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只为一人
忽必来冷冷笑道：“呵呵，难道之前的阁下不是前朝皇帝的臣子？”
“我…！”王展被一下噎住，随后话锋一转，愤愤道：“忽必来将军，在下请你们来不是为了抬杠，而是来帮助我们剿灭前朝拒不归降的老臣旧部。”
哲别立马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嘿嘿笑道：“太尉大人说得对，大汗吩咐我们的主要任务，也是来帮助太尉大人剿灭齐国的前朝旧部，故而对付这些个外国使团，没有大汗的命令，我们是不能插手！”
“这……。”王展一下又支吾起来，他原本想怂恿蒙古兵去替藤甲军打头阵，没想到言多必失，把自己给绕了进来。
高渐离见状，赶紧接话道：“哲别将军，既然你们是来帮我们的，何不从现时开始呢？”
哲别拒绝道：“不行，高宰相，没有大汗的命令，我和忽必来将军不能动用一兵一卒去帮你攻打各国使团。”
高渐离着急道：“二位将军，若等大汗到来，各国使团怕是都逃跑了，到那时再想抓她们，堪比登天还难！”
忽必来嗤笑道：“高宰相，你们现时有两万藤甲军在此，难道还敌不过那些使团的护卫不成？”
高渐离摇头，“忽必来将军，你是没领教过那陈驸马火器的厉害，一个拳头大的铁球扔过来，发出“轰”地一声巨响后，就能一下造成十几个人的伤亡，藤甲军能把她们围在这里，已是不易。”
“有这么霸道的东西？”忽必来疑惑道。
“千真万确！”高渐离以发誓般口吻说道：“如有一点夸大，高某愿任凭将军发落。”
忽必来陡然来了兴趣，看着哲别笑道：“怎么样？哲别兄弟，大汗曾赞我俩和速不台，者勒蔑如草原的四只猛獒，如今该是我们拿出猛獒的勇气，去见识一下高宰相嘴里，那凶悍无比的火器时候了。”
哲别笑道：“忽必来将军，你是大汗亲口封的先锋官，这里的一切，全凭你来作主。”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传来，瞬时吸引过众人的目光，抬眼望去，只见一匹快马，正从远处飞奔而来，马蹄刨起来的地上积雪，在马后快速形成一条雪雾，众人没来得及细看，快马已来到面前，马上的兵士甩镫下马，几步抢到王展马头前面，跪下抱拳道：“太尉大人，属下奉左军统制曾大人之命前来禀报，一支载着各国使臣的车队，冲破我们设在野狼谷外的防线，已进入到野狼谷里，曾大人请求太尉大人调派援兵攻打野狼谷。”
“哦！”王展捋着胡须笑起来：“这不正好是请君入瓮么，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高渐离接上来凑趣道：“王兄，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刚咱们还愁抓不住这些使臣呢！这下倒好，一个个争先自投罗网！”
忽必来忍不住问道：“二位大人，看你们两个高兴的样子，是打了胜仗吗？”
高渐离笑着解释道：“二位将军，刚刚我们不是提起要抓使臣的事么？现今好了，不用我们派出一兵一卒去抓，到时她们会自动送上门束手就擒！”
“是吗？”忽必来将信将疑道：“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哈哈！”王展忍不住大笑道：“忽必来将军，要说她们会自动上门束手就擒，也不尽然，不过，要说她们是被迫自动上门束手就擒，这还差不多！”
哲别好奇道：“太尉大人，能否说说个中原因？”
“好，我就说与二位将军听听。”王展爽快答应，随后他命侍卫拿来一张画在羊皮上的地图，忽必来，哲别一见，也都拨转马头，靠了过来。
王展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介绍道：“二位将军请看，这里是抱崮山的一个山坳，因狼群常将猎物赶到此处猎杀，当地人又称它为野狼谷，此谷内地形是一块方圆数百亩地的一块平地，四周就像是一个口袋，三面环山，只有一个出口，而且如今这个出口就掌握在我们手中，接下来只要将这个出口扎紧，切断粮草水源供给，估计撑不到三五天时间，她们就该出谷投降了。”
哲别不解道：“二位大人刚刚不是说她们手里火器很厉害的吗？她们完全可以依仗手里的这些火器突围出来呀？”
王展摇摇头，道：“没用，在前些天，那个陈驸马曾在郑国的蟒荡山里举办过一次所谓的实弹演习，当时我也去看了，他那火器确实很厉害，几百头野猪，只用几息时间，就被炸得一头活的都没剩下。之所以现时又说他那火器没用，实为我看出那些火器有两个致命弱点，一是射程太近，虽说比藤甲军所用的一石半弓射程要远些，可却没有我们如今所用的床弩射程一半远，二是那些火器实在是太笨重了，两三个壮汉都不一定能抬起来，而且装那所谓的火箭弹也特别麻烦，下面我们只需安排一百台床弩守住野狼谷唯一的出口，单凭他们的几千兵马，是断然冲不出来的，如若不投降的话，最后只能饿死渴死在那野狼谷内。”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忽必来听完不禁笑道：“你们二位大人真是老谋深算，看来那个陈驸马要在二位手里栽个大跟头了！”
王展得意道：“年轻人心高气傲，弄几件火器出来就想一统天下，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不叫他吃点亏，他不长记性！”
哲别奉承道：“太尉大人，这个陈驸马这次吃得恐怕不是一点亏，极有可能是他这辈子吃得最后一次亏！”
“是啊！”高渐离叹气惋惜道：“这个小家伙其实还是满有才的，不仅精通诗词，还会造出好多奇奇怪怪，前所没有的东西，人长得也算是玉树临风，只可惜时命不济！”
王展见状责怪道：“高老弟，你也是快登上大位的人了，能不能别为他国的一个小驸马，这样长吁短叹。”
高渐离急忙陪笑道：“王兄别见怪，小弟只是替那陈驸马惋惜一下罢了。”
“行了，二位大人既然对这个陈驸马不好处置！不如就交给我们来处置，如何？”忽必来这时突然插话道。
王展和高渐离闻言，不由互看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好个狡猾的鞑子，你是想把陈驸马弄回去造火器吧？再说我们有说过不好处置陈驸马的话吗？”
高渐离赶紧转话题，“两位将军，因刚刚藤甲军的前军与中军在和留在南行宫外的使团护卫厮杀，一时抽不出兵来，现时使团护卫均已被击溃，我们得尽快调兵去增援负责封锁野狼谷出口的藤甲军左军曾统制，他手下只有不到五千兵马，兵力太过薄弱。”
忽必来笑道：“正好本将和哲别兄弟带来大汗的一万前锋兵马，不如由我们前去增援贵军曾统制，你们藤甲军刚刚厮杀完，留在原处休整一下。”
“这……！”王展沉吟着，高渐离马上客气道：“这点小事还是不劳烦两位将军了，我们自己足以应付，再说了，两位将军方才不是说了吗？没有大汗的命令，不能擅自作主攻击各国使团，我和王兄就不把这个难为事推给两位将军了。”
忽必来和哲别两人没想到，刚刚的推脱之词，很快就被别人用来堵口，其实他俩那里是想替藤甲军去打仗，实因是在率队前来之时，大汗曾叮嘱过他们，想法打探到郑国女皇驸马的消息，若是能有将其抓到手的机会，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并承诺，在事成之后，两人均可获封万户侯，就在临出发的时候，大汗最宠爱的小公主赛罕别姬，又偷偷找过来，一脸娇羞告诉他俩，在抓陈晓木时，千万不能伤着他，因为他是自己将来的驸马。
闻听此言，两个人当时都傻了，心道：“大汗不是说此人是郑国女皇的驸马吗？怎的到了小公主赛罕别姬这里，却又成了她将来的驸马，难道这俩人之间还有什么缘由？”
正想开口问个明白，那知小公主好像知道他俩要说什么，两只好看的杏仁眼一瞪，娇蛮道：“女孩子的事，两位叔叔就不要多问了，只要将他完好无损带回来，侄女送两位叔叔每人一万两黄金。”
忽必来和哲别虽说爱财，可收公主的黄金还得掂量掂量，这事要是让大汗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因而忽必来赶忙推辞道：“能为公主办事，是我俩的荣幸，收黄金那是万万不能做的事。”
赛罕别姬仿佛看穿他俩的心事，笑道：“两位叔叔不必担心，两万两黄金，我会想法通过父汗的手，赏给你们。”
听到此话，俩人这才抱拳道：“先谢过公主！”
如今升官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俩人怎能轻易放弃，哲别急忙接过话头，厚着脸皮道：“高大人说这话，真是没拿我们当友军，现时军情紧急，我们作为友军，怎能作壁上观，这中间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大汗怪罪下来，我俩那才是真正吃罪不起。”
“这个……！”高渐离不由皱起眉头，顿时陷入两难。
忽必来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哈哈笑道：“二位大人，救兵如救火，就这样定了吧？你们当下要紧的是救治伤兵，打扫战场，增援曾统治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做。”
高渐离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忙道：“二位将军率部远道而来，鞍马劳顿，想必要补充一些给养，才好去增援曾统制，总不能饿着肚子去打仗吧？不如这样，我们两军各出五千兵马，组成一支联军，前去增援曾统治，等留下的兵马吃饱喝足，再前去换下先前增援的兵马。如何？”
“我…！”王展被一下噎住，随后话锋一转，愤愤道：“忽必来将军，在下请你们来不是为了抬杠，而是来帮助我们剿灭前朝拒不归降的老臣旧部。”
哲别立马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嘿嘿笑道：“太尉大人说得对，大汗吩咐我们的主要任务，也是来帮助太尉大人剿灭齐国的前朝旧部，故而对付这些个外国使团，没有大汗的命令，我们是不能插手！”
“这……。”王展一下又支吾起来，他原本想怂恿蒙古兵去替藤甲军打头阵，没想到言多必失，把自己给绕了进来。
高渐离见状，赶紧接话道：“哲别将军，既然你们是来帮我们的，何不从现时开始呢？”
哲别拒绝道：“不行，高宰相，没有大汗的命令，我和忽必来将军不能动用一兵一卒去帮你攻打各国使团。”
高渐离着急道：“二位将军，若等大汗到来，各国使团怕是都逃跑了，到那时再想抓她们，堪比登天还难！”
忽必来嗤笑道：“高宰相，你们现时有两万藤甲军在此，难道还敌不过那些使团的护卫不成？”
高渐离摇头，“忽必来将军，你是没领教过那陈驸马火器的厉害，一个拳头大的铁球扔过来，发出“轰”地一声巨响后，就能一下造成十几个人的伤亡，藤甲军能把她们围在这里，已是不易。”
“有这么霸道的东西？”忽必来疑惑道。
“千真万确！”高渐离以发誓般口吻说道：“如有一点夸大，高某愿任凭将军发落。”
忽必来陡然来了兴趣，看着哲别笑道：“怎么样？哲别兄弟，大汗曾赞我俩和速不台，者勒蔑如草原的四只猛獒，如今该是我们拿出猛獒的勇气，去见识一下高宰相嘴里，那凶悍无比的火器时候了。”
哲别笑道：“忽必来将军，你是大汗亲口封的先锋官，这里的一切，全凭你来作主。”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传来，瞬时吸引过众人的目光，抬眼望去，只见一匹快马，正从远处飞奔而来，马蹄刨起来的地上积雪，在马后快速形成一条雪雾，众人没来得及细看，快马已来到面前，马上的兵士甩镫下马，几步抢到王展马头前面，跪下抱拳道：“太尉大人，属下奉左军统制曾大人之命前来禀报，一支载着各国使臣的车队，冲破我们设在野狼谷外的防线，已进入到野狼谷里，曾大人请求太尉大人调派援兵攻打野狼谷。”
“哦！”王展捋着胡须笑起来：“这不正好是请君入瓮么，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高渐离接上来凑趣道：“王兄，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刚咱们还愁抓不住这些使臣呢！这下倒好，一个个争先自投罗网！”
忽必来忍不住问道：“二位大人，看你们两个高兴的样子，是打了胜仗吗？”
高渐离笑着解释道：“二位将军，刚刚我们不是提起要抓使臣的事么？现今好了，不用我们派出一兵一卒去抓，到时她们会自动送上门束手就擒！”
“是吗？”忽必来将信将疑道：“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哈哈！”王展忍不住大笑道：“忽必来将军，要说她们会自动上门束手就擒，也不尽然，不过，要说她们是被迫自动上门束手就擒，这还差不多！”
哲别好奇道：“太尉大人，能否说说个中原因？”
“好，我就说与二位将军听听。”王展爽快答应，随后他命侍卫拿来一张画在羊皮上的地图，忽必来，哲别一见，也都拨转马头，靠了过来。
王展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介绍道：“二位将军请看，这里是抱崮山的一个山坳，因狼群常将猎物赶到此处猎杀，当地人又称它为野狼谷，此谷内地形是一块方圆数百亩地的一块平地，四周就像是一个口袋，三面环山，只有一个出口，而且如今这个出口就掌握在我们手中，接下来只要将这个出口扎紧，切断粮草水源供给，估计撑不到三五天时间，她们就该出谷投降了。”
哲别不解道：“二位大人刚刚不是说她们手里火器很厉害的吗？她们完全可以依仗手里的这些火器突围出来呀？”
王展摇摇头，道：“没用，在前些天，那个陈驸马曾在郑国的蟒荡山里举办过一次所谓的实弹演习，当时我也去看了，他那火器确实很厉害，几百头野猪，只用几息时间，就被炸得一头活的都没剩下。之所以现时又说他那火器没用，实为我看出那些火器有两个致命弱点，一是射程太近，虽说比藤甲军所用的一石半弓射程要远些，可却没有我们如今所用的床弩射程一半远，二是那些火器实在是太笨重了，两三个壮汉都不一定能抬起来，而且装那所谓的火箭弹也特别麻烦，下面我们只需安排一百台床弩守住野狼谷唯一的出口，单凭他们的几千兵马，是断然冲不出来的，如若不投降的话，最后只能饿死渴死在那野狼谷内。”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忽必来听完不禁笑道：“你们二位大人真是老谋深算，看来那个陈驸马要在二位手里栽个大跟头了！”
王展得意道：“年轻人心高气傲，弄几件火器出来就想一统天下，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不叫他吃点亏，他不长记性！”
哲别奉承道：“太尉大人，这个陈驸马这次吃得恐怕不是一点亏，极有可能是他这辈子吃得最后一次亏！”
“是啊！”高渐离叹气惋惜道：“这个小家伙其实还是满有才的，不仅精通诗词，还会造出好多奇奇怪怪，前所没有的东西，人长得也算是玉树临风，只可惜时命不济！”
王展见状责怪道：“高老弟，你也是快登上大位的人了，能不能别为他国的一个小驸马，这样长吁短叹。”
高渐离急忙陪笑道：“王兄别见怪，小弟只是替那陈驸马惋惜一下罢了。”
“行了，二位大人既然对这个陈驸马不好处置！不如就交给我们来处置，如何？”忽必来这时突然插话道。
王展和高渐离闻言，不由互看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好个狡猾的鞑子，你是想把陈驸马弄回去造火器吧？再说我们有说过不好处置陈驸马的话吗？”
高渐离赶紧转话题，“两位将军，因刚刚藤甲军的前军与中军在和留在南行宫外的使团护卫厮杀，一时抽不出兵来，现时使团护卫均已被击溃，我们得尽快调兵去增援负责封锁野狼谷出口的藤甲军左军曾统制，他手下只有不到五千兵马，兵力太过薄弱。”
忽必来笑道：“正好本将和哲别兄弟带来大汗的一万前锋兵马，不如由我们前去增援贵军曾统制，你们藤甲军刚刚厮杀完，留在原处休整一下。”
“这……！”王展沉吟着，高渐离马上客气道：“这点小事还是不劳烦两位将军了，我们自己足以应付，再说了，两位将军方才不是说了吗？没有大汗的命令，不能擅自作主攻击各国使团，我和王兄就不把这个难为事推给两位将军了。”
忽必来和哲别两人没想到，刚刚的推脱之词，很快就被别人用来堵口，其实他俩那里是想替藤甲军去打仗，实因是在率队前来之时，大汗曾叮嘱过他们，想法打探到郑国女皇驸马的消息，若是能有将其抓到手的机会，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并承诺，在事成之后，两人均可获封万户侯，就在临出发的时候，大汗最宠爱的小公主赛罕别姬，又偷偷找过来，一脸娇羞告诉他俩，在抓陈晓木时，千万不能伤着他，因为他是自己将来的驸马。
闻听此言，两个人当时都傻了，心道：“大汗不是说此人是郑国女皇的驸马吗？怎的到了小公主赛罕别姬这里，却又成了她将来的驸马，难道这俩人之间还有什么缘由？”
正想开口问个明白，那知小公主好像知道他俩要说什么，两只好看的杏仁眼一瞪，娇蛮道：“女孩子的事，两位叔叔就不要多问了，只要将他完好无损带回来，侄女送两位叔叔每人一万两黄金。”
忽必来和哲别虽说爱财，可收公主的黄金还得掂量掂量，这事要是让大汗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因而忽必来赶忙推辞道：“能为公主办事，是我俩的荣幸，收黄金那是万万不能做的事。”
赛罕别姬仿佛看穿他俩的心事，笑道：“两位叔叔不必担心，两万两黄金，我会想法通过父汗的手，赏给你们。”
听到此话，俩人这才抱拳道：“先谢过公主！”
如今升官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俩人怎能轻易放弃，哲别急忙接过话头，厚着脸皮道：“高大人说这话，真是没拿我们当友军，现时军情紧急，我们作为友军，怎能作壁上观，这中间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大汗怪罪下来，我俩那才是真正吃罪不起。”
“这个……！”高渐离不由皱起眉头，顿时陷入两难。
忽必来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哈哈笑道：“二位大人，救兵如救火，就这样定了吧？你们当下要紧的是救治伤兵，打扫战场，增援曾统治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做。”
高渐离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忙道：“二位将军率部远道而来，鞍马劳顿，想必要补充一些给养，才好去增援曾统制，总不能饿着肚子去打仗吧？不如这样，我们两军各出五千兵马，组成一支联军，前去增援曾统治，等留下的兵马吃饱喝足，再前去换下先前增援的兵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