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二)

    燕侯府要修缮改造的消息很快谢念白就知道了。

    因为要大兴土木,他们得先搬离出燕侯府。

    新的住址是荆州城郊山上的一处别庄。

    谢念白不解为什么要去山里住。

    “快至酷暑,山中凉爽。”赵渊咳嗽两声解释道。

    柳愿在得知去哪个山庄后,眼神微妙。

    这种微妙一直持续到柳愿目送谢念白上马车。

    谢念白被柳愿那奇怪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以至于刚坐下的时候都有些坐立难安。

    “怎么了?”赵渊将公文搬上了马车,铺满了马车。

    谢念白说,“就是感觉柳管家的眼神怪怪的。”

    赵渊不甚在意,“可能是犯了眼疾吧。”

    谢念白沉默,决定不反驳赵渊这明显睁眼说瞎话的话。

    满车的公文散开在车厢,让谢念白都有些无处下脚。

    赵渊故意到处扔。

    果然谢念白微微蹙眉,伸手将散落在地的公文叠放好在他手边。

    “多谢夫人。”

    谢念白怔怔,赵渊叫她夫人?

    反应过来后,谢念白微微摇头,“君侯不必客气。”

    马车内散落开的公文被拾起后,显得宽敞明亮。

    谢念白本想去打开车窗,好吹吹风,却被赵渊制止。

    “过来。”

    赵渊伸手递给谢念白。

    谢念白疑惑的握住赵渊的手。

    一个用力,将谢念白拉至身侧,也在惯性的作用下,直直的跌入赵渊的怀抱。

    冷梅的香气扑鼻,赵渊光是嗅见这个气息就觉得心旷神怡、心猿意马。

    想也不想,直接吻住。

    比雪还冽,比梅还艳。

    辗转碾压几下后抽离开,赵渊垂眸就看见那惯常冷淡的唇色,此刻红艳欲滴,水光潋滟。

    伸出指腹轻轻的沾了点那水色。

    迷离的双眼里恍惚出了水汽。

    指腹用力的摁压在此刻艳肿的双唇上,重重的反复来回摩挲。

    腰肢受不住的塌陷下去,几乎化作一汪春水,玲珑有致的身子紧紧贴在赵渊的身上。

    赵渊的手臂环着纤细的腰身,曼妙玲珑的曲线让人爱不释手。

    谢念白一手扶着书案想要起身,“......外面还有人。”

    她此刻的声音暗哑到让人一听就有想要压倒的冲动。

    赵渊也确实这样做的。

    他直接将人强势的压在身下,他一早就铺好了柔软的毯子。

    如今的他知晓如何温柔对待身下的人。

    谢念白骤然被扑倒,倒也不疼,身下是柔软的毯子,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毯子?

    灼热的手指捻起谢念白柔软白净的耳垂。

    小小的一个揉在指间,是软嫩的触感。

    太滚烫的温度烧了谢念白的整只耳朵。

    颤抖的双唇允西敏感的耳垂,换来身下人不可抑制的颤栗。

    难耐的在他怀里扭动,裙摆被刮起,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腿。

    “蒋叔......听不到。”赵渊在谢念白的耳边哈气。

    比骄阳还热的温度让谢念白如在烈狱。

    手心滑过小腿肚,顺着小腿肚一路往上抚摸,轻轻解开勾勒纤细腰肢的腰带,衣襟散乱,裸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

    今日的赵渊格外磨人。

    谢念白不知道为什么赵渊要同她在这里欢好,她也不喜欢在这里欢好。

    小衣的绳结被他扯开。

    他一手挟持住谢念白的双手,将她的双手锁在她的头顶。

    他一低头就能一览无遗她的美好。

    他在磨她。

    她同样也在磨他。

    他整个脸颊都是绯红涌动。

    一只腿用力一压,他便被迫低下一分。

    “你说,你什么时候会有我的孩子?”

    手按压在她的小腹上。

    赵渊问得嘶哑。

    谢念白无法思考赵渊的问题。

    马车时不时的颠簸让她总能在不经意间被擦拭到。

    腰微微抬起来。

    每每到关键时刻就总是要差那么一点。

    用来固定发丝的木簪早就不知道滚落去了哪儿。

    满头的青丝散乱在地,随着赵渊一同垂下的发丝交缠盘绕在一起,远远看去分不清你我。

    一手捞起谢念白的上身,头无力后垂,随着赵渊的闷哼,总是差的那一点被弥补,二人同时颤抖。

    相依相偎,共登彼岸。

    不知道是第几次后,谢念白浑身是汗水。

    碎发凌乱的黏在在肩胛、脸颊上。

    手指不自觉的微微颤动。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几乎是在结束的瞬间,就沉沉睡去。

    凌乱无序的衣料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谢念白的身上,衣料褶皱明显,等一下不能再穿了。

    赵渊身心得到满足后,餍足的找来马车里一件自己的衣袍。

    他慢悠悠的帮她更换衣服,顺势简单帮她清理一下。

    等到了山庄时,谢念白都还没有醒过来。

    下马车时,赵渊打横抱着怀里一身玄黑的谢念白。

    宽大的衣服紧紧贴在谢念白的身上,只有消瘦的小臂露在广袖外,腰间被一根红色的细绳勉强系住。

    松松垮垮、摇摇欲坠的模样。

    曲娘过来看到的时候,满脸红霞,登时又气又急!

    “君侯!”

    曲娘刚想大声质疑,就被赵渊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那眼神淡淡,仿佛只是不经意的一扫,可曲娘却忍不住双腿打抖。

    曲娘又想起了赵渊那日在谢家门口时的模样。

    他真的会杀人。

    他杀人如切瓜。

    想到这里,曲娘没了勇气继续说话。

    赵渊见她又不说话,也没有耐心等她,于是开口,“带一套衣服跟过来。”

    曲娘连忙去行李里拿出新的衣服。

    车夫蒋叔站在一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也没关系,他是个聋子,本也听不见声音。

    曲娘红着脸路过车夫,车夫蒋叔懵懂的看着小娘子离去。

    曲娘将衣服放下后,就被赵渊用眼神给吓了出来。

    回想起赵渊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曲娘就咬唇。

    趁着夫人没醒,故意吓她!她差点都尿裤子了!

    幸好没有丢脸!

    她要向夫人告状!

    ......

    温泉的氤氲水汽浸湿了赵渊的眉眼。

    将谢念白放进温热的泉水里,伸手将那随手披在谢念白身上的玄黑衣袍扯开,任由它漂浮在水上。

    水波一浪又一浪的打在谢念白的身上。

    谢念白迷糊的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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