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破限诗词

    无他。

    那张纸上面的文气柱。

    赫然超过三尺,达到了四尺五寸!

    “天呐!居然破限了!”

    酥胸瞠目结舌的看着这道文气柱,惊道:“破限诗文,这都多少年不见了啊!”

    “是啊!”

    李举人感叹道:“不愧是黄渡大儒的得意门生,竟然写出了破限之诗词!”

    “不仅破限,还高达四尺五寸呐!”

    黄赌牍一脸惊讶。

    比逛窑子的时候看到自家还惊讶。

    “当真是了得!”

    数千文人惊叹不已。

    评委台上的三个老家伙也惊呆了。

    “黄渡院君,你这学生还当真是了得啊。”

    国文院院正李崇飞惊叹连连,“这般茂茂之才,今年殿试的状元恐怕就是此子了吧?”

    “这事儿哪里说的准。”

    黄渡口中谦虚,脸上却一脸得意。

    这个学生他精心培养了十年,也隐藏了十年。

    县试、府试、院试,他都叮嘱要隐藏实力。

    可即便是这样,也连任三甲。

    本来他是打算让这门生殿试时一举夺魁。

    先抑后扬,才能一鸣惊天下。

    而且,连夺四甲很有可能获得传说中的文号。

    若是这样,圣院的祭酒必有他一席之地。

    可惜的是,为了更有把握击败林草。

    只能先让李莫兰初露锋芒了。

    这一刻,李莫兰光芒万丈。

    只不过这货却一脸愧疚的对黄渡说道:“老师,弟子辜负您的期望了,未能成镇国。”

    “无妨,下次努力便是。”

    黄渡明明很是得意,却装出有些失望的样子。

    见状,林草忍不住嘀咕道:“装,使劲给我装。”

    这对师徒都是装逼犯。

    破限诗词,他都没有作出来过呢。

    这玩意,可不是那么好搞。

    破限,破限,突破了品级上限的意思。

    一尺出县,二尺达郡,三尺鸣州,五尺镇国。

    哪个品级你就冒出几尺文气柱。

    这就是天地给诗词的限定。

    九成九诗词,都是在这个限制之内。

    只有一种是例外。

    那就是天地感觉你的诗词,远远超过了既定品级的上限,就会破例让你冒出不一样的文气柱。

    比如李莫兰的这首鸣州诗。

    天地觉得它远远超出了鸣州品级,却没有到镇国品级。

    但它实在是优秀,只给三尺文气有点委屈了。

    于是,天地允许它冒出四尺五寸文气柱。

    这就是破限。

    也别以为破限很简单。

    三尺到三尺一寸的距离,宛若天堑。

    不是特别好,天地都不会让你的诗词冒出三尺一寸的文气柱。

    可以说,每一首破限级别的诗词,都是被天地所钟爱的。

    而李莫兰这首诗冒出了四尺五寸的文气柱,算的上是天地的心肝宝贝了。

    这也就是林草说这两人装逼的原因。

    就好像你的同学考了分,却说自己考的很差。

    而考0分的你,是不是很想锤爆他的狗头?

    同理,林草此时的心情也是这样的。

    恨不得锤爆这两人的狗头。

    “李莫兰都写出来了,他们两个人呢?怎么还没写?”

    有人将目光投向林草和林君之,不解的问道。

    “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理解天才的想法。”

    旁边的文士摇头说道:“不过,现在这两个人怕是难受了。破限诗一出,这两人就算写出了镇国品级的诗词,也略输了几分。”

    “是啊,除非是写出更高的鸣州破限诗词,或者镇国破限诗词。”

    酥胸赞同的点头说道:“否则,明面上赢了,暗地里也输了。”

    “别想了,四尺五寸已经是很高了,再高怕是不可能了。”

    张紧张摇头说道:“至于镇国品级的破限诗词,夏国百年都没出现过了。这事儿还是睡觉的时候想想就好。”

    “其实,林君之还不是最难受的。”

    黄赌牍指着林草说道:“这位才是最难受的。林君之就算是写不出或者是输了,也只是输给了自己人而已。而林草不一样,他要是输了,洛阳文院就达到目的了。”

    “洛阳文院有什么目的?”

    有人好奇的问道。

    黄赌牍瞥了这人一眼道:“黄渡院君就把自己隐藏的得意门生露了出来,你说有什么目的?”

    “哦。”

    这人恍然大悟,又道:“那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林草携镇国书成天赐秀才,之后一首《示僧》更是压的洛阳、京州两文院数千学子抬不起头来。”

    黄赌牍斜了此人一眼,说道:“洛阳文院要是赢了,不仅赢回了面子,更是将林草刚起来的势击碎。林草可能也会因此,一蹶不振。”

    “输了就输了,一场诗会而已能有什么大不了?”

    这人很不明白的说道:“可怎么说林草要是输了,就会一蹶不振呢?”

    “乖,人傻就别来这种场合。”

    黄赌牍露出关爱的眼神,“你以为林草要是输了,洛阳文院会那么容易放过林草?”

    “不然还能咋滴?”

    这人还是不明白。

    “滚!”

    黄赌牍感觉很心累。

    这是哪儿来的傻子?

    他都说这么明白了还想他怎么样说?

    “你说话别说一半好吗。”

    这人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两种不相干的事情总是能扯到一起。还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很是难受。”

    “我就喜欢,怎么滴?”

    黄赌牍斜眼看向这人,一脸嗤笑。

    “妈的,我一定要你说清楚!”

    这人很是暴躁掏出一沓银票,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不说?”

    面额,千两。厚度,七寸。

    看着这沓银票,黄赌牍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说道:“爷您请坐,小的这就说。”

    “这钱就不用给他了。”

    一个身穿青袍的青年文士,从后面接过这沓钞票,说道:“我来说。”

    “好,你说。”

    这人也不想把钱给黄赌牍。

    这种势利的人,他很是看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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