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童真的泡影（一）
...
“所以那些人不在乎行动失败，失败也是成功的一种方式。”
你这小孩关注点居然在这，力量，抛瓦！难道这不是重点吗？
博士肯定的点点头“没错，反正我们的终极目标都是帮助人类渡过难关，哪边的胜率高就押哪边。”
完美基因遗传这条路子时间不够，直接复制一批，损失惨重，一大堆残次品，就有个半死不活的十号。
现在还是倾尽所有资源直接堆一个顶梁柱出来，简单一些。
至于顶梁柱愿不愿意撑住这个天...
不是已经让他去在意生活在天空底下的人了嘛~
......
“真是一场阳谋，”伊一有些无奈看着这个女人的笑脸。
“加油，十一，我们都看好你哦，你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去下一个副本吧，托那些人打乱副本程序的福，我现在又对接到系统的后台控制权了。”
颜博士直接拉出了一块面板，上面是一大串看不懂的运行程序，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
“我看看啊，你小子之前发给我的那串编码...”
博士输入了一连串的指令，然后掉出来了一个副本画面。
“正在运行...”
唉？有人进去了吗？
“有人抢跑了？”疑惑的看着聂空明。
你都把那串编号给谁了？
“不是抢跑，是那个副本一直没有结束。”
“不可能，玩家待在副本里面的时间是有上限的，现实时间15天还没通关的话就会被自动踢出来。”
“那如果不是玩家呢？”
“你倒是提醒我了。”
博士重新投入了对副本的运算，花了一定的时间，她也得出了答案。
“真是怪了。”
“从拆分出的数据看，这个副本确实是一直开启状态已经维持5年了，开服怎么会有木偶...”
不应该啊，木偶是游戏进程到一定程度后公司才选择投放进去的，
让那群犯罪分子和普通人同一个起跑线，那对所有玩家的游戏体验来说都太糟糕了。
随着一连串的字母敲下。
“搞定了，我已经强制把那个副本当bug清了，我现在让它重新开放，之前待在里面的东西应该会被清理出来。”
“应该？”
“毕竟我也不能确定里面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就是一段程序。”
博士理所当然的说。
她挠了挠有些干燥分叉的头发，两把钥匙掉落在了他们面前。
“可以，已经重新开放了，这个是副本钥匙随时能进。”
...
伊一指了指屏幕。
那块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巨大感叹号，
！！什么情况？
博士疯狂操作起来，她带来的设备上都出现了电路火花，手指在虚空屏幕上敲出了残影。
“有问题，这个副本好像有病毒，再等我处理一下。”
他们都是门外汉看不懂，但他们会看脸色，号称顶级学术天才的颜兰芳脸上都流汗了，看来问题不小。
...
终于停下了双手，颜博士满脸的认真。
“好消息和坏消息。”
“别浪费时间。”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咳咳，修好了，但是那个副本刚刚判定成普通的副本公开了，已经有人挤进去了。”
“所以你俩现在立刻马上行动吧，那些玩家百分之一千不可能通关，但没必要制造额外的伤亡了，拖下去也不知道他们要多久才会全军覆没。”
这副本可是打下了5年记录没被关闭啊，失败又没失败，通关更没通关，就一直被限制在里面。
如果不是制作这个副本的人留下的后台程序控制，而是真的有活人进去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Go，go，go！立刻行动！”
博士把钥匙塞到他们俩手里。
“我刚刚检测过了，对你们俩来说难度不高，伊一99点an，你小子也有83点，这个副本主要就是看这个，其他没什么好准备的，也用不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那就走吧。
聂空明握住了伊一的手，伊一拿着钥匙点点头。
出发！
......
黑暗的数据空间亮起，无数的0和1在流动。
巨大的显示屏上一只怪笑猫盯着来客，
“欢迎欢迎！亲爱的木偶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居然坚持到了这个时候~”
刺耳的声音里面满是遗憾。
伊一都有些习惯了，然后注意到旁边的男人正盯着那只猫思索着什么。
上次组队的时候3号也来过他的准备空间，伊一对于对方出现在这里倒没有什么意外。
“这东西是什么？”
无数的触手直接朝着那块屏幕攻击去，屏幕上像水波一样荡漾，画面模糊了一瞬间。
他们周围的天空顿时被上千块屏幕包裹，无数的怪象猫都快把脑袋挤出屏幕了。
“三哥？”
伊一没搞懂对方为什么要攻击系统。
“你以前每次出入这里都有这东西吗？”聂空明指了指头顶。
？
那不然呢？
他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只有自己有？
“你没有吗？”
“没有，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就算是‘木偶’，在准备空间中和玩家的操作界面也是一样的。”
聂空明不可能骗人的，伊一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它一直以来只是很吵而已，没有其他异常。”
是吗？
聂空明放心不下，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发生了改变。
那种气息就好像...
遇到“帝休”祂们时一样...
数据空间的角落里无数漆黑的东西生长了出来，它们企图入侵这个空间，摸清楚它的数据线路。
“警告！请停止任何干扰袭击系统的行为！！你将面临惩罚！！”
“哦，”
大片大片的阴影把所有的屏幕都覆盖了，吵到耳朵快爆炸的警报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聂空明过了一会把那些触手全部收回来了，身上令人害怕的气息也收敛回了身躯中。
“消失了...”
“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但那东西不同寻常，很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监视你。”
眼下先不深究了，正常的数据面板出现了。
他们走到屏幕前，看着上面给的信息。
「致木偶」
「多人解谜副本：童真的泡影」
「难度等级：困难」
「背景:孩子们会做怎样的梦呢？欢乐的，恐惧的，梦幻的，许多大人都说想回到童年，可童年早已是记忆褪色后的模样，时间会为它带上美好的滤镜。」
「通关条件:梦醒时分」
......
“果然和梦有关，”对他们两个来说算是难度低的那一种。
困难级的副本放在开服确实很难，但是现在嘛，也就那回事罢了。
但这个副本很特殊，绝对不能小看。
“三哥，我们到这个副本是为了找回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对吧？它决定了之后的计划是否成功。”
“没错，为了保证成功。我必须亲自走这一趟。”
这一环节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败。
......
接取任务后，两人便进入了副本...
......
......
“伊一？”
聂空明扶了一下脑袋睁开眼睛，伊一不见了，
不知道被分到哪里去了，
打量周围，排排坐着许多小孩，有一些正在互相打闹，还有一些孩子脸上露出了属于成人的表情。
看来他们就是玩家了。
聂空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手套还戴在手上，但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大圈。
身体变小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有玩家正对着空气手忙脚乱的操作，脸上的表情越发惊慌。
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这个副本没办法打开背包，主动天赋也处于封禁状态。
没人注意到他的衣服底下触手一晃而过。
旁边有小孩伸手拍了一下，他过来搭话。
“你好，兄弟，认识一下吗？”
是一个男性玩家，外表没有什么太出众的地方，没有记忆点。
“嘘，”
聂空明提醒了一下对方，眼神朝某个方向看去。
有大人来了。
他们这群孩子坐在一间教室里，门外的走廊三个大人走了过来。
...
“卧槽！”
有玩家没有克制住，说出了脏话，也不怪他们，就连聂空明都有些意外。
进来的三个人，除了两位女性之外，最前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他吗？
或者说，是他的样子。
在场的玩家没人不认识那张脸，官网上**保护不代表那些小网站没有。
“聂先生，这些就是今天送来的孩子吗？”
旁边50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有些胆怯的询问“聂空明”。
他们的眼睛对上了。
聂空明看见了那个成年体的他目光转过来打量着自己，那种感觉很奇妙。
对方笑了。
直接迈开大长腿走了过来，走到聂空明面前。
大聂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
“三号，你以后就留在这里了，要听院长妈妈的话。”
...
没有回答，对方也没指望他回答，大聂起身摆摆手，和那个被称为院长妈妈的人开始谈话。
“你也清楚，这些孩子都是从那里救出来的，生活习性上难免和普通孩子不同，麻烦你多多照顾他们了。”
“资金的问题不用担心，这些孩子被领养或者成年之前我都会资助的，”
听完这番话院长的脸上满是感动，眼眶都有些红润了。
“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孩子们的。”
“是的，我也替这些孩子谢谢您，聂先生。”年轻一点的女人扶住了院长的手。
之前院长刚和这位先生见面的时候想和对方握手都被躲开了，她肯定也不会自讨没趣。
“谢就不必了，这些孩子你们安排吧，我先走了，下个休息日我会过来看一看的，有什么需要可以提。”
大聂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聂空明，其他玩家难免注意到。
刚刚大伙都不敢说话，没办法，那张脸太有威慑力了。
这时院长妈妈拍了拍手，让孩子们都看过来。
“孩子们，看这里，从今天起呢，大家就要搬家去和其他小朋友一起了，新家每天都可以玩游戏，吃饱饭，还能交到新的小朋友。”
坐在教室里的有20多个孩子，肯定不是每一个都是玩家，有小朋友露出了哇的表情。
“那要打针吗？”有个小男孩颤颤巍巍的举手。
“平时不用打针哦，以后都不用打针了，”
得到了院长妈妈的肯定那个孩子开心的都快蹦起来了。
见到孩子们这样院长妈妈只觉得心疼。
“我姓杨，以后你们叫我杨妈妈或者杨院长，”
所有孩子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一个回应，毕竟第一天嘛没有哭闹就已经算好的了。
但这里的孩子们不一样，他们的来路都很特殊，杨院长提前做过功课，表情管理很到位。
“大家应该都饿了吧？我们排好队，一起先去食堂吃饭，怎么样？”
终于可以走了，副本也算正式开启了。
伊一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个屋子里的玩家数量不少，困难级的副本，而且不是那种大型生存类，这个人数差不多就是上限了。
听到能吃饭，有几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跑过去了，他们的动作极为规矩，老老实实的排起了。
玩家们见状也跟着排上去。
聂空明走在队伍后半截，刚刚搭话的那个也跟在他身后，这支队伍很安静，没人敢说话。
那些原本吵闹的小孩在有大人出现之后就再也没随便说过话。
“让老师给你们唱首歌吧？会的，小朋友也可以一起唱哦。”
那位女老师举着小旗子，动作浮夸滑稽的唱起了数鸭子，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
孩子们像小鸭子一样跟在后面，一走出这个教室就看到了外面的绿坪广场，零零散散的能够看见一些孩子在那里踢足球。
跑道中间圈着沙地，足球场，和一块篮球场，都是缩减过的。
聂空明转头看到沙地引体杠杆坐着的孩子时眼睛就挪不开了。
伊一...
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那个孩子转过头看着他们这条方队，扫过了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杨院长上。
他在那里干什么？看见我了吗？
聂空明没办法离开队伍，看着对方的身影逐渐缩小，被带到了广场另外一头的两层食堂。
杨院长和老师带着他们从两边的楼梯上到了2楼，食堂附近有小孩子流着口水看着他们，还有的想跑进队伍里。
那个女老师注意到之后，抱着那流着口水的孩子下去了。
...
孤儿院的流程聂空明不是很陌生，毕竟他以前也确实资助过。
通常孤儿院不会一次性接收那么多孩子，除非是哪里发生了大型灾难，平时都是分散的。
从他们的对话上，聂空明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经历，尤其是这副本里还有个和他脸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
先是吃饭放松，让孩子们消除警惕，然后再带去分配的宿舍，
一般来说会把孩子们进行宿舍和班级的拆分，让大孩子来带新来的，方便他们融入。
但他们这群孩子设定上应该是特殊儿童，他们可能会反过来影响正常的孩子，所以最后反而是一个班，方便统一管理。
聂空明戴着手套拿勺子还算稳当，他多久没用过勺子了。
看了下猪肉粥里面的小葱和姜，默不作声的全干完了。
“所以那些人不在乎行动失败，失败也是成功的一种方式。”
你这小孩关注点居然在这，力量，抛瓦！难道这不是重点吗？
博士肯定的点点头“没错，反正我们的终极目标都是帮助人类渡过难关，哪边的胜率高就押哪边。”
完美基因遗传这条路子时间不够，直接复制一批，损失惨重，一大堆残次品，就有个半死不活的十号。
现在还是倾尽所有资源直接堆一个顶梁柱出来，简单一些。
至于顶梁柱愿不愿意撑住这个天...
不是已经让他去在意生活在天空底下的人了嘛~
......
“真是一场阳谋，”伊一有些无奈看着这个女人的笑脸。
“加油，十一，我们都看好你哦，你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去下一个副本吧，托那些人打乱副本程序的福，我现在又对接到系统的后台控制权了。”
颜博士直接拉出了一块面板，上面是一大串看不懂的运行程序，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
“我看看啊，你小子之前发给我的那串编码...”
博士输入了一连串的指令，然后掉出来了一个副本画面。
“正在运行...”
唉？有人进去了吗？
“有人抢跑了？”疑惑的看着聂空明。
你都把那串编号给谁了？
“不是抢跑，是那个副本一直没有结束。”
“不可能，玩家待在副本里面的时间是有上限的，现实时间15天还没通关的话就会被自动踢出来。”
“那如果不是玩家呢？”
“你倒是提醒我了。”
博士重新投入了对副本的运算，花了一定的时间，她也得出了答案。
“真是怪了。”
“从拆分出的数据看，这个副本确实是一直开启状态已经维持5年了，开服怎么会有木偶...”
不应该啊，木偶是游戏进程到一定程度后公司才选择投放进去的，
让那群犯罪分子和普通人同一个起跑线，那对所有玩家的游戏体验来说都太糟糕了。
随着一连串的字母敲下。
“搞定了，我已经强制把那个副本当bug清了，我现在让它重新开放，之前待在里面的东西应该会被清理出来。”
“应该？”
“毕竟我也不能确定里面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就是一段程序。”
博士理所当然的说。
她挠了挠有些干燥分叉的头发，两把钥匙掉落在了他们面前。
“可以，已经重新开放了，这个是副本钥匙随时能进。”
...
伊一指了指屏幕。
那块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巨大感叹号，
！！什么情况？
博士疯狂操作起来，她带来的设备上都出现了电路火花，手指在虚空屏幕上敲出了残影。
“有问题，这个副本好像有病毒，再等我处理一下。”
他们都是门外汉看不懂，但他们会看脸色，号称顶级学术天才的颜兰芳脸上都流汗了，看来问题不小。
...
终于停下了双手，颜博士满脸的认真。
“好消息和坏消息。”
“别浪费时间。”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咳咳，修好了，但是那个副本刚刚判定成普通的副本公开了，已经有人挤进去了。”
“所以你俩现在立刻马上行动吧，那些玩家百分之一千不可能通关，但没必要制造额外的伤亡了，拖下去也不知道他们要多久才会全军覆没。”
这副本可是打下了5年记录没被关闭啊，失败又没失败，通关更没通关，就一直被限制在里面。
如果不是制作这个副本的人留下的后台程序控制，而是真的有活人进去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Go，go，go！立刻行动！”
博士把钥匙塞到他们俩手里。
“我刚刚检测过了，对你们俩来说难度不高，伊一99点an，你小子也有83点，这个副本主要就是看这个，其他没什么好准备的，也用不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那就走吧。
聂空明握住了伊一的手，伊一拿着钥匙点点头。
出发！
......
黑暗的数据空间亮起，无数的0和1在流动。
巨大的显示屏上一只怪笑猫盯着来客，
“欢迎欢迎！亲爱的木偶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居然坚持到了这个时候~”
刺耳的声音里面满是遗憾。
伊一都有些习惯了，然后注意到旁边的男人正盯着那只猫思索着什么。
上次组队的时候3号也来过他的准备空间，伊一对于对方出现在这里倒没有什么意外。
“这东西是什么？”
无数的触手直接朝着那块屏幕攻击去，屏幕上像水波一样荡漾，画面模糊了一瞬间。
他们周围的天空顿时被上千块屏幕包裹，无数的怪象猫都快把脑袋挤出屏幕了。
“三哥？”
伊一没搞懂对方为什么要攻击系统。
“你以前每次出入这里都有这东西吗？”聂空明指了指头顶。
？
那不然呢？
他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只有自己有？
“你没有吗？”
“没有，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就算是‘木偶’，在准备空间中和玩家的操作界面也是一样的。”
聂空明不可能骗人的，伊一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它一直以来只是很吵而已，没有其他异常。”
是吗？
聂空明放心不下，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发生了改变。
那种气息就好像...
遇到“帝休”祂们时一样...
数据空间的角落里无数漆黑的东西生长了出来，它们企图入侵这个空间，摸清楚它的数据线路。
“警告！请停止任何干扰袭击系统的行为！！你将面临惩罚！！”
“哦，”
大片大片的阴影把所有的屏幕都覆盖了，吵到耳朵快爆炸的警报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聂空明过了一会把那些触手全部收回来了，身上令人害怕的气息也收敛回了身躯中。
“消失了...”
“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但那东西不同寻常，很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监视你。”
眼下先不深究了，正常的数据面板出现了。
他们走到屏幕前，看着上面给的信息。
「致木偶」
「多人解谜副本：童真的泡影」
「难度等级：困难」
「背景:孩子们会做怎样的梦呢？欢乐的，恐惧的，梦幻的，许多大人都说想回到童年，可童年早已是记忆褪色后的模样，时间会为它带上美好的滤镜。」
「通关条件:梦醒时分」
......
“果然和梦有关，”对他们两个来说算是难度低的那一种。
困难级的副本放在开服确实很难，但是现在嘛，也就那回事罢了。
但这个副本很特殊，绝对不能小看。
“三哥，我们到这个副本是为了找回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对吧？它决定了之后的计划是否成功。”
“没错，为了保证成功。我必须亲自走这一趟。”
这一环节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败。
......
接取任务后，两人便进入了副本...
......
......
“伊一？”
聂空明扶了一下脑袋睁开眼睛，伊一不见了，
不知道被分到哪里去了，
打量周围，排排坐着许多小孩，有一些正在互相打闹，还有一些孩子脸上露出了属于成人的表情。
看来他们就是玩家了。
聂空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手套还戴在手上，但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大圈。
身体变小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有玩家正对着空气手忙脚乱的操作，脸上的表情越发惊慌。
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这个副本没办法打开背包，主动天赋也处于封禁状态。
没人注意到他的衣服底下触手一晃而过。
旁边有小孩伸手拍了一下，他过来搭话。
“你好，兄弟，认识一下吗？”
是一个男性玩家，外表没有什么太出众的地方，没有记忆点。
“嘘，”
聂空明提醒了一下对方，眼神朝某个方向看去。
有大人来了。
他们这群孩子坐在一间教室里，门外的走廊三个大人走了过来。
...
“卧槽！”
有玩家没有克制住，说出了脏话，也不怪他们，就连聂空明都有些意外。
进来的三个人，除了两位女性之外，最前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他吗？
或者说，是他的样子。
在场的玩家没人不认识那张脸，官网上**保护不代表那些小网站没有。
“聂先生，这些就是今天送来的孩子吗？”
旁边50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有些胆怯的询问“聂空明”。
他们的眼睛对上了。
聂空明看见了那个成年体的他目光转过来打量着自己，那种感觉很奇妙。
对方笑了。
直接迈开大长腿走了过来，走到聂空明面前。
大聂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
“三号，你以后就留在这里了，要听院长妈妈的话。”
...
没有回答，对方也没指望他回答，大聂起身摆摆手，和那个被称为院长妈妈的人开始谈话。
“你也清楚，这些孩子都是从那里救出来的，生活习性上难免和普通孩子不同，麻烦你多多照顾他们了。”
“资金的问题不用担心，这些孩子被领养或者成年之前我都会资助的，”
听完这番话院长的脸上满是感动，眼眶都有些红润了。
“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孩子们的。”
“是的，我也替这些孩子谢谢您，聂先生。”年轻一点的女人扶住了院长的手。
之前院长刚和这位先生见面的时候想和对方握手都被躲开了，她肯定也不会自讨没趣。
“谢就不必了，这些孩子你们安排吧，我先走了，下个休息日我会过来看一看的，有什么需要可以提。”
大聂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聂空明，其他玩家难免注意到。
刚刚大伙都不敢说话，没办法，那张脸太有威慑力了。
这时院长妈妈拍了拍手，让孩子们都看过来。
“孩子们，看这里，从今天起呢，大家就要搬家去和其他小朋友一起了，新家每天都可以玩游戏，吃饱饭，还能交到新的小朋友。”
坐在教室里的有20多个孩子，肯定不是每一个都是玩家，有小朋友露出了哇的表情。
“那要打针吗？”有个小男孩颤颤巍巍的举手。
“平时不用打针哦，以后都不用打针了，”
得到了院长妈妈的肯定那个孩子开心的都快蹦起来了。
见到孩子们这样院长妈妈只觉得心疼。
“我姓杨，以后你们叫我杨妈妈或者杨院长，”
所有孩子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一个回应，毕竟第一天嘛没有哭闹就已经算好的了。
但这里的孩子们不一样，他们的来路都很特殊，杨院长提前做过功课，表情管理很到位。
“大家应该都饿了吧？我们排好队，一起先去食堂吃饭，怎么样？”
终于可以走了，副本也算正式开启了。
伊一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个屋子里的玩家数量不少，困难级的副本，而且不是那种大型生存类，这个人数差不多就是上限了。
听到能吃饭，有几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跑过去了，他们的动作极为规矩，老老实实的排起了。
玩家们见状也跟着排上去。
聂空明走在队伍后半截，刚刚搭话的那个也跟在他身后，这支队伍很安静，没人敢说话。
那些原本吵闹的小孩在有大人出现之后就再也没随便说过话。
“让老师给你们唱首歌吧？会的，小朋友也可以一起唱哦。”
那位女老师举着小旗子，动作浮夸滑稽的唱起了数鸭子，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
孩子们像小鸭子一样跟在后面，一走出这个教室就看到了外面的绿坪广场，零零散散的能够看见一些孩子在那里踢足球。
跑道中间圈着沙地，足球场，和一块篮球场，都是缩减过的。
聂空明转头看到沙地引体杠杆坐着的孩子时眼睛就挪不开了。
伊一...
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那个孩子转过头看着他们这条方队，扫过了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杨院长上。
他在那里干什么？看见我了吗？
聂空明没办法离开队伍，看着对方的身影逐渐缩小，被带到了广场另外一头的两层食堂。
杨院长和老师带着他们从两边的楼梯上到了2楼，食堂附近有小孩子流着口水看着他们，还有的想跑进队伍里。
那个女老师注意到之后，抱着那流着口水的孩子下去了。
...
孤儿院的流程聂空明不是很陌生，毕竟他以前也确实资助过。
通常孤儿院不会一次性接收那么多孩子，除非是哪里发生了大型灾难，平时都是分散的。
从他们的对话上，聂空明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经历，尤其是这副本里还有个和他脸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
先是吃饭放松，让孩子们消除警惕，然后再带去分配的宿舍，
一般来说会把孩子们进行宿舍和班级的拆分，让大孩子来带新来的，方便他们融入。
但他们这群孩子设定上应该是特殊儿童，他们可能会反过来影响正常的孩子，所以最后反而是一个班，方便统一管理。
聂空明戴着手套拿勺子还算稳当，他多久没用过勺子了。
看了下猪肉粥里面的小葱和姜，默不作声的全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