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耶律阿德偷去花魁大选凑热闹

    赵幽听着齐欢撕裂地喊叫,心里仿若也在被用力撕扯着。

    心仿佛被硬生生揪下了一块。

    南宫氏看得出赵幽十分痛心。

    她道:“幽儿,不过一个妾室,母亲会再替你物色一个。”

    赵幽低低应了一声:“不用。母亲不必操心。”

    回到绛华院,他二话没说,直接将夏媛一巴掌扇倒在青石板地面上。

    声音狠厉道:“贱妇,害的欢儿离府,你看是真活够了!”

    夏媛半趴在地上,抬起头,嘴角带着丝丝血迹。

    冷笑一声:“赵幽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齐欢她今日差点杀了你的孩子!”

    “她杀谁又有什么关系?他是我的人,敢动我的人,就该死。”

    “小贾,盒子拿来。”

    夏媛惨笑一声,认命地躺倒在地上。

    早料到要挨这么一顿了。

    -

    打完了夏媛,泄了心口的恶气。赵幽让小贾带上银子,出了门。

    赵幽的兵器坊已经开业了。

    因着新的锻造工艺,铁器削铁如泥,刚开业就吸引了大批顾客。

    生意就这样如火如荼地做了起来了,每天顾客不断。

    这些日子银子也开始源源不断流入他的腰包。

    这件事,他心里还是极为得意的。

    他喜欢兵器,上天便赠了他一种神奇的炼铁配方。

    往后,自己终于可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

    看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再瞧不起他这个永定候世子。

    手里有了银子,他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去赌,就什么时候去赌。

    主仆二人出了府,便直奔了。

    -

    这日,夏桉如常来到青烟巷,给耶律阿德医治伤口。

    经过上一次红薯冰糖葫芦事件,耶律阿德明显意识到,她有点不好惹。

    言行举止明显规矩了起来。

    每日都十分配合她上药,再也没有说那些有的没的。

    他正经起来,夏桉便就没有什么怨怼。

    尊他为上宾,待他也恭敬客气。

    如今,他身上的伤已经大好,用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再次启程回北雁了。

    健康送他上路,她也就完成任务了。

    这人毕竟是北雁的国主,万事都要稳妥才行。

    今日不知为何,道路上格外熙熙攘攘。

    琥珀打开轩窗:“奇怪,这街上人为何这么多?”

    双鹤在车外道:“今日好像是花魁选举的日子,是比平常热闹些。”

    “花魁选举?怪不得。双鹤,你们男子不都喜欢凑这种热闹嘛,你不想去看看?”

    双鹤一本正经道:“琥珀你莫要说笑,这种莺莺燕燕的场合,我从不去。”

    夏桉顺着轩窗朝外面望去。

    果然,街上的人成群结队,都往淮河的方向而去。

    正式比拼之前,各个花楼的娘子们会在淮河边表演,招揽眼球,为花魁选举助兴。

    属实是热闹,确实值得一看。

    她对双鹤和喜鹊道:“一会儿给那人上完了药,我们也过去瞧瞧。”

    琥珀惊奇道:“姑娘,真的?”

    夏桉笑笑,挑眉道:“我可没双鹤这般正经,我喜欢看莺莺燕燕。”

    双鹤不好意思憨笑一声。

    来到青烟巷,夏桉进了院子,敲敲屋门。

    屋里没有反应。

    她又敲了三下,还是没反应。

    两个伺候耶律阿德的侍者也不在。

    她正纳着闷,一个侍者匆匆跑进了院子。

    “夏姑娘不好了,公子他出门了。”

    出门?他是怎么敢的。

    夏桉问答:“他可说去了哪里?”

    “没有,早晨用完早膳,我去了一趟厨房送碗碟。转过头回来他就不见了。我们寻了一大圈也没有寻到。”

    耶律阿德逃窜的功夫,夏桉是见识过的。

    岂止是转头的功夫,眨眼的功夫他就能不见。

    这种情况下出门,他是不要命了?

    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特殊。

    夏桉道:“那他今日,可是说过什么话,或者说过他想去哪?”

    那侍者回忆了一下:“哦,他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晨,倒是问过我们好几次关于上京花魁大选的事,看起来很有兴趣的样子,不知是不是?”

    夏桉眨了眨眼。

    无奈叹了口气。

    不用想,定是跑去看热闹去了。

    他这次来本就是探查大乾风土人情,花魁大选这种事,他到底还是坐不住。

    夏桉走出院门,对双鹤道:“走,去淮河边。”

    -

    淮河边上此时热闹非凡,一年一度上京花魁大选今日在这里举行。

    摊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十几艘画舫停在碧波之上,上面有衣着华丽的舞姬在甲板上翩然起舞,引得岸边围观的人驻足观看,阵阵叫好。

    在河岸边,另有一座临时搭建的华丽舞台,背景是一面绣着春景图的硕大屏风,煞是高贵庄重。

    舞台四周,摆放着各式花卉,应景又好闻。

    更有文人墨客准备好笔墨,准备挥毫泼墨,进行创作。

    一些富家子也已经坐到了尚好的位置,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耶律阿德着一身文绉绉的书生装扮,悠闲自在地走在人群当中。

    “啧啧,哼,还真是繁华迷人眼。”

    在一个画舫前驻足,耶律阿德饶有兴味地看着上面的舞姬扭动曼妙的腰肢,妖娆舞动。

    “啧啧,这腰是蛇做的吧,感觉都能打结了。”

    又随处逛了一会儿,他假模假式,坐到了一群书生的旁边。

    随意端起一杯酒,学着人家的样子,小口抿着喝了一口。

    然后他看了看那酒壶,皱了皱眉:“这味道,比清风醉差远了。”

    左顾右盼,四处看着,这时,不远处突然发生一阵骚乱,有人大喊道:“有人中刀了,有人中刀了!”

    “死人啦!”

    场面一下子变得异常混乱。

    不多时,守在淮河边上维持秩序的官兵闻声涌了过来,看到倒地的人之后,大喝一声:“所有人,都给我待在原地不准动。”

    此时耶律阿德已经溜到了人群的后头,却还是晚了一步,几个官兵将这边围住,走不出去了。

    草,不会这么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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