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咬一口

    江稚月贴在男人炙热的胸膛上,清晰有力的感受着他精壮结实的肌理和心跳,节奏不断加快。

    吻顺漂亮的曲线落下,咬住单薄丝滑的衣料,眼底被凝白如玉的肌肤慢慢占据。

    秦焱夜幕般漆黑幽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凝视着女生羞赧的表情。

    蹭在软上的下颌令其美肩一抖。

    “别看了。”

    江稚月抬手捂住对方的眼睛,男人浓密的黑睫同掌心摩擦的微痒,随即让他握着摸上金属腰扣。

    “可以吗。”

    他半撒娇的用柔软的发丝蹭着女生的颈窝,米的大个别扭得跟只狼狗似的趴在其身上,让江稚月有些哭笑不得。

    不凶的时候,还、有点可爱的。

    蓦地瞧见秦焱黑发下泛红的耳根,她没忍住弯了弯唇,合着他撒娇、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啊。

    忽而心生几分逗弄的心思,嫣红的唇贴在其耳际,故意用带娇意的气音道,“我好喜欢你,阿焱。”

    听闻,秦焱耳根肉眼可见的又红了几分,前额紧紧抵在女生的肌肤上,不让她发现浮着浅粉的俊脸。

    然而,显而易见产生变化的,不止是耳朵。

    “那也疼疼它好不好。”

    江稚月的睫毛因掌心忽略不掉的热度轻颤,“我还没准备好——”

    “我也是第一次,宝贝。”

    女生半推半就的,肌肤似燎着了火,房间的温度逐渐攀升。

    秦焱攫住她小巧的下巴,眼底被浓浓的谷欠望充斥,将般甜蜜的唇含吻住。

    肆无忌惮吻遍口中的软肉。

    江稚月被其飞速进步的吻技吻的头晕目眩,快沉溺于汹涌的爱意中。

    再恍神时,微微渗汗的脊背已经贴着床单。

    来不及害羞,就觉重量倾身压下。

    “阿焱...”

    江稚月害羞的攥住枕头,忽而身前一凉,男人又吻住了她的唇,分散注意力。

    不适感令江稚月皱起眉心,几缕发丝微乱的咬在唇间,那双茶色的狐狸眼泛起水光,模样格外撩人。

    鼻音中带了点委屈,皙白的肌肤已然变成粉色,搂上男人的脖子主动贴近。

    得到了应允,秦焱几乎是没有怜惜。

    令女生眼泪直liu,“呜——”

    一时快要失去理智。

    秦焱指腹撩开她散在身后丝绸般的长发,吻杂乱无序的落下,耳廓、唇、肩颈、锁骨,每一处。

    不受控的感觉袭上,

    “阿焱,,阿焱,,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不想了吗。”

    未待回答,女生声音忽变,纤细又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不想的话,怎么是这样啊,宝贝。”

    *

    江稚月一整晚都没走出别墅,最后枕在男人的手臂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清醒时,只觉身旁躺了个暖烘烘的火炉,朝自己源源不断的输送热气。

    她不舒服地挤着干涩的眼睛,四肢像拆卸重装了般不适应。

    只得闷闷哼唧一声。

    好不容易费力翻身,又让秦焱给一把捞了过来,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女生纤薄的背脊。

    微突的蝴蝶骨精致漂亮,硌着胸肌。

    “热…”

    大夏天,跟穿了件裘毛大衣似的。

    闻着前人身上的淡香,秦焱清醒了几分,低头顺其颈后啄吻。

    感觉到什么趋势,江稚月背过手制止,顺势岔开话题,娇媚的嗓音哑得不行。

    “我有点饿了,阿焱。”

    “我也饿了。”

    快触碰到后腰时,她才一眼瞪了过去,情绪被眼底的水光冲淡几分:“不行。”

    “咬一口。”

    “昨天咬的还少吗。”

    像属狗一样,还故意在隐蔽的地方。

    秦焱让厨师准备午餐送到主卧,楼下却正和管家面面相觑,互相投递眼色、谁也不愿意去。

    “咳,白管家,这事你去吧。”

    “少爷是要吃午餐。”

    这俩人从傍晚进屋就再也没出来,想送餐的佣人一上楼就被房门内传出的娇声和喘息吓得没能靠近。

    等到快凌晨,人也没提夜宵的事,只好赶紧散了。

    最后还是秦焱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来问,领口解了几颗扣子,几抹暧昧的红印若隐若现。

    “直接给我吧。”

    几人全非礼勿视的别过视线,白管家只得走上前递去。

    “少爷,今天小江…江小姐也住在这里吧。”

    白管家向来不是多嘴的人,秦焱疑惑地投去目光,眉骨处的银钉微扬,“怎么。”

    “江小姐住的单元楼今天凌晨着火,火势很大,看报道造成了十余人伤亡。”

    “?”

    端着瓷盘的手忽然捏紧,他神情不明的敛起眼睛,转头瞧向一旁的佣人,“收拾出个房间,再准备些必要的日用品。”

    回到主卧时,秦焱刚巧对上女生错愕的神情,手指点在同城失火报道的页面上。

    “阿焱,死重伤——”

    纯纯的疯子,根本不在乎人命。

    “你暂时住这。”

    秦焱交叉着扣住江稚月的五指,将餐盘端放在床头柜边,“斐瑞国籍在外,处理起来可能有些复杂,但别担心。”

    她点了点头,心脏却止不住砰砰直跳。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哪有那么容易。

    *

    略显冷暗的办公室格调,两名男人面向而坐,神情迥然不同。

    斐瑞脸上挂满玩味的笑,余光注视着对方不断摩挲玻璃杯的手,语气无辜。

    “我只是警告一下,何必生这么大气。”

    “她昨晚住在了你那侄子的别墅里,根本没回去,不然怎么会‘轰’的一下就炸了呢。”

    他声情并茂的解释着,表情尤为真诚,脸上的笑意仿佛因爆炸而引发火灾的不是楼宇,而是美丽的烟花。

    “江稚月是我的人,别动她。”

    “是吗。”

    斐瑞连啧两声,起身走向满目冰霜的秦北洲,“她昨晚都指不定shui了,怎么还会是你的人。”

    然后指尖饶有所指地点在男人宽阔的肩上,带着挑衅的意味,“痴情种?”

    秦北洲一双深色眸子狭长晦暗,情绪如暗流涌动,憎恶地甩开斐瑞的手,

    “再打她的主意,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

    听闻,对方笑得猖狂,“你真爱上她了?江稚月难道比秦家还重要吗。”

    “现在演深情。”

    “别忘了,她的住址还是你之前提供的。”

    话落,看完好戏的斐瑞满意地抬脚离开。

    身后却突然传来玻璃迸溅的声音,原本完好的锤纹杯于一瞬间捏爆。

    细碎的渣滓染了满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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