像第一次来的。等安顿好了,我找机会再问问清楚。眼下他们每个人的紧张都还没有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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