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青涩劲儿

    隔壁。

    王景川和贾宴清临时约的喝酒。

    贾宴清先到,身边跟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子,鹅蛋脸,皮肤白,大眼睛,青涩乖巧。

    女孩显然没来过这么高大上的场合,尤其是顶配的帝王包厢,穹顶高的像欧洲教堂,雕刻着世界名画,沙发又长又奢华,桌椅也都是她说不出的材质和风格,玻璃台的红酒洋酒她也认不出,但看着就知道很贵。

    坐在这样的场合,人不自觉的就矮小了,没有存在感,没有发言权。

    贾宴清叼着香烟,和女孩有一臂距离,“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女孩怯怯地望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又马上移开,“不……不知道。”

    贾宴清吐出一口烟气,白雾飘荡到女孩脸上,她微醺般闭上眼睛,还没睁开眼就听到男人说,“关导在筹备新戏,需要个有舞蹈功底的女演员。”

    女孩瞳仁放大,手指揪扯连衣裙,兴奋和期待全写在脸上。

    关正明导演是业内顶尖大咖,他的名字就是票房保证,贺岁片连续三年拿到票房榜首,只要能在他的戏里出现一两分钟,就等于一只脚踏上了顶流的门槛。

    贾宴清弹了下烟灰,“舞蹈基础你还算过得去,但会跳舞的女人没有一个亿也有几千万,说说,人为什么要你”

    女孩害羞带怯,声音糯糯的,“因为我、我拿了舞蹈比赛第一名”

    “呵!”贾宴清像是听到了小孩子的天真梦话,“每年各种各样的舞蹈比赛,五六场有吗”

    女孩低着头,搓手指,“嗯……有。”

    贾宴清道,“有实力有颜值的女人我这里从来不缺,但做生意讲一个等价交换,宾主尽欢。”

    女孩嗯了声,“是的,贾总。”

    贾宴清手搁在沙发椅背上,乍看像在拥抱那姑娘,宽大的怀抱很有占有欲,“谈过恋爱吗”

    他靠过来的瞬间,女孩呼吸一下缩紧,心跳快要嗓子眼儿,全身硬邦邦的,“谈……过一个,分、分了。”

    贾宴清往下看,“会吗”

    女孩脸腾地热了,红彤彤的,少女娇羞全写在上面,“我……没……没有……”

    王景川那厮说到就到,贾宴清不想耽误功夫,“有些事到了时候无师自通,王少会教你,你配合就行。”

    女孩嗖的抬头,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睛,“你……你不是……”

    贾宴清道,“你以为我要你”

    女孩不敢说话。

    贾宴清没趣儿的笑道,“王少比我会疼人,把他伺候舒服了,这个角色就是你的。”

    女孩抿着唇。

    贾宴清拿出手机放桌上,通讯录备注是关正明,“给你十秒钟,想好了我给他打电话,要不要,看你。”

    女孩内心天人交战。

    她才二十一岁,刚刚进入娱乐圈,耀眼的机会在招手,只是……

    她连第一个男朋友都没给,难道要为了事业,把自己卖了吗

    同学们中不乏为了上位出去‘应酬’的,可……一旦打开闸门,还能全身而退吗

    贾宴清拿回手机,“不想行,我让关导找别人。”

    “不是!我想!”

    女孩抱住贾宴清的手臂,似下定了某个决心,“我愿意……谢谢贾总给我机会。”

    贾宴清道,“懂事。”

    王景川来时,女孩主动坐到他身边,低眉顺眼,乖巧又温顺,小鸽子似的。

    贾宴清努努下巴,“好好疼,人第一|次。”

    王景川也没多稀罕,要说颜值,比不上照片拍的好看,也就身上那股子未经人事的青涩劲儿对他胃口,“不心疼”

    贾宴清手臂支靠背,不搭理他,“司少真去了”

    听语气是不舍得,也是,难得遇到个顺眼的,他还没尝鲜,被他捷足先登。

    王景川道,“林助理抱着鲜花上去的,你说这是谁的主意”

    贾宴清的鄙视肉眼可见,没想到司薄年是这样的人,出息!

    “我看他是上头。”

    王景川笑的意味深长,“猜咱隔壁是谁”

    贾宴清挑起狐狸眼,“谁”

    “让某人上头的那位。”

    贾宴清有些不信,“不能吧”

    “千真万确,跟她俩朋友,一男一女。”

    贾宴清没摸到鲜肉正不痛快,一拍腿,“多好的机会,找司少来喝一杯。”

    王景川手扶着女孩的腰,细,软,手感好,“还用得着你电话打了,人在路上,也就三五分钟到。”

    贾宴清瞥一眼已经弯腰准备上手的王景川,低骂,“你特么不能忍忍急这一会儿”

    王景川的手已经顺着裙摆蜿蜒,怀中女孩软成嫩豆腐,在他高超的技术下,还没怎么样就控制不住哼哼唧唧。

    “当你面儿,让你看着,省得你馋。”

    “艹!”

    王景川勾着女孩的下巴,很满意女孩羞红脸的反应,“怕”

    完全把贾宴清当空气。

    女孩战栗,抖成筛子,忌惮他,又羞于第三人在场围观,声音细小的快要听不见,“……嗯……”

    王景川怜香惜玉道,“一会儿让你见个更吓人的,晚上就不怕我了,哥哥我才是最温柔的,知道不”

    贾宴清电话响了,看到名字,他挺烦的拿起手机往外走,“要做去里面做,某人膈应,小心拔了你的毛。”

    ——

    “诶,带火了吗”

    乔菲靠着墙,纤细白皙的手指间,同样纤细的女士香烟。

    贾宴清背对她的方向接电话,听到女人说话,回头看了眼。

    幽暗薄魅的灯光下,高挑的女人斜靠黑色大理石墙,波浪长发蓬松顺滑,鲶鱼须刘海在两道秀眉处斜斜飘逸,一张不大的脸越发精致小巧,力道刚好的妆容,不夸张不虚伪,涂得很专业。

    眼神慵懒如波斯猫。

    最引人注意的是双唇。

    这女的,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半晌都没听到男人说话,乔菲以为他没带,转头要走。

    “咔哒!”

    打火机弹开的声音,嗤的一声,小火苗吐出蛇信,幽蓝色的防风焰心。

    乔菲噙着烟,凑过去,吸一口,香烟顶端亮起红点。

    她吐了口烟雾,动作自带老烟民的潇洒熟练,“谢了。”

    贾宴清心里冷笑,同样是搭讪,这位的做法至少没那么招人厌,长相也挺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整得亲妈不认识的女人,还满嘴胡说的强调就是做了牙齿矫正。

    当他瞎。

    贾宴清翻转打火机,一圈一圈饶有兴味,“怎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