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甄画:只会心疼表哥

    锦绣的棉被下,尤氏娇躯已然酥软,妍丽明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轻缓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暗道:“终于结束了。”

    一幕的活色生香,让尤氏心颤不已,也不知怎得,居然幻想起自个只觉被窝里如火一般的灼热,有一股暖流肆意,香汗淋漓的,身子都不爽利起来。

    好在此时都结束了,想来没一会儿就都要散了,待会回去了,必是得沐浴一番了。

    只是尤氏心底深处,隐隐有些希冀,犹记得,儿媳可是说关照她的

    呸,胡思乱想什么,真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然而有些念头起了,便如影随形,越是想要甩开,就越是清晰异常。

    此时的尤氏,艳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美眸盈盈如水,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

    这会儿,甄画瘫软的倚在软塌之上,长长的眼睫颤动,那张滚烫的脸颊羞红如霞,鬓角的青丝贴着额间上,雪腻的肌肤上浮上一层细汗,细气微微。

    亲昵了一阵,一股子对少年的思念都宣泄了出来,甄画只觉酣畅淋漓。

    “啵”

    忽地,甄画察觉到少年的疏离,一时之间竟有些怅然所失。

    水溶不觉有他,捏着丽人葱白的手儿,引着其探了过去,凑在丽人晶莹的耳畔间,低声道:“帮帮表哥。”

    没办法,到底还是要有所顾忌,故而水溶不仅仅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表妹,甚至于连自个都不能尽兴。

    这时候,总不能鸣金收兵吧,伤身。

    甄画素手攥了攥,只觉硌硌如石,一股子的软腻,不由的心尖儿一颤,美眸恍若一泓清水,波光粼粼。

    抬眸看了一眼床榻上拱起的被褥,捏了捏手儿,柔媚道:“表哥,抱我上塌吧!”

    水溶修长的眉宇微微蹙起,伸手捏了捏丽人丰腻的脸蛋儿,轻声道:“你还怀着身子呢,不可胡闹。”

    这画儿,闹的不够,居然还想上榻,怎得瘾儿这般大,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啊!

    甄画明白少年的担心,芳心涌上一股子甜蜜,沁人心脾的,她知道少年一直在克制自己,恐伤了自个。

    抿了抿粉唇,甄画媚眼如丝,纤纤素手化作绕指柔,直让少年身子一颤,声音中带着几许娇媚,轻声道:“表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难道表哥不想试试?”

    那儿可藏着人哩,定能让表哥欢喜,也省得表哥这般辛苦。

    被褥里躲着的尤氏心下剧颤,妍丽明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曼妙的娇躯缩在锦被中大气都不敢出。

    惊喜,原来她是一个惊喜,岂不是说也不知为何,心下却有些雀跃,绣花鞋下那宛若白玉的足背微微弓了起来。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沉吟一声后,伸手捏了捏丽人的鼻翼,在丽人的娇哼声中,笑道:“你倒是调皮,也罢,难得画儿一片心意,表哥我就试试。”

    在水溶看来,甄画口中的惊喜无非就是一些花样罢了,左右其是最在乎肚子的人儿,想来也不会因为一时的贪欢而乱来。

    即便是乱来,水溶只要保持“本心”,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答应又如何。

    哎,谁让甄画是最需关怀的时候,水溶只好尽最大的努力满足于她,绝不是因为对甄画口中的“惊喜”感兴趣。

    水溶小心翼翼的将丽人抱了起来,轻步朝着床榻而去,目光瞧见拱起的被褥,心下微微一怔,然而心思不在,以为就是下面的人没收拾妥当,也没有多想。

    总不至于里面藏着个人吧!

    完美的避开了正确答案。

    轻手轻脚的将丽人抱上了榻,水溶站在榻边,伸手挑了挑丽人的下颌,指尖在那如桃蕊般的唇瓣间摩挲,笑道:“好了,什么惊喜。”

    眼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靠嘴皮子了。

    缩在被窝里的尤氏察觉到来人上了榻,惊得险些发出了声音,忙伸手捂住自个的嘴儿,身躯绷的挺直,一动也不敢动。

    甄画轻笑一声,那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嫣红明媚,一如胭脂般酡红醉人,抬手捏着被褥的一角,直接掀了开来,柔声道:“这便是惊喜,不知表哥喜不喜欢。”

    陡然射入的光线,让尤氏下意识的闭上美眸,眨眼间,便对上少年的目光,心虚的垂下眸,目之所及,又正好.直让人心尖儿一颤,螓首埋在被褥之中。

    原先远远的瞧见只是赞叹,却没想到近距离竟如此的.狰狞恐怖,不是要人命吗

    此时的水溶诧异不已,双眸微微圆了起来,他没想到被褥里居然还真藏了一个人,藏的居然还是尤氏。

    须臾间,水溶便恢复了平静,目光凝视着浅笑的甄画,竟毫不意外,目光微转,再想起先前甄画说的惊喜,想来就是尤氏了。

    也就是说,尤氏藏在被褥里是甄画的安排,这么说来,他与画儿的事儿都让尤氏听的清清楚楚了,现场直播.

    “画儿,你这是整哪一出?”水溶看着甄画询问起来。

    两人原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儿,越少人知晓越好,可现在尤氏不紧知晓了内情,甚至于还将其一起拉下水。

    这是闹哪样?

    甄画眨了眨眼,轻笑道:“表哥,我身子不适,怕伺候不好表哥,婆婆独守空房的,就让婆婆来帮衬一二。”

    上回表哥强忍着不尽兴,让甄画既是甜蜜,又是心疼,作为最爱表哥之人,怎会让表哥辛苦,自是要安排人帮衬。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毕竟按理来说,首要人选便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惊蛰。

    然而尤氏“撞破”了她们之间的秘密,为保万一,最稳妥的法子便是拉尤氏下手,既能伺候表哥,又能堵尤氏的嘴,一举两得。

    再往外来说,自己这边的人儿多些,表哥也能时时念着这儿,尤其她知晓爷们惯是喜欢有特殊“身份”的人,她与尤氏是婆媳关系,定然能让表哥兴致盎然。

    说起来,这是一鸟三石。

    水溶闻言嘴角抽了抽,什么“独守空房”、“帮衬”的,甄画知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那可是她的婆婆啊!

    啧啧将婆婆喊来帮衬,这对婆媳关系有这般要好?

    甄画见少年怔住了,凑得近来,附在少年的耳畔间,呵气如兰的低声道:“表哥,婆婆既然在这,心里便是同意的,她虽然上了些年岁,但容貌艳丽,难道表哥不欢喜?”

    说着,甄画的手儿探了探,一双明眸盈盈如水,娇媚道:“再说了,也不能苦了他啊!”

    水溶身子一颤,凝视着甄画的眼神带着几许异样,原本乖巧柔顺的表妹怎得成了现在这般不知廉耻。

    真是让人让人愈发的喜欢。

    埋于螓首的尤氏听见甄画的话儿,芳心一颤,抿了抿粉唇,终是鼓足了勇气,抬着那张艳丽如红霞的脸蛋儿,心头带着忐忑看向少年,忍不住的颤声辩白道:“王爷,是画儿让我藏被褥里的,我”

    要是王爷真听了甄画的话儿,在少年的眼中自己岂不是水性杨花。

    天可怜见的,她原是.原是不想的.

    甄画闻言挑了挑眉,美眸白了尤氏一眼,心中略有些无言以对,她是让尤氏藏被褥里,但你也你可以拒绝啊!

    这会子倒是推委起来,真真是口是心非。

    不过甄画也不在意,尤氏的态度基本明确,关键在于表哥的态度,只要表哥欢喜,旁的便不是问题。

    她所在意的,也就只有表哥了。

    水溶目光闪烁,默然几许后,才看着甄画说道:“下次不要胡闹了。”

    人都在榻上了,还能如何,总不能赶出去了吧,毕竟甄画所言非虚,这尤氏确实是容貌艳丽,很是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