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真·坦白局
清晨还是那个清晨。
因为今天要上学，所以灰原哀早起了。
也挺巧的。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东野宁也正好从屋里出来。
简单的对视因为各有心思而变得没那么简单。
少女的心虚带来眼神的逃避，而眼神的逃避也让勇气坠入谷底。
其实并不是一定要什么腹稿才行。
如果用足够的冲动以及勇气，灰原哀现在完全可以直接莽上去说，然后借由上学退场，等晚上回家之后再静候答案。
“早上好。”
东野宁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传入耳朵。
有种...宁静的美好。
灰原哀轻轻回了一句，快步走上前并排，“早餐我来做吧。”
“好啊。”东野宁没有拒绝。
顺着楼梯下楼，在灰原哀即将走进厨房的时候，东野宁忽然又开口了。
“这应该不是最后一顿早餐吧？”
灰原哀脚步跟着心脏的节律一起停住，然后恢复。
她抿着嘴唇缓缓回头，眼神颤抖，“在你看来我是非常容易选择逃避的人吗？”
东野宁摇头，“你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跟‘逃避’这个词无关了，我的意思是，这是不是最后一顿早餐的选择权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清晨的空气有些沉默。
东野宁有些自说自话般继续说道：“后悔是没有尝试去做，遗憾是尝试做却失败了。”
“虽然我不是很会照顾人，也不太会哄小孩子玩，更没有事事顺着你，但我觉得跟我住一起还挺不错的。”
他侧头看向灰原哀的眼睛，“危险于我而言不值一提，但有没有你却对我十分重要。”
“我需要你的陪伴，真心的。”
说完，东野宁索性拿起车钥匙直接朝门外走去，“今晚我还想吃炒乌冬面。”
来到门口，他再次停下，“希望我不会遗憾，而你也不会后悔。”
东野宁不担心自己这样说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些话从格蕾丝这个身份的角度来看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接下来就轮到灰原哀自己做出选择了。
昨晚的心事，刚才的心虚躲闪，都足以说明灰原哀正在犹豫徘徊的边缘。
鉴于小萝莉有跑路前科，东野宁这才觉得干脆稍微开门见山一点，把自己的态度表个清楚。
要是灰原哀还是想跑，那就随她去吧。
谁还没有自己的尊严了？
硬要我求着你留下那未免有些太过分。
双向奔赴才更有意义。
无论是单纯当兄妹还是走走别的感情线，这句话都适用。
东野宁没有多等，干脆利落出门。
早餐在外面解决，晚上再回来等答案。
来到车上，坐一小会儿，再发动车子。
这时，他看见了后视镜中的灰原哀。
小萝莉站在门口，单手扶着门框，眼神复杂。
就在东野宁准备踩下油门的时候，灰原哀终于开口了。
“等一下！”
“吃过早餐再走吧，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卧槽！
成功突破！
等灰原哀从晃神中恢复过来的时候，东野宁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满脸都是期待的神情。
小萝莉见状不由翻了个白眼，她走到东野宁对面坐下，开启对视。
“这是你的套路，你在对我实施精神控制。”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你就是，你就有，我没瞎说！”
“那...我控住你了吗？”
“哼！”
“啧，把我叫回来，饭也不做事也不说，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你不是在胡闹，所以你说吧。”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小学生。”
东野宁装作意外的模样，“你是袖珍人，合法萝莉？？？”
合...合法萝莉...？
灰原哀瞪大眼睛缩到沙发靠垫上，“你还说你不是变态！”
“嗯...渐变。”东野宁眨眨眼睛，似乎还有点无辜。
渐变又是什么鬼啊！！！
灰原哀甩甩脑袋，抬手打住，“这样也行吧，把我当袖珍人的确更容易理解和接受。”
“但我这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服用了某种药物才变成这样，我真实年龄18岁。”
“正在追捕我的人虽然不是什么罗斯柴尔德家族之类的势力，但也的确是个很大型的地下犯罪组织，主要活动范围就在日本。”
她一股脑说了很多，然后抬眸去看东野宁的反应。
而东野宁的反应...很平静。
小萝莉懵逼，“你不惊讶吗？”
东野宁起身来到她身旁，伸手触碰额头，再把脉测测心率，“没有发烧，心率加快。”
“这种情况一般不是撒谎就是在说真话希望别人能相信。”
他垂眸对上灰原哀的眼睛，“因为是你，所以我信。”
说完，他又立即叹气思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还真是不太妙啊，我觉得你非常有必要老老实实待在我家接受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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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我22，差距好像也不是很大。”
灰原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确定真的只是想为我提供保护而不是为了别的目的？”
东野宁点头，“当然啊，我是个正义的警察。”
“那你比较年龄干什么？”小萝莉表示仍有疑虑。
东野宁耸肩，“那当然是看看年龄差距是不是依旧符合兄妹身份啊，你以为呢？”
我以为...我以为你在想年纪差距没有很大的话...我......
恋爱脑走开走开，快走开啊！！！
灰原哀用力闭着眼睛胡乱在空气中推了几下，然后平静下来，“没什么，我的确是你十八岁的妹妹，放心吧，辈分不会乱。”
“那个组织很危险，不要小瞧他们，然后我真名宫野志保，差不多就这些，我说完了。”
她的平静是强行装出来的，但的确很有用，至少心境有平和很多。
但东野宁总感觉自己现在不贱一下就浑身难受。
他学着以前灰原哀的样子附身抬眸寻找对方的眼睛，然后开口询问，“所以他们为什么要喂你吃那种药，你又是怎么跟那个所谓的组织扯上关系的？”
灰原哀继续平淡脸，“我曾经是那个组织的一员，姐姐被他们杀死后我打算吞药自杀，然后意外变小，再然后就是从垃圾通道逃出来遇到你跟你回家。”
“你怎么拿到药的？”
“药是我研发的。”
东野宁用手指戳戳小萝莉的脸颊，“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柯南跟你是一样的情况？”
“毕竟你选择去阿笠博士家，而柯南也不像是什么正常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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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东野宁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传入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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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轻轻回了一句，快步走上前并排，“早餐我来做吧。”
“好啊。”东野宁没有拒绝。
顺着楼梯下楼，在灰原哀即将走进厨房的时候，东野宁忽然又开口了。
“这应该不是最后一顿早餐吧？”
灰原哀脚步跟着心脏的节律一起停住，然后恢复。
她抿着嘴唇缓缓回头，眼神颤抖，“在你看来我是非常容易选择逃避的人吗？”
东野宁摇头，“你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跟‘逃避’这个词无关了，我的意思是，这是不是最后一顿早餐的选择权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清晨的空气有些沉默。
东野宁有些自说自话般继续说道：“后悔是没有尝试去做，遗憾是尝试做却失败了。”
“虽然我不是很会照顾人，也不太会哄小孩子玩，更没有事事顺着你，但我觉得跟我住一起还挺不错的。”
他侧头看向灰原哀的眼睛，“危险于我而言不值一提，但有没有你却对我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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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你就有，我没瞎说！”
“那...我控住你了吗？”
“哼！”
“啧，把我叫回来，饭也不做事也不说，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你不是在胡闹，所以你说吧。”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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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合法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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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以为你在想年纪差距没有很大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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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组织很危险，不要小瞧他们，然后我真名宫野志保，差不多就这些，我说完了。”
她的平静是强行装出来的，但的确很有用，至少心境有平和很多。
但东野宁总感觉自己现在不贱一下就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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