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24-28

    又收到了丫头给我的短信:“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再影响彼此的生活,祝你幸福。”

    我看着这条短信,本写了很多内容,后来还是没有发送出去。我不相信,年,就这么轻易划清界限?我想弥补,即使不是用爱情。

    两块缺角的长方形,可以拼成一颗心。用我们都不完美的人格,组成意想不到的幸福。

    你不在,我怎么能幸福,你怎么能祝我幸福?

    你已经深入骨髓,你不知道么,我梦到你总是挽着我,抱着我,吻着我,器官接触着我。

    你怎么可以,说祝我幸福。

    丫头是我高中时高我一级的学姐,我追求了她且得手,并与她考上相同的大学。

    说起和丫头的分手,还是在寒假里。

    她在冬季,穿着裸露的衣服,短裙,拍了一组写  真,露着笑容。

    丫头的身材很好,细细的腿,没有肉的小肚子,我能接受的胸围臀围,以及,我最喜欢她那双弹古筝的美手。

    因为那组写真,我们分手了。

    她给我打电话,要我惊喜。

    我们相见。

    “我拍了写真,你要看嘛?”你把手盖在我的眼睛上。

    我抬起胳膊,想要拉开她的手:“好啦我看,蒙着我的眼睛我不就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她的口气有点不正常。

    “你的手指上缠的什么?”她问。

    “创可贴。”

    “心形的创可贴,不要告诉我是你的。”她瞪着眼睛嚼着嘴。

    “哦,和我姐看电影呢,手破了,从她包里拿的。”我解释。

    “哪个姐姐?”

    “虞囡茹啊。”我告诉她,可是瞬间后悔,这个名字成为我们聊天的禁忌。

    还不如告诉她这真是我自己买的创可贴呢。

    “又是虞囡茹,你怎么老愿意和她在一起?”

    “她只是我姐姐。”我说。

    “又是可以做任何的姐姐是吧,你这么献殷勤的给她送药、洗衣服,想过我的感受?”她说,“做着做着就跑到床上去了。”

    “我告诉你,别乱说我姐坏话,她没欠你的。”什么上床之类的我听了就很烦。

    “好啊,晚上别让我再陪你。”她说。

    “行。别再说虞囡茹坏话。”我用手指指着她。

    她拿起她座位上的写真,纯木头的相框,猛猛夯在我脑袋上。

    我甩她一巴掌。

    于是,分手了。

    很多人说你要去哄哄她啊。

    我只是轻轻反问一句,“为什么。”

    分手后的日子,除了每天固定的短信和电话,毫无变化。我依旧睡到点,每天吃一顿饭,熬夜打牌看电影。有一阵特迷恋尼古拉斯凯奇。我也随他的电影,梦着自己是贩  卖军  火商;偷车贼,天文学家……而女主角,永远是那个拍摄一  组写  真就急急忙忙要给我看的人。

    丫头,你是我剧目中的最佳,不管从前,还是以后。

    而剧目,或真或假。

    也许我们在现实,还是如你所说,已经融化了一半。

    最后一次接吻的时候,你还是让我意犹未尽,还是让我欲罢不能。

    丫头,年,看着你那张面孔,我想你不是那道吃腻的菜,而是那盒抽惯的烟,换了口味,会不舒服。

    这盒烟,已经成为我的代言。

    而因为你的离开,我要戒烟了。为了克服瘾,被绑在床上,四肢不能动,亲近的人看着我痛苦,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的感受,你能懂?

    难道你不同我一样,难道你要告诉我,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在大学里我只把父亲去世的消息告诉了虞囡茹。

    我相信她,能帮助我早日摆脱那些不愉快。

    米兰回到了学校,而且比我回来的都早。她的牙齿还是原来那样,整齐,洁白,如同珍珠的瑰丽。她的额头梳理下来一片头发,遮住原本开明的眼睛。

    她变得沉默不语。

    而陈宸,也真的消失。

    但我还记得,他最后对我说的,“你等着。”

    我等着,你来。

    中队长也似乎很照顾我,嘘寒问暖的,弄得我很不适应。当看到有新的人给同学们布置作业,我明白自己已经不是学习委员了。

    为此年轻的中队长给我解释“你压力太大了,这个职位的消失不代表你没有能力,和抹杀掉你曾经做出的贡献。”

    我点头告诉中队长,我不会颓废,我要生活下去,因为我要代替我爹,活下去。

    偶尔的碰见丫头,她会躲着我。和她身边的朋友有说有笑。

    你真的可以扔下我,和别人有说有笑?

    我想到有人说过,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我想变成鱼,如果你敢这么绝情。

    母亲天天给我通话,有次她对我说,梦见父亲抱着还小的我,我开口给她说,

    “我是灾星。”

    母亲还说,每天晚上不与我通话,就会睡不着。虽然我是累赘,可她心甘情愿。

    我想告诉她,我变了,变得坚强,不会再掉泪和任性。

    转眼到了周末,我还和米兰没有过交谈。

    于是约她去打台球。

    “周末了,你还要学习么”我问她。

    “学不下去,春困。”她说。

    “让我帮你解困吧!”我露出笑容。

    “我们没有这么亲密,别再烦我了。”她推开我。

    “怎么了?”

    “有人会来找我。”她告诉我。

    “谁?”我这么白痴的问了一句,她说了我也不认识。

    “济南认识的。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回答。

    “哦,那算了。我周末回家陪我妈妈吧。”

    “我拒绝你,也是想让你明白,有人比我更需要你。”米兰转身走了。

    我瞬间觉得五雷轰顶。

    她的意思是,她知道了我父亲去世的消息。

    我怀疑,而且生气。

    顺而把偷拍的事也想到她的身上。

    唯一与我和米兰有联系的,虞囡茹。

    “等等。”我叫住她,“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嗯。听别人说了。”米兰停住了脚步。

    “她为什么告诉你?”我问。

    “因为你和他很好。而我,离你更近,他要我试图让你开心。”米兰劝我,“世界上依旧有你牵挂的。”

    在告别了米兰,我便坐上回家的客车,来回要折腾将近个小时。但那是值得的,因为还有人,需要我搀扶。

    本来很生虞囡茹的气,但听米老师的话以后,理解了茹姐的用心良苦。

    虽然她曾保证不与任何人说我们之间的事,但这次她失约,也许是不得已。

    周末天又降温,我习惯性的给丫头发短信,让她多穿点。

    我在家里,与我妈挤着一个被窝。妈最近迷上了连连看,抱着手机点触个不停。

    我们没有交谈有关父亲的话,她只问我学习怎么样,生活的怎么样。

    “都挺好,只不过有点小感冒,校园里没暖气,冻得上。”

    丫头给我回短信,也让我多穿点,我马上给她回了电话,闲扯,到最后还是那句“丫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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