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秦家小厨
早上出门，云掌柜便热情邀请，高扬没有客气，在他家吃早饭。昨天，高扬不仅将骨头架送给他，还送了一百斤肉。包括虎头都送给他。因此，请他们吃饭是人之常情。
至于四只虎蹄，高扬留下。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松菇炖掌，是在兴宁镇的馋哥食府。有个叫顾顺成的人跟他争，他第一次吃白食。那四只虎掌他准备拿到秦家小厨炖，一是因为那家的人少。第二是找借口上门。
不过，在云家吃过饭，高扬他们从云家出门，并没有去秦家小厨，只是从秦家的门口经过。店门敞开，可高扬没有看见想看的人。
高畅手里拿着网鱼的兜，这是向云掌柜借的。
今天上午，他们准备去网鱼。听说银箭鱼产自盘龙江。出镇一里就是奔流不息的盘龙江。不过云掌柜告诉他们，凭一个网兜是捞不到鱼的。必须使用笼子。必须放上饵料。鱼钻进去就出不来。否则将空手而归。
高扬没有听他的，他自持有灵符，相信可以翻波浪。将鱼炸晕，用网兜就可将鱼捞起。
在他们出镇的路上，遇见一个昨天去剔肉的男子。
那人看见他们便问了一句：“看架势你们要去网鱼？”
高畅回了一句：“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捞起银箭鱼？”
“我看够呛。”
那个男人回了一句好心好意的说：“我家有笼子，要不，我送你们几个。”
“用不着。”高畅回了一句。
他们擦身而过，男子才摇摇头。
……
出镇。
高扬取出一帖超级灵符说：“一会儿我在上游。你们去下游，听见灵符响，先别着急冒头。若被飞沙走石击中，你们不要怪我。”
高畅经历过一次，在帝王阁里，他们被追踪的人认出……危急时刻，高扬引爆一帖超级灵符。突然间地动山摇，所有进入帝王阁的人都被抛出。因此，他们才摆脱追踪的人。
任巧儿和乔惠没有经历，不知道超级灵符的厉害。
“你那次拿出的也不过如此。”任巧儿笑问一声。
她说的是在飞来镇。为难她的人上门，高扬替她解围。那帖灵符仅让对手吃了皮肉之苦。
“巧儿姐，那是之前……”
高畅接了一句说：“你们走后，我们去老君山古遗迹。在那里，大哥获得三帖灵符的符图，瞬移符，风行符。以及，将见识的超级灵符。说句夸张的话，估计凝宫都害怕。”
“照你这么说，今天能吃到银箭鱼了？”
“肯定。”
于是乔惠问了一句：“传说中的人是不是你们？”
“莫问。”
高畅断然拒绝……
乔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你皮痒了。”
……
走到江边，看着汹涌的河水。
高扬对他们说：“你们就留在这里，我上行二十丈。找一处水流缓的地方，水流急没鱼。”
“我们要怎么做？”任巧儿问了一句。
“听见响声才下河提。”
没有人接话。
高扬扫了一眼，盘龙江宽至少十丈。现在是枯水季，江面距岸上七八尺。江心巨石裸露。
可想而知，若是在雨水季，江水是何等的汹涌。
接着他往上游走，找到一处水深、且水流较缓的地方才停下。捡一粒石子包裹在灵符的里面，将皮衣顶在头上，才将石子丢出。
“轰”的一声，水花飞溅。
顷刻间，高扬的头顶像下了一场雨。
……
雨停。
高扬迅速站起，看见河面上飘着白花花的银箭鱼。他无能为力，只能迅速的跑向河流的下游。从高畅手里接过网兜，迅速的捞鱼。然后再跑向下游，将漏网的鱼尽量的捞起。当他放弃，他一共捞起十几条银箭鱼，小的不足半斤，最大一条，不足两斤。
见此任巧儿说了一句：“再来一次。”
高扬说：“够吃了。”
高畅接了一句：“下次来……多带一个网兜。”
于是他们往回走。
……
至于镇上的人，他们从没有听见，如此巨大的响声。当响声传进镇里，人们纷纷出门。你问我，我问你，却不知声音的来源是哪里。当高扬他们走进镇里，有人怀疑是他们弄出的声响。可是不熟悉，就没有问。
走到秦家门口，高扬犹豫都没有犹豫就走进去。
“掌柜。”高扬喊了一声。
那个叫妙妙的女子才从房间里出来，看见高扬，她明显愣了一下，之后才招呼任巧儿和乔惠。
“两位姐姐，坐，”
于是任巧儿说：“我们刚才去江边了，捞起一些鱼，准备来你家搭伙。不过不会让你吃亏。这道菜免费。其他菜，按价支付灵石。”
“昨天拿了那么多肉，怎么好意思。”
“送是送，吃是吃，两码事。”
“那我先收下鱼。”
女子接过高畅手里的鱼便去后厨，出来拎着一个火炉。不过没生火。接着她去后厨拿炭。
在此过程中高扬扫了一眼，将这家店里的摆设通通看了一遍。左前是后厨。左后是房间。厅堂不大，摆四张桌，显得有些拥挤。女子用一个竹编的撮箕端来木炭才去拿引火的草。
他们四个站在店里，看着她忙进忙出。
等她拿来引火草，任巧儿的同情心又起。
“你搭把手。”
高扬没动。
高畅上前一步，取出打火石，点燃枯草放进炭炉。等火燃走，再一块一块的将木炭放入。
女子知道他们带有灵茶……又进后厨拧壶取水。
……
高扬奇怪，在此过程中她母亲一直没有露面。不知是外出……还是躲在房间里不肯见面。
昨天，他曾查看母女俩的修为，却没有察觉她们的经络……说明，母女俩没有突破聚气。没有踏上修炼之途……很大可能是因为没有灵丹。因此对修炼之途，不再指望。
“姐姐，坐，嫌凳子脏还是？”
女子拎着壶出来，见他们站着，以为他们嫌弃。
“没有。若是嫌弃就不来你家了。我们可是听说，论吃味，秦家小厨在同德镇要数第一。”
“呵呵呵。”
女子轻笑一声说：“你们来我家……算是来对了。不是我自夸，我母亲做的菜，在镇上是有口皆碑。尝过的人都夸我母亲做的菜好吃。”
“你母亲呢？”任巧儿顺口问了一句。
“我母亲身上有伤，没事时就在房间里养着。”
“怎么伤的？”高扬问了一句。
不过，女子没有回答。
于是任巧儿说：“或许，他可以祛除你母亲身上的伤。”
“真的！”
女子看了高扬一眼又看向任巧儿。眼睛里闪烁的光，燃起又熄灭……期待的看着任巧儿。
“你告诉他是怎么伤的……”
“十年前，有一天……”
“闭嘴。”
忽然，房间里传出一个声音。
女子掉头就走，推开门，进入房间。
……
任巧儿吐了一下舌头。
高扬却在脑补，十前年，有一天，她家里突然来一个高手，杀了他父亲，打伤她母亲……
十年前……这个女子多少岁？或许，她目睹了整个的过程。她母亲阻止，可能是怕泄露。可能是心有余悸！可能是想起痛苦的往事。
任巧儿在他耳边嘀咕一声：“由此你又想到什么？”
高扬摇摇头。
昨天他误以为，女子的母亲与云掌柜暗通款曲。看来，那个想法错误。或许，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关系……如何才能弄个水落石出？
想到这，高扬想到云掌柜。通过他，或通过其他人……或许可以弄清楚这件事的经过。
理通思路，高扬才拉过凳子，坐在炉火旁暖手。
……
高畅取出灵茶和茶杯，过了一会儿为他们泡茶。
于是他们围着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
过了许久，女子才从房间里出来，进入后厨便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显然是在准备做饭。
又过一会儿，女子的母亲才拉开门，走出房间。
“几位，你们想吃什么？”
“客随主便，有什么，吃什么。”
高扬在回答的同时，看她的神色，见她眉间紧锁，显然是疼痛没有缓解。于是便问道：“你伤在哪里？或许我可以帮你祛除身上的痛。你身上有伤，我们不好意思打扰。”
接着任巧儿说：“我们来是奔着你家的吃味。”
任巧儿解释一句。
那个女人才苦笑说：“我身上的伤是陈年旧伤。之前，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治愈。”
“无妨，你说说，或许有治。”
“你的好心我领了，我的伤不是一般的丹药可治。”
女人说了一句走进后厨。
不过，听那女人的话……高扬心里已经有数。不是一般的丹药可治，那灵丹一定可以治。既然如此，那么，就看她说不说实话。
……
过了两炷香的功夫，女子将第一个菜端上桌。一个小木盆，里面装的是他们从江里捞起的鱼。闻着味香，高扬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任巧儿发现，便笑话他。
“你馋了？”
“嗯。”
高扬不仅嘴刁，他做的烤肉也是一绝。
……
第四个菜端上桌。
女子对他们说：“你们四个吃足够。”
任巧儿便说：“将你母亲叫来，我们一起吃。”
“用不着。”
“有事商量。”
“什么事？”
“年关想跟你们一起过。因此要在一桌上吃饭。灵石照样给，其他……需要你们提供。”
“不行。我母亲累了一年也该息息。要做你们自己做。其他需要提供，你们支付灵石。”
任巧儿站起来说：“之前说了，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吃上这一口……你母亲的伤可以治。但要说出是怎么伤才能针对性的施治。”
“……”
女子欲言又止。
任巧儿接着说：“叫你母亲，我们边吃边说。”
女子转身进入后厨，过一会儿拉着她母亲出来。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过，我的是陈年旧伤，治不好。即使治好我也没有灵石。”高扬来不及开口。
女子便接话说：“既然你们要吃我母亲做的味道，一顿二百块灵石。请问你们要吃多久？”
任巧儿哑然失笑。
乔惠和高畅不出声。
高扬说：“一月或两月。”
“按一天二百算，一个月要付一万。先说清楚，我没有占你们的便宜。你们来一次烤一次火，需要木炭……还有烧火做饭需要的木柴。还要做其他的菜。还有我没有想到的，等等。一个月付一万你们不吃亏吧？”
“可以。”
高扬答应。
女子一下就儍眼。一万块……她们辛辛苦苦的做一年，也挣不了一万块灵石。她说出来一是因为昨天。高扬看她的眼神，让她不爽。二是在此之前，差一点就被他套话。
“要不了那么多……”
她母亲一开口，女子立即伸手。
“拿来，先付灵石。”
“哪有你这样的。”她母亲阻拦一句。
女子说：“我怕他吃了，不兑现承诺。”
见此高畅站起来，想都没想就一袋一袋的往外取灵石。他知道他大哥的意图，宁愿多给……以两个月算就是两万。一下拿出两万块灵石，放哪里？桌上堆不下他就放在地上。
女子的母亲看一眼，转身往房间里走。
这一下，女子就手足无措……她手里没有灵戒，不知往哪里存放。重要的是怕人惦记。
于是任巧儿取出一枚空灵戒说：“这个送给你，滴一滴血在戒面就属于你……在将灵石收入。”
……
女子拿着灵戒进房间，直到他们告辞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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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四只虎蹄，高扬留下。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松菇炖掌，是在兴宁镇的馋哥食府。有个叫顾顺成的人跟他争，他第一次吃白食。那四只虎掌他准备拿到秦家小厨炖，一是因为那家的人少。第二是找借口上门。
不过，在云家吃过饭，高扬他们从云家出门，并没有去秦家小厨，只是从秦家的门口经过。店门敞开，可高扬没有看见想看的人。
高畅手里拿着网鱼的兜，这是向云掌柜借的。
今天上午，他们准备去网鱼。听说银箭鱼产自盘龙江。出镇一里就是奔流不息的盘龙江。不过云掌柜告诉他们，凭一个网兜是捞不到鱼的。必须使用笼子。必须放上饵料。鱼钻进去就出不来。否则将空手而归。
高扬没有听他的，他自持有灵符，相信可以翻波浪。将鱼炸晕，用网兜就可将鱼捞起。
在他们出镇的路上，遇见一个昨天去剔肉的男子。
那人看见他们便问了一句：“看架势你们要去网鱼？”
高畅回了一句：“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捞起银箭鱼？”
“我看够呛。”
那个男人回了一句好心好意的说：“我家有笼子，要不，我送你们几个。”
“用不着。”高畅回了一句。
他们擦身而过，男子才摇摇头。
……
出镇。
高扬取出一帖超级灵符说：“一会儿我在上游。你们去下游，听见灵符响，先别着急冒头。若被飞沙走石击中，你们不要怪我。”
高畅经历过一次，在帝王阁里，他们被追踪的人认出……危急时刻，高扬引爆一帖超级灵符。突然间地动山摇，所有进入帝王阁的人都被抛出。因此，他们才摆脱追踪的人。
任巧儿和乔惠没有经历，不知道超级灵符的厉害。
“你那次拿出的也不过如此。”任巧儿笑问一声。
她说的是在飞来镇。为难她的人上门，高扬替她解围。那帖灵符仅让对手吃了皮肉之苦。
“巧儿姐，那是之前……”
高畅接了一句说：“你们走后，我们去老君山古遗迹。在那里，大哥获得三帖灵符的符图，瞬移符，风行符。以及，将见识的超级灵符。说句夸张的话，估计凝宫都害怕。”
“照你这么说，今天能吃到银箭鱼了？”
“肯定。”
于是乔惠问了一句：“传说中的人是不是你们？”
“莫问。”
高畅断然拒绝……
乔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你皮痒了。”
……
走到江边，看着汹涌的河水。
高扬对他们说：“你们就留在这里，我上行二十丈。找一处水流缓的地方，水流急没鱼。”
“我们要怎么做？”任巧儿问了一句。
“听见响声才下河提。”
没有人接话。
高扬扫了一眼，盘龙江宽至少十丈。现在是枯水季，江面距岸上七八尺。江心巨石裸露。
可想而知，若是在雨水季，江水是何等的汹涌。
接着他往上游走，找到一处水深、且水流较缓的地方才停下。捡一粒石子包裹在灵符的里面，将皮衣顶在头上，才将石子丢出。
“轰”的一声，水花飞溅。
顷刻间，高扬的头顶像下了一场雨。
……
雨停。
高扬迅速站起，看见河面上飘着白花花的银箭鱼。他无能为力，只能迅速的跑向河流的下游。从高畅手里接过网兜，迅速的捞鱼。然后再跑向下游，将漏网的鱼尽量的捞起。当他放弃，他一共捞起十几条银箭鱼，小的不足半斤，最大一条，不足两斤。
见此任巧儿说了一句：“再来一次。”
高扬说：“够吃了。”
高畅接了一句：“下次来……多带一个网兜。”
于是他们往回走。
……
至于镇上的人，他们从没有听见，如此巨大的响声。当响声传进镇里，人们纷纷出门。你问我，我问你，却不知声音的来源是哪里。当高扬他们走进镇里，有人怀疑是他们弄出的声响。可是不熟悉，就没有问。
走到秦家门口，高扬犹豫都没有犹豫就走进去。
“掌柜。”高扬喊了一声。
那个叫妙妙的女子才从房间里出来，看见高扬，她明显愣了一下，之后才招呼任巧儿和乔惠。
“两位姐姐，坐，”
于是任巧儿说：“我们刚才去江边了，捞起一些鱼，准备来你家搭伙。不过不会让你吃亏。这道菜免费。其他菜，按价支付灵石。”
“昨天拿了那么多肉，怎么好意思。”
“送是送，吃是吃，两码事。”
“那我先收下鱼。”
女子接过高畅手里的鱼便去后厨，出来拎着一个火炉。不过没生火。接着她去后厨拿炭。
在此过程中高扬扫了一眼，将这家店里的摆设通通看了一遍。左前是后厨。左后是房间。厅堂不大，摆四张桌，显得有些拥挤。女子用一个竹编的撮箕端来木炭才去拿引火的草。
他们四个站在店里，看着她忙进忙出。
等她拿来引火草，任巧儿的同情心又起。
“你搭把手。”
高扬没动。
高畅上前一步，取出打火石，点燃枯草放进炭炉。等火燃走，再一块一块的将木炭放入。
女子知道他们带有灵茶……又进后厨拧壶取水。
……
高扬奇怪，在此过程中她母亲一直没有露面。不知是外出……还是躲在房间里不肯见面。
昨天，他曾查看母女俩的修为，却没有察觉她们的经络……说明，母女俩没有突破聚气。没有踏上修炼之途……很大可能是因为没有灵丹。因此对修炼之途，不再指望。
“姐姐，坐，嫌凳子脏还是？”
女子拎着壶出来，见他们站着，以为他们嫌弃。
“没有。若是嫌弃就不来你家了。我们可是听说，论吃味，秦家小厨在同德镇要数第一。”
“呵呵呵。”
女子轻笑一声说：“你们来我家……算是来对了。不是我自夸，我母亲做的菜，在镇上是有口皆碑。尝过的人都夸我母亲做的菜好吃。”
“你母亲呢？”任巧儿顺口问了一句。
“我母亲身上有伤，没事时就在房间里养着。”
“怎么伤的？”高扬问了一句。
不过，女子没有回答。
于是任巧儿说：“或许，他可以祛除你母亲身上的伤。”
“真的！”
女子看了高扬一眼又看向任巧儿。眼睛里闪烁的光，燃起又熄灭……期待的看着任巧儿。
“你告诉他是怎么伤的……”
“十年前，有一天……”
“闭嘴。”
忽然，房间里传出一个声音。
女子掉头就走，推开门，进入房间。
……
任巧儿吐了一下舌头。
高扬却在脑补，十前年，有一天，她家里突然来一个高手，杀了他父亲，打伤她母亲……
十年前……这个女子多少岁？或许，她目睹了整个的过程。她母亲阻止，可能是怕泄露。可能是心有余悸！可能是想起痛苦的往事。
任巧儿在他耳边嘀咕一声：“由此你又想到什么？”
高扬摇摇头。
昨天他误以为，女子的母亲与云掌柜暗通款曲。看来，那个想法错误。或许，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关系……如何才能弄个水落石出？
想到这，高扬想到云掌柜。通过他，或通过其他人……或许可以弄清楚这件事的经过。
理通思路，高扬才拉过凳子，坐在炉火旁暖手。
……
高畅取出灵茶和茶杯，过了一会儿为他们泡茶。
于是他们围着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
过了许久，女子才从房间里出来，进入后厨便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显然是在准备做饭。
又过一会儿，女子的母亲才拉开门，走出房间。
“几位，你们想吃什么？”
“客随主便，有什么，吃什么。”
高扬在回答的同时，看她的神色，见她眉间紧锁，显然是疼痛没有缓解。于是便问道：“你伤在哪里？或许我可以帮你祛除身上的痛。你身上有伤，我们不好意思打扰。”
接着任巧儿说：“我们来是奔着你家的吃味。”
任巧儿解释一句。
那个女人才苦笑说：“我身上的伤是陈年旧伤。之前，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治愈。”
“无妨，你说说，或许有治。”
“你的好心我领了，我的伤不是一般的丹药可治。”
女人说了一句走进后厨。
不过，听那女人的话……高扬心里已经有数。不是一般的丹药可治，那灵丹一定可以治。既然如此，那么，就看她说不说实话。
……
过了两炷香的功夫，女子将第一个菜端上桌。一个小木盆，里面装的是他们从江里捞起的鱼。闻着味香，高扬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任巧儿发现，便笑话他。
“你馋了？”
“嗯。”
高扬不仅嘴刁，他做的烤肉也是一绝。
……
第四个菜端上桌。
女子对他们说：“你们四个吃足够。”
任巧儿便说：“将你母亲叫来，我们一起吃。”
“用不着。”
“有事商量。”
“什么事？”
“年关想跟你们一起过。因此要在一桌上吃饭。灵石照样给，其他……需要你们提供。”
“不行。我母亲累了一年也该息息。要做你们自己做。其他需要提供，你们支付灵石。”
任巧儿站起来说：“之前说了，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吃上这一口……你母亲的伤可以治。但要说出是怎么伤才能针对性的施治。”
“……”
女子欲言又止。
任巧儿接着说：“叫你母亲，我们边吃边说。”
女子转身进入后厨，过一会儿拉着她母亲出来。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过，我的是陈年旧伤，治不好。即使治好我也没有灵石。”高扬来不及开口。
女子便接话说：“既然你们要吃我母亲做的味道，一顿二百块灵石。请问你们要吃多久？”
任巧儿哑然失笑。
乔惠和高畅不出声。
高扬说：“一月或两月。”
“按一天二百算，一个月要付一万。先说清楚，我没有占你们的便宜。你们来一次烤一次火，需要木炭……还有烧火做饭需要的木柴。还要做其他的菜。还有我没有想到的，等等。一个月付一万你们不吃亏吧？”
“可以。”
高扬答应。
女子一下就儍眼。一万块……她们辛辛苦苦的做一年，也挣不了一万块灵石。她说出来一是因为昨天。高扬看她的眼神，让她不爽。二是在此之前，差一点就被他套话。
“要不了那么多……”
她母亲一开口，女子立即伸手。
“拿来，先付灵石。”
“哪有你这样的。”她母亲阻拦一句。
女子说：“我怕他吃了，不兑现承诺。”
见此高畅站起来，想都没想就一袋一袋的往外取灵石。他知道他大哥的意图，宁愿多给……以两个月算就是两万。一下拿出两万块灵石，放哪里？桌上堆不下他就放在地上。
女子的母亲看一眼，转身往房间里走。
这一下，女子就手足无措……她手里没有灵戒，不知往哪里存放。重要的是怕人惦记。
于是任巧儿取出一枚空灵戒说：“这个送给你，滴一滴血在戒面就属于你……在将灵石收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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