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活着比死了有用
林枫心中得意，也不敢将她逼的太紧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很快，未央宫内，便响起了婉转哀鸣的仙乐，经久不息！
朦胧的灯火飘摇着，而龙床之上，大战已息。
原先秦惜雪身上那件火红嫁衣，而今已经是被撕的不成样子...
更别说，地上也是扔着亵衣，亵裤。
躺在床上，林枫心里也是格外快意与满足。
而今秦惜雪躺在林枫身侧，有出气没进气的，目光涣散，那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身躯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那扭动在一起的修长**，却还是无意识的轻轻抽搐着...
好一会，这才恢复过来。
“林，林枫...”
她带着颤音说道，娇艳的美眸中，带着一丝难以褪去的媚意。
“怎么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不可能作为你的妃子...我毕竟，是拜月教的圣女...我也需要回去。”
秦惜雪带着脸上未褪尽的红晕，这般说道。
“你且在宫中留些日子，到了时候，朕自然会放你离去。”
听到秦惜雪不愿为妃，林枫虽然遗憾，但也知道，这是她的底线。
他准备用拖字诀，他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这样，这样...”
秦惜雪心中慌乱，这才一天，她已遭了多少毒手？
饶是她武艺高超，却也...
要是几天下来，她会死的...
“放心，朕与你立下君子之约，几天后便可放你离去，同时，也不会如今天这般粗暴。”
“这段时间你便呆在宫中，朕会令闫老为你安排妥当。”
林枫话都说到这份上，行君子之约，秦惜雪自然也不会拒绝。
当然，少女压根没想到，林枫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
“先好好休息吧。”
林枫大手在她挺翘的臀儿上拍了拍，随即起身穿好龙袍。
“唔...”
秦惜雪身子一抖，脸上那未褪去的红晕又浓了几分，美眸迷醉的看着林枫。
不管是方才的快乐，还是终于安定下的心，都令她一时间没有去怪罪林枫的举止。
若放在寻常，她定羞愤的要与林枫拼命了。
...
却说林枫，刚走几步，才出未央宫外，闫老便带着几个锦衣卫等候多时。
“圣上。”
闫老跪拜行礼。
“平身，带朕去东厂看看吧。”
林枫淡淡道。
闫老不敢怠慢，连忙迈步，带着林枫前往东厂。
东厂在皇宫外，可距离皇宫也不远，很快林枫便到了东厂的牢狱之中。
这里刚兴建不久，但也不空了，牢狱两旁都有被拷打和审问的罪人，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圣上驾到！”
来到最深处的监牢外，闫老高声唱诺。
隔着牢狱，里面正复杂刑讯拷打的北镇抚司听到了，连忙出来跪地行礼。
“臣程三望，叩见圣上。”
林枫摆了摆手：“问的怎么样了？”
“回禀圣上的话，其他三名刺客都是硬骨头，一时半会撬不开嘴，倒是林广，昏死过去好几次，但硬挺着不受。”
程三望小心翼翼道。
一旁的闫老连忙补上：“启禀圣上，那三位刺客老奴已经查过了，是宫中的太监，进宫已六年了，一直谨小慎微，上次调查也没查出任何问题...”
进宫六年了？
林枫微微冷笑：“看来这宫中的乱臣贼子，还真杀不绝！”
这话杀气十足，二人都被吓得背脊发凉，闫老小心道：“圣上，老奴这就带人再去查？”
“不要大张旗鼓，查一查谁和他们三个接触，其余乱臣贼子还可能有谁便可，用
不着大动干戈。”
林枫虽然心里恼怒，但这次行刺毕竟不同上次，何况他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了。
“是！圣上！”
闫老跪地行李。
“打开监牢。”
林枫淡淡道，程三望连忙打开监牢大门，林枫背着手走了进去。
里面，林广被绑在木架上。
浑身伤口，一脸血肉模糊，双腿也扭曲断掉，看起来殊为可怖。
伴随着林枫进来，他缓缓睁开了浑浊的眼睛，但看到进来的人是林枫时，目露凶光。
“狗皇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次失败了，但你早晚有一死！”
林广表情扭曲，因为愤怒而看起来面目狰狞！
但林枫一脸平静，对于这种将死之人的嘤嘤狂吠，他压根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宫中还有多少潜伏之人？说出来，朕可以给你个痛快。”
“当然，朕也能让你活，只要你站出来指认幕后真凶，朕便可饶你一命。”
“虽然朕心知肚明，那幕后之人是谁。”
林枫淡淡道。
“你休想！”
“你不过是仗着嫡长子的身份，捡了这个帝国！但你的好运不会一直有！”
“杀了我啊！让你昏君暴君之名传遍天下！”
“即位半月以来，便拿起屠刀对皇弟下手！”
“我会在地狱见证你的帝国倒台，你的皇位被推翻！”
“有人会代替我推翻你的皇位！”
林广更加疯狂的嘲讽道，现在的他，自知必死，林枫不会放过他。
他唯一能伤害到林枫的，便是言语了。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林枫不光不生气，反而是看着他淡淡一笑。
他心里一紧，问道：“你笑什么？”
“朕笑这世上真有如此愚蠢之人。”
林枫脸上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被人卖一次倒也罢了，竟能连着被卖两次。”
“第一次，你是被抛出来的棋子来试探朕，闹的大了，便立刻被卖了。”
“到了第二次，你皇兄明知此次行刺有诈，却还是派了你这个棋子出来。”
“连续两次，你这枚棋子竟也甘之若饴。”
“多么感人的兄弟之情，朕都要被感动了。”
“同为兄弟，你们母妃可真是够偏心的。”
林广瞳孔紧缩，听到林枫的话，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但第一次，他毫无疑问是被抛弃了，而这次呢？
这摆明是个陷阱，但他只想到林枫收买了拜月圣女，却没想到二皇子明知这是陷阱，却还将他派过来送死！
可此时细细想来，今晚的行刺是何其的不对劲？
林广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纵使身上的伤口再痛，也不及心中的痛苦。
“住嘴！”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这不是真的！”
林广痛苦的哀嚎着，整个人看起来宛如地狱爬出的厉鬼，“杀了我！”
“朕没有必要去骗一个将死之人。”
林枫淡淡道：“至于朕杀你？不，朕不会杀你。”
“想杀你的另有人在。”
“自己想想吧，明日朕还会过来，到那时，朕希望你做出明智的选择。”
说完，林枫也不给林广反驳的机会，转身便走。
林广死死凝视着林枫离开的背影，这一次他没有大吼大叫，甚至看起来情绪波动都未曾有。
出去监牢后，闫老和程三望再度行礼。
“行了，平身。”
“不要让他轻易死了，他活着比死了有用。”
林枫淡淡道。
“臣领旨！”
程三望小心道。
林枫迈步离开，闫老连忙带人跟上，刚出东厂，闫老便小心道：“圣上，老奴是否要加强东厂周围戒备？”
“老奴怕
有些人狗急跳墙。”
“甚善。”
林枫十分满意。
九皇子活着落在了自己手上，这比他死了有用。
死了，林枫会落得一个杀皇弟的恶名。
但活着，二皇子林武可能就要睡不着觉了。
闫老果然够聪明，一听就知道林枫想做什么。
“派些人守着东厂，但隐蔽一些，不要表现出来。”
林枫转念一想，又有了个新点子：“从五军营调来一队官兵，令他们过来守着东厂。”
闫老先是一愣，随即眼前一亮。
“圣上是想？”
“朕思来想去，朕这个好皇弟想杀他弟弟，朕也总得给他点机会不是？”
闫老倒吸一口凉气，发自内心道：“圣上英明！”
五军营与陷阵营，东大营一样，同样是京城之军队力量。
虽然不完全掌握在骠骑大将军柴洪手里，但柴家的力量在其中经营多年，枝繁叶茂，可以说是大半尽在掌握。
让五军营过来守着东厂监牢，那不是让猴子过来守着蟠桃嘛？
但恰恰是这样，才显出林枫这一手高明。
这就是将两难的难题丢出去交给二皇子，林广就在这，杀是不杀？
不杀，他早晚是个炸弹，但杀，就得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此乃阳谋。
“单单一个九皇子林广，留在朕手里也毫无价值，即便其愿意站出来与二皇子对峙又如何？”
“有二皇子一派大臣们保着，他死不了，毕竟这次行刺案没有闹大。”
“只有拿在手里的才是真的，朕现在手头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林枫感叹道。
一旁的闫老连忙跪地叩首：“圣上，老奴会将锦衣卫发展壮大，成为圣上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为圣上斩尽天下佞臣！”
“朕心甚慰，平身吧。”
林枫淡淡道，他刚才就是随便一感慨而已。
闫老起身，随即跟在林枫身边回皇宫，路上也简单汇报了一下东厂锦衣卫的扩建情况。
两天时间下来，因为东厂已是明面上的组织，较之原来发展迅猛。
京城锦衣卫已突破四百人，除此之外，各大行省的分厂搭建也在进行中，南直隶已经建立了分厂，正在迅猛扩张。
林枫十分满意，又交代了闫老几件事，除了关于秦惜雪的安排外，就是关于继续安排人监视萧宏业那边。
他准备拿二皇子一派开刀，这种时候，萧宏业这老东西的态度就极其关键。
希望他不会这时候跳出来找不自在。
回到未央宫时，已是夜露深重，然而林枫刚到宫门外，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端太妃。
很快，未央宫内，便响起了婉转哀鸣的仙乐，经久不息！
朦胧的灯火飘摇着，而龙床之上，大战已息。
原先秦惜雪身上那件火红嫁衣，而今已经是被撕的不成样子...
更别说，地上也是扔着亵衣，亵裤。
躺在床上，林枫心里也是格外快意与满足。
而今秦惜雪躺在林枫身侧，有出气没进气的，目光涣散，那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身躯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那扭动在一起的修长**，却还是无意识的轻轻抽搐着...
好一会，这才恢复过来。
“林，林枫...”
她带着颤音说道，娇艳的美眸中，带着一丝难以褪去的媚意。
“怎么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不可能作为你的妃子...我毕竟，是拜月教的圣女...我也需要回去。”
秦惜雪带着脸上未褪尽的红晕，这般说道。
“你且在宫中留些日子，到了时候，朕自然会放你离去。”
听到秦惜雪不愿为妃，林枫虽然遗憾，但也知道，这是她的底线。
他准备用拖字诀，他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这样，这样...”
秦惜雪心中慌乱，这才一天，她已遭了多少毒手？
饶是她武艺高超，却也...
要是几天下来，她会死的...
“放心，朕与你立下君子之约，几天后便可放你离去，同时，也不会如今天这般粗暴。”
“这段时间你便呆在宫中，朕会令闫老为你安排妥当。”
林枫话都说到这份上，行君子之约，秦惜雪自然也不会拒绝。
当然，少女压根没想到，林枫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
“先好好休息吧。”
林枫大手在她挺翘的臀儿上拍了拍，随即起身穿好龙袍。
“唔...”
秦惜雪身子一抖，脸上那未褪去的红晕又浓了几分，美眸迷醉的看着林枫。
不管是方才的快乐，还是终于安定下的心，都令她一时间没有去怪罪林枫的举止。
若放在寻常，她定羞愤的要与林枫拼命了。
...
却说林枫，刚走几步，才出未央宫外，闫老便带着几个锦衣卫等候多时。
“圣上。”
闫老跪拜行礼。
“平身，带朕去东厂看看吧。”
林枫淡淡道。
闫老不敢怠慢，连忙迈步，带着林枫前往东厂。
东厂在皇宫外，可距离皇宫也不远，很快林枫便到了东厂的牢狱之中。
这里刚兴建不久，但也不空了，牢狱两旁都有被拷打和审问的罪人，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圣上驾到！”
来到最深处的监牢外，闫老高声唱诺。
隔着牢狱，里面正复杂刑讯拷打的北镇抚司听到了，连忙出来跪地行礼。
“臣程三望，叩见圣上。”
林枫摆了摆手：“问的怎么样了？”
“回禀圣上的话，其他三名刺客都是硬骨头，一时半会撬不开嘴，倒是林广，昏死过去好几次，但硬挺着不受。”
程三望小心翼翼道。
一旁的闫老连忙补上：“启禀圣上，那三位刺客老奴已经查过了，是宫中的太监，进宫已六年了，一直谨小慎微，上次调查也没查出任何问题...”
进宫六年了？
林枫微微冷笑：“看来这宫中的乱臣贼子，还真杀不绝！”
这话杀气十足，二人都被吓得背脊发凉，闫老小心道：“圣上，老奴这就带人再去查？”
“不要大张旗鼓，查一查谁和他们三个接触，其余乱臣贼子还可能有谁便可，用
不着大动干戈。”
林枫虽然心里恼怒，但这次行刺毕竟不同上次，何况他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了。
“是！圣上！”
闫老跪地行李。
“打开监牢。”
林枫淡淡道，程三望连忙打开监牢大门，林枫背着手走了进去。
里面，林广被绑在木架上。
浑身伤口，一脸血肉模糊，双腿也扭曲断掉，看起来殊为可怖。
伴随着林枫进来，他缓缓睁开了浑浊的眼睛，但看到进来的人是林枫时，目露凶光。
“狗皇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次失败了，但你早晚有一死！”
林广表情扭曲，因为愤怒而看起来面目狰狞！
但林枫一脸平静，对于这种将死之人的嘤嘤狂吠，他压根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宫中还有多少潜伏之人？说出来，朕可以给你个痛快。”
“当然，朕也能让你活，只要你站出来指认幕后真凶，朕便可饶你一命。”
“虽然朕心知肚明，那幕后之人是谁。”
林枫淡淡道。
“你休想！”
“你不过是仗着嫡长子的身份，捡了这个帝国！但你的好运不会一直有！”
“杀了我啊！让你昏君暴君之名传遍天下！”
“即位半月以来，便拿起屠刀对皇弟下手！”
“我会在地狱见证你的帝国倒台，你的皇位被推翻！”
“有人会代替我推翻你的皇位！”
林广更加疯狂的嘲讽道，现在的他，自知必死，林枫不会放过他。
他唯一能伤害到林枫的，便是言语了。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林枫不光不生气，反而是看着他淡淡一笑。
他心里一紧，问道：“你笑什么？”
“朕笑这世上真有如此愚蠢之人。”
林枫脸上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被人卖一次倒也罢了，竟能连着被卖两次。”
“第一次，你是被抛出来的棋子来试探朕，闹的大了，便立刻被卖了。”
“到了第二次，你皇兄明知此次行刺有诈，却还是派了你这个棋子出来。”
“连续两次，你这枚棋子竟也甘之若饴。”
“多么感人的兄弟之情，朕都要被感动了。”
“同为兄弟，你们母妃可真是够偏心的。”
林广瞳孔紧缩，听到林枫的话，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但第一次，他毫无疑问是被抛弃了，而这次呢？
这摆明是个陷阱，但他只想到林枫收买了拜月圣女，却没想到二皇子明知这是陷阱，却还将他派过来送死！
可此时细细想来，今晚的行刺是何其的不对劲？
林广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纵使身上的伤口再痛，也不及心中的痛苦。
“住嘴！”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这不是真的！”
林广痛苦的哀嚎着，整个人看起来宛如地狱爬出的厉鬼，“杀了我！”
“朕没有必要去骗一个将死之人。”
林枫淡淡道：“至于朕杀你？不，朕不会杀你。”
“想杀你的另有人在。”
“自己想想吧，明日朕还会过来，到那时，朕希望你做出明智的选择。”
说完，林枫也不给林广反驳的机会，转身便走。
林广死死凝视着林枫离开的背影，这一次他没有大吼大叫，甚至看起来情绪波动都未曾有。
出去监牢后，闫老和程三望再度行礼。
“行了，平身。”
“不要让他轻易死了，他活着比死了有用。”
林枫淡淡道。
“臣领旨！”
程三望小心道。
林枫迈步离开，闫老连忙带人跟上，刚出东厂，闫老便小心道：“圣上，老奴是否要加强东厂周围戒备？”
“老奴怕
有些人狗急跳墙。”
“甚善。”
林枫十分满意。
九皇子活着落在了自己手上，这比他死了有用。
死了，林枫会落得一个杀皇弟的恶名。
但活着，二皇子林武可能就要睡不着觉了。
闫老果然够聪明，一听就知道林枫想做什么。
“派些人守着东厂，但隐蔽一些，不要表现出来。”
林枫转念一想，又有了个新点子：“从五军营调来一队官兵，令他们过来守着东厂。”
闫老先是一愣，随即眼前一亮。
“圣上是想？”
“朕思来想去，朕这个好皇弟想杀他弟弟，朕也总得给他点机会不是？”
闫老倒吸一口凉气，发自内心道：“圣上英明！”
五军营与陷阵营，东大营一样，同样是京城之军队力量。
虽然不完全掌握在骠骑大将军柴洪手里，但柴家的力量在其中经营多年，枝繁叶茂，可以说是大半尽在掌握。
让五军营过来守着东厂监牢，那不是让猴子过来守着蟠桃嘛？
但恰恰是这样，才显出林枫这一手高明。
这就是将两难的难题丢出去交给二皇子，林广就在这，杀是不杀？
不杀，他早晚是个炸弹，但杀，就得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此乃阳谋。
“单单一个九皇子林广，留在朕手里也毫无价值，即便其愿意站出来与二皇子对峙又如何？”
“有二皇子一派大臣们保着，他死不了，毕竟这次行刺案没有闹大。”
“只有拿在手里的才是真的，朕现在手头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林枫感叹道。
一旁的闫老连忙跪地叩首：“圣上，老奴会将锦衣卫发展壮大，成为圣上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为圣上斩尽天下佞臣！”
“朕心甚慰，平身吧。”
林枫淡淡道，他刚才就是随便一感慨而已。
闫老起身，随即跟在林枫身边回皇宫，路上也简单汇报了一下东厂锦衣卫的扩建情况。
两天时间下来，因为东厂已是明面上的组织，较之原来发展迅猛。
京城锦衣卫已突破四百人，除此之外，各大行省的分厂搭建也在进行中，南直隶已经建立了分厂，正在迅猛扩张。
林枫十分满意，又交代了闫老几件事，除了关于秦惜雪的安排外，就是关于继续安排人监视萧宏业那边。
他准备拿二皇子一派开刀，这种时候，萧宏业这老东西的态度就极其关键。
希望他不会这时候跳出来找不自在。
回到未央宫时，已是夜露深重，然而林枫刚到宫门外，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端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