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三国之黄巾》

    “其实所有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其长处,也有其短处,比如我,更适合站在幕后,而你却有一副好嗓子,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好自己的长处呢!

    这么好的嗓音,是老天爷给饭吃,浪费天赋是对自己极不负责任的行为,比如我的天赋就是拿起笔,脑子里就会出现画面,一个个画面的叠加,就会形成故事,就会和故事产生共鸣,从而感动自己,间接地感动别人,所以我自然地把它写出来,甚至以后还会把它拍出来。

    你有吗?你没有,你既然没有,还要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辅佐你,情景有了,但故事却很糟糕。

    你应该利用你的一副好嗓子,站在舞台上,让千、万人为你欢呼,让千万人以你为偶像,就像你把章国荣海报贴在床头一样,你要努力让千万人把你的演出海报贴在他们的房间里,这才是你应该努力的方向。”

    在经过一番对谈之后,刘希君终于开始规划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每周周一到周四到羊城中山大学艺术学院音乐系梅兰教授家里学习声乐。

    穆云海这段时间开始往返于家和市图书馆,更努力地抓紧一切时间学东西,其实穆云海也有些茫然,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他要利用这段时间为自己的影视作品做准备。

    为自己的保险箱里的作品再添一枚重弹。

    上一世吴雨森的《赤壁》被它恶心到了,这一世再也不能让那个志林姐姐的虎狼之词“萌萌,站起来”荼毒亚洲的观众了。

    他预计把三国这个经久不衰的题材做成一个系列,现在准备的就是三国系列电影的第一部《黄巾》剧本。

    直到八月第一个周二个,穆云海正在一边翻阅陈寿的《三国志》一边构思张角救助貂蝉的戏份,刘希君来到书房,”每次回来,你都是在看书,看你的《黄巾》就写了个开头,满吸引人的,我都等快一个月了,你一个字也没写啊!卡文也不至于卡这么长时间吧!”

    穆云海把《三国志》放下,笔记中正在写到宦官张让强抢少年貂蝉的戏码,自从和林眉有过那刻骨铭心的一夜后,穆云海的定力直线下降,看见刘希君小裙子外裸露的雪白小腿,不经意间就心猿意马了一下。

    刘希君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看见灭天火目光在她腿上晃过,当然知道穆云海没想好事,大力白了穆云海一眼“哥,问你话呢!满脑子坏事。”

    穆云海脸一红,“你到现在看了多少书了?你觉得是多还是少?”

    刘希君坐在床上歪歪脑袋,还故意把自己小腿往穆云海腿上伸“不算少,但是也不算多吧!”

    这个臭丫头,开始懂得展现自己的魅力了。

    “你觉得你现在懂的东西比以前多了还是少了?换一种方式说,以前爸妈说什么做什么你能完全理解么?现在呢?”

    刘希君这次仔细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以前不能,现在能了。”

    穆云海飞快地说“这不就结了?看书只是一个学习过程,学的东西越多,知道的东西越多,你就越容易得出结论。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是自己不想要的。到那个时候,你能辨明关于自己的一切是非,你就是一个成熟的人了,可以对自己负责,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好处。”

    刘希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穆云海接着说“我做事喜欢谋定而后动。”

    写书更是如此,写之前,首先立好提纲,和故事的大概走向,然后就是整条故事线先在脑子里过一遍,觉得没问题了才开始动笔。

    如果存在不通的地方,我就不会动笔,那就需要查资料,补充自己的营养,等一切都没有问题了,写的时候就会一气呵成,脑子里会不断出现画面,把这些画面用文字表达出来,这就叫——情景再现。”

    看刘希君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来?是不是很玄幻,每个作家可能方法不尽相同,也许我和别的作家不一样的地方,我写的书,思想性要比他们差,但故事性要比一般作家强就在这里。”

    “哥,除了这些,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呗!”

    刘希君有点羞涩,“你喜欢林眉姐吗?我感觉你对我和对林眉姐有点不一样!”

    穆云海有的尴尬,但还是实话实说;“以前是有一点,但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所以我决定放下了。”

    刘希君慢慢起身,小脸红红的“我就知道,要不她也不可能去留学了,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腿,没人的时候可以摸……”

    穆云海被刘希君这一番话惊得嘴半天没合上,看着她一溜烟地跳起来飞奔着跑开。”

    那天之后两人见面,刘希君总是脸红红的,穆云海也没在意,要知道脸红这种事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人的脸皮是世界上唯一越磨越厚的东西。

    况且穆云海也不太好意思对刘希君做什么,知道这是刘希君青春期的萌动。虽然一整个夏天总看见她有意无意在穆云海身边把她的白腿露出来。

    刘希君的青春活力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不过也仅仅是诱惑,过过眼瘾而已。

    年少时候的张扬与轻狂,往往会成为生命中的错与伤。

    林眉的远走他乡,只给穆云海心里留下一段青春的遗憾。

    林眉和爷爷安排的陪护赵娟被家人送到虹桥机场。

    那时候的机场不像二十一世纪,都是玻璃钢结构,宏伟大气。

    而是普通的砖石混凝土,在墙表贴满了马赛克。整个建筑在外表结构上也是方方正正的。

    通过了两道检查,进入了候机楼,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候机厅里面的人不是太多,从衣着上看,都很老土。当然这是用后世的眼光,用九十年代的眼光看,能坐飞机去美国的,都是了不得的人。

    想着将要离开焕然一新的祖国,去往大洋对岸,不禁有些感伤。

    那时候,去往美国的航班并不是从上海直飞,而是从北京起飞,到达上海,然后飞到旧金山,最后终点是纽约。

    两人在大厅没歇息一会,登机的时间就到了,两人立刻拎起行李,排队准备登机。

    很快,一切都已经就位,飞机就要起飞了。

    林眉望瞭望窗外,九十年代上海的夜晚,有些寂寥,有些暗淡。

    在这寂寥暗淡夜晚,牵挂的人还能想起自己吗?

    1996年8月2日北京时间上午11点,美国太平洋时间8月1日号下午7点,正是美国人吃晚餐的时候。

    从北京飞往纽约的航班,降落在了纽约国际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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