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今晚的表演可真多
郑天以有些逃离意思的心态，离开了图书馆。
来到门外，郑天看见凯亚还在，现在正隔着禁闭室的门和可莉聊天。
禁闭室传来可莉的声音：“凯亚哥哥，琴团长还没说禁闭什么时候结束吗？”
凯亚：“可莉乖，琴团长说还有两天，你再等等。”
可莉：“还有两天？！好想出去炸……好想出去玩。”
郑天走了过来：“可莉还在里面吗？”
可莉：“欸？！是郑天哥哥吗？可莉好想出去玩，好想去你那里看孙悟空。”
郑天：“谁让你炸鱼呢？”
可莉：“可莉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对吧？
郑天：“好了，别那么沮丧，一会儿我让忍者偷偷给你送烤鱼。”
可莉：“耶！郑天哥哥是好人。”
郑天笑了笑，然后又看向凯亚：“空和派蒙呢？”
凯亚：“啊，他们啊。他们接受了我的一项委托，正忙呢。你找他们有事吗？”
郑天：“没，只是问一下。”
凯亚：“你不好奇是什么委托？”
郑天：“不好奇，况且就算问了，你也不一定说真话。”
凯亚面目严肃：“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的人品？”
对此，郑天只是微笑着看着凯亚，并没有说话。
与凯亚和可莉聊了会儿天，郑天就回家了。
今天他不打算做任务，打算多看会儿刀龙专门为他编写的教材。
之前做委托，一是为了打发时间，二是为了体验一下冒险家生活，三是为了熟悉蒙德。
现在需要面对巨量的学习任务，他也没那么悠闲了。
“专项魔法研究未必要取消，不过削减时间是肯定的，就减到一个小时吧。瞬移魔法可以先放一下，可以先试着研究其他较简单的魔法。火魔法怎么样？”
当天，空和派蒙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郑天无聊地坐在沙发上休息，喝着茶抱怨：“好无聊，凯亚你是恶人。”
第二天晚上，九点半左右，异界美食。
今天不论是凯亚、温迪，还是时不时会出现的罗莎莉亚，都没有过来。
虽然成了大家眼中的大英雄，但由于特瓦林造成的破坏，现在大家都很忙。所以一天下来，没什么粉丝堵门。
当然，琴也打过招呼了，说是英雄们需要静养什么的。
现在这个时间，更是只有那么几个人。
郑天打算等会儿就关门。
“郑天，我们回来了。”
郑天看向门口：“派蒙？还有空？你们去哪里了？”
派蒙很失落的样子答道：“别提了，凯亚他把我们骗的好惨，我们为一个不存在的宝藏跑了好久。”
空：“好了，派蒙，凯亚还送了我们一把不错的剑道歉呢，你别生气了。”
而且，你分明就是贪财才去的吧。
派蒙：“可是，还是好失望啊。”
郑天：“好了，别一副伤心的样子了，快进来吃饭吧，别饿着了。”
派蒙：“好耶！我要吃甜甜花酿鸡。”
一说到吃，这小家伙就不沮丧了。
让忍者们前去做菜，郑天开始和空聊天，了解都发生了什么。
空和派蒙也没隐瞒，毕竟也不是什么机密。
就是派蒙越说越气。
派蒙：“……对了，刚刚我们路过冒险家协会的时候，受邀成为了冒险家。”
郑天：“哦，你们也成为冒险家了？”
空：“你说''也''？”
郑天：“对，我也加入了冒险家协会。”
还顺手策反了一个凯瑟琳。
……
第二天。
早晨，空和派蒙打算出门做任务。郑天拒绝了一同出去的邀请，打算接着看教材。
白天风平浪静。
晚上，郑天正打算去餐馆时，凯亚登门了。
他是带着琴的命令而来，希望郑天可以接受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的爵位。
郑天：(???.???)????
凯亚以为郑天是不知道什么是荣誉骑士才疑惑，便开始解释：“你放心，荣誉骑士没有任何强制的责任。而且有了这层身份，不仅是蒙德，你以后去其他几国，也能方便些许。空已经应下了。”
郑天：“摩拉有吗？”
凯亚嘴角抽搐：“……摩拉自然是有的，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只给个名声，却连些摩拉都不给？即便没有强制性的责任，也未免有些敷衍。
……
凯亚交代完毕就离开了，他还要向琴复命。
郑天目送凯亚离去，心里也开始寻思：“估计快要盗取天空之琴了，这事我就不掺和了。也不知道温迪现在在哪儿。”
郑天再次准备锁门。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等等，郑天，让我进去躲躲。”
话音刚落，一个绿色的身影从郑天身旁掠过，闯进了屋子。
郑天：“……”
巴巴托斯，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郑天进入屋内，关好门窗，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的温迪。
温迪一脸疲惫的样子，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自觉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了杯热水喝。
举杯，仰头喝水：“咕咚咕咚～哈～累死我了，可惜这不是美酒。”
郑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温迪：“温迪，你又在搞什么？那天说了忍者们身上的气息后就直接不回话了，你又到底是谁？”
温迪看向郑天回道：“我是连续三届【蒙德城最受喜爱吟游诗人】的蝉联冠军，是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温迪。至于现在……有个奇怪的修女正在追捕我，我看见你在这里，就跑过来躲躲。”
啪！
门被打开，罗莎莉亚走了进来，看着温迪冷冷地说道：“不是追捕，是调查。”
郑天：“哎呀，这不是罗莎莉亚吗？”
温迪站起身来，一副害怕的样子：“杀气腾腾地追逐我这么久，结果说是调查？谁信啊？！郑天救我！”
两人都没搭理他，一个心里知道这货是风神，一个从琴那里得知这货在低语森林有着看似瞬移的表现。
罗莎莉亚看向郑天：“我记得他在你的餐馆演出过，你们很熟吗？”
郑天摇头：“不熟。”
温迪面露惊恐：“完了，完了，你们两个看起来是一伙的！看来我是自投罗网，要蹲大牢了。”
说到后面，温迪已是垂头丧气的样子。
罗莎莉亚：“……真是个吵闹的家伙，我说了是调查，不是追捕。你刚刚在广场上做了什么？”
温迪：“演出啊，你既然见过我在郑天的餐馆演出，那你应该能猜到的。”
罗莎莉亚：“不，我不是说演出，我是说，那块晶石。我只看见你拿出一块红色的晶石，交给了那个旅行者，然后晶石就变成了天蓝色。”
郑天打断询问过程：“这种事情不是要避着点我吗？”
罗莎莉亚：“他跑到你这里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不是为你而来，他早就从我面前溜了。”
温迪权当没听到罗莎莉亚的吐槽，换成了正经的模样：“咳！晶石是龙的泪滴，旅行者是把泪滴净化了。好了，你已经知道了，可以放我走吗？”
罗莎莉亚眯起眼睛：“那么，你是谁？”
温迪：“呼……真没办法，看来，我不能再隐瞒了！”
温迪挺起胸膛，抬高声音：“我虔诚的信徒啊，喜悦吧！在你面前的，正是风神巴巴托斯本人——”
罗莎莉亚若有所思：“风神？”
温迪：“是不是很震惊？是不是震惊得想哭？终于见到了侍奉的神明，怎样？很感动吧？”
罗莎莉亚扭头向郑天询问：“风神是叫这个名字吗？”
温迪的笑脸，缓缓僵住了。
他知道有不被相信的可能，但，他万万没想到，西风教会的修女，居然有不清楚他真名的。
郑天(?ω?)：“噗～”
……
门外，街上并没有其他人，可能是温迪耍的手段吧。
罗莎莉亚看着面前的郑天与温迪，心里只觉得麻烦。
罗莎莉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也绝对和风神有关，有郑天看着你，我也能放心。我会如实禀报琴团长。巴托……巴斯巴……”
温迪一脸郁闷地打断：“行了行了，你去报告琴吧，不过仅限于琴。另外，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巴！巴！托！斯！”
罗莎莉亚：“好的。”
说罢，罗莎莉亚转身离去。
她不是信任了郑天，虽然和郑天交流过，认识，但她也一直保持着警惕。但，她打不赢。
而另一个，不论是不是风神，她也留不住。
干脆就把消息传给琴，让琴去操心吧。
温迪又看向郑天：“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郑天：“早有猜测。你能和四风守护中的东风之龙交流，又有着操控风的力量。那你不是风神本人或者他的亲人，就是属于风神的眷属体系。你可能是风神的私生子，也有可能，是守护蒙德或者特瓦林的隐世家族的人。”
温迪：“私生子？我没有哪个传说是风流的吧。”
郑天：“没传说不代表没有啊。行了，你有什么事？空和派蒙呢？”
温迪叹了口气：“在风起地大树那里，他们应该快到了。详情之后再谈，我们先过去。对了，先别告诉他们我的身份。”
郑天：“我不能在家看书吗？”
温迪一愣，然后开始哀求：“你别不去啊，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有强大的武力帮助，那肯定会方便很多。现在的我太虚弱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帮帮我吧。”
郑天看着温迪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心可惜地叹道：“你怎么就不是个女的呢？”
说罢，郑天直接抓住温迪，迅速向风起地赶去。
……
风起地，郑天带着温迪赶到了这里。
温迪走到大树下，伸出右手，掌心贴着大树。
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轻声道：“这里的气味，还是那么让我喜欢。”
郑天没有出声打扰。
不一会儿，空和派蒙赶到了这里。
派蒙：“郑天？空，你快看，郑天也在。”
空：“郑天？你怎么也在？”
温迪：“他是过来转悠的。”
说完，温迪又转过身，看着空：“你们又是为什么跟过来的？”
空看了眼郑天，然后对温迪说道：“我想知道更多风神的事。”
温迪：“风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经从蒙德消失了。邻国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都还在，但蒙德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的神了。
为什么要打听风神的事？是因为特瓦林吗？”
派蒙：“啊，这个嘛……是因为「神」……”
空突然插嘴道：“嗯，有人告诉我龙的过往。”
温迪：“哦？大家现在是怎么看待「风魔龙」的？我很感兴趣。不过，也不用这么急着说给我听。”
温迪抬起头，看着似乎准备袭击的狂风之核：“很久没回这里了，好像有些东西对我的到来很不满呢。”
轰！
巨大的火球击中狂风之核，直接将狂风之核炸的粉碎。
郑天放下发出火球的右手：“它和它的不满，已经碎成了一地。”
温迪：“……”
派蒙：“……和郑天在一起，感觉很安心呢。”
空：“……没人注意下，草地起火了吗？”
郑天向一旁的河水伸手，手一挥，一道水柱出现，凌空飞向着火的地方，将火焰全部熄灭。
温迪：“呼……风向的变化，影响的不只是龙。对了，刚才你说，有人告诉你龙的过往？”
空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诉说丽莎在四风守护庙宇告诉他的：
特瓦林它憎恨着蒙德，并以恨意为驱动、将恨意化作比风更强的力量，化作魔龙。
至于原因，大概信仰的佚失，以及等到骑士团发现风魔龙就是特瓦林时，已经多次爆发的冲突。
如今的特瓦林，无疑只能感受到这座城市对他的背叛吧。
温迪听完了空的讲述：“……是吗？那位叫丽莎的蒙德学者，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啊。”
“没错，冲突到了这一步，当然是因为双方都已经开始动用武力。但它最初的憎恨，绝对不是人们不再祭祀「四风守护」。……那不是自然诞生的恨，而是腐蚀之后的产物。”
接下来，温迪开始向空和派蒙讲述实情：
流入心脏的黑血折磨着特瓦林，令它多年的沉睡不得安宁。于是这一次醒来，它的精神被深渊法师的诅咒腐蚀。
而非人之物组成的深渊教团，是与人类为敌的组织。
温迪：“我不知道它们的来历，只知道它们对人类的世界怀有极深的恶意。荒野上的那些丘丘人，也会听从它们的指挥，成为它们的武器。”
郑天：(?_?)
忽悠，接着忽悠。
今晚的表演可真多。
来到门外，郑天看见凯亚还在，现在正隔着禁闭室的门和可莉聊天。
禁闭室传来可莉的声音：“凯亚哥哥，琴团长还没说禁闭什么时候结束吗？”
凯亚：“可莉乖，琴团长说还有两天，你再等等。”
可莉：“还有两天？！好想出去炸……好想出去玩。”
郑天走了过来：“可莉还在里面吗？”
可莉：“欸？！是郑天哥哥吗？可莉好想出去玩，好想去你那里看孙悟空。”
郑天：“谁让你炸鱼呢？”
可莉：“可莉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对吧？
郑天：“好了，别那么沮丧，一会儿我让忍者偷偷给你送烤鱼。”
可莉：“耶！郑天哥哥是好人。”
郑天笑了笑，然后又看向凯亚：“空和派蒙呢？”
凯亚：“啊，他们啊。他们接受了我的一项委托，正忙呢。你找他们有事吗？”
郑天：“没，只是问一下。”
凯亚：“你不好奇是什么委托？”
郑天：“不好奇，况且就算问了，你也不一定说真话。”
凯亚面目严肃：“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的人品？”
对此，郑天只是微笑着看着凯亚，并没有说话。
与凯亚和可莉聊了会儿天，郑天就回家了。
今天他不打算做任务，打算多看会儿刀龙专门为他编写的教材。
之前做委托，一是为了打发时间，二是为了体验一下冒险家生活，三是为了熟悉蒙德。
现在需要面对巨量的学习任务，他也没那么悠闲了。
“专项魔法研究未必要取消，不过削减时间是肯定的，就减到一个小时吧。瞬移魔法可以先放一下，可以先试着研究其他较简单的魔法。火魔法怎么样？”
当天，空和派蒙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郑天无聊地坐在沙发上休息，喝着茶抱怨：“好无聊，凯亚你是恶人。”
第二天晚上，九点半左右，异界美食。
今天不论是凯亚、温迪，还是时不时会出现的罗莎莉亚，都没有过来。
虽然成了大家眼中的大英雄，但由于特瓦林造成的破坏，现在大家都很忙。所以一天下来，没什么粉丝堵门。
当然，琴也打过招呼了，说是英雄们需要静养什么的。
现在这个时间，更是只有那么几个人。
郑天打算等会儿就关门。
“郑天，我们回来了。”
郑天看向门口：“派蒙？还有空？你们去哪里了？”
派蒙很失落的样子答道：“别提了，凯亚他把我们骗的好惨，我们为一个不存在的宝藏跑了好久。”
空：“好了，派蒙，凯亚还送了我们一把不错的剑道歉呢，你别生气了。”
而且，你分明就是贪财才去的吧。
派蒙：“可是，还是好失望啊。”
郑天：“好了，别一副伤心的样子了，快进来吃饭吧，别饿着了。”
派蒙：“好耶！我要吃甜甜花酿鸡。”
一说到吃，这小家伙就不沮丧了。
让忍者们前去做菜，郑天开始和空聊天，了解都发生了什么。
空和派蒙也没隐瞒，毕竟也不是什么机密。
就是派蒙越说越气。
派蒙：“……对了，刚刚我们路过冒险家协会的时候，受邀成为了冒险家。”
郑天：“哦，你们也成为冒险家了？”
空：“你说''也''？”
郑天：“对，我也加入了冒险家协会。”
还顺手策反了一个凯瑟琳。
……
第二天。
早晨，空和派蒙打算出门做任务。郑天拒绝了一同出去的邀请，打算接着看教材。
白天风平浪静。
晚上，郑天正打算去餐馆时，凯亚登门了。
他是带着琴的命令而来，希望郑天可以接受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的爵位。
郑天：(???.???)????
凯亚以为郑天是不知道什么是荣誉骑士才疑惑，便开始解释：“你放心，荣誉骑士没有任何强制的责任。而且有了这层身份，不仅是蒙德，你以后去其他几国，也能方便些许。空已经应下了。”
郑天：“摩拉有吗？”
凯亚嘴角抽搐：“……摩拉自然是有的，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只给个名声，却连些摩拉都不给？即便没有强制性的责任，也未免有些敷衍。
……
凯亚交代完毕就离开了，他还要向琴复命。
郑天目送凯亚离去，心里也开始寻思：“估计快要盗取天空之琴了，这事我就不掺和了。也不知道温迪现在在哪儿。”
郑天再次准备锁门。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等等，郑天，让我进去躲躲。”
话音刚落，一个绿色的身影从郑天身旁掠过，闯进了屋子。
郑天：“……”
巴巴托斯，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郑天进入屋内，关好门窗，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的温迪。
温迪一脸疲惫的样子，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自觉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了杯热水喝。
举杯，仰头喝水：“咕咚咕咚～哈～累死我了，可惜这不是美酒。”
郑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温迪：“温迪，你又在搞什么？那天说了忍者们身上的气息后就直接不回话了，你又到底是谁？”
温迪看向郑天回道：“我是连续三届【蒙德城最受喜爱吟游诗人】的蝉联冠军，是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温迪。至于现在……有个奇怪的修女正在追捕我，我看见你在这里，就跑过来躲躲。”
啪！
门被打开，罗莎莉亚走了进来，看着温迪冷冷地说道：“不是追捕，是调查。”
郑天：“哎呀，这不是罗莎莉亚吗？”
温迪站起身来，一副害怕的样子：“杀气腾腾地追逐我这么久，结果说是调查？谁信啊？！郑天救我！”
两人都没搭理他，一个心里知道这货是风神，一个从琴那里得知这货在低语森林有着看似瞬移的表现。
罗莎莉亚看向郑天：“我记得他在你的餐馆演出过，你们很熟吗？”
郑天摇头：“不熟。”
温迪面露惊恐：“完了，完了，你们两个看起来是一伙的！看来我是自投罗网，要蹲大牢了。”
说到后面，温迪已是垂头丧气的样子。
罗莎莉亚：“……真是个吵闹的家伙，我说了是调查，不是追捕。你刚刚在广场上做了什么？”
温迪：“演出啊，你既然见过我在郑天的餐馆演出，那你应该能猜到的。”
罗莎莉亚：“不，我不是说演出，我是说，那块晶石。我只看见你拿出一块红色的晶石，交给了那个旅行者，然后晶石就变成了天蓝色。”
郑天打断询问过程：“这种事情不是要避着点我吗？”
罗莎莉亚：“他跑到你这里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不是为你而来，他早就从我面前溜了。”
温迪权当没听到罗莎莉亚的吐槽，换成了正经的模样：“咳！晶石是龙的泪滴，旅行者是把泪滴净化了。好了，你已经知道了，可以放我走吗？”
罗莎莉亚眯起眼睛：“那么，你是谁？”
温迪：“呼……真没办法，看来，我不能再隐瞒了！”
温迪挺起胸膛，抬高声音：“我虔诚的信徒啊，喜悦吧！在你面前的，正是风神巴巴托斯本人——”
罗莎莉亚若有所思：“风神？”
温迪：“是不是很震惊？是不是震惊得想哭？终于见到了侍奉的神明，怎样？很感动吧？”
罗莎莉亚扭头向郑天询问：“风神是叫这个名字吗？”
温迪的笑脸，缓缓僵住了。
他知道有不被相信的可能，但，他万万没想到，西风教会的修女，居然有不清楚他真名的。
郑天(?ω?)：“噗～”
……
门外，街上并没有其他人，可能是温迪耍的手段吧。
罗莎莉亚看着面前的郑天与温迪，心里只觉得麻烦。
罗莎莉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也绝对和风神有关，有郑天看着你，我也能放心。我会如实禀报琴团长。巴托……巴斯巴……”
温迪一脸郁闷地打断：“行了行了，你去报告琴吧，不过仅限于琴。另外，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巴！巴！托！斯！”
罗莎莉亚：“好的。”
说罢，罗莎莉亚转身离去。
她不是信任了郑天，虽然和郑天交流过，认识，但她也一直保持着警惕。但，她打不赢。
而另一个，不论是不是风神，她也留不住。
干脆就把消息传给琴，让琴去操心吧。
温迪又看向郑天：“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郑天：“早有猜测。你能和四风守护中的东风之龙交流，又有着操控风的力量。那你不是风神本人或者他的亲人，就是属于风神的眷属体系。你可能是风神的私生子，也有可能，是守护蒙德或者特瓦林的隐世家族的人。”
温迪：“私生子？我没有哪个传说是风流的吧。”
郑天：“没传说不代表没有啊。行了，你有什么事？空和派蒙呢？”
温迪叹了口气：“在风起地大树那里，他们应该快到了。详情之后再谈，我们先过去。对了，先别告诉他们我的身份。”
郑天：“我不能在家看书吗？”
温迪一愣，然后开始哀求：“你别不去啊，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有强大的武力帮助，那肯定会方便很多。现在的我太虚弱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帮帮我吧。”
郑天看着温迪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心可惜地叹道：“你怎么就不是个女的呢？”
说罢，郑天直接抓住温迪，迅速向风起地赶去。
……
风起地，郑天带着温迪赶到了这里。
温迪走到大树下，伸出右手，掌心贴着大树。
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轻声道：“这里的气味，还是那么让我喜欢。”
郑天没有出声打扰。
不一会儿，空和派蒙赶到了这里。
派蒙：“郑天？空，你快看，郑天也在。”
空：“郑天？你怎么也在？”
温迪：“他是过来转悠的。”
说完，温迪又转过身，看着空：“你们又是为什么跟过来的？”
空看了眼郑天，然后对温迪说道：“我想知道更多风神的事。”
温迪：“风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经从蒙德消失了。邻国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都还在，但蒙德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的神了。
为什么要打听风神的事？是因为特瓦林吗？”
派蒙：“啊，这个嘛……是因为「神」……”
空突然插嘴道：“嗯，有人告诉我龙的过往。”
温迪：“哦？大家现在是怎么看待「风魔龙」的？我很感兴趣。不过，也不用这么急着说给我听。”
温迪抬起头，看着似乎准备袭击的狂风之核：“很久没回这里了，好像有些东西对我的到来很不满呢。”
轰！
巨大的火球击中狂风之核，直接将狂风之核炸的粉碎。
郑天放下发出火球的右手：“它和它的不满，已经碎成了一地。”
温迪：“……”
派蒙：“……和郑天在一起，感觉很安心呢。”
空：“……没人注意下，草地起火了吗？”
郑天向一旁的河水伸手，手一挥，一道水柱出现，凌空飞向着火的地方，将火焰全部熄灭。
温迪：“呼……风向的变化，影响的不只是龙。对了，刚才你说，有人告诉你龙的过往？”
空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诉说丽莎在四风守护庙宇告诉他的：
特瓦林它憎恨着蒙德，并以恨意为驱动、将恨意化作比风更强的力量，化作魔龙。
至于原因，大概信仰的佚失，以及等到骑士团发现风魔龙就是特瓦林时，已经多次爆发的冲突。
如今的特瓦林，无疑只能感受到这座城市对他的背叛吧。
温迪听完了空的讲述：“……是吗？那位叫丽莎的蒙德学者，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啊。”
“没错，冲突到了这一步，当然是因为双方都已经开始动用武力。但它最初的憎恨，绝对不是人们不再祭祀「四风守护」。……那不是自然诞生的恨，而是腐蚀之后的产物。”
接下来，温迪开始向空和派蒙讲述实情：
流入心脏的黑血折磨着特瓦林，令它多年的沉睡不得安宁。于是这一次醒来，它的精神被深渊法师的诅咒腐蚀。
而非人之物组成的深渊教团，是与人类为敌的组织。
温迪：“我不知道它们的来历，只知道它们对人类的世界怀有极深的恶意。荒野上的那些丘丘人，也会听从它们的指挥，成为它们的武器。”
郑天：(?_?)
忽悠，接着忽悠。
今晚的表演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