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坏,被曙宝训练成棉具了

    请大小姐细说淡淡的蛋味。

    杨曙意识到这话不简单,凑近鼻子闻了闻,果然略带不祥气息。

    用筷子戳开蛋皮,发现内部蛋液半稀,一股子蛋腥气,显然没熟。

    内部原味鲜腥,与外皮炒熟香气混合,的确有一丢丢像。

    “杨曙你吃啊。”

    “别搞,有股蛋腥味,里面有生蛋液。”

    白木棉鼻翼微皱:

    “吃啊,怎么不吃?”

    【你吃蛋,我也吃】

    “屁股想亲吻马桶,等会再说。”

    杨曙屎遁逃走,在卫生间刷一会抖音,屁股风晾差不多才回去。

    白木棉仍在餐桌上等候:

    “刚才有一丢丢夹生,重新翻炒过了。”

    “oK。”

    全熟的菌子都能吃,棉宝炒蛋也没问题吧?

    杨曙在小富婆对面落座,眼前是满满一碗饭——由卫龙和萝卜丁点缀的蛋炒蛋。

    凑近轻嗅,辣油和香辛料的味道与蛋香各占一半,闻起来香而腻。

    用筷子戳压卫龙,感受它在高温下的疲软反馈,挤榨出辣油浸染炒蛋。

    “再信你一次。”

    杨曙刚准备品尝,就听到桌下窸窸窣窣有动静,紧接着脚面被压住。

    “啊?”

    我焯,水猴子进家了?

    杨曙惊讶出声,上半身连忙后倾,并低头查看……

    却见白木棉仰着小脸,露出一排小白牙嘻嘻乱笑,像喜欢恶作剧的捣蛋鬼。

    “你干嘛?”

    杨曙呼吸加深,不自觉往后挪挪屁股……不会吧?

    在厨房的第一次,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白木棉噌噌钻上来,屁股放杨曙腿上,扭一扭调整坐姿:

    “连我一起吃。”

    翻译:请抱着我,并和我一起吃。

    习惯省略句子成分,且合并句式的呆木棉是这样的。

    杨曙顺手搂住棉腰,手掌撸撸棉肚:

    “你完全可以从桌边绕过来,直接钻太……那啥了。”

    “感觉你会想奇怪的事,所以才钻,可惜没捉弄到。”

    “……”

    色胆包天棉!大龙宝宝差点就苏醒了!

    蛋炒蛋晚茶结束,不知是否有关心理因素,杨曙身体不太舒服。

    白木棉抬脚踹他屁股:

    “别装,回卧室睡觉。”

    两人吃的同一碗饭,自己舒舒坦坦,浑身牛劲的杨曙能有什么问题?

    我棉想不通,我棉去洗澡。

    “别搞,小心屁股吐你一脚。”

    “恶心心……”白木棉脑瓜子一转,“如果真弄我一脚,你还会亲亲它吗?”

    “半斤八两。”

    杨曙嘴角微动,去次卧卫生间泄粪,白木棉挑一件睡裙泡澡去。

    浴室门一关,蕾丝宝宝胖次一脱,解开棉小喵束缚,给浴缸放水的同时站花洒下淋浴。

    一根根细小水柱迎面浇落,浸湿额头细发,滋润且温暖,

    水压刚刚好,不会让人感到轻飘飘的无力,也不冲脸疼。

    完全浸湿头发后,白木棉端着的双手缓缓放下,给头发搓一搓护发素,再小心翼翼躺进浴缸,无聊小脚揉搓橡皮鸭,灵活程度甚至能玩趾尖滑板。

    坏,被曙宝训练成棉具了。

    二十分钟后出浴,想到他可能还在窜,白木棉只好自己吹头发。

    完事后鬼鬼祟祟瞄一眼横厅,见黑乎乎一片,又快速溜进卧室。

    吸顶灯散发暖黄色光芒,床头两侧小夜灯也亮着,房间内有股淡淡的橘子果香。

    杨曙这侧的床头柜,有两小堆橘子皮,他本人平躺闭眼,睡脸安详宁静。

    这就睡啦?

    我棉刚还拿橡皮鸭练习呢。

    算了,也没有很想玩他。

    白木棉关灯,踢掉拖鞋摸上床,轻手轻脚掀开被窝和曙宝贴贴,舒服的哼唧出声:

    “唔呢。”

    说谁悟能呢?

    杨曙刚窜完稀盖被上床,腚眼有淡淡灼意,根本不敢翻身乱动,怕扰动肠道滋出一股……

    且清晰感知到,有条滑柔凉腻大腿搭上膝盖,有块小肚皮随呼吸胀顶侧腰,有只半身瓷娃娃似的小手,顺腹肌轮廓画圈。

    近棉宝一侧的左手则被拾起,指尖先是感到一股气流,指腹立马传来湿润、温热、软糯的触感。

    仿佛被世上最轻柔、质软的东西包裹。

    别说,装睡被玩还挺有意思。

    “为什么吸我手指?”杨曙忽而开口。

    白木棉淡然回应:

    “吃过橘子,你手指栓栓的。”

    “……”

    小富婆一点不惊讶,合着早发现了呗?

    “你知道我没睡啊?”

    “呵。”

    白木棉不屑哼哼,屈膝上顶提示:

    “关于曙宝,我知道很多很多喔。”

    杨曙沉默片刻,补充说:

    “那个棉啊,除了手指外,或许你……”

    “闭嘴。”

    白木棉打断,脑袋瓜钻出被窝瞪眼:

    “不许得寸进尺。”

    “我还没说完……”杨曙欲言又止。

    “瞒着我偷偷爽已经算背叛,怎么还贪?”

    白木棉掐他手背,宣读爱人之巢规矩:

    “我给你才行,硬要就弄疼你。”

    传入杨曙耳中则是:‘白给天使棉,强迫恶魔棉’

    “还有这种好事?”

    “……”

    白木棉缩回被窝,不搭理黄黄的人。

    不一会,辛勤劳作完毕的小富婆钻出脑袋,枕着杨曙大臂亲他侧脸,正准备美美睡觉时。

    杨曙开口了:

    “我刚放屁来着,你闻没闻到?”

    “吃我一肘!”

    白木棉零帧起身,小胳膊肘摁住他钻啊钻,忽察觉一双大手擒住腰间,又热又强力,呜哇一下身体被举起。

    “不肘了,像……”

    “像什么?”

    对,讲出来。

    “像是要……一样。”

    白木棉低头扣手,夜灯映照下的面庞红晕旖旎,像害羞的新娘款人妻。

    杨曙收力放下棉宝,让彼此正面对正面:

    “天冷了,今晚盖着棉被睡。”

    “我是活的。”

    “少动一点就好。”

    “喔。”

    杨曙仰面平躺,白木棉直条条压他身上,侧脸挨着他发热胸膛,没忍住伸出舌尖点一下。

    “不是,棉被小姐你搞什么?”

    “棉被喜欢盖着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