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当街鸣冤

    第五百零七章 当街鸣冤 临街的酒楼上,太子李承乾难得起早,并且罕见的出现在了这闹市。

    要不是今天有这样一出好戏看,他也不会有这份动力跑出宫来。

    就在闫家人当街鸣冤,从楼下经过的同时,早有人来报最新消息, 吴主李恪从府中出门,正朝着这里过来。

    李承乾轻蔑一笑,说:“他还真敢出门,脸皮也够厚实的,我要是他 的话就会老老实实待在府里。”

    坐在身边的长孙冲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现在满朝文武的口水都能 把他给死,结果他却还想着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今天一定让他当众下 不了台!”

    “据说那个令朝中官员们流连忘返的怡园,幕后老板正是吴王,你觉 得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长孙冲回答道:“世人都知道吴主贫财,他之所以能够博取皇上的欢 心,就是因为生财有道,为朝廷出谋划策想了不少增加财政收入的点 子。”

    所以我想他经营怡园,无非还是想要大肆敛财,自从怡园并始火爆 起来之后,京中的达官显贵都往那里去,有的人甚至于脆搬到那里住,简 直难以想象。”

    李承乾这时问道:“这些人当中也包括你,不是吗?”

    长孙冲脸上浮现尴尬之色,赶忙解释道:“太子殿下恕罪,起初我实 在是不知道怡园居然是吴主的产业,否则我是绝对不敢去的。”

    “去了又怎样,除了你爹大为光火之外,也不过就是这样,我没有怪 罪你的意思。”

    李承乾接看又问,“你跟我说说看,这个恰园究竟哪点吸引!人,无其 是对朝中那些官员来说,他们为何像是得了瘾意症似地都想要去恰园?”

    “这个..要细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快说,我想要知道,为任么我出钱办的酒楼、赌坊和各种商铺,竟 然没有一家能够比得过怡园,还有之前那家悦来酒楼,问题究竟是出在任 么地方?”

    长孙冲凝思了片刻,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如实作答,方一意太子不高 兴,自己回头可是要遭罪的。

    别看这时候太子口口声声说不会怪罪他,但近来太子的脾气越来越 摸不定,谁知道是不是过一会儿就会变卦。

    “太子,朝中大臣们去怡园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捏脚,在怡园这叫做沐 足。”

    “噢?沐足,有什么名堂?”

    长孙冲介绍说:“沐足顾名思义,就是洗脚。

    不过在怡园洗脚,跟在 其他任何地方都不一样,会有年轻女子专,服侍,她不仅貌美善谈,市 且程脚的丰法相当精湛。

    通常被她在的辛辛玉手按压一番之后,就能够顿时解除一天的疲, 浑身舒畅,精神焕发。

    象朝中的大臣行,每天都要步行走很远的路去宣政殿上朝,在议政时 大家要侍立殿内,也需要很长时间站立,所以往往双腿酸痛乏力,而捏脚 正好能解除疲乏,效果显著!”

    长孙冲说的惟妙惟肖,也一下子抓住了关键点,怡园正因为有这样的 服务,才会不断吸引朝中大臣趋之若驾。

    李承乾对恰怡园的兴趣更加浓厚,只可惜他碍于自己已跟李恪敌对的身 份,是不方便去那里的,也只能是从长孙冲的口中,才能知道一些关于怡 园里面的景象。

    “哼,吴王的头脑要是全花在敛财上,那我也就不用那么操心了,可 借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殿下不用烦忧,吴土再能要花样,也改变不了他是庶出的皇子身 份。”

    听到长孙冲这句话,李承乾登时板起脸来,“你看我像是担心他威胁 我的太子之位吗?我不过是对他看不顺眼罢了。”

    “是,殿下自然是不会担心的。”

    两人止说话间,楼下传来了更加噪的吵闹声,闫家人排成一排拦在 道路中间,而此时对面正行进过来的则是吴主府的车马 这种情况实在不常见,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很多人都停下各自 的脚步,等着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闫裴的儿子闫光也在朝中为官,仰仗着他爹以及闫家多年经营,年纪 轻轻就在朝中当任要职,此时他手捧牌位声泪俱下,是个人看来都不免感 到晞嘘不已。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李承乾饶有兴致地注视看楼下的情形,今天闫家人当街鸣兔这出戏 正是在他的鼓动下才上演的,自的自然不言而喻。

    “殿下,闫家人在前边拦路,该如何是好?”

    坐在马车里的李恪微微一笑,然后脚步轻快地直接走了下去, 如果是别人的话,在收到消息后或许多半会选择避一避,但他偏不这 样做,他就是专程赶到这里来的。

    因为他在别人搭台唱戏的时候,自已又主动加了一场戏,而且这场戏 只有他到场才能继续,他又有什么缺席的理由呢: 这里挺热闹啊,你价们这是在做什么?”

    闫光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泪,没好气地说:“那还用说,我们自然是 为了给我多甲兔的!你虽然贵为皇子,但也不能随意杀人,我们闻家今大 要讨回一个公道!”

    李恪面对闫光理直气壮的叫嚣,不紧不慢地回道:“你们要讨回公道 掌得跑一趟陇西了,此去道路遥远,可十万要保重身体。

    “你少来这套,明明害死我爹的真凶就是你,别再装模作样了。”

    “是吗?你看见我杀你爹,还是有人瞧见了?”

    旬光楞住了,因为他没看见,也压根就没有任何人看见,不过这不会 让他放弃,今天太子殿下可是在楼上看着呢。

    家随看闫裴的死去,声势将大大减退,这时候他在只有抱紧太子的 大腿,才能保住这份家业,因此太子的指示他必须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我们都知道,那就是你的诡计而已,说我爹死于百姓的怒火之中, 当时你明明可以出手阻止的,可你偏偏没有这么做。”

    “闫家上上下下,绝不接受这样的理由,我们会一直告下去,让天下 人都知道吴主殿下根本是个人面兽心的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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