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做贼心虚田招娣

    礼送的值,有人帮着撕逼。

    沈春花被夸的老脸一红,笑得和蔼。

    “蔓蔓,你还跟婶子客气啥,要谢还是婶子谢你呢。”

    祁蔓给的那一匹布,供几个孙子都穿上了新衣,连几个儿媳也雨露均沾。

    还有那些吃食,可是她们这种穷苦人一辈子都买不到的,人家说送就送。

    祁蔓咧嘴一笑,眉眼灿烂“婶子喜欢就好。”

    有签到系统在,十辈子都不愁吃穿。

    用来动动手指,收买人心,也未尝不可。

    “你这丫头,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沈春花被哄的心花怒放,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花似的。

    瞧着祁蔓那又娇又软的小脸蛋,浅浅一笑,露出个小酒窝,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着。

    有点手痒,想捏捏祁蔓的小脸。

    但转念一想,她常年下田地劳作的手,粗糙的很,而且黑黢黢的,可不能弄脏白白净净的小脸了。

    祁蔓目光落在一脸怨念田招娣的身上,迅速收回余光,软软糯糯的朝沈春花开口道

    “婶子,您们先忙着,我大哥写信回来了,我得拿回去让爷爷看看。”

    “得嘞!”沈春花笑呵呵的应了一声。

    看着祁蔓离去的背影,田招娣错愕在原地,身子有些僵硬,她刚才没有出现幻听吧?

    小贱蹄子说的啥?

    那个野种写信回来了!

    哎哟!

    田招娣猛拍大腿,愤恨不已。

    咋把这事给忘了!

    田招娣过激的动作,惹得沈春花几人面面相觑。

    这死八婆又在抽什么风?

    另外两个婶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田招娣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这该咋办,要是被老爷子看到了信,可不得活剥她们一层皮。

    这样一想,田招娣有种没由来的慌张,急忙放下手中扫帚,想也没想就往田里跑,去找当家的,商量商量。

    结果还没跑几步,人就被揪住衣领拽了回来,耳边响起沈春花粗矿的喊声。

    “干啥呢?又想偷奸耍滑是不,这一大片都没扫,就想溜之大吉?做梦!”

    沈春花的吼叫声如雷贯耳般,震得田招娣耳膜生疼。

    对上沈春花那虎视眈眈的双眼,但有一种你不好好扫,就弄死你的即视感。

    这个月田招娣实在是被打怕了,面对沈春花等人的暴行,只有认怂的份,只能认栽的拿起扫帚,归心似箭的打扫着。

    看着忽然勤奋的田招娣,几个人都狐疑的对视了几眼。

    在田招娣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咋突然这么勤奋?

    村口的田招娣心急如焚,而祁蔓已经哼着小曲回到了家里。

    祁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搀扶着轮椅,艰难的行走着,每走几步就要喘几口气。

    尽管又累又难受,但祁老爷子却心花怒放,任命的练着。

    看着孙女回来,祁老爷子转头喊了一声。

    “蔓蔓回来了啊!”

    “爷爷,哥哥的信我取回来了。”

    祁蔓连忙跑了过去,搀扶着祁老爷子坐在了轮椅上,推到了院子桌边,从包包里取出信封,交到了祁老爷子的手上。

    祁老爷子喜上眉梢,嘴里碎碎念。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忘我这把老骨头!”

    满心欢喜的打开信封,细细阅读,但认得的字微乎其微,无奈只能将**到祁蔓的手上,窘迫的说道。

    “蔓蔓,爷爷我大字不识一个,你帮爷爷看看,你哥哥都说啥了。”

    “好!”祁蔓软软的应了一声,接过爷爷递过来的信,一边浏览,一边不经意的开口道“邮局说,哥哥每个月都会回信,爷爷没有收到吗?”

    祁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僵住,懵逼的摇头。

    “没有收到过,之前我也去邮局问过,没有你哥哥的信,咋可能月月寄回来?”

    他虽然年老,但还不至于老年痴呆,容易忘事。

    “啊!”祁蔓故作惊讶“可是哥哥月月回信,邮局的同志,月月都能见着,已经有点印象了,难不成是邮局的同志记岔了?”

    孙儿写信回来,祁老爷子本就高兴,又听孙女这么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倒一脸期许的盯着祁蔓。

    “快说说,你哥哥都说什么了!”

    “哥哥说六月四号回来。”

    祁老爷子喜上眉梢,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臭小子要回来了?”

    祁蔓乖乖的点头。

    “好好好!”祁老爷子连说了三个好,然后又拿起手指算了算,脸上笑得更灿烂了“六月四号,那就是五天后。”

    孙女回来没多久,孙子又要回来了,好事成双啊!

    祁老爷子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哥哥还说啥了?”

    “哥哥说这个月就不给您寄钱了,亲自把这个月的十五块钱给您。”

    祁蔓如实回答。

    话音刚落,祁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心跌入谷底。

    他不傻,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

    那意思是,孙子每个月都会寄个十五块钱回来,再结合闺女说的那番话,一串联起来,真的每个月都会写信回来。

    起初孙子只是报备在城中过的日子,并没有寄钱,自打前一个月说找到工作后,后一个月就杳无音讯,再也没了消息。

    村中不少人说,祁东辰就是个白眼狼,含辛茹苦,省吃俭用,把一个野种养大,结果出了村子,就翻脸不认人,直到现在,那个谣言也久久不散。

    但祁老爷子从始至终都觉得,祁东辰是他亲手教养出来的,品性了如指掌,绝不可能干这种事。

    如今看来,确实是有蹊跷。

    后面寄回来的信和钱去了哪?又有谁知道这件事。

    对上孙女清澈的双眸,祁老爷子长叹了口气。

    “这件事和你二叔,三叔恐怕脱不了干系,能掏出身份证明的,也就只有你二叔和三叔,一般人取不走。”

    说着一脸愁容,满脸都是失望。

    想起二房和三房近些年做的事,怒火攻心,怒不可遏的直敲桌板

    “真是越想越气!老二和老三整日正事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做起来倒是得心应手!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在他们生出来的时候掐死他们,省得让他们在外头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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