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串串香
莫白吃惊并疑惑的表情让这位虫人立刻明白了莫白是听得懂英文的，他的声音不再变化而是继续用一口咖喱味的英语说到：
“人类，为什么会出现在母巢之城，你们应该都被杀光了。”
莫白闻言哼了一声：
“你才死光了呢,你全家都死光了。”
那位虫人桀桀一笑说到：
“这片广大的大陆上，所有的生物不是被杀掉后吞噬掉了，就是被直接吞噬作为养分了，伟大的虫族作为这片大陆上的最高者，已经许久没见过其他生物了，这说明你是从其他大陆过来的。”
莫白并不吃惊这位虫人的言语，印度这边早就没有幸存者的事情他也是清楚的，不过虫族居然对周围的形势有着意外程度的认识，
虫人身后的巨大双翅舒展开来，在阳光下泛着荧光，它抬起手臂指着莫白，骄傲的说到：
“我是虫巢女王麾下四将军之一的虫人将军阿普顿，人类，你的力量是我见过的虫族之外最为强大的，值得我出现亲手消灭，这是你的荣幸。”
莫白有些无语，这个虫人将军怎么感觉有些莫名的中二风啊，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反派的话怎么总是那么多！
不过这也是除了上次的虫兽指挥官之外唯一的可以沟通的虫族了，而且看起来是虫族最高阶层的几人之一，于是莫白决定套套话。他琢磨了一下说道：
“虫人将军？阿普顿大人，能不能问一下另外三位虫族将军都是谁啊？”
阿普顿没有迟疑，立刻回答：
“四位虫族将军分别是我，虫人将军阿普顿，黑暗将军吉欧，守护者辛恩，”
莫白立刻发现，不是说四位虫族将军吗？怎么还有一位没有说呢。
阿普顿厌恶的甩了甩手，说到：
“第四位将军是趁着女王沉睡时叛逃的掌控者，卡不拉尔，汗，这个叛徒，已经不再有资格列为四大将军了，等到女王苏醒，会再孕育一位将军代替他的位置。”
莫白双眼一眯，这可是大新闻，看来自己在青海湖地下碰到的那个虫兽，并不是原本虫族派出的远征军，而是虫族的一位叛逃者，怪不得它直到战败被莫白杀死，也没有得到印度这边援军。还有一点，虫族的最高统治者，就是阿普顿最终的母巢女王，已经沉睡多年了，原因不清楚，但是女王的沉睡是那位掌控者卡布拉尔，汗叛逃的主要原因。
莫白就像不明白的学生一样，接着问道：
“为什么你的女王孕育的将军居然会叛变？这不正常吧？”
阿普顿显然想到了什么，懊恼的说：
“卡不拉尔，汗是女王为控制强大的虫族军队而孕育的指挥官，除了它之外即便我们其他三位将军都是实力强大的个体，但是说到控制大军战斗的话，就需要强大的精神力才可以，但是过于强大的精神力也让它摆脱了对女王的依赖，成为虫族历史上第一个背叛者。”
莫白眼睛一亮，卧槽，果然，虫族的作战指挥依赖于指挥官强大的精神力，但是强大的精神力也会让他具备独立思考的意识，让背叛的想法萌生，看来那位虫族女王的布局出了大错啊。
此时的阿普顿忽然想到了什么，怒声对莫白说：
“你这个狡诈的人类，是不是在骗我说出我们伟大虫族的事情。”
莫白心道：
“你才发现啊？看来四大将军中除了叛逃的那位，其他将军估计都是胸大无脑的家伙，不过这位虫人将军胸前的虫甲内恐怕是光束炮吧。”
半空中的虫人将军一对复眼盯向莫白，恶狠狠的说到：
“如果你是来自其他大陆的人类，你是怎么来到这座虫巢的，是不是利用了那个叛徒离开时的传送门，这么说你是和那个叛徒串通一起的?”
莫白这下愣住了，阿普顿的脑回路有点问题，他怎么就和虫族的叛徒搅合到一起了。
想法还没完，就听见阿普顿怒喝道：
“叛徒必须死！”
然后就看到它的右臂抬起，一根漆黑的骨刺从右臂内伸出，接着向下一挥手臂，莫白的意识深处警报大响，全身肌肉绷紧，强行把自己的身体向旁边横移了近十米。
嘶的一声锐响从莫白耳边划过，刺的他耳膜都生疼，而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一道深不可见底的大地裂痕出现在地面上，这道裂痕笔直向往远方延伸一直到数百米之外。这样要是被砍结实了，至少也掉半条命。
槽，这个阿普顿虽然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用，但是这一骨刺看下来，居然有种劈开天空的感觉。
紧接着阿普顿的左臂前出点向下面的莫白，莫白连忙急退，在退的路线上还多次改变方向，而他退开的大地上，无数交错的切痕像是刻在大地上一样纵横交错，深度更是数米以上，这威力远在那些虫人战士之上。
好厉害的家伙，从刚才听到的尖锐啸音来看，是他手臂上的高周波骨刺引发的高频音波震动，同时还制造了刀刃状的真空波刃，这种真空的波刃不仅速度极快，同时杀伤力几乎是点满的，比起关一的青莲刀气也丝毫不差了。
这等于是在被一个关一拎着刀追着砍啊！莫白没有犹豫，掉头就跑，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现在一步踏进九阶的他，碰上八阶巅峰的关一也不见得能打得过，更何况眼前这位虫人将军，这可是实打实的九阶啊！
转身就跑的莫白警觉的向旁边闪动，再次躲过一道斜劈而来的真空风刃，这道风刃将不远处的一栋高楼直接劈成了两半，庞大沉重的楼体轰然倒下，漫天的尘雾涌来，莫白一头扎进烟尘中，把速度提到极致，连续在半空几个空间点借力，加速前进。
而莫白的身后，无数风刃追着他的身影落地，将所有建筑物甚至地面上活动的虫子一起切成无数的碎片。
卧槽，真是一点情面没有，疯起来连自己虫都砍啊！莫白暗叫一声真麻烦，埋头直奔。
数公里的距离，对于莫白来说也是转瞬就到，但是阿普顿的高周波真空风刃着实厉害，即便他的逃跑路线多次改变，并且借助倒塌的建筑物躲避，但是飞在空中的阿普顿每次都能准确找到莫白的位置，并且挥手就是无数风刃激射而下。
这个虫人将军一点都不累吗？砍了莫白至少上万刀了吧？就是关一这会也会累的喘气了，这家伙还是精神十足的追着莫白砍个不停。要不是莫白不时急停用空间盾替他挡下部分的真空刃，估计他现在背上早就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眼看莫白距离传送门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只要再靠近几百米就能启动传送离开这里，而莫白却是忽然一个急停，因为在他前面轰然落下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是虫人将军阿普顿，只见这位阿普顿桀桀一笑：
“就知道你会往传送门跑，受死吧！”
虫人将军的双臂交错挥出，无数尖啸的真空风刃就像一场风暴一般笼罩了整片区域空间。
莫白大喝一声，手中擎天棍乍现，嗡嗡声中，长长的棍头前方是一团扭曲的空间，内部更是有无数碎裂的空间碎片在闪动。
阿普顿的真空风刃撞击在莫白擎天棍头的碎裂空间上，风刃粉碎，一片光点溅射四周，然后后面的真空风刃继续撞击而上，此时的擎天棍头就像一个吸铁石一般，吸引着这个区域无数的真空风刃向着这里飞来，然后在扭曲的空间碎片上撞碎成无数光点，画面极为美丽。
阿普顿惊讶的看着自己拿手的真空刃居然切不碎那根金属棍前前方的光团，大怒之下，单臂再挥，一道数百米长的真空之刃隔空斩去，瞬息即至，眼看就要切在莫白手上的棍子上。莫白连同手中挥舞的擎天棍一起模糊了一下，然后消失在原地。
虫人将军大吃一惊，他的一级真空斩在地面上切出了一道一公里长的裂痕，但是本应该被一刀两断的莫白却没有了身影。
猛然回头的阿普顿，看到自己的身后的传送门方向上，一个身影跳出空间，一个踉跄之后继续冲向传送门，惊愕中的阿普顿并没有呆住，他的左臂挥出另外一道真空斩，同时它的身上，脖子，腰部，还有手肘和膝盖的关节处，十二个光点亮起，那是它虫甲上的黑色珍珠状晶状体。
下一刻，十二道光柱射向急奔中的莫白，光柱的上下左右，居然直接封死了莫白的所有的闪避空间。
莫白一咬牙，居然不闪不避，奔跑中的他难以用空间盾，而阿普顿的真空斩直接在莫白的左肩上斩过，一条手臂连同上面外骨骼护甲一起被整齐的切了下来。
然而让阿普顿目瞪口呆的是，莫白的右手抓住了将要掉落的左臂，强行按在左肩上，向前奔行的身躯扭动数下，闪过两道光柱，在半空中一个翻滚直扑百米之外的空间门。
身后传来阿普顿的怒吼：
“你跑不掉的！”
然后尖啸之声再起，又是十几道光柱交错射来，此时的莫白在半空中一个翻身，脸朝向阿普顿，疼痛的脸上却是一副得意的嘲笑。
阿普顿一愣，什么意思？
紧接着莫白的身体忽然变得模糊，致命的光束和真空斩在他刚才的位置上闪过，而此时的传送门边上莫白的身体再现，直接一头扎进了传送门。
眼看莫白两次用短距离传送躲过自己的追击脱离，阿普顿大怒，身体后方的双翅上光芒大亮，他紧随其后，一头扎进了传送门。
就在此时，远在数千公里之外的青海湖基地中，警报大响，地下的传送空间内，所有的地面无人地堡中的武器站升起，一百多位赤炎战士整齐的拔出自己的热熔战刃，值班的沈炼惊疑的看向通向虫族虫巢的传送门，光幕内的漩涡光芒大盛，一个身影踉跄的掉出传送门，一看正是莫白。
沈炼连忙要上前，却看到莫白挥手让他闪开，然后莫白转身看向身后的传送门，接着莫白的右手抬起虚顶，仿佛在举着一件重于万吨的重物一样，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幅难以置信的画面，原本的通向虫族虫巢的传送门居然在缓缓的转动自己的位置。
同时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另外一边距离不远处的二号传送门，也在缓缓的转动，并且这两个传送门居然在相互靠近。
此时的莫白满头的大汗，他被砍掉了一只左臂，勉强用治疗师真气固定在左肩上，现在连在一起的只有一层皮而已，疼痛已经让他几乎要昏过去了，还好他的外骨骼自动给他注射了一记止疼剂和兴奋剂，而只有一只手的他正在强行改变两个传送门的相对坐标位置，这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以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要不是他一只脚已经踏入了九阶，根本支持不起这么大的力量消耗，并不要说是重伤之下了。
在半空中的两个一号和二号传送门缓缓转向，然后最终变为一上一下相对叠在一起，虫族的一号传送门在上方，而两扇面对面的传送门之间的距离也在莫白的能力支持下变的越来越近。
就在两个传送门的距离缩减到不足五米的之后，虫族的传送门再次大放光芒，这说明又有东西从那边传送过来，而此时的莫白大喝一声，右手再次猛的一推，两扇空间传送门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了两米。
就在此时，光芒大盛的虫族传送门内，一具高大的身影连同一对彩色的翅膀乍现，强大的气息传遍整个传送空间，沈炼的双拳一紧，这可是前所未见的强大敌人，然而高速冲出的虫人将军侧眼看到了一头大汗的莫白，莫白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小人得意的奸笑，接着虫人将军阿普顿就一头冲进，或者说掉进了二号传送门里面。
这情形让沈炼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传送门串串香吗？
强大的九阶虫人将军阿普顿，压根没反应过来，钻出一号传送门五分之一秒之后，就消失在了二号传送门的里面。
旁边的沈炼看到莫白一身瘫软的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扶着莫白，他震惊的问道：
“莫老大，那家伙是谁啊？好厉害的气息，还有最重要的，你把他送哪里了？”
莫白喘着粗气，嘿嘿的笑着，开心的像是偷到了香蕉的猴子。
他抬起唯一勉强能动的右手，指着因为失去控制而在缓缓归回原本位置的二号传送门，开心的说到：
“还用说，当然是给他送到和它水平相当的怪物那里去了啊！”
“啊！？卧槽，老大你太阴了吧？”
“人类，为什么会出现在母巢之城，你们应该都被杀光了。”
莫白闻言哼了一声：
“你才死光了呢,你全家都死光了。”
那位虫人桀桀一笑说到：
“这片广大的大陆上，所有的生物不是被杀掉后吞噬掉了，就是被直接吞噬作为养分了，伟大的虫族作为这片大陆上的最高者，已经许久没见过其他生物了，这说明你是从其他大陆过来的。”
莫白并不吃惊这位虫人的言语，印度这边早就没有幸存者的事情他也是清楚的，不过虫族居然对周围的形势有着意外程度的认识，
虫人身后的巨大双翅舒展开来，在阳光下泛着荧光，它抬起手臂指着莫白，骄傲的说到：
“我是虫巢女王麾下四将军之一的虫人将军阿普顿，人类，你的力量是我见过的虫族之外最为强大的，值得我出现亲手消灭，这是你的荣幸。”
莫白有些无语，这个虫人将军怎么感觉有些莫名的中二风啊，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反派的话怎么总是那么多！
不过这也是除了上次的虫兽指挥官之外唯一的可以沟通的虫族了，而且看起来是虫族最高阶层的几人之一，于是莫白决定套套话。他琢磨了一下说道：
“虫人将军？阿普顿大人，能不能问一下另外三位虫族将军都是谁啊？”
阿普顿没有迟疑，立刻回答：
“四位虫族将军分别是我，虫人将军阿普顿，黑暗将军吉欧，守护者辛恩，”
莫白立刻发现，不是说四位虫族将军吗？怎么还有一位没有说呢。
阿普顿厌恶的甩了甩手，说到：
“第四位将军是趁着女王沉睡时叛逃的掌控者，卡不拉尔，汗，这个叛徒，已经不再有资格列为四大将军了，等到女王苏醒，会再孕育一位将军代替他的位置。”
莫白双眼一眯，这可是大新闻，看来自己在青海湖地下碰到的那个虫兽，并不是原本虫族派出的远征军，而是虫族的一位叛逃者，怪不得它直到战败被莫白杀死，也没有得到印度这边援军。还有一点，虫族的最高统治者，就是阿普顿最终的母巢女王，已经沉睡多年了，原因不清楚，但是女王的沉睡是那位掌控者卡布拉尔，汗叛逃的主要原因。
莫白就像不明白的学生一样，接着问道：
“为什么你的女王孕育的将军居然会叛变？这不正常吧？”
阿普顿显然想到了什么，懊恼的说：
“卡不拉尔，汗是女王为控制强大的虫族军队而孕育的指挥官，除了它之外即便我们其他三位将军都是实力强大的个体，但是说到控制大军战斗的话，就需要强大的精神力才可以，但是过于强大的精神力也让它摆脱了对女王的依赖，成为虫族历史上第一个背叛者。”
莫白眼睛一亮，卧槽，果然，虫族的作战指挥依赖于指挥官强大的精神力，但是强大的精神力也会让他具备独立思考的意识，让背叛的想法萌生，看来那位虫族女王的布局出了大错啊。
此时的阿普顿忽然想到了什么，怒声对莫白说：
“你这个狡诈的人类，是不是在骗我说出我们伟大虫族的事情。”
莫白心道：
“你才发现啊？看来四大将军中除了叛逃的那位，其他将军估计都是胸大无脑的家伙，不过这位虫人将军胸前的虫甲内恐怕是光束炮吧。”
半空中的虫人将军一对复眼盯向莫白，恶狠狠的说到：
“如果你是来自其他大陆的人类，你是怎么来到这座虫巢的，是不是利用了那个叛徒离开时的传送门，这么说你是和那个叛徒串通一起的?”
莫白这下愣住了，阿普顿的脑回路有点问题，他怎么就和虫族的叛徒搅合到一起了。
想法还没完，就听见阿普顿怒喝道：
“叛徒必须死！”
然后就看到它的右臂抬起，一根漆黑的骨刺从右臂内伸出，接着向下一挥手臂，莫白的意识深处警报大响，全身肌肉绷紧，强行把自己的身体向旁边横移了近十米。
嘶的一声锐响从莫白耳边划过，刺的他耳膜都生疼，而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一道深不可见底的大地裂痕出现在地面上，这道裂痕笔直向往远方延伸一直到数百米之外。这样要是被砍结实了，至少也掉半条命。
槽，这个阿普顿虽然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用，但是这一骨刺看下来，居然有种劈开天空的感觉。
紧接着阿普顿的左臂前出点向下面的莫白，莫白连忙急退，在退的路线上还多次改变方向，而他退开的大地上，无数交错的切痕像是刻在大地上一样纵横交错，深度更是数米以上，这威力远在那些虫人战士之上。
好厉害的家伙，从刚才听到的尖锐啸音来看，是他手臂上的高周波骨刺引发的高频音波震动，同时还制造了刀刃状的真空波刃，这种真空的波刃不仅速度极快，同时杀伤力几乎是点满的，比起关一的青莲刀气也丝毫不差了。
这等于是在被一个关一拎着刀追着砍啊！莫白没有犹豫，掉头就跑，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现在一步踏进九阶的他，碰上八阶巅峰的关一也不见得能打得过，更何况眼前这位虫人将军，这可是实打实的九阶啊！
转身就跑的莫白警觉的向旁边闪动，再次躲过一道斜劈而来的真空风刃，这道风刃将不远处的一栋高楼直接劈成了两半，庞大沉重的楼体轰然倒下，漫天的尘雾涌来，莫白一头扎进烟尘中，把速度提到极致，连续在半空几个空间点借力，加速前进。
而莫白的身后，无数风刃追着他的身影落地，将所有建筑物甚至地面上活动的虫子一起切成无数的碎片。
卧槽，真是一点情面没有，疯起来连自己虫都砍啊！莫白暗叫一声真麻烦，埋头直奔。
数公里的距离，对于莫白来说也是转瞬就到，但是阿普顿的高周波真空风刃着实厉害，即便他的逃跑路线多次改变，并且借助倒塌的建筑物躲避，但是飞在空中的阿普顿每次都能准确找到莫白的位置，并且挥手就是无数风刃激射而下。
这个虫人将军一点都不累吗？砍了莫白至少上万刀了吧？就是关一这会也会累的喘气了，这家伙还是精神十足的追着莫白砍个不停。要不是莫白不时急停用空间盾替他挡下部分的真空刃，估计他现在背上早就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眼看莫白距离传送门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只要再靠近几百米就能启动传送离开这里，而莫白却是忽然一个急停，因为在他前面轰然落下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是虫人将军阿普顿，只见这位阿普顿桀桀一笑：
“就知道你会往传送门跑，受死吧！”
虫人将军的双臂交错挥出，无数尖啸的真空风刃就像一场风暴一般笼罩了整片区域空间。
莫白大喝一声，手中擎天棍乍现，嗡嗡声中，长长的棍头前方是一团扭曲的空间，内部更是有无数碎裂的空间碎片在闪动。
阿普顿的真空风刃撞击在莫白擎天棍头的碎裂空间上，风刃粉碎，一片光点溅射四周，然后后面的真空风刃继续撞击而上，此时的擎天棍头就像一个吸铁石一般，吸引着这个区域无数的真空风刃向着这里飞来，然后在扭曲的空间碎片上撞碎成无数光点，画面极为美丽。
阿普顿惊讶的看着自己拿手的真空刃居然切不碎那根金属棍前前方的光团，大怒之下，单臂再挥，一道数百米长的真空之刃隔空斩去，瞬息即至，眼看就要切在莫白手上的棍子上。莫白连同手中挥舞的擎天棍一起模糊了一下，然后消失在原地。
虫人将军大吃一惊，他的一级真空斩在地面上切出了一道一公里长的裂痕，但是本应该被一刀两断的莫白却没有了身影。
猛然回头的阿普顿，看到自己的身后的传送门方向上，一个身影跳出空间，一个踉跄之后继续冲向传送门，惊愕中的阿普顿并没有呆住，他的左臂挥出另外一道真空斩，同时它的身上，脖子，腰部，还有手肘和膝盖的关节处，十二个光点亮起，那是它虫甲上的黑色珍珠状晶状体。
下一刻，十二道光柱射向急奔中的莫白，光柱的上下左右，居然直接封死了莫白的所有的闪避空间。
莫白一咬牙，居然不闪不避，奔跑中的他难以用空间盾，而阿普顿的真空斩直接在莫白的左肩上斩过，一条手臂连同上面外骨骼护甲一起被整齐的切了下来。
然而让阿普顿目瞪口呆的是，莫白的右手抓住了将要掉落的左臂，强行按在左肩上，向前奔行的身躯扭动数下，闪过两道光柱，在半空中一个翻滚直扑百米之外的空间门。
身后传来阿普顿的怒吼：
“你跑不掉的！”
然后尖啸之声再起，又是十几道光柱交错射来，此时的莫白在半空中一个翻身，脸朝向阿普顿，疼痛的脸上却是一副得意的嘲笑。
阿普顿一愣，什么意思？
紧接着莫白的身体忽然变得模糊，致命的光束和真空斩在他刚才的位置上闪过，而此时的传送门边上莫白的身体再现，直接一头扎进了传送门。
眼看莫白两次用短距离传送躲过自己的追击脱离，阿普顿大怒，身体后方的双翅上光芒大亮，他紧随其后，一头扎进了传送门。
就在此时，远在数千公里之外的青海湖基地中，警报大响，地下的传送空间内，所有的地面无人地堡中的武器站升起，一百多位赤炎战士整齐的拔出自己的热熔战刃，值班的沈炼惊疑的看向通向虫族虫巢的传送门，光幕内的漩涡光芒大盛，一个身影踉跄的掉出传送门，一看正是莫白。
沈炼连忙要上前，却看到莫白挥手让他闪开，然后莫白转身看向身后的传送门，接着莫白的右手抬起虚顶，仿佛在举着一件重于万吨的重物一样，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幅难以置信的画面，原本的通向虫族虫巢的传送门居然在缓缓的转动自己的位置。
同时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另外一边距离不远处的二号传送门，也在缓缓的转动，并且这两个传送门居然在相互靠近。
此时的莫白满头的大汗，他被砍掉了一只左臂，勉强用治疗师真气固定在左肩上，现在连在一起的只有一层皮而已，疼痛已经让他几乎要昏过去了，还好他的外骨骼自动给他注射了一记止疼剂和兴奋剂，而只有一只手的他正在强行改变两个传送门的相对坐标位置，这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以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要不是他一只脚已经踏入了九阶，根本支持不起这么大的力量消耗，并不要说是重伤之下了。
在半空中的两个一号和二号传送门缓缓转向，然后最终变为一上一下相对叠在一起，虫族的一号传送门在上方，而两扇面对面的传送门之间的距离也在莫白的能力支持下变的越来越近。
就在两个传送门的距离缩减到不足五米的之后，虫族的传送门再次大放光芒，这说明又有东西从那边传送过来，而此时的莫白大喝一声，右手再次猛的一推，两扇空间传送门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了两米。
就在此时，光芒大盛的虫族传送门内，一具高大的身影连同一对彩色的翅膀乍现，强大的气息传遍整个传送空间，沈炼的双拳一紧，这可是前所未见的强大敌人，然而高速冲出的虫人将军侧眼看到了一头大汗的莫白，莫白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小人得意的奸笑，接着虫人将军阿普顿就一头冲进，或者说掉进了二号传送门里面。
这情形让沈炼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传送门串串香吗？
强大的九阶虫人将军阿普顿，压根没反应过来，钻出一号传送门五分之一秒之后，就消失在了二号传送门的里面。
旁边的沈炼看到莫白一身瘫软的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扶着莫白，他震惊的问道：
“莫老大，那家伙是谁啊？好厉害的气息，还有最重要的，你把他送哪里了？”
莫白喘着粗气，嘿嘿的笑着，开心的像是偷到了香蕉的猴子。
他抬起唯一勉强能动的右手，指着因为失去控制而在缓缓归回原本位置的二号传送门，开心的说到：
“还用说，当然是给他送到和它水平相当的怪物那里去了啊！”
“啊！？卧槽，老大你太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