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捞鱼

    这样若是有一天她又因为什么意外离开了这个世界的话,她空间里面的东西也会永久封存着,唯她一人所用。

    她把工具收好,意念一动,就进入了空间内部。

    她空间里面有一个储存水的地方,现在她要单独开辟一个池子出来养鱼。

    之前那些水被她换成了河里面的冰水,她在空间里面找了一些可以格挡的工具,把鱼池和蓄水池格挡开来。

    盛清歌看着还在水中悠哉游动的鱼儿,知道它们会好好地在空间的水池里面活下去的。

    随即就心满意足的出了空间。

    宁挽芸在回家的途中遇见了一个熟人。

    那人正是和当地官员喝的聆听大醉的赵金。

    此刻他被人扶着,摇摇晃晃地走着路,看见宁挽芸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犟着不肯再前进。

    “官爷,你怎么了?”

    搀扶着他的小兵以为是他哪里做错了,小心翼翼地观察起赵金的脸色来。

    可赵金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宁挽芸“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散散心。”

    “是。”

    现场只剩下了宁挽芸和他,还有一个只顾着吃东西的季无忧。

    不知怎的,宁挽芸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跳得异常地快,但赵金就这么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

    她怕他出事,也不敢贸然离去。

    “官爷,你……你还好吧?”

    “我要死了,不是很好。”赵金故意逗着她,这话把宁挽芸吓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我……我还有事,官爷你要不要……和我回去家里。”

    说完宁挽芸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没有别的意思,但说出来的话却好像又变了味道。

    赵金神情玩味地看着她,心里只感觉这姑娘像只兔子一样,胆子小容易受惊。

    他一句话就让她急得眼眶都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当街在强抢良家妇女呢。

    宁挽芸也只是一句客套话,他们现在才分配房子,还是村里最差的房子,赵金应该是知道的。

    他一个官差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于流犯家中呢?

    可赵金却答应得干脆“好呀!”

    宁挽芸咬了咬嘴唇,垂下脑袋,有些不知所措。

    “那官爷你随我来吧。”

    她牵着懵懵懂懂的季无忧在前面走着,赵金则摇摇晃晃地跟在她们身后。

    明明是她领赵金回家,可赵金却有一种自己在护送两个小姑娘回家的感觉。

    “娘,我回来了。”

    到宁家的院子里后,宁挽芸才松了口气。

    季无忧看见了在搬木头的风千羽,蹦蹦跳跳地就朝着他那边跑了过去。

    苏氏正纳闷儿盛清歌她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还担心是不是她们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宁挽芸回来的声音后她松了口气,只是在看到她身后站着的赵金时,她才松下去的气又被憋了回来。

    “官爷,你来我们这儿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就过来醒酒,你们现在就住这儿?”

    赵金满脸诧异,就差没把破房子这几个字给吐出来了。

    苏氏只能如实回答“我们运气背,我儿子那个榆木脑袋抽签的时候不懂别人使的眼色,结果就抽中了整个村子里最差的那间房子。

    现在这样子还是我们打扫了一天才办到的,不然一开始过来的时候都不能看。”

    赵金听后若有所思地问道“什么要看人眼色,抽签不都是看运气吗?”

    “害,说是那么说,但哪里没点儿潜规则了……”

    苏氏被赵金撩起了话头,还想再和他大倒苦水的时候,被宁远翁给及时制止住了。

    “官爷快进来坐着歇歇,你还啰嗦什么,还不给官爷倒水去!”

    “哦,对,瞧我这记性,刚才只顾着说话了,我现在就去倒水。”

    宁挽芸见家人已经在招待赵金,想着这里应该没她的事儿了。

    这才顾上盛清歌的嘱托,在屋子里面寻找起工具来。

    宁戚安回来喝水的时候,并没见到盛清歌的身影。

    见其它人都回来了,担忧地问道“我夫人哪儿去了,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嫂嫂她在冰湖上捞鱼,让我回来拿木桶和网兜。”

    “什么!她这是不要命了!这大冬天的,她一个人在河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宁戚安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屋子里面的人。

    宁远翁听到后,也觉得盛清歌此举太过危险。

    “戚安,你先别修房子了,这里的活我们应付得了。

    你快和你妹妹一起去看看清歌的情况,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情。”

    “好。”

    宁戚安慌忙地往河边跑去。

    宁挽芸找到桶和网兜之后也跟着跑过去了。

    赵金就坐在宁家门口喝着茶水,看着已经跑远了的宁挽芸,他心中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今年二十有三了。

    可因为差事的缘故,常年四处奔波,还未顾得上娶妻。

    家里的人每年都在催促着他,一得空闲他就会被拉出去相看。

    只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遇到什么心动的人,唯有刚才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的宁挽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心中。

    刺骨的寒风刮在他的身上,让他清醒了许多。

    心中刚萌生的那点子念头也被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是官差,她是流犯。

    颍州是她的终点站,却只是他途经之地的五分之一。

    也许此生他都不会再来颍州了,宁挽芸也不可能跟着他去四处漂泊。

    所以这些念头还是一开始就不要有,就让他深埋心底,随着北风消散吧。

    冰湖上,盛清歌已经啃了好几袋压缩饼干,干了好几瓶营养液都没有等到宁挽芸回来。

    她砸出来的冰窟窿已经有两个水桶那么宽,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水桶和网兜到场了。

    “这家伙怎么还没来?我脚都快蹲麻了。”

    “盛清歌!你在哪儿?”

    “哥,你等等我,嫂嫂,我来了!”

    ……

    宁戚安他们的声音隔得老远传了过来。

    盛清歌听到后一边清理着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一边大声回应道“我在河中央,你们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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