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老婆的小嘴巴就是香

    保镖给顾酌搬来了椅子,落座后男人翘着二郎腿,姿态倨傲,又带着上位者的肃杀。

    沈芸被粗暴的扔到了顾酌面前。

    仰头望去,男人的脸浓霾密布,镌刻的五官都泛着冷硬的肃杀气息。

    特别是那双眼睛,是比死神还阴鸷的戾气,无机质的冷,外加看尸体的睥睨。

    “唔唔……”

    她应该是想要说话的。

    但顾酌并没有想要她说话的意思。

    他抬起下颌,朝一旁的保镖示意。

    那几个保镖当即心领神会,用刀割了沈芸身上的绳索。

    人立刻挣扎起来,跟扭动的蛆一样。

    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咔嚓”几声,就废了她四肢,下手极狠极快。

    沈芸的动作瞬间就失去了活性,像滩烂泥一样软在地上。

    一个身穿简单防护服装的保镖上前,手里还拿着一大袋东西。

    看着那目露凶光的保镖,沈芸心里有可怕的猜测,是那东西。

    惊恐的反抗无济于事,她被死死的钳制在地上,静等绝望的来临。

    保镖作势要去掀沈芸的衣服,顾酌不虞开口:“不用脱,就这样放,让衣服融进肉里。”

    就算到了医院,烧焦的衣服已经嵌进了烂肉中,要么刮掉皮肉,要么就用镊子一点点夹出残余的布料。

    当然,这种处理更为痛不欲生。

    男人脸色狂狷又狠戾,久居上位者的杀伐足以将人吞噬,带着嗜血的疯狂。

    “每一处都要烧到。”

    “注意着及时灭火,别让她死了。”

    冷血又狠绝,不带半分怜悯。

    不像是人,更像是活阎王。

    地下室内的惨叫是沉闷压抑的,因为沈芸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

    却能清楚捕捉到其中的凄厉和痛苦。

    叫声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沈芸面目受损,只能低鸣的哀叫。

    光听声音半死不活,看见场面惨绝人寰。

    只等结束后,顾酌利索起身,面对血肉模糊,眼神都没瑟缩一下。

    “带上人,去知家。”

    既然要泄恨报复,那所有人,一次性解决的好。

    临走前,顾酌又回卧室看了两眼知苑。

    小狗警觉,被吵醒后没叫唤,反倒是就缩在床尾的窝里。

    顾酌放轻动作到床头。

    床头有一盏小夜灯,跟朵喇叭花一样,泛着暖蓝色的光,还有点偏粉。

    床上的男生睡得很恬静,被子包裹住了除脑袋之外的全身。

    之前说剪头发也没剪,此刻脸和额头都被遮掩了部分,更显得脸小肤白了。

    知苑没洗脸,脸上还挂着之前的泪痕。

    “脏兮兮的,跟小脏包一样。”

    虽然是吐槽的口吻,但愉悦的笑意都快从眼底溢出来了。

    顾酌用湿纸巾给知苑擦了下脸,许是湿巾冰冰凉凉的,贴在脸上不舒服,人一直无意识的躲。

    又开始娇滴滴的“嗯哼”了。

    软嫩的脸颊跟饱满水润的桃子一样,手感很好,顾酌险些又要上手扰人清梦了。

    他捋了捋知苑蓬松的发顶,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吻,眼中尽是缠绵的不舍。

    “等我回来。”

    凌晨时分,本该是香甜美满的睡眠时刻,知家别墅却迎来了好些不速之客。

    顾酌丝毫没有半分私闯民宅的顾虑,声势浩大到让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

    知腾远甚至是被人破门而入薅起来的。

    他看着面前精壮凶恶的黑衣人,险些吓破了胆,以为自己招惹了什么人,人半夜来寻仇。

    “你们要干什么?”

    保镖毫不心慈手软,几乎是将知腾远从楼梯上摔滚下去的。

    到了灯火亮堂的客厅,客厅内除了他和知暮云两个人,剩下的所有人都是顾酌带来的。

    男人坐在沙发上,霸气猖獗,随手翻阅着放在膝盖处相册。

    相册是从知屿房间搜罗的,里头大多是知苑的照片,都很小。

    主要是知苑现在也不大。

    知苑小时候奶呼呼的,有婴儿时期跟团子一样的,牙齿都还没长齐,感觉是软牙,却笑得跟小太阳一样。

    还有七八岁长着奶膘的,又懵又呆的动物园纪念照,看起来不太乐意,在知屿身边揪着衣角,都要哭了。

    再长大,就是学生时期,校服,衬衣,外加钢琴小王子的照片,应有尽有。

    看得出来,知屿还真挺喜欢他这个弟弟的。

    好了,相册他先收着,改天他要去打印出来,珍藏。

    知腾远被暴力对待后,整个人都狼狈得不行,眼底的痛色夹杂着没睡醒的倦容。

    “顾、顾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酌没抬眼,清癯遒劲的手指蹭在塑封的相片上,情绪又淡又平和。

    可他说出的话却分外瘆人。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意思。”

    知暮云最近身子虚弱,刚才被推倒后就没站起来过,这会儿怒目圆睁,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可他又怕顾酌,那个外界传闻心狠手辣的男人。

    现在看来,是沈芸那边被逮住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得手。

    知苑的嘴巴又小又粉,从小就嫩,看着好亲,要不是有人在,顾酌是真想抱着照片亲两口。

    老婆的小嘴巴就是香。

    知腾远诚惶诚恐,却也心虚:“顾总,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谈不上,看你们碍眼,想把你们都杀了倒是真的。”

    “……”

    狂狷又淡然,给人的威压全来自那张不动声色的脸。

    知腾远平时虽然油滑得精明,但被死亡威胁时,也会展现人本能的恐惧。

    “顾总,我——”

    “知腾远,你很厉害。”

    被顾酌这样夸赞,知腾远没有得意,反倒是恐惧胆寒。

    知腾远皮笑肉不笑,佝偻着腰身,作势要比坐着的顾酌还要矮身段:“顾总说笑了,哪里的话。”

    “比起你,我什么都不是,我们还都得仰仗你。”

    顾酌漫不经心,浑身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似铁锈腥咸,又似灼人的热源。

    “哦,原来你知道我是在说笑。”

    “还以为你胆子这么大,处处找我的不痛快,是要讨好其他人。”

    “没有没——”

    “也是,京市有比我更需要讨好的人吗?”

    眼底冷戾般的睥睨如针般扎进知腾远体内,让人不寒而栗。

    知腾远双目缩紧,忙不迭摇头:“没有的,没有。”

    “谁都得讨好我,我又得去讨好我家阿苑,你们对他动辄打骂,肆意欺凌残害。”

    说到恨处时,顾酌倾身俯腰,虎眸迸射出暴虐残忍,一字一顿,用威慑侵蚀着知腾远脆弱的意志。

    “那你说说,我们几个,到底谁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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