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他竟亵渎了阿姐

    男子痴迷地看着怀中心爱的女子,吻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贪得无厌。

    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变得炙热。

    而后,男子的薄唇移到那姑娘的耳边,轻轻啄了下她的耳垂。

    “阿姐,让我亲亲别的地方,好不好?”他诱惑地抚摸着她的腰,声音沙哑。

    那女子双眼迷离,红着脸点了点头。

    于是他大手剥去她的衣衫,薄唇往下移,细细吻着她的颈,继而是肩膀。

    他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肩。

    “啊。”女子惊呼一声,恼羞地要推开他。

    “阿烈,别……”

    可他先一步吻住了她的红唇,唇齿厮磨,亲密无间。

    “不要拒绝我,阿姐。”他喃喃着。

    画面戛然而止。

    天光大亮时,元惊烈睁开眼睛,口干舌燥。

    梦中的情景浮现,他猛地起了身,有些慌乱地去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门外,墨环在喊他:“小元公子,今日怎么还没起来?郭先生已经到了。”

    “就来了!”

    少年应了一声,忙又倒了杯水压下身体中的火团,觉得羞耻极了。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那梦中的两个人,分明就是他和阿姐。他竟然,在梦中亵渎了阿姐……

    元惊烈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

    很快,便到了褚帝的五十大寿。

    宇文期左思右想,命人买了一块金丝楠木,让十几个工匠日夜赶工,雕成了一条足有人身高长度的五爪金龙。

    那金龙口中,咬着一块羊脂玉打磨成的珠子。

    他认为自己的礼物,一定够别出心裁。

    孟昭歌出门时,看见下人抬着那金龙,不阴不阳地说了句:“王爷的一片孝心,真是可歌可泣。”

    宇文期问她:“你备了什么?父皇五十大寿,你别给本王丢脸。”

    孟昭歌:“妾身准备的自然和王爷比不了,但也不至丢人。”

    “……是什么?”

    “过后王爷就知道了。”

    仆从拉着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前,孟昭歌先走一步。

    宇文期没能再多问。

    荆王府的马车朝着皇宫走去,孟昭歌除去带了墨环外,也叫了元惊烈和阿胜跟着。

    元惊烈今日戴上眼罩,换上与阿胜一样的家仆装束。

    早上,阿胜一出来便看见了他的变化,心里十分高兴。

    这样他们就好像,又变回了以前那样的亲密。

    没过多久,便到了皇宫。

    今日褚帝宴请群臣,皇宫说上一句人满为患也不为过。

    有专门的太监将贺礼一一登记入册,孟昭歌与宇文期去时,那太监的册子都已经写了大半了。

    而后,孟昭歌便准备回头示意墨环,将自己那幅画呈上去入库。

    可这时,她的手腕,却忽而被宇文期捉住,将她扯出了几步。

    宇文期才看见她的贺礼,脸色难看得不像话:“你就送那个?”

    “怎么了?”孟昭歌眨眨眼:“父皇看惯了金银财宝,没准看见这丹青,会觉得特别呢。”

    宇文期低斥:“绝无此种可能!”

    丹青若是名家所画,还能有些价值。可这女人自己画的,给他父皇做什么?卷成画轴揍人玩儿啊?

    “不能送。”他蹙眉:“收回去。”

    孟昭歌一脸讶异:“那妾身总不能空手来吧。”

    宇文期抿唇,顿了顿后,道:“我来想办法,你别吱声。”

    孟昭歌:“……哦。”

    而后,夫妻二人回身过去,尽量脸色自然。

    也不知宇文期和李良说了什么,莫晏命身后的侍从将那人高的五爪金龙抬上前去。

    继而,同太监拱手,说道:“荆王殿下与王妃娘娘赠五爪金龙楠木木雕一个!”

    孟昭歌一愣。

    那太监看多了现成的玉器金银,顿时眼前一亮:“王爷与王妃真是用心,想来陛下定然喜欢。”

    宇文期道:“借公公吉言。”

    二人遂朝着寿宴所在的卧龙台走去。

    褚帝还未驾临,卧龙台上,熟识的大臣们正三三两两的寒暄,其家眷们也在互相说话。

    八位皇子中,除去下江南游玩的二皇子,与困在东宫的宇文练外,其余人已到齐。

    孟常宁也早便到了,她拉着闺中好友正说着话。

    然后,眼尖地看见了走来的荆王夫妇。

    众朝臣同宇文期行礼。

    “见过荆王殿下,王妃娘娘。”

    宇文期则表现得非常平易近人,笑了笑道:“今日是父皇宴请诸公所设的家宴,诸位不必拘束,尽可放松。”

    众朝臣道是。

    宇文期与孟昭歌先去寻了兰妃,问安后,两人落座。

    元惊烈和阿胜,就站在孟昭歌身后的位置,同墨环站在一起。

    阿胜好奇的望着繁华的皇宫,眼睛都看直了,他从没见过如此气派的地方。

    因而,他碰了下李良,央求地说道:“这位大哥,我们能不能换下位置,我想仔细看看那边的风景。”

    李良觉得这人真是没见过世面,敷衍地点了点头,换了位置。

    而坐在位置上的孟昭歌瞧见了自己曾经的密友。

    她已与她们许久不联系,本想着过去说说话,可宇文期不叫她去。

    “在这儿陪着本王。”他说。

    孟昭歌奇道:“王爷怎么不去和诸位大人们闲谈?或许去找其他王爷……”

    “不去。”宇文期打断她:“你应该顺从,不需要问这么多。”

    孟昭歌不悦地挂了脸。

    但落在别人的眼中,便是热闹非凡的场景里,唯有那夫妻二人坐在一处亲密低语。

    光禄大夫之女魏停燕见状,同孟常宁酸溜溜地说道:“我看着,荆王夫妇的关系,倒是亲近起来了。”

    孟常宁眼皮抽了抽,道:“那是好事。”

    “好什么好。”魏停燕气呼呼地道:“本来以为荆王不喜欢她的,结果竟也能渐渐叫孟昭歌收了心。咱们那一波人,终究还是她最春风得意。”

    “别说了,叫人听见,徒增是非。”孟常宁听得脸色快绷不住了,当即叫停。

    她怕魏停燕又跟个蚊子一样嗡嗡叫,随即找了个借口,说要出去走走。

    一到僻静的地方,她就忍不住骂魏停燕:“这蠢货不说话,没人把她当哑巴。”

    竹音看安慰她:“小姐,想来那魏小姐没别的意思,您别跟她一般计较。”

    “她就是个蠢货,我自然不和她计较。”孟常宁不屑地说。

    蠢货只是没什么脑子,不然也不会轻易就和孟昭歌闹掰。

    孟常宁挺看不起魏停燕的。

    她就是个通房丫鬟生的庶女,尽管她母亲争气,后来被魏大人娶为续弦,可也摆脱不了她骨子里的低等和愚蠢。

    孟常宁消了消气,便打算回到宴席。

    然而这时,她的头皮却一震,插在发髻上的银簪‘哗啦’一下便掉了。

    有人用石头子打掉了她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