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遇袭

    王国梓见朱媺娖痴痴的盯着那幅画,心里也有一丝异样。

    可惜,黛玉身边还有个紫娟能帮忙试一试玉;他却形单影只,只能自己琢磨了!

    “姨妹,姐夫不仅山水画做得好,还自创了一种新式画法,名叫沙雕漫画。

    你要不要欣赏一下!”

    沙雕漫画?

    朱媺娖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像是什么好路数。

    “好呀,本宫但要看看姐夫是如何别出机杼,要怎样沙雕?”

    王国梓:“……”

    他从袖口取出一只从系统商城中购得的铅笔,一边作画一边开口解释道:

    “有图必有意,有意必吉祥;这种千篇一律的山水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

    我的这种沙雕漫画,惯常以夸张、隐喻的手法,直接表露故事的内里。

    笔法上,不追求极致的手法,而是形式简练。”

    说话间的工夫,王国梓已经唰唰唰的画了好几幅出来。

    朱媺娖凑近一看,才知道所谓的漫画却是一个故事集,不由得皱了皱眉道:

    “不过是连环图画而已。

    本宫手中还有宋嘉佑八年刊刻的《列女传》珍品。

    不过,看着这人物眼睛大大的,小手小脚,倒是颇有种神似的韵味,确实令人耳目一新。

    这是一个什么故事?”

    王国梓似笑非笑的道:

    “这个故事我敢讲,就怕姨妹你不敢听。”

    “……”

    朱媺娖明知道前面可能有坑,但还是义无反顾的道:

    “哼哼,你若说些污言秽语,那就没必要说了。

    其他的,本宫又有何惧!”

    王国梓感慨的竖起大拇指,开口道:

    “姨妹不愧是女中豪杰!

    我要做的画,说的也是一个姨妹和姐夫的故事!

    话说,隔壁老王家里生了七个女儿,号称七仙女。

    如今,只有老幺待字闺中,其他都已出嫁。

    一日,老王的六女婿杨秀才带着妻子回娘家给他拜寿。

    在众女婿中,也就这个六女婿有功名,最是出息。

    席间,因为高兴,加上其他连襟不停劝酒;这位杨秀才就多贪了几杯,当场就醉倒了。

    最后,他就在妻子的服侍下,暂时在厢房里休息。”

    说到这里,王国梓似笑非笑的道:

    “下面的内容,可就有些稚童不宜了。

    姨妹,你还要听吗?”

    朱媺娖气得小胸脯一鼓一鼓的,暗自啐了一口“下流”,却还是强撑着道:

    “你敢说,我就敢听!”

    王国梓将刚刚画好的一页递给朱媺娖,继续道:

    “没过多久,小七到厢房取东西,就见姐夫的枕头掉在地上了。

    于是,她就好心帮忙捡了起来,随手扶起姐夫的脖子,帮他重新放好!

    没想到这位杨秀才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虽醉了心不醉。

    一见机会难得,他就拉着小姨妹的手不放。

    小七奋力挣脱后,余怒未消,就在墙上写了一首诗控诉!

    嘿嘿,你瞧瞧,那诗就在你手中!”

    朱媺娖又羞又气的盯着王国梓,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看了一下那首诗。

    只见画上一个卡通般的小姨妹,与自己有八分神似。

    那人满脸羞红,手中还提着笔;她的身后,装醉的姐夫还似笑非笑的在偷看她。

    仔细一看,那杨秀才脸上的坏笑,简直像绝了面前的王国梓。

    而那墙上却写着:

    小七好心来扶枕,

    为何姐夫拉我衣?

    若非姊姊在外面,

    奴奴一定要不依。

    该死!该死!

    ……

    看了这首歪诗,朱媺娖像拿的是毒蛇猛兽般,赶紧丢了出去,嘴中还呸了一口,小声的说了句:

    “下流!”

    王国梓成功调戏了小姨妹,继续口花花的道:

    “杨秀才等小姨妹离开后,起身一看,觉得甚是不好意思。

    所以,他就在小七的诗之后联了一首:

    贴心小七来扶枕,

    姐夫醉心拉你衣;

    只当娇娘是我妻,

    不知美人是小姨。

    失礼!失礼!”

    朱媺娖听罢,眉头一蹙,娇斥道:

    “姐夫……王驸马,你如此轻薄,要是……要是被姐姐知道了,我看你如何自处?”

    王国梓悠悠的道:

    “罪过罪过,这人是杨秀才,你可别张冠李戴,将他看成了我。

    话说,杨秀才的妻子见到墙上的诗句后,立马醋海扬波,也酬和了一首:

    一个有意来扶枕,

    一个有心拉她衣;

    口是心非题诗句,

    原来都是骗人地。

    彼此!彼此!”

    这下子,朱媺娖彻底要暴走!

    不过王国梓见机得快,立马拉起她的手。

    朱媺娖以为他欲行不轨,立马就要叫出声。

    没想到王国梓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

    “别叫了,小心将狼给召来了。

    不对,狼已经来了!”

    朱媺娖:“……”

    她气得眼眶通红,却用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国梓,仿佛在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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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国梓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指着船舱的门缝,小声提醒道:

    “我说的可不是我这一匹。

    呸!

    我说的是那,你自己看看吧!”

    朱媺娖:“……”

    她此时才停止了挣扎,顺着王国梓指的方向,发现船舱外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投射在窗户上。

    那人从身上掏出一根管状物,然后用唾沫沾湿了窗户纸,用手指抠出一个洞。

    然后,一个铜管就缓缓的塞了进来。

    饶是她没见识过这些害人的手段,也知道这是有人想要暗害她!

    此时王国梓放开她,小声道:

    “你在这里等着!

    我对这种**香还是有点兴趣的,得好好去看看效果。”

    说完,他就悄悄来到窗前。

    此时,门外的人已经鼓起腮帮子,准备将迷药吹进来。

    奈何,王国梓早已预判了他的预判,很是老六的将铜管的出口用手指堵上。

    一时间,门外的贼子吹了半天,就是吹不动;直累得他一个大喘气。

    好巧不巧了,在他换气的时候,无处安放的迷烟都被他吸入了体内。

    不过是顷刻间,外面的贼子高呼一声“不好”,就摇摇欲坠。

    待再想逃走,已是力不从心,眩晕感已经使他力不从心,“砰”的一声栽倒在地,眼见是彻底晕了过去。

    朱媺娖发现安全了,连忙打开了门,准备叫人;同时,她也看清了贼子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道: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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