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4章 这女婿没白疼

    虽然丁飞阳放弃了礼金与食品,仅只是要了布料,看来也是经过和丁家人的斗争才拿过来的。

    虽然礼金和吃的糕点类没要,也已经足够谢燕秋和张桂花惊喜了。

    谢贤生拍了拍丁飞阳的肩膀:

    “别气了,你们家这些年习惯了你贴补家里,这些东西,当然会不想给你,能拿几块布料就不错了。”

    丁飞阳看到谢家三个人都挺高兴的样子,自己心里也稍解些,不再拉着个脸,笑着对张桂花说:

    “妈,你看这布料,你和达要是需要做衣服就去做几件衣服,剩下的也能还个礼啥的。”

    张桂花虽然很高兴还是客气说:

    “这不太合适吧,虽然是你分的,也不能都给我啊,你拿两块给你娘做衣服去,。”

    “我娘自己留下了做衣服的和还礼的,剩下的才给我们分的。”

    张桂花高兴得眉飞色舞的。

    这女婿,到底是没有白伺候这么久。

    张桂花高兴地拿着布料比比划划,计划着做衣服,还给丁飞阳比画一下,谢燕秋说:

    “妈,这布料,你和我达拿去做衣服,我和丁飞阳穿上太老气了不合适。”

    张桂花又拿着布料在谢贤生身上比画比画:

    “老头子,给你做两身衣服,让你过年好好精神精神。”

    在一团喜色的家庭氛围下,

    丁飞阳也不再满脸不快。

    整个家庭一片和谐。

    ……

    与此同时,乔兰花在家里一个人垂泪。

    分完东西,也吵了一通,几个儿子媳妇分别拿着东西回了自己家。

    乔兰花一个人在老房子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虽然之前丁大柱在云州住院那么久,也是她一个人住在老房子。

    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的凄凉与孤单。

    ……

    第二天,一大早,谢贤生赶着驴车,张桂花也坐在前面和谢贤生并排坐在马车的前面,载着女儿和女婿,去镇上搭车。

    “这是送姑娘女婿去坐车啊,你们老两口不去了吗?”

    “不去了,这不飞阳差不多快好了,我们就回来了。

    咱们农村人,还是在农村生活才舒服嘞。”

    “瞧你得瑟,人家倒想去城里住,也没有那个机会啊。”

    路上村里人打招呼,谢贤生和张桂花眉开眼笑的。

    “看这老两口这满面春风的,听说乔兰花哭了半夜呢。”

    看着马车走远,村里人在后面议论。

    “乔兰花咋不哭?就这一个能干又孝顺的儿子,也快成谢家的了。

    她自己那个四个亲生的儿子,倒没有一个能和这抱养的儿子比。

    可惜,自己不知道珍惜,硬是把这好儿子要拱手送给别人了。”

    ……

    丁飞阳坐在马车上,看着村子的影子逐渐模糊,消失在雾蔼中。

    丁大柱所葬的山也消失在雾蔼中。

    他心里怅然若失。

    丁大柱走了,对这个村庄的爱与牵挂,似乎也模糊了很多。

    谢燕秋看着赶车的父亲,和与父亲并肩而坐的母亲,心里暖暖的。

    父亲甩起了响鞭,崎岖的山路已经过去,平坦的马路出现在眼前,马车轻快地跑起来。

    到了镇上,谢贤生和张桂花看着女儿女婿坐上车,看着司机和售票员把他们的行李放在车顶上,又隔着窗户,对着谢燕秋叮嘱:

    一共有四大袋行李,还有飞阳的轮椅,下车一定别忘了。”

    “知道了,达,妈,你们回吧。”

    车马上要开走了,两个人还站在一边舍不得走,售票员小哥看在眼里:

    “大叔,大婶,你们放心吧,他们这么多行李,我记着呢。

    就算他们忘了,我也不能忘,不然的话这多么行李我们都没地方放啊。”

    “麻烦你们了,啊。”

    张桂花面对着这么大的女儿女婿,还是当他们是孩子一样不放心。

    看着车缓缓开走,谢贤生和张桂花才赶上马车。

    “走,去买点东西去,”

    张桂花虽然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女儿,心里还是欢喜的。

    既然来镇上了,岂不是要大采购一回。

    ……

    车到达云州车站,谢燕秋面对着一大堆行李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丁飞阳,

    而车站里面到外面马上路上还有一段距离,她对丁飞阳说: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外面打车。”

    一大堆行李,还有两个人,打了一辆人力三轮,又打了一辆拉货三轮。

    方才装得下。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回到家的时候,谢燕秋都累坏了。

    丁飞阳虽然不用搬行李,仅仅负责搬动自己,也觉得疲惫。

    本来在家里几天都没有睡好,感觉身体有了透支的感觉。

    行李堆在客厅门口,谢燕秋虽然觉得劳累,依然想一鼓作气收拾利索,

    “等会再收拾吧,先歇歇。早晚有空收拾,不急在这一时。”丁飞阳说。

    丁时,沈炎已经听到了动静,和高小梅一起过来了。

    这两个人,没有拿别的,却用垃圾畚箕,提着一畚箕烧着的煤炭过来了。

    “师父,师娘,你们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好让我给你们家把火炉生上。

    看这天,越来越冷了。”

    “沈炎,你这是提的什么意思?”谢燕秋好奇地看着高小梅奇怪地提着畚箕。

    “给你们提了烧红的炭,赶紧生着火,这样子生得快,暖和得快。”

    谢燕秋走的时候家里的钥匙都有留给沈炎,本来说好的,让沈炎晚上八点左右来家里一会,等电话。

    谁料,家里打电话只能去村委会,每天都很忙,一时都没想起来。

    高小梅直接去火炉那里帮忙生火,沈炎走到沙发昨坐下:

    “师父,大伯这个病反正也没有治了,这样走得痛快点反倒不受罪,你还是要想开点。”

    此时的沈炎并不知道丁大柱是喝药死的,以为只是癌症到了时候了。

    丁飞阳反倒不想提这个事,挤出笑容:

    “你这样说也没错,活着也确实受不少的罪。

    哎,要是能多等上两年,说不定就有能治肝癌的特效药了,到底我爹福薄。”

    “师父,哪里那么快会有特效药,癌症的治疗谈何容易。”

    丁飞阳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关于谢燕秋所研究的妙手散结丹,到底能不能上市,还真没有一定。

    谢燕秋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偶尔和高小梅聊几句。

    收拾到帮丁二狗带的坛子,眉头一皱,还得尽快找时间给丁二狗送去。

    这个时候,电话来了,是从郑乔月家来的电话,接电话,却正是丁二狗……

    咦,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