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摊牌
易中海回到家之后，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傻柱现在越来越难控制，看着他有时候人蠢话伤人，可想想他做的事和说的话，总是油盐不进。不管自己用什么态度和他讲道理，人家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这一套。
对于秦淮茹，傻柱也总是躲着。昨天淮茹做得多好，想给他洗洗衣服，拉近一下两人关系，可他居然要跟淮茹断来往。
再这样下去，傻柱能答应给自己养老？自己还能不能通过秦淮茹控制住他？
易中海一直都想不清头绪。他决定到聋老太太那里去问计。
聋老太太上了岁数，再加上一天无所事事，所以她困了就睡。白天睡足了觉，这晚上躺在床上也难睡着。
易中海敲了几下门，老太太就让他进屋了。
“中海，这么晚了不睡觉，找我一个老太婆想说什么？”
易中海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讲给聋老太太，然后问道：
“老太太，我看这傻柱是指望不上了。您说呢？”
“嗐，以前他还经常来看看我，有点好吃的也能想着我。这大半年来，他来看过我几次？我几次找他说话，说不上几句，他就躲开了。要不是这孩子天天回院里，我都以为是换了个人。”聋老太太每天都在琢磨人，这种人最可怕。
“你说他会不会听到了什么？”
“这个不好说，按说院里有聪明人，要是几句话说到他心坎里，说不定就能点醒他。我说中海，你总是说要给柱子介绍对象。你倒是介绍啊。这都几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聋老太太决定换个方式再试试。如果真就不行，那自己也就问不了易中海的百年事喽。
“这一时哪有合适的。我同事有几个家里有闺女的，一听说介绍给傻柱，都不是太乐意。就跟我一个车间的刘成，他挺乐意，想把闺女刘玉华说给傻柱。刘玉华现在刚进厂，在七车间里当学徒。按说这闺女人品不错，会过日子，还有工作，挺适合傻柱的。就是人太胖，我估计傻柱看不上。”
“模样怎么样？胖点好，胖点身体壮，准能生个大胖小子。”聋老太太一听就来了精神。
“模样我看着挺好，人长得还白净。”
“那就不行了，你明天跟傻柱说说，算了，还是我去说吧。别回头再让傻柱把你给撅出来。”
“那行吧，我等您的信儿。”
……
两个人又商量了好久，易中海这才满意地回了家。
第二天何雨柱一下班，就看到聋老太太在自家门口转悠。
“柱子，大孙子，你可算下班了。”聋老太太笑成一朵花，何雨柱眼里的食人花。
“老太太，溜弯呢？”
“我在等你呢。”
“等我？有什么事？”何雨柱当着贾张氏等人，对聋老太太只能很客气。
“走，咱回家说去。”老太太想拉着何雨柱的手，被何雨柱躲开了。
到了屋里，聋老太太不住地打量着何雨柱。
何雨柱感觉不自在，不知道是这个老太太想看透自己，亦或是她有别的打算。
“老太太，现在在家里了，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只要是不违法的事儿，我能帮一定帮。”
听了何雨柱的这话，聋老太太心里有些明白，傻柱不再傻了。难道真像自己昨天晚上猜的那样，有人点醒了他？
“柱子，我告诉你一件好事儿，保准你高兴。”聋老太太不管心里想着什么，她脸上的笑一直都没有变。
“呦，什么好事让您这么开心，难道……”何雨柱想说你找到了失散的亲人，一想这话太伤人，也就打住了。
“你一大爷说，要给你介绍个对象。我见过那姑娘了，模样挺好，白白净净的，一看就能生儿子。对了，人家还有工作。你说这样的女子，到哪里找去。”
何雨柱本来还挤出来一些笑容应对着聋老太太，一听易中海要给自己介绍对象，他的脸往下一撂，说道：
“老太太，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您还是回家歇着吧。我这就要出门。”
“你这个傻柱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老太太可没得罪过你，你怎么能跟我生气？乖孙子，给你介绍对象还不好？”
“不好。”何雨柱的话冷冰冰的。
“傻柱子，你一大爷有时候做事是过了一点儿，你当晚辈的，也不能真生他的气吧。你看他对你的事儿上心着呢……”
“得，您打住吧。上回他来我家为了对象的事儿，就训了我半天。现在您也跟他这么学，那别怪我不高兴了。您请回吧，我们家地贱，承不住二位道德天尊。”何雨柱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聋老太太试探清楚了，何雨柱这是要跟自己和易中海彻底撇清关系。
到底是哪个多嘴的驴，把傻柱这么一个愣小子，硬给劝明白了？
“孩子，你不能这样对奶奶，打你爹走后，我可没少护着你。你这样对我，我可伤心了。”聋老太太的演技一点不比秦淮茹差，眼圈一下就红了。
“老太太，您要想过肃静日子，我劝您少掺和我跟易中海的事情。他算计我，您就别帮着他了。省得到时候咱们脸上都不好看。”何雨柱决定跟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老太太摊牌。
这种人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把话往明白里说。
“柱子，你这话我听不明白。”
“您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反正我的话说得很清楚。在这个院里，谁算计我，您恐怕比我都明白。您现在有易中海这个冤大头给您养老送终，您还想那么多干嘛。想着多一个孙子给您打幡儿？我亲奶奶死的时候，我都没打过幡，更别说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了。您还是舒舒服服过您的小日子吧，别问院里那么多闲事。”
听到何雨柱这些话，聋老太太没有办法再挤出笑容。她想着装聋，可是她也明白这糊弄不了傻柱，还白让人家厌烦自己。
“柱子，看来你活明白了。奶奶就放心了。你也放心，今天这话，我谁都不说。我也知道劝不明白一些人，多说些话，两头都不落好。”聋老太太彻底放弃了对傻柱的所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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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现在越来越难控制，看着他有时候人蠢话伤人，可想想他做的事和说的话，总是油盐不进。不管自己用什么态度和他讲道理，人家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这一套。
对于秦淮茹，傻柱也总是躲着。昨天淮茹做得多好，想给他洗洗衣服，拉近一下两人关系，可他居然要跟淮茹断来往。
再这样下去，傻柱能答应给自己养老？自己还能不能通过秦淮茹控制住他？
易中海一直都想不清头绪。他决定到聋老太太那里去问计。
聋老太太上了岁数，再加上一天无所事事，所以她困了就睡。白天睡足了觉，这晚上躺在床上也难睡着。
易中海敲了几下门，老太太就让他进屋了。
“中海，这么晚了不睡觉，找我一个老太婆想说什么？”
易中海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讲给聋老太太，然后问道：
“老太太，我看这傻柱是指望不上了。您说呢？”
“嗐，以前他还经常来看看我，有点好吃的也能想着我。这大半年来，他来看过我几次？我几次找他说话，说不上几句，他就躲开了。要不是这孩子天天回院里，我都以为是换了个人。”聋老太太每天都在琢磨人，这种人最可怕。
“你说他会不会听到了什么？”
“这个不好说，按说院里有聪明人，要是几句话说到他心坎里，说不定就能点醒他。我说中海，你总是说要给柱子介绍对象。你倒是介绍啊。这都几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聋老太太决定换个方式再试试。如果真就不行，那自己也就问不了易中海的百年事喽。
“这一时哪有合适的。我同事有几个家里有闺女的，一听说介绍给傻柱，都不是太乐意。就跟我一个车间的刘成，他挺乐意，想把闺女刘玉华说给傻柱。刘玉华现在刚进厂，在七车间里当学徒。按说这闺女人品不错，会过日子，还有工作，挺适合傻柱的。就是人太胖，我估计傻柱看不上。”
“模样怎么样？胖点好，胖点身体壮，准能生个大胖小子。”聋老太太一听就来了精神。
“模样我看着挺好，人长得还白净。”
“那就不行了，你明天跟傻柱说说，算了，还是我去说吧。别回头再让傻柱把你给撅出来。”
“那行吧，我等您的信儿。”
……
两个人又商量了好久，易中海这才满意地回了家。
第二天何雨柱一下班，就看到聋老太太在自家门口转悠。
“柱子，大孙子，你可算下班了。”聋老太太笑成一朵花，何雨柱眼里的食人花。
“老太太，溜弯呢？”
“我在等你呢。”
“等我？有什么事？”何雨柱当着贾张氏等人，对聋老太太只能很客气。
“走，咱回家说去。”老太太想拉着何雨柱的手，被何雨柱躲开了。
到了屋里，聋老太太不住地打量着何雨柱。
何雨柱感觉不自在，不知道是这个老太太想看透自己，亦或是她有别的打算。
“老太太，现在在家里了，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只要是不违法的事儿，我能帮一定帮。”
听了何雨柱的这话，聋老太太心里有些明白，傻柱不再傻了。难道真像自己昨天晚上猜的那样，有人点醒了他？
“柱子，我告诉你一件好事儿，保准你高兴。”聋老太太不管心里想着什么，她脸上的笑一直都没有变。
“呦，什么好事让您这么开心，难道……”何雨柱想说你找到了失散的亲人，一想这话太伤人，也就打住了。
“你一大爷说，要给你介绍个对象。我见过那姑娘了，模样挺好，白白净净的，一看就能生儿子。对了，人家还有工作。你说这样的女子，到哪里找去。”
何雨柱本来还挤出来一些笑容应对着聋老太太，一听易中海要给自己介绍对象，他的脸往下一撂，说道：
“老太太，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您还是回家歇着吧。我这就要出门。”
“你这个傻柱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老太太可没得罪过你，你怎么能跟我生气？乖孙子，给你介绍对象还不好？”
“不好。”何雨柱的话冷冰冰的。
“傻柱子，你一大爷有时候做事是过了一点儿，你当晚辈的，也不能真生他的气吧。你看他对你的事儿上心着呢……”
“得，您打住吧。上回他来我家为了对象的事儿，就训了我半天。现在您也跟他这么学，那别怪我不高兴了。您请回吧，我们家地贱，承不住二位道德天尊。”何雨柱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聋老太太试探清楚了，何雨柱这是要跟自己和易中海彻底撇清关系。
到底是哪个多嘴的驴，把傻柱这么一个愣小子，硬给劝明白了？
“孩子，你不能这样对奶奶，打你爹走后，我可没少护着你。你这样对我，我可伤心了。”聋老太太的演技一点不比秦淮茹差，眼圈一下就红了。
“老太太，您要想过肃静日子，我劝您少掺和我跟易中海的事情。他算计我，您就别帮着他了。省得到时候咱们脸上都不好看。”何雨柱决定跟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老太太摊牌。
这种人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把话往明白里说。
“柱子，你这话我听不明白。”
“您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反正我的话说得很清楚。在这个院里，谁算计我，您恐怕比我都明白。您现在有易中海这个冤大头给您养老送终，您还想那么多干嘛。想着多一个孙子给您打幡儿？我亲奶奶死的时候，我都没打过幡，更别说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了。您还是舒舒服服过您的小日子吧，别问院里那么多闲事。”
听到何雨柱这些话，聋老太太没有办法再挤出笑容。她想着装聋，可是她也明白这糊弄不了傻柱，还白让人家厌烦自己。
“柱子，看来你活明白了。奶奶就放心了。你也放心，今天这话，我谁都不说。我也知道劝不明白一些人，多说些话，两头都不落好。”聋老太太彻底放弃了对傻柱的所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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