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摄政王拒绝犯蠢(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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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前一步,宁萧下巴微抬,面露无辜的道“这么激动做什么,不过是请你进宫一趟罢了!”

    “你……”安国公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但每一种可能都指向一个“死”字。

    事到如今,安国公也不想问为什么了,无非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双手握剑,横在脖子上,安国公深吸一口气,扬声道“宁萧,老子知道你的手段,我宁可死也……”

    宁萧懒得听安国公废话,忽的出手,飞出的暗器打在安国公手上,疼得他手一松,剑掉在了地上,两个士兵快速向前,一左一右的抓住安国公。

    “现在还不到你死的时候,你要死,也得在罪名公告天下,受万民唾弃,奔赴刑场之后。”

    宁萧说着,一拳打歪安国公的下巴,省得老小子玩什么咬舌自尽。

    待眼神愤恨,身不由己的安国公狼狈不堪的被押进宫,却赫然发现,定国公,鄞郡王,越安侯等人也在。

    看他们的样子,竟比他还狼狈,见状,安国公苦笑一声,不再挣扎,原来此局不单单为他,更为与他同样心怀异心之人。

    宁无忧坐在龙椅上,哪有中毒昏迷的病弱之相,取而代的是自信的神采,更调皮的冲宁萧挤了挤眉毛。

    像是在说,“老贼,朕演得不错吧?看把这些老狐狸忽悠得,哈哈!”

    宁萧好笑的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小屁孩别瞎嘚瑟,当心挨揍!

    在安国公等人看过来时,宁无忧忽的坐直身体,方才的小得意消失不见,绷着的小脸上写满了严肃。

    宁无忧和宁萧达成共识之后,便想好了整个计划,先与宁萧交恶,演给安国公等心怀叵测的人看。

    再当众吐血,引得文武百官惊慌失措,借此寻出反应与众不同之人,进一步的锁定目标。

    在假装苏醒时,放出文武百官,派探子到各个臣子的府邸探查,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

    而后,与宁萧合力上演一出好戏,放出似是而非的消息,在此期间,谁动了,谁没动,都在宁无忧的监视之下。

    待戏唱到最精彩的部分,便可调集兵力,将一干人等一网打尽,至于当中会否有误抓的,会否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定罪?

    那便是抓人之后的细碎工作了,宁无忧可慢慢来。

    不怕冤枉人,更不怕凑不齐人证物证,左右鱼儿尽数入网,是死是活,皆看他的心意。

    秦嘉义站在一侧,观察着宁无忧和宁萧的情绪变化,再看跪在地上的安国公等人满心不甘的样子,颇为无力的叹了一声。

    所以,他又被宁无忧和宁萧玩了,枉他一心担忧宁无忧,熬得头发掉了一大把,到头来,却是一场戏。

    如今想想,他之所以能在宁无忧吐血昏倒那天那么快便控制住局势,估计是宁萧和宁无忧暗中推动的功劳。

    心里不爽的秦嘉义不好瞪宁无忧,只得冲宁萧翻了个白眼,谁让宁无忧是宁萧带出来的呢?

    宁萧察觉到秦嘉义的视线,毫无抱歉的笑了笑,气得秦嘉义扭过头,发誓再也不会上当了!

    宁无忧轻咳一声,为宁萧解围,看了一眼安国公等人的表情,轻声道“诸卿可有什么话要说?”

    定国公无话可说,愿赌服输,任何言语在已成定局的结果前,均苍白无力,毫无意义。

    安国公则欲言又止,很想说些什么膈应一下宁萧和宁无忧,但又觉得此时无论说什么都只是败者的哀嚎罢了。

    但看着宁萧一如既往的冷静与淡漠,安国公仍是控制不住,怒吼道“宁萧,你装什么大义,装什么清高?”

    “我不过是想走一遍你走过的路罢了,你当初不也是这么挟持幼主,登上高位的?呵,如今倒好装出一副忠臣样,真不嫌恶心!”

    宁萧没绷住,笑出了声,在安国公怨恨的视线下,轻声道“我和你不一样,这一点,你很清楚,无需欺骗自己。”

    安国公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却又闭了嘴,是的,他们不一样,换做他是宁萧,只怕早就登基为帝了。

    安国公这边沉默,那边鄞郡王的眼泪说来便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说自己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才会想着踩摄政王一脚。

    但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宁无忧,为了齐国,摄政王的存在到底是个忌讳,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不是要为齐国百姓除掉这个祸害?

    越安侯紧跟着鄞郡王开口,那叫个委屈的道“陛下,臣冤枉啊,臣从无不臣之心,更不敢欺君犯上,臣可是老实人,一直安分守己的哇!”

    “自陛下昏倒以来,臣日夜祈福,向佛祖祈愿,若能苍天垂怜,庇佑陛下安康如初,臣愿意终生茹素,再不闻荤腥!”

    “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摄政王的人逮了来,还请陛下明鉴,莫被奸臣蒙蔽,还臣一个清白!”

    宁无忧嘴角一抽,若不是派出去的探子搜到了一些证据,只怕他就要被越安侯情真意切的表演打动了,可恶,居然比他还会演。

    宁萧则赞赏的看了越安侯一眼,就这个演技,放到后世,多少也得蝉联三届影帝。

    安国公等人胸口一堵,看不出一向胆小的越安侯竟能如此颠倒黑白。

    但越安侯的表现给了其他人思路,一个个跳出来说自己是冤枉的,当中,晏王最为愤怒,他根本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被抓来了?

    晏王的声音很快盖过其他人,叫大殿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放在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晏王身上。

    见宁萧看过来,晏王挣扎着站起,“我艹你奶奶的王八蛋!我何时包藏祸心,贪恋权势?自你成为摄政王以来,我可是一直老老实实的窝在府里的!”

    “难不成你是记恨小时候我把你的衣服偷走,害得你只能光着屁股跑回皇子所,被一群人嘲笑?”

    “还是说,你记恨我偷了你养的小兔子,把它喂成了一头猪,让你一看到它便想哭?”

    “……”见晏王还想说,宁萧白眼一翻,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再说个试试?”

    宁无忧眼睛亮了,晏王和宁萧同辈份,一直声名不显,是个风稍微吹得厉害点便怀疑自己不久于人世的性子。

    这次大概真被冤枉了,气愤上头,便不管不顾的喷了起来,喷得还怪有趣的,叫宁无忧想接着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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