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画中游魂

    卿歌越发的震惊了,她没有任何犹豫地凑了过去,想要将画中那可能是地图的东西看个清楚,但很可惜,她刚凑过去,那弯弯曲曲的线条就突然消失了,仿若她方才看到的切都是错觉。

    咦!这可有些意思了啊!

    卿歌当然不会觉得自己看到的切是虚幻,她慢慢地往后退,视线直在画上。

    她想要看看,什么情况下可以再看到那弯弯曲曲犹如地图样的线条。

    可惜的是,她退了很长段路,左右移动了段距离,依旧是没有再看到如地图样的线条,仿若方才发生真的就只是错觉。

    卿歌眉头紧蹙,不由得思索起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想了好几种方法,但凡可以的,她都试了个遍。

    良久之后,卿歌终于是停了下来。

    那些如地图般存在的线条,仿若是真的不见了,她再怎么努力,也都无济于事。

    看来,只能将画带回去看看了。

    卿歌上前,伸手取下画,卷起带走。

    令她诧异的是,卷画的过程,竟然从画中传来了惨叫声。

    叫声极其微弱,几不可闻,若然不是卿歌敏锐,绝对不可能听到。

    卿歌将画放到桌上,摊开,询问:“什么人?”

    她很清楚,不会是她的母亲,毕竟,是个男人的声音,也因如此,她的态度并不好。

    卿歌的话音落下,并没有人回应她。

    她脸色阴沉了几分,抬手拍在画上,灵气钻入画中,蹿到画中的每个地方。

    惨叫声自画中传来,比之前要清晰几分,当然,卿歌的声音也沉了几分。

    “出来!自报身份。不要逼我再动手,否则……”

    说话的时候,卿歌又往画中注入了些灵力。

    很快,抹虚影自画中浮现出来,是名身着玄衣的俊美男子,他的官棱角分明,仿若世间能工巧匠以最好的刀斧精雕细琢而成,双迷人的桃花眼自然地带着几分笑,令人眼难忘。

    卿歌微微怔,显然没有想到如此名绝色男子会藏到如此画中,关键是,淮安王府什么时候有了个如此男子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钻进这画中?”

    相同的问题,卿歌问次了,她想知道答案。

    男子道:“我就是个误入此间的游魂,进入画中,实乃无奈之举,但凡我有办法,也不会在画中藏身。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原谅。”

    “画中人是我娘亲,你借我娘亲画像藏身,让我很是不舒服。”卿歌如是道。

    男人面色微微变,似是有些畏惧,但他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姑娘是要让我离开画像吗?”

    “是。”卿歌道:“我娘亲,谁都不可辱。”

    男人的魂体开始颤抖,他若是离开画,那么,他的魂可能也会很快消散。

    “你不愿意?”卿歌问。

    “如果我不愿意,你就会改变主意吗?”男人不答反问。

    “不会!”卿歌答得很是干脆利落。

    男人苦笑声,说:“占了你娘亲的画寄生,是我的不对,你赶我走,也是正常之举,我不会怪你,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姑娘可以帮我。只要完成最后个心愿,我即便消散于天地间,也没有遗憾了。”

    卿歌道:“说。”

    “我想见见卿昊,他被关在牢中,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我有些话想要跟他说,希望姑娘可以答应。”男人的眼中有着请求,想来,这是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的存在。

    卿歌微怔,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卿昊曾经提到的人。

    她探究地看着男人,问:“你和卿昊是什么关系?想跟他说什么?”

    男人看着卿歌,似是在看她,更似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个人。

    他的眼中浮现出笑意,仿若是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他浑身上下皆散发着股难掩的幸福感。

    不久后,他的眼神又开始变得难过,痛苦,更多的还是无能为力的无助。

    卿歌皱眉,以为男人陷入了某种回忆,不会开口,准备亲口问个明白时,男人却是开口了。

    “我和卿昊是很好的朋友,曾经,我想将他带走,并且找人将他给救治好的,可惜,我的能力有限,势力不足,失败了。”男人似是又陷入了回忆中,面露痛苦之色:“是我太无能了,如果我有足够大的本事,他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我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卿歌心中动容,她几乎可以确定眼前之人的身份了。

    之前,她便答应过卿昊,即便那人还有魂,也会将人给找到。

    直忙着处理淮安王府,在淮安王府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原本还打算把淮安王府的人处理好,便扩大范围找人,不只是眼前这位,还有娘亲,那个不知是真死还是假死的女人。

    男人皱眉,有些犹豫地看着卿歌,眼中又是探究。

    卿歌倒也没有生气,她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你不必害怕,更不必如此警惕,对你,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之所以问你,不过是因为你与我要找的个人很是相似。”

    “我与你要找的人相似?什么人?”男人依旧是警惕的。

    “我是卿昊的妹妹。”卿歌说:“我不久前才将他救出去,他的情况不太好,不过,他对我说过你。”

    男人很是震惊,又很是担忧,更多的还是隐忍与期待。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可以去见见他吗?”

    话音落下以后,他似乎又才想起来什么,当即又道:“我叫沈清河。”

    “沈清河?”卿歌低低地重重了下这个名字,再看男人时,眼神中多了些说不出的复杂。

    “有什么问题吗?”沈清河有些忐忑地看着卿歌,总觉得卿歌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又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卿歌问:“沈清音与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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