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欠债还钱
苦难的生活，可以锻炼出不一般的灵魂。
—— ——《灵魂语录》择选
姜文随即又笑容满面了起来。
他在心底宽慰着自己。
“毕竟有了预约，已经有了一千五百万的巨款在等着自己，心里有了底，不是？”
这时，梅族长转移了话题。
肃然地问：“姜大师，您刚才进到这古宅，是不是碰着了匪夷所思的事？”
姜文反问：“你这古宅原来是不是祠堂？”
“是的。”
“曾经崩塌过？”
“没错，百年前，因为后山雷公石一次惊雷炸响而使得这座古宅崩塌了一次。”
“原来供奉的都是落魂村的老祖们？”
“正是。”
“你为何要住在这里？”
“守灵，这是每一位族长的使命和职责。”
“原来的棋盘去哪了？”
“棋盘？”梅族长惊呼，“姜大师，您见到了那古棋盘了？”
姜文答道：“棋盘上有一个残局，摆的是七星阵法。”
“啊------”梅族长再次惊呼，“姜大师可否知道，那古棋盘现在在哪里？”
姜文问：“你们没见过？”
梅族长答道：“没有，自从百年前那场惊雷后，那棋盘便没了踪影。”
“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刚才只是短暂地出现在了我的一场幻境之中。”
“幻境？”梅族长惊讶地问，“姜大师，您说您刚才进入了一场幻境？”
“对，我当时并不知道是幻境。”姜文苦笑了一下。
“唉，看来我家老祖说的是真的。”梅族长叹息着。
“你家老祖？”姜文回想起了幻境之中的那道目光。
梅族长回答着：“我家老祖，百年前就是守这宅子里的，并看护着那古棋盘。”
“因为宅子崩塌后，古棋盘失踪，她也受到了责罚。”
“被落魂村族民免除了族长一职，并消除了族籍，还被赶出了落魂村。”
“她当时说，那古棋盘似乎进入了什么幻境之中。”
“可是，当时的族民并没有相信她所说的话。”
姜文听了梅族长一连串的说辞，沉默不语。
“这样看来，您的话证实了我老祖所说的并非妄言。”梅族长脸上有些悲戚，声音更是低沉。
“你老祖后来去哪了？”姜文问，“不会是出了村吧？”
“不知道，从那以后虽然谁都没见过她，但她应该不会离开落魂村。”
“这是你的猜测？”
“不是猜测。”梅族长很是肯定，“因为，七星阵法并没有因为她的失踪而崩塌。”
“这也足以说明，她被抽取的那道灵魂并没有灭亡。\"
“而且，她在古宅的崩塌中受了伤，导致双目失明了。”
姜文问：“你们没有寻找？”
梅族长沉声答道：“百年来，我们一直在寻，包括现在。”
“可是，依然毫无她的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姜文一边思忖着，一边回想着刚才的那场幻境。
可也理不出什么头绪。
梅族长没再纠结。
他微笑着道：“好了，天色已晚，姜大师，外面的族人还在等着您呢？”
姜文看了一眼手上的山寨手表。
诧异地问：“十一点了，他们还没离去？”
“他们都想着见您一面呢。”
姜文心中有些不忍，叹道。
“罪过啊，我一个年轻人怎么能让一帮老老少少等这么久嘛。”
他笑意全无，吩咐着：“那快走吧。”
板着脸，快步出了堂屋，穿过走廊，往门口走去。
梅族长、刘胖两口子三人相互对看了一眼。
感觉到财迷姜文的那道背影竟然高大了许多。
“好小伙啊！”梅族长赞了一声，也赶忙跟了出去。
“确实是好小伙。”刘胖一边赞扬着一边骂道，“丑婆娘，学着点姜大师，欲而不贪。”
说完，他也快步赶了上去。
房东鹿姐一怔。
但立即反应了过来。
她朝刘胖那胖胖的背影喊道：“老公，你是不是也该学着点姜大师？人家泰而不骄、威而不猛！”
刘胖听了，马上停住了脚步。
没回头，但还是喝了一声：“丑婆娘，锉在那干嘛，赶紧走啊。”
--- ---
姜文走到门口，正想拉开那双扇厚实的木门。
却突然停住了。
他急退了一步。
果然，那双扇木门”吱呀“的一声，便自行的打开了。
梅族长正好见着，脸色一变，呆立在了那。
姜文则是跨过了高高的门槛。
就在他的双脚落在门外的那一霎那间。
昏暗的广场上再次响起高亢而整齐划一的呼声。
“落魂村全体族民，拜谢灵魂清洗师神者！”
姜文一愣。
放眼望去。
只见，黑压压的一千多名老老少少的落魂村族民还一直跪在广场上及周围。
他心中一恸。
高声呛呼着道：“罪过啊，你们怎么还跪着？快快起身呀！”
黑压压的人群再次高呼：“谢灵魂清洗师神者！”
之后，他们才站起身来。
然后，都以惊异的目光望着有些颤抖的姜文。
姜文似乎有些站立不稳。
因为这一刹那，他的肩头再次出现了犹如山般的压力。
并听到了“咔嚓”的轻微骨头在作响。
他忍不住地弯了一下腰。
这时，梅族长和刘胖两口子都从古宅门口跨了出来。
梅族长高呼。
“落魂村的族民们。”
“千年以来，我们落魂村，终于等来了希望。”
“我们落魂村将不再害怕任何恶魂来此干扰。”
“也不再需要担心我们每个人那被抽取出来的一魂会灰飞烟灭。”
”我已经与姜大师谈好，他也答应了我们。”
“等时机一到，他便会帮我们续上那一道离体之魂。”
话语落下。
虽然灯火昏暗。
但姜文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众族民脸上那情不自禁露出着的喜悦和无言的欢笑。
“谢过姜大师。”他们一齐躬身再次答谢。
梅族长继续着。
“往后的日子，大家也不要刻意去打扰姜大师，依旧按原来的生活规律行事、作息。”
姜文默不作声，但心里已是将自己当作了落魂村的一员。
“好了，夜色已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梅族长遣散了广场上的族民。
--- ---
姜文告别了梅族长后，一路上默不作声地跟着刘胖两口子。
而刘胖两口子情绪却很是高涨，一定要邀请姜文去他家吃点宵夜。
可姜文却兴致缺缺，拒绝了。
回到了出租屋，他泡了两袋方便面，
面还没泡开，他已经连着汤汁吃了个干净。
将已充满了电的手机开了机。
就在开机的那一刹那。
便连续地响起一通提示音。
显示的是五十条未接电话的信息。
来电号码却只有三个。
最多的是廖海，呼了有四十次之多。
眼镜女魅影打来了两次。
还有一个则是陌生的电话号码。
这个来电号码，基本上每天两次。
姜文却不知道是谁。
他给廖海回拨了过去。
只响了两声，便接通了。
还没等姜文开腔，廖海在话筒里就高声骂开了。
“姜文，你这四天，死哪去了啊？”
“我天天打你电话。”
“可你呢？”
“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就是已关机。”
“你是不是骗了我的钱跑路了啊？”
“喂------”
“喂------喂-------”
姜文没回话，憋着笑。
“咦，电话接通了，怎么没人啊？”
“喂喂------姜文------喂------”
姜文看差不多了。
这才高声喊道：“廖海，欠债还钱，你赶紧将那块钱给我送过来。”
“不然，我明天就去将你的灵魂清洗了。”
“姜文，你------你没死啊。”廖海气得有些说话不连贯了。
“即便我死了，你欠下的债也得还啊。”姜文沉声喝道。
“行，姜文，你牛逼！不过，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了，要不，明天我再给你送过去？”
廖海语气已是软了下来。
“可以！”
姜文说完，便立马挂了电话。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必要啰嗦！
—— ——《灵魂语录》择选
姜文随即又笑容满面了起来。
他在心底宽慰着自己。
“毕竟有了预约，已经有了一千五百万的巨款在等着自己，心里有了底，不是？”
这时，梅族长转移了话题。
肃然地问：“姜大师，您刚才进到这古宅，是不是碰着了匪夷所思的事？”
姜文反问：“你这古宅原来是不是祠堂？”
“是的。”
“曾经崩塌过？”
“没错，百年前，因为后山雷公石一次惊雷炸响而使得这座古宅崩塌了一次。”
“原来供奉的都是落魂村的老祖们？”
“正是。”
“你为何要住在这里？”
“守灵，这是每一位族长的使命和职责。”
“原来的棋盘去哪了？”
“棋盘？”梅族长惊呼，“姜大师，您见到了那古棋盘了？”
姜文答道：“棋盘上有一个残局，摆的是七星阵法。”
“啊------”梅族长再次惊呼，“姜大师可否知道，那古棋盘现在在哪里？”
姜文问：“你们没见过？”
梅族长答道：“没有，自从百年前那场惊雷后，那棋盘便没了踪影。”
“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刚才只是短暂地出现在了我的一场幻境之中。”
“幻境？”梅族长惊讶地问，“姜大师，您说您刚才进入了一场幻境？”
“对，我当时并不知道是幻境。”姜文苦笑了一下。
“唉，看来我家老祖说的是真的。”梅族长叹息着。
“你家老祖？”姜文回想起了幻境之中的那道目光。
梅族长回答着：“我家老祖，百年前就是守这宅子里的，并看护着那古棋盘。”
“因为宅子崩塌后，古棋盘失踪，她也受到了责罚。”
“被落魂村族民免除了族长一职，并消除了族籍，还被赶出了落魂村。”
“她当时说，那古棋盘似乎进入了什么幻境之中。”
“可是，当时的族民并没有相信她所说的话。”
姜文听了梅族长一连串的说辞，沉默不语。
“这样看来，您的话证实了我老祖所说的并非妄言。”梅族长脸上有些悲戚，声音更是低沉。
“你老祖后来去哪了？”姜文问，“不会是出了村吧？”
“不知道，从那以后虽然谁都没见过她，但她应该不会离开落魂村。”
“这是你的猜测？”
“不是猜测。”梅族长很是肯定，“因为，七星阵法并没有因为她的失踪而崩塌。”
“这也足以说明，她被抽取的那道灵魂并没有灭亡。\"
“而且，她在古宅的崩塌中受了伤，导致双目失明了。”
姜文问：“你们没有寻找？”
梅族长沉声答道：“百年来，我们一直在寻，包括现在。”
“可是，依然毫无她的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姜文一边思忖着，一边回想着刚才的那场幻境。
可也理不出什么头绪。
梅族长没再纠结。
他微笑着道：“好了，天色已晚，姜大师，外面的族人还在等着您呢？”
姜文看了一眼手上的山寨手表。
诧异地问：“十一点了，他们还没离去？”
“他们都想着见您一面呢。”
姜文心中有些不忍，叹道。
“罪过啊，我一个年轻人怎么能让一帮老老少少等这么久嘛。”
他笑意全无，吩咐着：“那快走吧。”
板着脸，快步出了堂屋，穿过走廊，往门口走去。
梅族长、刘胖两口子三人相互对看了一眼。
感觉到财迷姜文的那道背影竟然高大了许多。
“好小伙啊！”梅族长赞了一声，也赶忙跟了出去。
“确实是好小伙。”刘胖一边赞扬着一边骂道，“丑婆娘，学着点姜大师，欲而不贪。”
说完，他也快步赶了上去。
房东鹿姐一怔。
但立即反应了过来。
她朝刘胖那胖胖的背影喊道：“老公，你是不是也该学着点姜大师？人家泰而不骄、威而不猛！”
刘胖听了，马上停住了脚步。
没回头，但还是喝了一声：“丑婆娘，锉在那干嘛，赶紧走啊。”
--- ---
姜文走到门口，正想拉开那双扇厚实的木门。
却突然停住了。
他急退了一步。
果然，那双扇木门”吱呀“的一声，便自行的打开了。
梅族长正好见着，脸色一变，呆立在了那。
姜文则是跨过了高高的门槛。
就在他的双脚落在门外的那一霎那间。
昏暗的广场上再次响起高亢而整齐划一的呼声。
“落魂村全体族民，拜谢灵魂清洗师神者！”
姜文一愣。
放眼望去。
只见，黑压压的一千多名老老少少的落魂村族民还一直跪在广场上及周围。
他心中一恸。
高声呛呼着道：“罪过啊，你们怎么还跪着？快快起身呀！”
黑压压的人群再次高呼：“谢灵魂清洗师神者！”
之后，他们才站起身来。
然后，都以惊异的目光望着有些颤抖的姜文。
姜文似乎有些站立不稳。
因为这一刹那，他的肩头再次出现了犹如山般的压力。
并听到了“咔嚓”的轻微骨头在作响。
他忍不住地弯了一下腰。
这时，梅族长和刘胖两口子都从古宅门口跨了出来。
梅族长高呼。
“落魂村的族民们。”
“千年以来，我们落魂村，终于等来了希望。”
“我们落魂村将不再害怕任何恶魂来此干扰。”
“也不再需要担心我们每个人那被抽取出来的一魂会灰飞烟灭。”
”我已经与姜大师谈好，他也答应了我们。”
“等时机一到，他便会帮我们续上那一道离体之魂。”
话语落下。
虽然灯火昏暗。
但姜文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众族民脸上那情不自禁露出着的喜悦和无言的欢笑。
“谢过姜大师。”他们一齐躬身再次答谢。
梅族长继续着。
“往后的日子，大家也不要刻意去打扰姜大师，依旧按原来的生活规律行事、作息。”
姜文默不作声，但心里已是将自己当作了落魂村的一员。
“好了，夜色已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梅族长遣散了广场上的族民。
--- ---
姜文告别了梅族长后，一路上默不作声地跟着刘胖两口子。
而刘胖两口子情绪却很是高涨，一定要邀请姜文去他家吃点宵夜。
可姜文却兴致缺缺，拒绝了。
回到了出租屋，他泡了两袋方便面，
面还没泡开，他已经连着汤汁吃了个干净。
将已充满了电的手机开了机。
就在开机的那一刹那。
便连续地响起一通提示音。
显示的是五十条未接电话的信息。
来电号码却只有三个。
最多的是廖海，呼了有四十次之多。
眼镜女魅影打来了两次。
还有一个则是陌生的电话号码。
这个来电号码，基本上每天两次。
姜文却不知道是谁。
他给廖海回拨了过去。
只响了两声，便接通了。
还没等姜文开腔，廖海在话筒里就高声骂开了。
“姜文，你这四天，死哪去了啊？”
“我天天打你电话。”
“可你呢？”
“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就是已关机。”
“你是不是骗了我的钱跑路了啊？”
“喂------”
“喂------喂-------”
姜文没回话，憋着笑。
“咦，电话接通了，怎么没人啊？”
“喂喂------姜文------喂------”
姜文看差不多了。
这才高声喊道：“廖海，欠债还钱，你赶紧将那块钱给我送过来。”
“不然，我明天就去将你的灵魂清洗了。”
“姜文，你------你没死啊。”廖海气得有些说话不连贯了。
“即便我死了，你欠下的债也得还啊。”姜文沉声喝道。
“行，姜文，你牛逼！不过，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了，要不，明天我再给你送过去？”
廖海语气已是软了下来。
“可以！”
姜文说完，便立马挂了电话。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必要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