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肯定眼瞎了

    剧烈的疼痛,无尽的恐惧,令萧楚河崩溃大哭,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尊严,只想保命,求饶算什么?哪怕让他跪下磕头,他也不会拒绝。

    他真的是后悔不已,为什么出门的时候不带几个侍卫?为什么看到卿歌后要去抓她?为什么不早点离开?

    卿歌满眼嫌弃的看着萧楚河,年前不是很神气嘛?

    现在怎么这么窝囊?毫无长进的东西,她当初是怎么看上的?

    嗯,肯定是眼瞎!

    “错了?”卿歌似笑非笑地说:“既然知道错,那便该知道要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

    顿了下,似又想起来了什么,卿歌又道:“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

    “本宫就知道,你舍不得。”萧楚河心下喜,赶紧道:“年前是本宫鬼迷心窍,是本宫的错。本宫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本宫……”

    “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是很美。”卿歌打断萧楚河,嘲讽地询问:“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会以为我对你旧情未了,舍不得杀你?你又是哪里来的错觉,竟然会以为我还会跟你在起,我就那么眼瞎?”

    萧楚河微微怔,竟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卿歌似是打击萧楚河不够,继续道:“不杀你,不过是觉得死太便宜你。”

    萧楚河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卿歌:“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好好地教训教训你。”卿歌很是自然地说道。

    话音落下后,卿歌抬手掏出了块金币,扬声道:“谁若是帮我将这男人扔到青衣倌,我手中的这块金币便是他的。”

    以铜币、银币为主流货币的时代,便是杀个人,般也只有几百银币,送下人,便能得到块金币,这可是天价,前所未有之事。

    卿歌之所以给出如此报酬,无外乎萧楚河身份特殊,报酬低了,谁愿意冒这样的风险?

    要知道,青衣倌,可是皇城中那种以男为主的风月场所。将萧楚河扔到那里面,相当于是将其推入了个千人枕,万人骑的深渊。

    曾经,萧楚河也对她有过这样的举动,只不过,让卿昊给救了出来。

    此次,便算是还回去了。

    萧楚河显然也很清楚青衣倌是什么样的存在,他面色大变,厉声说:“谁敢扔本宫,本宫是太子!”

    “卿歌你不能把本宫送去那里,你不能那么对本宫,卿歌,我是当朝太子,如果你动本宫,父皇定不会放过你的。”

    “哦?不放过我?我倒也想看看,年后的今日,他能怎么不放过我?”卿歌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你和卿知意送我去红月馆时,可有会有今日?”

    萧楚河面色骤然大变:“你知道?”

    “当然。”卿歌冷冷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自然就要付出代价。你放心,当年参与的人,个都跑不了,要不了多久,我便会将他们送去陪你。”

    “疯子。”萧楚河破口大骂。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卿歌竟是如此睚眦必报的性子?

    卿歌哈哈笑:“没错,我就是疯子。年前,你们算计我,陷害我,害我父母,让我弟弟死在我面前,还让魂兽分食他的身体,要我命,而今,该轮到你们了。”

    “废了他的手脚!”卿歌淡漠的对君澜殇说道。

    君澜殇十分听话的照做了!

    卿歌淡漠的给他喂下换颜丹,等他到了青衣馆,容貌就会改变!

    任谁都不会知道,他是太子,等发现之时,切都成定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有亡命之徒,北渊太子又如何?

    在卿歌追加了块金币以后,立刻有人抢着上前将萧楚河给带走。

    萧楚河身受重伤边挣扎,边破口大骂:“卿歌,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卿歌的回应很直接,她直接扬声对那两个抢在最前面拽走萧楚河的人说道:“告诉青衣倌的人,这位公子是个缺了人不行的货,除了睡觉,定要将他的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否则,这人满足不了,可是要跑的。”

    她这话,听来十分恶毒,让人看着她的眼神微微变,不自觉地离她远去。

    卿歌却是不以为意,她不是死去的卿歌,别人的看法与态度,完全没法左右她的情绪。

    这些人只看到她卿歌对萧楚河碾压式的殴打,看到她的恶毒,谁又知道,她做的事,乃萧楚河对原来的卿歌做过的,她说话,亦是萧楚河曾吩咐红月馆老鸨的。

    区别只在于,原来的卿歌有卿昊不惜切地相救,萧楚河却是无人可救。

    解决了个麻烦,卿歌拉着双儿女直接上了楼的安心雅间,这是每间清风酒楼都专门留有的,从不接待客人的老板雅间。

    当卿歌表明身份后,店小立刻热情地带着他们上去,贴心地服务。

    彼时,有人已经急切地奔到了太子舅舅的国公府,将卿歌与太子萧楚河的冲突,卿歌完全不把当朝太子放在眼里,以及卿歌花重金雇人送萧楚河去青衣倌的消息十地说了出来。

    国公爷顿时气得脸色铁青,边起身往外冲,边沉声了吩咐:“管家,你立刻去请府尹到醉风楼去抓人,老,你随为父去青衣倌,老,你去淮安王府通报声,看看淮安王是个什么态度?最好能让他出现处理了卿歌这个贱人。”

    “是。”国公府少、少、少立刻应声,分头行动。

    很快,太子的事就传到了其他有心人耳中,不少人都暗中看着笑话,有些人正在想,怎么去参本,将太子拉下来,自己好上位,真正想帮忙的又碍于萧楚河被送去了那样的地方而不敢动。

    清风酒楼内,君澜殇自进入雅间,便直盯着卿歌看。

    卿歌被看得头皮发麻,终于是放下筷子,直直看向君澜殇:“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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