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确定目标，准备动手
“我的上帝啊，这里……呕……呕……”
“别吐我身上，你这个胆小鬼给我滚开！”
在之前的那座临时安全屋所在的民宿已经被巴黎警察所包围住，二十几名警察在这里进进出出，他们既需要封堵现场，驱赶围观者，应付烦人的记者，更需要清理现场的狼藉。
刑警怀尔德现在正在二楼内皱着眉头看着走廊内的……战场遗迹？
曾经在非洲军团服役过的怀尔德对于现场的画面特别的熟悉，走廊内两具支离破碎的尸体，以及墙壁上的孔洞都在告诉他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阔剑，一枚反步兵阔剑地雷在这里爆炸了，这两个倒霉鬼站在门后面，基本上硬吃了这一千发钢珠。”
“噢，那这两个倒霉蛋的运气那可真不好。”
边上的一名年轻警察调侃着死者，这让正在检查尸体的法医有些不适，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两个混蛋后，才低头继续工作。
“嘿，兄弟，你有看到两个死者的身份证件吗？”
“没有……”
法医头也不回的说道。
“况且就算是有，你觉得能保存下来吗？”
怀尔德抬头看了一眼走廊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弹孔，忍不住点了点头。
“确实。”
然后，他就转身带着搭档离开了这惨烈的现场。
在民宿的楼下，怀尔德的顶头上司，巴黎警察局长把前者拦了下来。
“上面什么情况？”
一边说着，这名将大号警服穿成紧身衣的胖子一边掏出烟盒，主动给怀尔德递烟。
法国的香烟很贵，在这里给别人递烟是一种非常奢侈的行为，如果别人和你不熟的话，他都不好意思拿过你的烟，因此递烟行为，在法国是一种非常亲密的行为。
怀尔德很自然的接过来自己顶头上司的烟，他掏出打火机点燃它，美美的吸了一大口后，才回答问题。
“情况有点复杂，两名死者死于军用反步兵地雷，他们手里有手枪，身上的西装不便宜……老大，你打听一下，巴黎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有，我来之前问过市长了，最近巴黎的大人物没什么大矛盾。”
“那就是外来人员干的事情，房东我也问了，租房者用假护照租的房子，没有任何价值。”
怀尔德叹了一口气。
“老大，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刚刚进去房间看了一下，根据里面的痕迹来看，房间内之前应该是住了两个非常凶悍的亡命徒。”
“我知道……”
胖局长犹豫了一下，他最后还是决定对自己的心腹手下说出他认为是秘密的情报。
“来之前，我头顶的老大给我打电话了，他让我低调处理这个案子，两具尸体收拾好后，会有人来把它们带走。”
“换句话来说，我们不用管死者，只需要追查那两个凶手就行了？”
怀尔德满脸若有所思，胖局长用力点了点头。
“没错。”
“好的，我现在就去工作。”
怀尔德立刻就拉着自己的搭档走向小巷子尽头。
“怀尔德，有问题？”
“有很大问题，那个死胖子想让我们去送死？”
“嗯！？”
“你不懂就不要问，这事情应该不复杂，只是牵扯到一些大人物，所以事情很危险，我们不要管。”
“那凶手怎么办？”
“让其他人去负责，年轻人，你不要整天想着破案……
唉，那我就直说吧，应该是有大人物动用规则外的手段在国外做事，导致现在受害者对其进行反击。
我不知道这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是阔剑地雷都用上了，事情过程肯定不会冷清。”
……
给黄毛安排的新安全屋依旧在巴黎市区内，藤原雅人原本是想让他们出城市，在外面躲一躲的，但是从小地图上来看，巴黎警察基本上将出城的路段都监控起来了。
而贝拉米和黄毛的人脸照片也上了通缉名单，藤原雅人估计现在巡街的警察是人手一张两人的照片。
即便有着小地图的指引，两人想要出城也是比较困难的事情，况且出去了之后，进来也是麻烦……在黄毛申请了复仇行动后，藤原雅人就知道安全屋位置只能在巴黎城区内选择。
租房也不是一个好选择，不管在正规的酒店，还是不正规的民宿，巴黎警察肯定会对今天之后的租房客进行高度的关注和筛选。
藤原雅人估计着黄毛两人之所以会被发现，事情肯定是因为房子的原因，如果扑克牌在巴黎境内有长期的安全屋，事情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一地步。
算了，现在悔恨这事情毫无意义，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安全屋的事情。
藤原雅人想了一会，他还是想出来一个办法。
在贝拉米和黄毛到来之前，他派人在巴黎市区内挑选了一户人家，冲进去安静的制服了这一家子，然后再给他们一大笔钱，安抚其惊恐的心。
嗯，这样子，黄毛等人就有一座安全的，可以住上几天的安全屋了。
安顿下来了，贝拉米也没了睡意，他简单的在“安全屋”的冰箱内翻出几块面包和牛奶，把自己的喂饱后，就跑去找到了黄毛。
“先生，我想知道，我们接下来要怎么行动？”
“你有复仇目标吗？”
黄毛反问。
贝拉米认真的思考着，然后自己就沮丧起来了。
“我大概能猜得出是谁要绑架我，可是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要怎么报复他们……”
“既然你不确定复仇目标，那就跟着我吧，现在你去休息，明天我们开始行动。”
“先生，组织在巴黎……”
“我们在巴黎没有分部，所以，我们的人手有限，情报有限，贝拉米，你现在认真思考一下，你能为我们的复仇行动提供什么帮助。”
贝拉米站起来，在客厅内转着圈，来回走动着，他认真想着自己能为组织提供什么帮助。
钱？
贝拉米现在没钱了，他在巴黎的银行存款全被冻结了，而现金……你觉得一个被绑架的人，身上还能留下一张钞票吗？
情报？
前面说了，他不知道。
思来想去，贝拉米最后只给了黄毛一个答复。
“我在巴黎还有几个体面的朋友，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去找他们……”
“不，不要去找他们，不可靠……至少现在他们不可靠。”
黄毛一口拒绝。
“那……我知道莱布侦探所的位置，莱布侦探所就是那些抓住我的人，我知道他们总部在巴黎哪里……”
“指出来，在地图上指出来。”
莱布侦探所，藤原雅人知道这个团体的存在，在小地图上，两名莱布侦探依然在巴黎市区内乱转，显然还在寻找着黄毛两人，他留下来的阔剑地雷现在把他们得罪狠了。
不过，这个莱布侦探所显然很有职业道德，除了那两名吃亏的老头侦探之外，藤原雅人并没有在小地图上看到任何带有“莱布”这个前缀名的据点和敌意者。
这搞得藤原雅人还以为这个势力在巴黎市区没有任何据点和其他成员呢，搞了半天，原来他们并不敌视扑克牌组织。
颇有一种“我打你，只是因为有人出去雇佣我干活，并不代表我恨你”的味道。
贝拉米提供的情报，对于急于复仇的黄毛来说很有价值，既然暂时不确定罪魁祸首是谁，那就先把他的刀给毁了。
……
巴黎，这座历史悠久的欧洲时尚之都，被划分出二十个城区，而莱布侦探所就在第十一区中的五层房屋内，并且伪装成一座咖啡厅，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管顾它。
黄毛和贝拉米就坐着一台法国车路过了这座咖啡厅，在狭窄的单车道上，他们打量着建筑物，怎么看都没能看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确定莱布侦探所就在里面吗？”
贝拉米解释道。
“虽然我没来过，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是侦探所的会员，有一次我和她喝酒，她告诉我十一区的莱布咖啡厅就是莱布侦探所。
我想一楼和二楼是咖啡厅，那么三楼以上肯定是侦探所的工作地点。”
对于贝拉米自己都不确定的猜测，黄毛有些不可置否，他现在开始怀疑情报的真实性。
这里是巴黎十一区，该区位于巴黎塞纳河右岸，是巴黎人口密度最高的一个区域。
而人口密度最高，并且还不是贫民区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里警察不少，一旦发生枪战事件，巴黎红帽子哨兵和法国特警也会很快赶到现场。
尽管对自己背后的力量很有信心，但是黄毛依然不认为只凭借扑克牌组织的力量，可以与巴黎政府相抗衡。
这不现实，也不理智。
所以，想要袭击这座莱布咖啡厅，这必须得快进快出，打完就撤，如果跑慢了，肯定会被堵住。
巴黎市区内的车道太踏么狭窄了，只要是密集一点的居民区和商业区，其内部的车道基本上都是单车道，然后在单车道的基础上，还得划出一部分空间来作为停车位。
这道路的宽带，那就可想而知了。
想飙车？
不要说门，窗户都没有。
怪不得巴黎流行小型车和骑自行车上班，纯粹就是因为道路限制啊。
黄毛示意司机继续往前开，不要停下，如果这座咖啡厅是侦探所的总部，那么行动上就应该谨慎一些，不要露出太大的破绽。
离开那片区域后，黄毛开始思考着要如何发起进攻。
疑似莱布侦探所总部的所在建筑物是一座长方形的巴黎楼房，外表上没什么特点，在巴黎随处可见，而内部结构或许会有些不同，不过它应该没有地下室。
要容纳很多人上班的地方，空间肯定不能小，而如果在地下室内办公的话，那么地下室一定得很大才行，但是黄毛看附近的建筑密度，他就觉得这片区域没有地下室的存在空间。
以此作为推断，莱布侦探所或许就在咖啡厅的头顶，三、四、五楼，都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么行动就会有点麻烦了。
黄毛冥思苦想着。
一楼的莱布咖啡厅很麻烦，它的生意很好，白天人来人往的，就连摆在路边的座位都时刻有人，要进攻的话，他们是很大的阻碍。
黄毛并不想晚上发起攻击，因为到了晚上，侦探所内还有几个人上班，那也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他想要干掉侦探所，杀死他们的成员。
所以，攻打一座没几个人的空楼，意义不大，进攻得尽可能的在白天发起，才能堵住里面的侦探所成员。
在思考中，黄毛突然间想起了莱布咖啡厅隔壁的房屋，他记得两座建筑物是贴在一起的，墙壁挨着墙壁，这是否意味着如果用炸药破墙的话，他们可以从隔壁冲进去……
等会，隔壁的房屋一楼好像是关门的，并没有任何店铺存在。
这样一条有着密集人流量，还有一座很受欢迎的咖啡厅存在，为什么隔壁没有同行来开咖啡厅，就算是不开咖啡厅，开餐厅也能挣钱啊。
餐饮行业，最重要的不是人流量吗？
这样一想，莱布咖啡厅隔壁的楼房很可疑啊。
贝拉米朋友告诉他，莱布咖啡厅就是莱布侦探所，可是她极有可能没说真正的侦探所其实在隔壁大楼。
黄毛立刻指使一名伪装成游客的街头混混走路回去，让他用肉眼观察莱布咖啡厅隔壁房屋的情况。
当小弟回来汇报，告诉黄毛，咖啡厅隔壁房屋的一楼不开门，二楼以上的窗户都关闭，并且还有窗帘阻挡着外来的视线时，他就有很大的把握确定那座房屋有很大问题了。
“贝拉米，我想我找到莱布侦探所的位置了，你现在回去安全屋，我准备带人发起试探行动。”
“让我也跟着吧。”
贝拉米主动请缨。
“先生，我的枪法不错，也能开枪杀人，现在扑克牌组织人手短缺，我可以派上用场。”
“你会有用处的，但是不是现在。”
黄毛拍了拍贝拉米的肩膀，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
“我们组织人手再怎么短缺，也不会缺乏行动人员。”
“别吐我身上，你这个胆小鬼给我滚开！”
在之前的那座临时安全屋所在的民宿已经被巴黎警察所包围住，二十几名警察在这里进进出出，他们既需要封堵现场，驱赶围观者，应付烦人的记者，更需要清理现场的狼藉。
刑警怀尔德现在正在二楼内皱着眉头看着走廊内的……战场遗迹？
曾经在非洲军团服役过的怀尔德对于现场的画面特别的熟悉，走廊内两具支离破碎的尸体，以及墙壁上的孔洞都在告诉他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阔剑，一枚反步兵阔剑地雷在这里爆炸了，这两个倒霉鬼站在门后面，基本上硬吃了这一千发钢珠。”
“噢，那这两个倒霉蛋的运气那可真不好。”
边上的一名年轻警察调侃着死者，这让正在检查尸体的法医有些不适，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两个混蛋后，才低头继续工作。
“嘿，兄弟，你有看到两个死者的身份证件吗？”
“没有……”
法医头也不回的说道。
“况且就算是有，你觉得能保存下来吗？”
怀尔德抬头看了一眼走廊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弹孔，忍不住点了点头。
“确实。”
然后，他就转身带着搭档离开了这惨烈的现场。
在民宿的楼下，怀尔德的顶头上司，巴黎警察局长把前者拦了下来。
“上面什么情况？”
一边说着，这名将大号警服穿成紧身衣的胖子一边掏出烟盒，主动给怀尔德递烟。
法国的香烟很贵，在这里给别人递烟是一种非常奢侈的行为，如果别人和你不熟的话，他都不好意思拿过你的烟，因此递烟行为，在法国是一种非常亲密的行为。
怀尔德很自然的接过来自己顶头上司的烟，他掏出打火机点燃它，美美的吸了一大口后，才回答问题。
“情况有点复杂，两名死者死于军用反步兵地雷，他们手里有手枪，身上的西装不便宜……老大，你打听一下，巴黎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有，我来之前问过市长了，最近巴黎的大人物没什么大矛盾。”
“那就是外来人员干的事情，房东我也问了，租房者用假护照租的房子，没有任何价值。”
怀尔德叹了一口气。
“老大，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刚刚进去房间看了一下，根据里面的痕迹来看，房间内之前应该是住了两个非常凶悍的亡命徒。”
“我知道……”
胖局长犹豫了一下，他最后还是决定对自己的心腹手下说出他认为是秘密的情报。
“来之前，我头顶的老大给我打电话了，他让我低调处理这个案子，两具尸体收拾好后，会有人来把它们带走。”
“换句话来说，我们不用管死者，只需要追查那两个凶手就行了？”
怀尔德满脸若有所思，胖局长用力点了点头。
“没错。”
“好的，我现在就去工作。”
怀尔德立刻就拉着自己的搭档走向小巷子尽头。
“怀尔德，有问题？”
“有很大问题，那个死胖子想让我们去送死？”
“嗯！？”
“你不懂就不要问，这事情应该不复杂，只是牵扯到一些大人物，所以事情很危险，我们不要管。”
“那凶手怎么办？”
“让其他人去负责，年轻人，你不要整天想着破案……
唉，那我就直说吧，应该是有大人物动用规则外的手段在国外做事，导致现在受害者对其进行反击。
我不知道这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是阔剑地雷都用上了，事情过程肯定不会冷清。”
……
给黄毛安排的新安全屋依旧在巴黎市区内，藤原雅人原本是想让他们出城市，在外面躲一躲的，但是从小地图上来看，巴黎警察基本上将出城的路段都监控起来了。
而贝拉米和黄毛的人脸照片也上了通缉名单，藤原雅人估计现在巡街的警察是人手一张两人的照片。
即便有着小地图的指引，两人想要出城也是比较困难的事情，况且出去了之后，进来也是麻烦……在黄毛申请了复仇行动后，藤原雅人就知道安全屋位置只能在巴黎城区内选择。
租房也不是一个好选择，不管在正规的酒店，还是不正规的民宿，巴黎警察肯定会对今天之后的租房客进行高度的关注和筛选。
藤原雅人估计着黄毛两人之所以会被发现，事情肯定是因为房子的原因，如果扑克牌在巴黎境内有长期的安全屋，事情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一地步。
算了，现在悔恨这事情毫无意义，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安全屋的事情。
藤原雅人想了一会，他还是想出来一个办法。
在贝拉米和黄毛到来之前，他派人在巴黎市区内挑选了一户人家，冲进去安静的制服了这一家子，然后再给他们一大笔钱，安抚其惊恐的心。
嗯，这样子，黄毛等人就有一座安全的，可以住上几天的安全屋了。
安顿下来了，贝拉米也没了睡意，他简单的在“安全屋”的冰箱内翻出几块面包和牛奶，把自己的喂饱后，就跑去找到了黄毛。
“先生，我想知道，我们接下来要怎么行动？”
“你有复仇目标吗？”
黄毛反问。
贝拉米认真的思考着，然后自己就沮丧起来了。
“我大概能猜得出是谁要绑架我，可是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要怎么报复他们……”
“既然你不确定复仇目标，那就跟着我吧，现在你去休息，明天我们开始行动。”
“先生，组织在巴黎……”
“我们在巴黎没有分部，所以，我们的人手有限，情报有限，贝拉米，你现在认真思考一下，你能为我们的复仇行动提供什么帮助。”
贝拉米站起来，在客厅内转着圈，来回走动着，他认真想着自己能为组织提供什么帮助。
钱？
贝拉米现在没钱了，他在巴黎的银行存款全被冻结了，而现金……你觉得一个被绑架的人，身上还能留下一张钞票吗？
情报？
前面说了，他不知道。
思来想去，贝拉米最后只给了黄毛一个答复。
“我在巴黎还有几个体面的朋友，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去找他们……”
“不，不要去找他们，不可靠……至少现在他们不可靠。”
黄毛一口拒绝。
“那……我知道莱布侦探所的位置，莱布侦探所就是那些抓住我的人，我知道他们总部在巴黎哪里……”
“指出来，在地图上指出来。”
莱布侦探所，藤原雅人知道这个团体的存在，在小地图上，两名莱布侦探依然在巴黎市区内乱转，显然还在寻找着黄毛两人，他留下来的阔剑地雷现在把他们得罪狠了。
不过，这个莱布侦探所显然很有职业道德，除了那两名吃亏的老头侦探之外，藤原雅人并没有在小地图上看到任何带有“莱布”这个前缀名的据点和敌意者。
这搞得藤原雅人还以为这个势力在巴黎市区没有任何据点和其他成员呢，搞了半天，原来他们并不敌视扑克牌组织。
颇有一种“我打你，只是因为有人出去雇佣我干活，并不代表我恨你”的味道。
贝拉米提供的情报，对于急于复仇的黄毛来说很有价值，既然暂时不确定罪魁祸首是谁，那就先把他的刀给毁了。
……
巴黎，这座历史悠久的欧洲时尚之都，被划分出二十个城区，而莱布侦探所就在第十一区中的五层房屋内，并且伪装成一座咖啡厅，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管顾它。
黄毛和贝拉米就坐着一台法国车路过了这座咖啡厅，在狭窄的单车道上，他们打量着建筑物，怎么看都没能看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确定莱布侦探所就在里面吗？”
贝拉米解释道。
“虽然我没来过，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是侦探所的会员，有一次我和她喝酒，她告诉我十一区的莱布咖啡厅就是莱布侦探所。
我想一楼和二楼是咖啡厅，那么三楼以上肯定是侦探所的工作地点。”
对于贝拉米自己都不确定的猜测，黄毛有些不可置否，他现在开始怀疑情报的真实性。
这里是巴黎十一区，该区位于巴黎塞纳河右岸，是巴黎人口密度最高的一个区域。
而人口密度最高，并且还不是贫民区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里警察不少，一旦发生枪战事件，巴黎红帽子哨兵和法国特警也会很快赶到现场。
尽管对自己背后的力量很有信心，但是黄毛依然不认为只凭借扑克牌组织的力量，可以与巴黎政府相抗衡。
这不现实，也不理智。
所以，想要袭击这座莱布咖啡厅，这必须得快进快出，打完就撤，如果跑慢了，肯定会被堵住。
巴黎市区内的车道太踏么狭窄了，只要是密集一点的居民区和商业区，其内部的车道基本上都是单车道，然后在单车道的基础上，还得划出一部分空间来作为停车位。
这道路的宽带，那就可想而知了。
想飙车？
不要说门，窗户都没有。
怪不得巴黎流行小型车和骑自行车上班，纯粹就是因为道路限制啊。
黄毛示意司机继续往前开，不要停下，如果这座咖啡厅是侦探所的总部，那么行动上就应该谨慎一些，不要露出太大的破绽。
离开那片区域后，黄毛开始思考着要如何发起进攻。
疑似莱布侦探所总部的所在建筑物是一座长方形的巴黎楼房，外表上没什么特点，在巴黎随处可见，而内部结构或许会有些不同，不过它应该没有地下室。
要容纳很多人上班的地方，空间肯定不能小，而如果在地下室内办公的话，那么地下室一定得很大才行，但是黄毛看附近的建筑密度，他就觉得这片区域没有地下室的存在空间。
以此作为推断，莱布侦探所或许就在咖啡厅的头顶，三、四、五楼，都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么行动就会有点麻烦了。
黄毛冥思苦想着。
一楼的莱布咖啡厅很麻烦，它的生意很好，白天人来人往的，就连摆在路边的座位都时刻有人，要进攻的话，他们是很大的阻碍。
黄毛并不想晚上发起攻击，因为到了晚上，侦探所内还有几个人上班，那也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他想要干掉侦探所，杀死他们的成员。
所以，攻打一座没几个人的空楼，意义不大，进攻得尽可能的在白天发起，才能堵住里面的侦探所成员。
在思考中，黄毛突然间想起了莱布咖啡厅隔壁的房屋，他记得两座建筑物是贴在一起的，墙壁挨着墙壁，这是否意味着如果用炸药破墙的话，他们可以从隔壁冲进去……
等会，隔壁的房屋一楼好像是关门的，并没有任何店铺存在。
这样一条有着密集人流量，还有一座很受欢迎的咖啡厅存在，为什么隔壁没有同行来开咖啡厅，就算是不开咖啡厅，开餐厅也能挣钱啊。
餐饮行业，最重要的不是人流量吗？
这样一想，莱布咖啡厅隔壁的楼房很可疑啊。
贝拉米朋友告诉他，莱布咖啡厅就是莱布侦探所，可是她极有可能没说真正的侦探所其实在隔壁大楼。
黄毛立刻指使一名伪装成游客的街头混混走路回去，让他用肉眼观察莱布咖啡厅隔壁房屋的情况。
当小弟回来汇报，告诉黄毛，咖啡厅隔壁房屋的一楼不开门，二楼以上的窗户都关闭，并且还有窗帘阻挡着外来的视线时，他就有很大的把握确定那座房屋有很大问题了。
“贝拉米，我想我找到莱布侦探所的位置了，你现在回去安全屋，我准备带人发起试探行动。”
“让我也跟着吧。”
贝拉米主动请缨。
“先生，我的枪法不错，也能开枪杀人，现在扑克牌组织人手短缺，我可以派上用场。”
“你会有用处的，但是不是现在。”
黄毛拍了拍贝拉米的肩膀，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
“我们组织人手再怎么短缺，也不会缺乏行动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