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体变化(5)

    “早,季末。”

    “早,江总。”

    “早啊,迪姐。”

    星期一的办公室,打工人都是一片疲劳,死气沉沉的状态。

    陈季末又是踩着时间点进的办公室,跟几个人打完招呼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眼尖的朱迪很快就发现陈季末手上戴了一个木制的手镯子,语调夸张道,“哇哦,寂寞哥,你手腕上的是什么?”

    陈季末看了眼手上的木镯子,心里糟糕叫了一声,昨晚和霍言在床上玩得太晚了,先不管有没有对睡眠有好处,这个镯子的香味的确很好闻,他昨天晚上就没有摘下来,早上也忘记了。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产品部的一个小伙子手上也戴着一串木制的珠串,上回他带了一个银色带宝石的镯子,众人已经惊讶一回了。

    当时他找的理由是,“看明星带着好看就买了一个同款了。”

    “旅游买的,那个婆婆说租睡眠,就买来戴戴。”

    边上的陈莲一听,本来正在吃着玉米,停了下来,“季末,你这个手镯是不是买得很贵啊,景区耶,会不会被骗了啊。”

    陈莲性格比较小女孩,即使已经结婚两年了。

    “还好,没花多少钱。”

    产品经理江总,正在附近的座位上找吃的,听几人说话,眼睛跟着瞧陈季末手腕上的镯子。

    “斯,我看看。”

    说着就走到陈季末座位边上,拉起陈季末的手看镯子,“这个镯子,我看不是什么便宜货哟。”

    江总四十多岁,见多识广,是公司里面的老员工。他说的话,大家都信几分。

    对面的一个女同事闻言,伸着脖子喊,“我也要看看。”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景区买的纪念品。”

    “还挺香的嘛。”

    “会不会是泡了香精的?”

    “这味道挺好闻的,闻着舒服。”

    陈季末任由围上来的女同事看过够,这副坦荡荡的模样,大家都对这个只不过是个便宜货信了个真,看完全部回到了座位上了。

    等下还有一个例会要开,陈季末赶紧悄悄把手镯摘下放到了书包。

    他可不想引人注目。

    .......

    下班了,陈季末开着车回到了小别墅。

    霍言正在沙发坐着,翘着两条大长腿,手上拿着手机。

    听见门口有声音,他扭头,“回来了?”

    “嗯。”

    “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陈季末到房间放下书包,外面天气热,即使是开车有空调,也难免一身汗。

    他到衣柜随意拿了一件白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刚脱完身上的衣服,霍言就进来了。

    该死的,房门忘记反锁了。

    霍言走过来亲了亲他的胸口,给他套上了T恤,然后再给他套上裤子。

    做完了这一切,霍言又亲了一口他的嘴唇上。

    “还去不去外面吃了。”

    陈季末微微喘着气问道。

    再这样亲下去,这顿晚饭指定吃不成。

    霍言舔了舔陈季末的嘴角,“我们先走出发。”

    霍言带着陈季末到了海鲜酒楼,两个人还特意开了个包间。

    陈季末嘴巴上吃着霍言剥的虾,一边瞎思考怎么跟他提分手。

    “末末,这个沙姜猪脚好吃,你吃点。”霍言夹了一块嘴巴里,感觉还不错,夹了一筷子到陈季末的碗里。

    陈季末看里小半碗的菜,再看着一大桌子,看起来够五个人吃有余,还有菜正在陆陆续续的上,他有点艰难地吞下了口里的青菜,“我渴了。”

    霍言马上给他倒了小半杯茶,陈季末拿起来喝了,是花茶,味道还不错,衬得上这贵死人的价格。

    陈季末正努力吃的时候,门“啪“一声打开了。

    陈季末以为是上菜的服务员,没有看,继续吃碗里的菜。

    “言哥,你真的在这里啊。”

    陈季末抬头一看,肖真真青春靓丽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霍言,接触到他的眼神,收起笑容给了他一个白眼,又转头甜甜笑着走到霍言身边。

    陈季末没有搭理肖真真,心里默默想,自己得早点找个机会提分手,这对狗男女太辣眼睛了。

    “你怎么在这里的?”

    霍言偷偷看了一眼陈季末,见陈季末没有反应,又有点不开心。

    “人家逛街呢,也是在这里吃饭呢,看见你就想来找你了。”

    “你回去。”

    “人家不要。”肖真真说完自己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霍言对此没什么办法,只好任由她坐在这里。

    “人家也饿呢。”

    霍言没有管她,夹了一只虾,剥了壳,放到了陈季末的碗里。

    肖真真见霍言没有理睬她,气得咬了咬嘴唇,狠狠盯着正在专心吃虾的陈季末

    陈季末感受到威胁的斜线,抬起头看了一眼肖真真,然后又毫无波澜低头继续吃虾。

    两人早就在泰国的第二次见面了,三人在泰国的酒店相遇,陈季末转身离开,留下两人。

    霍言追了上去,“这个是父亲朋友家的女儿,我跟她谈谈。你自己去商场逛逛好不好。”说完塞了一张黑卡给他。

    陈季末看着手里的黑卡,点了点头。

    霍言亲了亲他的红色泪痣,还给贴心他叫了车。

    肖真真又被陈季末无视,气得轻轻“哼”了一声,恰好一个服务员来上菜。

    “给我加一份碗筷。”

    服务员从包间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一双碗筷,放到肖真真的面前。

    “言哥,人家也想吃虾。”

    “你自己夹。”霍言回复道。

    “你给人家剥嘛,我刚做了美甲。”说着亮出了长长的,闪亮亮的美甲。

    肖真真跟自己自小一起长大,就跟妹妹似的。

    霍言按下响铃,外面进来了一个服务员,“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这位小姐需要人剥虾。”

    “好的,先生。”说着就要进来。

    “不用了。”肖真真憋着气说道,她也不过是想要吃霍言剥的虾,好杀杀陈季末的威风罢了。

    “好的,女士。”服务员退了出去,顺道关上了门。

    陈季末喝了一口霍言递过来的汤,心里默默地想,贵就是有贵的道理,如果是一般的小饭馆,提这样的要求,早就被老板打出去了。

    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换作两年前,他真不敢自己有朝一日能坐在这贵死人酒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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