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又一次的升官发财

    男性本能的冲动,让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怀内女子,那好似白玉的肌肤。

    感受到卫青的异动,徐升她口中,嘤咛一声,如同美女蛇般缠了上来,将他紧紧的缠住。

    “………”

    徐升那少女般清甜,潮湿,柔软的红唇,紧紧的贴在卫青的唇上。

    舌尖与舌尖的,每一次挤压,相触,都会给卫青和徐升两人,带来战栗般的刺激。

    那种感觉,就仿佛一重重巨浪,接连不断的冲击着沙堡。

    油灯的灯火跳跃,两人的影子,在墙壁上面,渐渐开始变幻迷离。

    卫青渴求、肆意的吻着,徐升的玉脖与耳垂。

    而徐升这边,爱恋般的,本能的微挺起身子,仰起了头,双眼火热。

    良久之后,当卫青清醒的时候…

    徐升头上的青丝,已经凌乱,樱嘴红唇微破,那纤细莹白的脖颈上吻痕遍布。

    不过,幸好的是,发乎情,止乎礼,藏于心。

    徐升和卫青两人,终究还是没有迈入那禁忌的一步。

    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徐升在离开的那一刻,送给了卫青一个她自己刻的桃符。

    红色桃木化情符,入骨相思知不思,若不是情到深处难自禁,又怎会转化心动。

    “……”

    徐升将桃符送给卫青,也将爱意藏在桃符中。

    新的桃符,代表新的气象,风起花落,从此爱恨情仇,冷暖自留心底。

    “……”

    除夕的第三天,厚土县城的地主、乡绅们共同出钱,请人跳起了跳傩。

    跳傩的起源非常久远,在商周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祭祀典礼。

    周武王推翻商朝之后,将跳傩纳入“周礼”的范畴,成为了国家重要祭礼。

    到了汉朝,已经有了固定的模式,朝廷举办的叫“国傩”“乃卒岁大傩,民间举办的叫“大傩”,或者“小傩”。

    ……

    在万象更新的岁首,举办跳傩的目的是,殴除群厉,把过去一年的不顺利全部赶走。

    还有报祭天地众神、祖先的恩德,祈岁纳福。

    只见,几十号人身穿赤帻皂制,执大鼗,以桃弧、棘矢、土鼓,鼓动,边敲边唱。

    咏叹的音调,浑厚的的鼓声,同起同落,配合着除夕的气氛,夺魂于无形之中,牵扯着人心。

    曲调高亢辽阔,节奏自由,声与鼓之间相连,好似向上天诉说着什么…

    旷古悠长的岁月诗歌,错位时空的错位感,喜悲乐愁,滚滚而来…

    “……”

    元光一年,二月!

    卫青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厚土县城待职了一个多月,最后竟然“等”出这么一个结果。

    代郡中州司马。

    而且,这还不是正式的任命,是“假职”,就是说,他是暂时代理这个职位。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及汉朝特殊的官制。

    汉朝实行均郡县制,是郡国共存的朝代。

    一郡之太守,在郡府之中,地位最高,相当于三品官。

    在太守之下,按照文武,可以分为四品的郡丞、郡尉,五品同知、司马,六品的郡府主事、副招讨使等。

    …

    能够连升两级,从一个七品官,一跃成了五品官,虽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是,要是他能够选择的话,他肯定不情愿接受这个差使。

    “………”

    哪怕是让他在军队之中,做个六品的参领,也行啊。

    但是,任命已经下达了,他没的挑拣,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倒不是卫青矫情,而是,从边彊的一线作战部队,转到地方郡府的军职,这中间的道道,可是很深的。

    …

    五品的中州司马虽然官大一些,但是,立功的机会,相比于边彊军队中的六品参领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卫青这边,还没见着考计部的司官,盖着太守大印的公文,和代表他中州司马身份的官印,就有郡府的官员,亲手递到了他的手上。

    他心头再不乐意,也不敢违了上面的命令。

    “……”

    好在郡府的那名官员,在亲手交给他的时候,和颜悦色的和他,说了半天勉励的话。

    这说明,新上任的太守,还是比较看重他。

    而且,他还答应卫青,可以将他自己现在带着的兵,带走一部分。

    这多多少少,让卫青失落的情绪,得到了一些安慰。

    毕竟,让他放弃,自己一手打造的精锐弩枪兵,他是真的是舍不得。

    侯广云这边,对他假职上任的事情,没什么反应。他是卫青的亲兵队长。

    卫青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这没什么好说的。

    而白云生这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继续跟随卫青。

    和身处危险十足的边疆军队比起来,转职到代郡的地方军务,虽然在军功方面差了一点,却没那么多的约束。

    而且,白云生觉得卫青作为上官很靠谱,跟着他,在前途方向,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而卫青一手打造出来的弩枪兵亲卫,听说卫青要调到后方做中州司马,拍着胸脯,要跟着卫青走。

    对于这一帮兄弟的态度,卫青真的很感动。

    不过因为性格的原因,他并没有说太多的话。

    实际上,他压根就不想去当什么的中州司马。

    好在郡府的公文里面,赴任的日期,是这个月的底,所以他还有一些时间。

    有时间缓冲的卫青,略一思考,就觉得整件事情,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他在军中这一年多的表现,不可谓是不好!

    延陵的那位提督将军,即便不刻意招揽自己,也不该把自己朝外推呀。

    这中间绝对有猫腻。

    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可是,谁会和他过不去呢?

    一年多以来,他除了打仗就是打仗,好不容易闲了一个月,也是老老实实的。

    他还能得罪谁?

    他不单没得罪过什么人,还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少好处。

    在他的努力下,十万匈奴大军不得不被迫撤退。

    跟着他上阵厮杀的人,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县令孙斌都因为守城有功,调到了郡上任职。

    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会来给他下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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