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做席
在刘家喝了半斤酒，何雨柱适时打住了。
“傻柱，别给我装，我知道你能喝。”刘国义又开了一瓶酒，伸手就要给何雨柱倒上。
“刘哥，过会我还得回家。酒要少喝，事要多知，这个道理你不懂？”
“少给我装文化人。你一个全厂叫傻柱的人，别和我来这一套。”
“我对你可是一口一个哥叫着，你当着你妹妹的面，叫我傻柱，这可说不过去了。”何雨柱还是把酒杯放下，由着刘国义倒酒。
“怎么着，叫你傻柱你不乐意了？别这么想，别人叫你傻柱，心里就会认为你傻，防着你的心就小。占着便宜呢，我的傻兄弟。”
刘凌也不相劝，就在旁边听着。当她听到两个人为一个外号争起来，心里还有些好奇。
“何大哥，我看你也不傻呀，我哥他们为什么叫你傻柱？”
“嗐，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不靠谱的爹。解放前，他好不容易蒸了一屉包子，让我拿到街上去卖。满街的伤兵，有人就要抢我的包子，我端着大屉就跑，好不容易躲过去了，又遇到一个穿长袍的，他把我的包子全买走了。回家的路上我还挺高兴，结果我爹一看钱，就直骂我‘傻柱’，原来全是假钱。就这么着，一个院里住的人，都叫我傻柱。后来就叫到了厂里。”
“那你为什么不制止别人？”刘凌来的兴趣。
“谁爱叫就叫呗，不就是一个外号嘛。再说解放没多久，我爹就跑了，我哪有心思再想这些。”何雨柱解释道。
“妹子，别看他叫傻柱，你要真把他当成个傻子，那你可就上当了。他鬼得很。前两天听老马说，他要辞职不干了。今天上午又听说，他收了老马的侄子当了徒弟。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变着法想涨工资。我说得对吧，傻柱。给你涨工资了没？”刘国义好像对厂里的事，都清楚得很。
“涨了，现在六级炊事员。”何雨柱嘿嘿一笑，来遮掩计谋被揭穿后的尴尬。
“我就说嘛，你小子鬼得很。六级炊事员，一个月将近五十块钱了。还行。”
“也就是还行，主要是我不想天天九十点钟回家，要不然去饭店里干，一个月不得**十块拿着。”
“你就懒死吧。”刘国义恨铁不成钢地咬了一下牙。
“你妹妹不会做饭，你试试。”何雨柱反唇相讥。
“兄弟，我错了，敬你一个。”刘国义当场认错。
这场酒喝得轰轰烈烈，两个人干掉三斤酒。要不是刘国义的存粮全给喝光了，估计两个人还能喝下去。
最后何雨柱摇晃着回家了。刘凌一直送出很远，要不是何雨柱不放心小姑娘一个人回来，他心里都想让姑娘把自己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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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何雨水听到堂屋有动静，她伸出脑袋看了一眼，然后发现哥哥好像喝多了，赶紧出门照顾哥哥。
躺在床上不想动，妹妹用毛巾给擦着脸，又打来热水给洗脚。何雨柱感觉这就是幸福。
“雨水，你说哥哥要是给你找个嫂子，你心里乐意不？”何雨柱冒出这么一句话。
“当然高兴了。不过也得看你找个什么样的。”何雨水先是一喜，然后冷静了下来。
“当然得找一个对你好的。”
何雨柱嘴里冒着酒气，脑子越来越迷糊，不一会就睡着了。
听到哥哥最后说的话，何雨水心里很满足。哥哥都醉成了这样，还能想着自己的感受。
--------
第二天何雨柱去上班，刘国义一如往常，随便打了个招呼。然后各忙各的。
转眼到了礼拜五，何雨柱把刘岚和马华叫到了一边。
“刘姐，礼拜天有空吗？马华你呢？”
“有空。”两个人同时答道。
“那就好，跟我去做几桌席。”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马华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给我烧锅总会吧。刘姐，到时候你辛苦一下，有些菜得帮我切一下。”
“那没问题。”
“先讲好，这次没钱，刘国义介绍的。不过你们一人半斤肉。”
“我就不要了，能跟着您见见世面，就已经挺好的。”马华拒绝着。
“给你你就拿着。家里兄妹这么多，假客气个什么劲儿。对吧刘姐。”
“对，马华，给你你就拿。这是柱子想着法帮着咱们呢。就别跟他客气了。”
“这就对了。行了，歇着去吧，一会还得忙。”何雨柱往椅子上一躺，又闭上了眼睛假寐。
马华看着何雨柱，心里挺感动。人家还没收自己当徒弟呢，有了好处就想着自己。
他心里暗下决心，不管能不能拜成师，自己以后一定要对得起何师傅。
日子到了，何雨柱带着刘岚和马华，早早到了老耿家。头天晚上指挥人垒的灶，现在直接可以干活了。
马华边烧着柴火，边看着何雨柱做菜。看着他那羚羊挂角般的动作，除了震惊，马华说不出一个字。
刘凌被哥哥安排过来给何雨柱帮忙。看着何雨柱那娴熟的架式，给了她很享受的感觉。
“何大哥，你可真厉害。”抽空，刘凌夸赞着何雨柱。
“一般吧，这主要是东西不全。要不然味道更好。”何雨柱谦虚着。
“我还是第一次见男人做饭。”
“那有什么，饭店的大厨，哪一个不是男的。我还没见过女大厨呢。”
“这是为什么？”刘凌很好奇。在她的心里，做饭是女人该干的活。居然女人不如男人做得好。
“我想主要因为这是个力气活吧。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受不了。”何雨柱随便找了个理由。
“也对，看你都冒汗了。”说到这儿，刘凌拿出手帕，很自然地给何雨柱擦了擦头上的汗。
马华本来看到一个小姑娘在旁边帮忙，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看到她和何师傅的关系这么近，他的头低下来了，不敢再看刘凌一眼。
刘岚注意到了马华的小动作，笑了笑。
“马华，那姑娘漂亮吧。”刘岚的声音很小。
“姐，你就别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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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别给我装，我知道你能喝。”刘国义又开了一瓶酒，伸手就要给何雨柱倒上。
“刘哥，过会我还得回家。酒要少喝，事要多知，这个道理你不懂？”
“少给我装文化人。你一个全厂叫傻柱的人，别和我来这一套。”
“我对你可是一口一个哥叫着，你当着你妹妹的面，叫我傻柱，这可说不过去了。”何雨柱还是把酒杯放下，由着刘国义倒酒。
“怎么着，叫你傻柱你不乐意了？别这么想，别人叫你傻柱，心里就会认为你傻，防着你的心就小。占着便宜呢，我的傻兄弟。”
刘凌也不相劝，就在旁边听着。当她听到两个人为一个外号争起来，心里还有些好奇。
“何大哥，我看你也不傻呀，我哥他们为什么叫你傻柱？”
“嗐，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不靠谱的爹。解放前，他好不容易蒸了一屉包子，让我拿到街上去卖。满街的伤兵，有人就要抢我的包子，我端着大屉就跑，好不容易躲过去了，又遇到一个穿长袍的，他把我的包子全买走了。回家的路上我还挺高兴，结果我爹一看钱，就直骂我‘傻柱’，原来全是假钱。就这么着，一个院里住的人，都叫我傻柱。后来就叫到了厂里。”
“那你为什么不制止别人？”刘凌来的兴趣。
“谁爱叫就叫呗，不就是一个外号嘛。再说解放没多久，我爹就跑了，我哪有心思再想这些。”何雨柱解释道。
“妹子，别看他叫傻柱，你要真把他当成个傻子，那你可就上当了。他鬼得很。前两天听老马说，他要辞职不干了。今天上午又听说，他收了老马的侄子当了徒弟。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变着法想涨工资。我说得对吧，傻柱。给你涨工资了没？”刘国义好像对厂里的事，都清楚得很。
“涨了，现在六级炊事员。”何雨柱嘿嘿一笑，来遮掩计谋被揭穿后的尴尬。
“我就说嘛，你小子鬼得很。六级炊事员，一个月将近五十块钱了。还行。”
“也就是还行，主要是我不想天天九十点钟回家，要不然去饭店里干，一个月不得**十块拿着。”
“你就懒死吧。”刘国义恨铁不成钢地咬了一下牙。
“你妹妹不会做饭，你试试。”何雨柱反唇相讥。
“兄弟，我错了，敬你一个。”刘国义当场认错。
这场酒喝得轰轰烈烈，两个人干掉三斤酒。要不是刘国义的存粮全给喝光了，估计两个人还能喝下去。
最后何雨柱摇晃着回家了。刘凌一直送出很远，要不是何雨柱不放心小姑娘一个人回来，他心里都想让姑娘把自己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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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何雨水听到堂屋有动静，她伸出脑袋看了一眼，然后发现哥哥好像喝多了，赶紧出门照顾哥哥。
躺在床上不想动，妹妹用毛巾给擦着脸，又打来热水给洗脚。何雨柱感觉这就是幸福。
“雨水，你说哥哥要是给你找个嫂子，你心里乐意不？”何雨柱冒出这么一句话。
“当然高兴了。不过也得看你找个什么样的。”何雨水先是一喜，然后冷静了下来。
“当然得找一个对你好的。”
何雨柱嘴里冒着酒气，脑子越来越迷糊，不一会就睡着了。
听到哥哥最后说的话，何雨水心里很满足。哥哥都醉成了这样，还能想着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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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雨柱去上班，刘国义一如往常，随便打了个招呼。然后各忙各的。
转眼到了礼拜五，何雨柱把刘岚和马华叫到了一边。
“刘姐，礼拜天有空吗？马华你呢？”
“有空。”两个人同时答道。
“那就好，跟我去做几桌席。”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马华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给我烧锅总会吧。刘姐，到时候你辛苦一下，有些菜得帮我切一下。”
“那没问题。”
“先讲好，这次没钱，刘国义介绍的。不过你们一人半斤肉。”
“我就不要了，能跟着您见见世面，就已经挺好的。”马华拒绝着。
“给你你就拿着。家里兄妹这么多，假客气个什么劲儿。对吧刘姐。”
“对，马华，给你你就拿。这是柱子想着法帮着咱们呢。就别跟他客气了。”
“这就对了。行了，歇着去吧，一会还得忙。”何雨柱往椅子上一躺，又闭上了眼睛假寐。
马华看着何雨柱，心里挺感动。人家还没收自己当徒弟呢，有了好处就想着自己。
他心里暗下决心，不管能不能拜成师，自己以后一定要对得起何师傅。
日子到了，何雨柱带着刘岚和马华，早早到了老耿家。头天晚上指挥人垒的灶，现在直接可以干活了。
马华边烧着柴火，边看着何雨柱做菜。看着他那羚羊挂角般的动作，除了震惊，马华说不出一个字。
刘凌被哥哥安排过来给何雨柱帮忙。看着何雨柱那娴熟的架式，给了她很享受的感觉。
“何大哥，你可真厉害。”抽空，刘凌夸赞着何雨柱。
“一般吧，这主要是东西不全。要不然味道更好。”何雨柱谦虚着。
“我还是第一次见男人做饭。”
“那有什么，饭店的大厨，哪一个不是男的。我还没见过女大厨呢。”
“这是为什么？”刘凌很好奇。在她的心里，做饭是女人该干的活。居然女人不如男人做得好。
“我想主要因为这是个力气活吧。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受不了。”何雨柱随便找了个理由。
“也对，看你都冒汗了。”说到这儿，刘凌拿出手帕，很自然地给何雨柱擦了擦头上的汗。
马华本来看到一个小姑娘在旁边帮忙，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看到她和何师傅的关系这么近，他的头低下来了，不敢再看刘凌一眼。
刘岚注意到了马华的小动作，笑了笑。
“马华，那姑娘漂亮吧。”刘岚的声音很小。
“姐，你就别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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