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调查（三）
中午12点半左右，调查小组返回到了峡州委员会的办公区，陈智直奔贺熊的办公室。
此刻的贺熊刚刚走完消食步，坐在座位上小憩，听到门外有脚步，就睁眼坐直了身子。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
“请进”，
门推开之后，乔某中探进身子，说道：“领导，陈执委来了”，说着，乔某中把门拉开，让开了身位，此时陈智的身影刚好来到了门口。
“老陈，辛苦辛苦，快请进”，贺熊一边说着，一边把陈智迎进来，然后又吩咐道：“老乔，泡点茶来”。
很快，茶泡来，两人坐定。
“老陈，调查的情况怎么样？”，贺熊先开口道，
“调查得差不多了，可以定性为一个事故，现在比较麻烦的是，要有一个部门来承担一下责任”，陈智也就不弯弯绕了，直接开门见山。
“嗯嗯，是要有一个部门来承担下责任的，要是全部把责任推给一个死人，同志们是不会同意的”，贺熊现在恼怒吴炜的自作孽，把执委会和自己都推上了风口浪尖，所以言语上对他也就不尊敬了，“你们有啥想法？”
“我们商议了一下，盐厂虽然是直属部门，但是在这件事情中是没有责任的，所以，我们调查组内部决定，这个事情由情报委员会来承担一些责任”，陈智也就直说了，
贺熊听完，陷入了沉思。
按照实际上看，如果硬要找一个责任主体的话，应该是他峡州委员会，毕竟，万家村不属于盐厂管辖，但是理论上属于峡州委员会管辖，也就是说，峡州委员会有权干涉万家村的商业开发，要是能早点禁止万家村的商业开发，那就不会有吴炜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因为执委会对峡州委员会的定义不是那么清晰，所以，峡州委员会对于万家村的干涉也成了可有可无的问题，要是真追究起来，只能定执委会的责任，问题来了，现在执委会自己没办法定执委会的责任。
贺熊思考完，接着说道：“唉，这也是为难，不过，也只能委屈一下沈喻他们了”，
贺熊这样说，就等于默认了情报委员会承担责任的意见。
“你们跟情报委员会谈话了没？”贺熊接着问道，
“还没有，先来找你沟通了”，陈智接着道，
“行吧，你们先按正常流程走，你们谈完话，我再来给沈喻做做工作”，贺熊提议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待会我们就去找沈喻”，陈智答应道。
两个人的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陈智就前去忙了。
半个小时后，调查组的五个人连同情报委员会的沈喻就坐到了调查办公室里，询问正式开始。
这一次，调查组的人可就不会留情了，毕竟都已经决定了让情报委员会背锅，所以问话也就尖锐了很多，当然，唱这种黑脸肯定是其他四位，陈智要随时以正面姿态介入，避免沈喻产生不可控的情绪。
首先开火的就是宣传委的柴宽宽，只见她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沈主任，麻烦你说一下到了峡州之后工作开展的情况”，语调平和，但话里就是摆出挑刺的意味，毕竟老家每一周都会收到峡州委员会打包报送的各专业委的工作汇报，这些工作汇报也会同步抄送各专业委的，宣传委成立后，她也是恶补过这些知识的。
沈喻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女人是要搞事情了，想起自己在吴炜出事后，在论坛上被人喷了个体无完肤，当即就是一股无名火起，冷冷的说道：“我们情报委员会每周的工作都已经送达执委会，执委会也会同步给各专业委员会，哦，可能是宣传委成立时间较短，对之前的事情不了解，也罢，我这里也可以重复一遍，不过，工作内容比较多，我重复的时间较长。”
饶学敏一听这情况就知道要坏事，立马打圆场道：“不用不用，沈主任，你就说说对万家村的情报排查工作吧”，
沈喻一听，就有些焉了，万家村他是知道的，不过情报委员会连同他就五个人，手底下有一批拿线人费的土着，也仅限于峡州城区内，哪里能派出专业力量去万家村摸排情况。
再说了，摸排风险非得是专业人士，就靠他手下的一干小贩、小吏、行脚夫、苦力等，哪有什么专业本事汇报个一二出来。
所以，沈喻有些灰心丧气道：“我们没有到万家村去过，更不要说去摸排了”，不过，他很快又吐槽起来：“我们人手才五个人，手底下就二十多号拿线人费的土着，没有什么专业力量去排查风险，这段时间以来，我也写过很多报告，申请资源，峡州计划委负责同志蔡亚芹每次都给驳回，说是没有资源，让我们忍耐，现在好了吧，出了这档子事，拿我们来开刀了”。
这话一出，现场就有些尴尬了，毕竟情报委员会的成立是赶鸭子上架的事情，是在刘立三汇报他小舅子们密谋对付穿越众时才紧急成立的，几个人浑浑噩噩的就被征召起来弄上船送到峡州来开展工作，现在出了事情，要找人背锅了，大家才想起他们来。
这样的吐槽，的确让在坐的调查小组一干人比较尴尬，毕竟，要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的道理大家都懂了，可问题是出了事情，现在可以没有地方后悔了。
尤其是调查小组成员，现任计划委副主任的乔蕾，脸都红到脖子了。
饶学敏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了和稀泥的角色，他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开口道：“沈主任莫要激动，慢慢说，我们这番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来了解下情况”，
陈智也接话道：“学敏同志说的是，沈喻同志，你也不要太过激动，我们都知道，情报是非常专业的工作，要花大量的资源和时间去铸造队伍，你说的这些客观困难我们都知道，执委会也会想办法去改进的”，
陈智都发话了，沈喻肯定就不能抱怨了，当下情绪也就平复了，不过，接下来就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问了，毕竟，情报委都对万家村一问三不知，又怎么可能询问出点新东西来。
于是，此次询问草草结束。
询问一结束，沈喻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贺熊的办公室，开口就道：“老大，执委会这次要拿我们背锅了？”，沈喻一直保持在以前在国安的作风，喜欢把直属上级称呼为老大。
贺熊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材料，闻言，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然后心平气和的说道：“来来来，过来坐，不要激动”，说罢，招呼沈喻坐到对面，然后，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
沈喻看到贺熊这样平和的态度，也就不再冲气了，于是就坐到了对面。
贺熊开口道：“不是背锅，是承担一定的责任”，
“那盐厂就没有责任吗？只是我们担？”沈喻气道，
“盐厂担什么责任，难道让你们去给他们看大门吗？所有擅自外出的同志全部抓起来关着？”贺熊白了他一句，
“我我我...，我就是气不过”，沈喻懊恼道，
“好了好了，消消气消消气，你也是公务员系统的老同志了，你也要理解，盐厂现在在前线苦死苦活，不要命的挖盐，那是我们元老院的命根子，不可能让他们来担责任的”，说完，贺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接着说道，
“前天老家出了那一大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警察系统出身的，知道当时的情况对于执委会意味着什么，往小里说，你只是承担一定的责任，往大里说，你这次是救执委会于水火了，你明白吗？”贺熊此时诚恳的说道，
“明白”，沈喻听了贺熊这样的话，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做个真男人了。
贺熊见沈喻担了下来，开口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估计这次就是一个处分，最多就是记过，毕竟执委会也要面子，究其原因，还不是执委会对峡州的管理方式有误，我们现在这套制度不适合峡州管理了”，
贺熊看了看沈喻，发现他在认真听，于是继续说道：“现在我和陈执委已经商议了，一起推动峡州的机制改革，要在峡州上现代化的管理体系了，你们情报委，以后要承担的担子就重了，还有，这次你写检查报告，该提的需求统统提出来，出了这档子事，执委会不会有人再卡你了，这次对你来说，也算是个机会了。”
沈喻重重的点点头，
贺熊接着还不忘打预防针：“这次也能算一个教训，以后同志们纪律性也就更足了一些，那些自作孽的也会少了很多，不过，你们的压力可要更大了，要是再出了事，那就没有这么好说了，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老大”，沈喻回答道，
“行，去吧，跟你的几个兄弟们说一说，他们也要和你一样理解”，贺熊说完，就低下头开始看材料。
“是”，沈喻说完，跟贺熊告了辞，就出门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沈喻前脚一走，陈智后脚就进来了，
“怎么样，沈喻同志还闹情绪吗？”陈智一进门就开口道，
“没问题了，唉，我说老陈，处分你就悠着点啊，我都开了金口了，最多记过，你们呐，记过以下选一个吧”，贺熊叮嘱道，
“行，没问题”，陈智答应，
“还有啊，老陈，你分管的行政委和计划委你得多留点心啊，这次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捅出来的幺蛾子，你手底下两号干将都被弄掉不说，连带着韩主任也整了个灰头土脸，”贺熊又接着叮嘱说道。
“知道知道，这次属实是我大意了，不过我查了，爆出这个消息的人是个在农委混日子的普通穿越众，是个68岁的大爷，退休老同志，不知道是不是纯粹搞八卦还是有人指示，现在我们的组织内部啊，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暗流涌动，能人多得很啊”，陈智也跟贺熊交心道。
“嗯嗯，那你也要小心，你们什么时候回去？”贺熊岔开话题，
“下午饭吃完就走，回去通宵写报告，明早就要出”，陈智说道，
“行吧，本来还说跟你喝一次，那就以后吧”，贺熊说道。
就这样，为期两天的调查到此结束，调查小组一行人吃完晚饭，就乘坐小火车回老家，几人回去后肯定是通宵赶报告，陈智也不得休息，他也得陪着熬，写完他要拍板，第二天一早，这份报告就要向所有穿越众公布，属实是个大工程。
此刻的贺熊刚刚走完消食步，坐在座位上小憩，听到门外有脚步，就睁眼坐直了身子。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
“请进”，
门推开之后，乔某中探进身子，说道：“领导，陈执委来了”，说着，乔某中把门拉开，让开了身位，此时陈智的身影刚好来到了门口。
“老陈，辛苦辛苦，快请进”，贺熊一边说着，一边把陈智迎进来，然后又吩咐道：“老乔，泡点茶来”。
很快，茶泡来，两人坐定。
“老陈，调查的情况怎么样？”，贺熊先开口道，
“调查得差不多了，可以定性为一个事故，现在比较麻烦的是，要有一个部门来承担一下责任”，陈智也就不弯弯绕了，直接开门见山。
“嗯嗯，是要有一个部门来承担下责任的，要是全部把责任推给一个死人，同志们是不会同意的”，贺熊现在恼怒吴炜的自作孽，把执委会和自己都推上了风口浪尖，所以言语上对他也就不尊敬了，“你们有啥想法？”
“我们商议了一下，盐厂虽然是直属部门，但是在这件事情中是没有责任的，所以，我们调查组内部决定，这个事情由情报委员会来承担一些责任”，陈智也就直说了，
贺熊听完，陷入了沉思。
按照实际上看，如果硬要找一个责任主体的话，应该是他峡州委员会，毕竟，万家村不属于盐厂管辖，但是理论上属于峡州委员会管辖，也就是说，峡州委员会有权干涉万家村的商业开发，要是能早点禁止万家村的商业开发，那就不会有吴炜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因为执委会对峡州委员会的定义不是那么清晰，所以，峡州委员会对于万家村的干涉也成了可有可无的问题，要是真追究起来，只能定执委会的责任，问题来了，现在执委会自己没办法定执委会的责任。
贺熊思考完，接着说道：“唉，这也是为难，不过，也只能委屈一下沈喻他们了”，
贺熊这样说，就等于默认了情报委员会承担责任的意见。
“你们跟情报委员会谈话了没？”贺熊接着问道，
“还没有，先来找你沟通了”，陈智接着道，
“行吧，你们先按正常流程走，你们谈完话，我再来给沈喻做做工作”，贺熊提议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待会我们就去找沈喻”，陈智答应道。
两个人的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陈智就前去忙了。
半个小时后，调查组的五个人连同情报委员会的沈喻就坐到了调查办公室里，询问正式开始。
这一次，调查组的人可就不会留情了，毕竟都已经决定了让情报委员会背锅，所以问话也就尖锐了很多，当然，唱这种黑脸肯定是其他四位，陈智要随时以正面姿态介入，避免沈喻产生不可控的情绪。
首先开火的就是宣传委的柴宽宽，只见她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沈主任，麻烦你说一下到了峡州之后工作开展的情况”，语调平和，但话里就是摆出挑刺的意味，毕竟老家每一周都会收到峡州委员会打包报送的各专业委的工作汇报，这些工作汇报也会同步抄送各专业委的，宣传委成立后，她也是恶补过这些知识的。
沈喻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女人是要搞事情了，想起自己在吴炜出事后，在论坛上被人喷了个体无完肤，当即就是一股无名火起，冷冷的说道：“我们情报委员会每周的工作都已经送达执委会，执委会也会同步给各专业委员会，哦，可能是宣传委成立时间较短，对之前的事情不了解，也罢，我这里也可以重复一遍，不过，工作内容比较多，我重复的时间较长。”
饶学敏一听这情况就知道要坏事，立马打圆场道：“不用不用，沈主任，你就说说对万家村的情报排查工作吧”，
沈喻一听，就有些焉了，万家村他是知道的，不过情报委员会连同他就五个人，手底下有一批拿线人费的土着，也仅限于峡州城区内，哪里能派出专业力量去万家村摸排情况。
再说了，摸排风险非得是专业人士，就靠他手下的一干小贩、小吏、行脚夫、苦力等，哪有什么专业本事汇报个一二出来。
所以，沈喻有些灰心丧气道：“我们没有到万家村去过，更不要说去摸排了”，不过，他很快又吐槽起来：“我们人手才五个人，手底下就二十多号拿线人费的土着，没有什么专业力量去排查风险，这段时间以来，我也写过很多报告，申请资源，峡州计划委负责同志蔡亚芹每次都给驳回，说是没有资源，让我们忍耐，现在好了吧，出了这档子事，拿我们来开刀了”。
这话一出，现场就有些尴尬了，毕竟情报委员会的成立是赶鸭子上架的事情，是在刘立三汇报他小舅子们密谋对付穿越众时才紧急成立的，几个人浑浑噩噩的就被征召起来弄上船送到峡州来开展工作，现在出了事情，要找人背锅了，大家才想起他们来。
这样的吐槽，的确让在坐的调查小组一干人比较尴尬，毕竟，要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的道理大家都懂了，可问题是出了事情，现在可以没有地方后悔了。
尤其是调查小组成员，现任计划委副主任的乔蕾，脸都红到脖子了。
饶学敏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了和稀泥的角色，他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开口道：“沈主任莫要激动，慢慢说，我们这番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来了解下情况”，
陈智也接话道：“学敏同志说的是，沈喻同志，你也不要太过激动，我们都知道，情报是非常专业的工作，要花大量的资源和时间去铸造队伍，你说的这些客观困难我们都知道，执委会也会想办法去改进的”，
陈智都发话了，沈喻肯定就不能抱怨了，当下情绪也就平复了，不过，接下来就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问了，毕竟，情报委都对万家村一问三不知，又怎么可能询问出点新东西来。
于是，此次询问草草结束。
询问一结束，沈喻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贺熊的办公室，开口就道：“老大，执委会这次要拿我们背锅了？”，沈喻一直保持在以前在国安的作风，喜欢把直属上级称呼为老大。
贺熊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材料，闻言，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然后心平气和的说道：“来来来，过来坐，不要激动”，说罢，招呼沈喻坐到对面，然后，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
沈喻看到贺熊这样平和的态度，也就不再冲气了，于是就坐到了对面。
贺熊开口道：“不是背锅，是承担一定的责任”，
“那盐厂就没有责任吗？只是我们担？”沈喻气道，
“盐厂担什么责任，难道让你们去给他们看大门吗？所有擅自外出的同志全部抓起来关着？”贺熊白了他一句，
“我我我...，我就是气不过”，沈喻懊恼道，
“好了好了，消消气消消气，你也是公务员系统的老同志了，你也要理解，盐厂现在在前线苦死苦活，不要命的挖盐，那是我们元老院的命根子，不可能让他们来担责任的”，说完，贺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接着说道，
“前天老家出了那一大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警察系统出身的，知道当时的情况对于执委会意味着什么，往小里说，你只是承担一定的责任，往大里说，你这次是救执委会于水火了，你明白吗？”贺熊此时诚恳的说道，
“明白”，沈喻听了贺熊这样的话，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做个真男人了。
贺熊见沈喻担了下来，开口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估计这次就是一个处分，最多就是记过，毕竟执委会也要面子，究其原因，还不是执委会对峡州的管理方式有误，我们现在这套制度不适合峡州管理了”，
贺熊看了看沈喻，发现他在认真听，于是继续说道：“现在我和陈执委已经商议了，一起推动峡州的机制改革，要在峡州上现代化的管理体系了，你们情报委，以后要承担的担子就重了，还有，这次你写检查报告，该提的需求统统提出来，出了这档子事，执委会不会有人再卡你了，这次对你来说，也算是个机会了。”
沈喻重重的点点头，
贺熊接着还不忘打预防针：“这次也能算一个教训，以后同志们纪律性也就更足了一些，那些自作孽的也会少了很多，不过，你们的压力可要更大了，要是再出了事，那就没有这么好说了，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老大”，沈喻回答道，
“行，去吧，跟你的几个兄弟们说一说，他们也要和你一样理解”，贺熊说完，就低下头开始看材料。
“是”，沈喻说完，跟贺熊告了辞，就出门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沈喻前脚一走，陈智后脚就进来了，
“怎么样，沈喻同志还闹情绪吗？”陈智一进门就开口道，
“没问题了，唉，我说老陈，处分你就悠着点啊，我都开了金口了，最多记过，你们呐，记过以下选一个吧”，贺熊叮嘱道，
“行，没问题”，陈智答应，
“还有啊，老陈，你分管的行政委和计划委你得多留点心啊，这次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捅出来的幺蛾子，你手底下两号干将都被弄掉不说，连带着韩主任也整了个灰头土脸，”贺熊又接着叮嘱说道。
“知道知道，这次属实是我大意了，不过我查了，爆出这个消息的人是个在农委混日子的普通穿越众，是个68岁的大爷，退休老同志，不知道是不是纯粹搞八卦还是有人指示，现在我们的组织内部啊，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暗流涌动，能人多得很啊”，陈智也跟贺熊交心道。
“嗯嗯，那你也要小心，你们什么时候回去？”贺熊岔开话题，
“下午饭吃完就走，回去通宵写报告，明早就要出”，陈智说道，
“行吧，本来还说跟你喝一次，那就以后吧”，贺熊说道。
就这样，为期两天的调查到此结束，调查小组一行人吃完晚饭，就乘坐小火车回老家，几人回去后肯定是通宵赶报告，陈智也不得休息，他也得陪着熬，写完他要拍板，第二天一早，这份报告就要向所有穿越众公布，属实是个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