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抛绣球(一)
“我三张2，你翻牌来看看。”
邱小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哥们，我两对，我都觉着自己的运气逆天了。没想到三条都能让你拿到，这可真是冤家牌了。”
“运气好而已！”我实话实说。
“运气好是好，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三条a？”邱小子纳闷道。
“因为你拿到第一张a的时候，并没有拿一对a时那样兴奋，我猜测你当时手里只有一对。”
“对，我的确没想到最后一张会是a，可是你当时就算知道自己底牌是一张2，我随便一对都赢你，你为什么敢跟我赌最后一张？”
“你当时牌面最大是张a，而我底牌有一对，我为什么不敢跟你赌？”
我的一番话还真把这个邱小子给唬住了，“哥们，你牛逼！”
“其实也不是我牛逼，”我笑着解释道，“我敢跟你赌，说白了，还是因为我没太在乎输赢，玩玩而已，不就是20万嘛。”
“说得对，不就20万嘛！”他走过来伸出手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邱文琦，搞金融的。”
“周轩，”我也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还在上大学。”
“哪个大学？”邱文琦好奇地问道。
“滨海大学历史系大一。”
“211啊，不错，不错。”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哥们，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做风投，哈哈哈！”
接下来，我在小宋和邱文琦的撺掇下，又玩了几把老虎机。
老虎机这玩意据说有一定门道，纵然是我运气逆天，一开始也是往里面输了不少钱。而那种让我感到兴奋的神奇的预感却一直都没有来。
直到我输进去将近6万块钱后，我的那种预感终于来了。于是我一股脑把剩下的30多万都砸了进去。这在小宋和文静看来，是破罐子破摔的不理智行为。可是一分钟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西瓜！”不知道是谁在看到第一个定格的水果时，喊了一声。
“西瓜！”第二声喊出来的音调明显要高一些。
“西瓜！我草，真特么见鬼了，哎！有人中大奖了。”现场沸腾了，一下子涌过来不少围观的人，他们都见证了这神奇的一幕——老虎机里拼命地往外吐币，没完没了地吐……
我们终于摆脱了围观人群，来到二楼的一个角落里坐下。一路上文静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而小宋则是不停地在问我关于老虎机中奖规律的问题。
“我都说了好几遍了，真的只是运气好而已。”我实在不耐烦道。
“少来，你玩梭哈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头，说，你是不是赌神？”
“这都哪跟哪啊，还赌神，你电影看多了吧。我就是运气好，后面几把你不也看到了。”我在老虎机那边中了大奖，但由于只是翻倍的赔率，所以也就赚了30几万。围观群众不依不饶，让我再玩几把，我无奈只能再试几次，但结果都没有中奖，反而赔进去一万多块钱。
“切……你当我看不出来啊，你故意输的吧。”小宋还是不信。
“我哪有那样的本事，想赢就赢，想输就输啊？”我则不再理会小宋，扭头对文静道：“之前欠你20万，现在赢的钱都给你。”
“钱是你赚的，还是你自己收着吧。”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刚刚给你办的会员卡，里面有50万。”
我接过卡片看了看，“和你的卡不太一样呢。”
“她那张是超级贵宾卡，有钱都办不到的。”小宋插嘴道，“哦，对了，邹小姐，刚刚就想问来着，龙华集团的老总邹华龙，是你什么人？”
“我爸！”文静轻描淡写道。
我则一愣道：“之前没听说你家里很有钱的。”
“因为之前我没认他。”她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这个事有点复杂，不说他了。周轩你会跳舞吗？”
我耸耸肩道：“不会！”
“不会也没关系，很简单，我教你！”她拉着我往舞池中间走去。
我第一次跳交际舞，显得很笨拙，连累文静也跳不好，还被我踩了几脚。一支曲子后，她便不想再和我跳了。
一直看着我们傻笑的小宋终于抓住机会，邀请文静跳下一支舞，我则乐得清静，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
“你好，能认识一下吗，我叫李颖。”这时，一个穿着天蓝色礼服的可爱女孩忽然来到我的面前，略带腼腆地和我打招呼。
我闻声抬起头来看她的样子，她的个子不算高，弄了一个丸子头，配上她略显婴儿肥的包子脸，给人一种清纯可爱的感觉。
我站起来道：“你好，我叫周轩。”
“我知道的，”她笑起来很可爱，“他们现在都叫你赌神。”
“运气好罢了，不是什么赌神的。”我解释道。
“但是你刚刚赢了好多钱，你知道吗，现在有可多人盯着你了。”
我诧异道：“盯着我干嘛？”
“盯着你的钱啊！”李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这个舞会上有不少像我一样的十八线女明星，她们都要抱你的大腿呢。”
“你是女明星？”我再次打量眼前这个可爱的少女，感觉她比自己还小一些呢。
“十八线女明星。”她吐了吐舌头道：“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算不上明星啦，去年我参加了一个综艺选秀节目，拿了第一名，随后拍了一个广告罢了。”
“哦，那这么说，你也是来抱大腿的了？”
“算是吧，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方式不一样，”她冲我身后努努嘴道，“比如说那个女人。”
我顺着她指示的方向看去，那边果然站着一个女人，个子比李颖略高一些，波浪卷的头发，瓜子似的脸，两道弯弯的眉毛修得十分整齐。明眸皓齿，猫弧形的红唇，比之爱妮还要美艳几分。一身高开叉深v玫瑰红晚礼服，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和完美事业线，给人一种成熟魅惑的感觉。
我转过头来，再看向李颖那稍显单薄的身材，以及圆领半袖十分保守的晚礼服，不禁和她开玩笑道：“你和她比，果然弱爆了。”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男人都喜欢她那种性感类型的。”李颖气鼓着腮帮，撅撅嘴的样子，一下子可爱到我了。
“那你刚才说方式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我承认我没她身材好，没她性感，但我比她年轻，比她可爱啊。一会抛绣球，肯定有很多人会选择把绣球抛给你的，我可是第一个来找你的呀，你一定得选我。”
“抛绣球？”
李颖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不知道抛绣球？天啊，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抛绣球？”
“其实就是零点钟的一个活动啦。你也知道的，这个聚会上有很多公子哥，富二代什么的，像我这种刚刚出道的小明星，可以利用抛绣球这个活动来走走捷径。”
“那你可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公子哥、富二代。”
“哎呀，我又没说你是富二代，不过你身边一个龙江首富的私生女，一个龙江一把手的大公子，你就算不是富二代，估计身份也不一般吧。”
“私生女？你说的是文静吗？”
李颖吃惊道：“原来你不知道？那是我多嘴了。”
“这是人家的**，是不应该多嘴的。”我转移话题道：“其实我的身份很一般，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文静是我的高中同学，小宋也是前几天才认识的。”
“好吧，好吧，普通的大学生。不过也幸亏你不是什么富二代，要不然我还不选你呢。”
“为什么？你不是抱大腿来的吗？”
李颖忽然白了我一眼，道：“我是来抱大腿的，但也不是什么大腿都抱。”
这时，小宋和文静跳完一支舞回来。文静看了一眼李颖，冲我问道：“认识的？”
“刚认识的！”
李颖冲文静笑了笑，然后对我道：“一会儿抛绣球的时候，一定要接我的。”说完她便往舞池的另一边走去。
我纳闷地问文静抛绣球到底是怎么回事。文静脸微红道：“你问宋名扬吧，我去补个妆。”
看着文静匆匆离开的背影，我是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小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静，“你俩……对象？”
“同学，不是跟你说了嘛。”
“哦！”他从兜里掏出两支烟，并将其中一支递给我道：“来一支？”
“不会！”
他也没勉强，自顾自地点燃一支，深吸了一口道：“坐下说。”
“轩哥啊，你以前没参加过这种聚会吧？”
“没有！”
他点点头，“其实，这种聚会，心照不宣了。男人就是来玩的嘛，有的喜欢赌，那就去赌，有的喜欢女人……”他看了看我，笑道：“喜欢女人的，就去找女人喽。这里面来的，有些是名媛，就像邹小姐，如果遇到谈得来的，偶尔图个乐也是有的；有些则是想红的小明星，她们一般会先谈好条件，但总之都是自愿的，过后也不用负什么责任。”
我皱了皱眉头，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文静她……？”
“不好说，也可能是因为你吧。”
“因为我什么？”
小宋凑过来在我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俩真没有那个？”
“没有！”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就是她主动喽，她对你有意思，你没看出来？”
我摇头否认道，“没看出来，我们就是普通同学，而且上学那会接触也不是很多。”
小宋想了想道：“要不这样，一会儿啊，抛绣球的时候……”
邱小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哥们，我两对，我都觉着自己的运气逆天了。没想到三条都能让你拿到，这可真是冤家牌了。”
“运气好而已！”我实话实说。
“运气好是好，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三条a？”邱小子纳闷道。
“因为你拿到第一张a的时候，并没有拿一对a时那样兴奋，我猜测你当时手里只有一对。”
“对，我的确没想到最后一张会是a，可是你当时就算知道自己底牌是一张2，我随便一对都赢你，你为什么敢跟我赌最后一张？”
“你当时牌面最大是张a，而我底牌有一对，我为什么不敢跟你赌？”
我的一番话还真把这个邱小子给唬住了，“哥们，你牛逼！”
“其实也不是我牛逼，”我笑着解释道，“我敢跟你赌，说白了，还是因为我没太在乎输赢，玩玩而已，不就是20万嘛。”
“说得对，不就20万嘛！”他走过来伸出手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邱文琦，搞金融的。”
“周轩，”我也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还在上大学。”
“哪个大学？”邱文琦好奇地问道。
“滨海大学历史系大一。”
“211啊，不错，不错。”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哥们，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做风投，哈哈哈！”
接下来，我在小宋和邱文琦的撺掇下，又玩了几把老虎机。
老虎机这玩意据说有一定门道，纵然是我运气逆天，一开始也是往里面输了不少钱。而那种让我感到兴奋的神奇的预感却一直都没有来。
直到我输进去将近6万块钱后，我的那种预感终于来了。于是我一股脑把剩下的30多万都砸了进去。这在小宋和文静看来，是破罐子破摔的不理智行为。可是一分钟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西瓜！”不知道是谁在看到第一个定格的水果时，喊了一声。
“西瓜！”第二声喊出来的音调明显要高一些。
“西瓜！我草，真特么见鬼了，哎！有人中大奖了。”现场沸腾了，一下子涌过来不少围观的人，他们都见证了这神奇的一幕——老虎机里拼命地往外吐币，没完没了地吐……
我们终于摆脱了围观人群，来到二楼的一个角落里坐下。一路上文静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而小宋则是不停地在问我关于老虎机中奖规律的问题。
“我都说了好几遍了，真的只是运气好而已。”我实在不耐烦道。
“少来，你玩梭哈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头，说，你是不是赌神？”
“这都哪跟哪啊，还赌神，你电影看多了吧。我就是运气好，后面几把你不也看到了。”我在老虎机那边中了大奖，但由于只是翻倍的赔率，所以也就赚了30几万。围观群众不依不饶，让我再玩几把，我无奈只能再试几次，但结果都没有中奖，反而赔进去一万多块钱。
“切……你当我看不出来啊，你故意输的吧。”小宋还是不信。
“我哪有那样的本事，想赢就赢，想输就输啊？”我则不再理会小宋，扭头对文静道：“之前欠你20万，现在赢的钱都给你。”
“钱是你赚的，还是你自己收着吧。”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刚刚给你办的会员卡，里面有50万。”
我接过卡片看了看，“和你的卡不太一样呢。”
“她那张是超级贵宾卡，有钱都办不到的。”小宋插嘴道，“哦，对了，邹小姐，刚刚就想问来着，龙华集团的老总邹华龙，是你什么人？”
“我爸！”文静轻描淡写道。
我则一愣道：“之前没听说你家里很有钱的。”
“因为之前我没认他。”她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这个事有点复杂，不说他了。周轩你会跳舞吗？”
我耸耸肩道：“不会！”
“不会也没关系，很简单，我教你！”她拉着我往舞池中间走去。
我第一次跳交际舞，显得很笨拙，连累文静也跳不好，还被我踩了几脚。一支曲子后，她便不想再和我跳了。
一直看着我们傻笑的小宋终于抓住机会，邀请文静跳下一支舞，我则乐得清静，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
“你好，能认识一下吗，我叫李颖。”这时，一个穿着天蓝色礼服的可爱女孩忽然来到我的面前，略带腼腆地和我打招呼。
我闻声抬起头来看她的样子，她的个子不算高，弄了一个丸子头，配上她略显婴儿肥的包子脸，给人一种清纯可爱的感觉。
我站起来道：“你好，我叫周轩。”
“我知道的，”她笑起来很可爱，“他们现在都叫你赌神。”
“运气好罢了，不是什么赌神的。”我解释道。
“但是你刚刚赢了好多钱，你知道吗，现在有可多人盯着你了。”
我诧异道：“盯着我干嘛？”
“盯着你的钱啊！”李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这个舞会上有不少像我一样的十八线女明星，她们都要抱你的大腿呢。”
“你是女明星？”我再次打量眼前这个可爱的少女，感觉她比自己还小一些呢。
“十八线女明星。”她吐了吐舌头道：“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算不上明星啦，去年我参加了一个综艺选秀节目，拿了第一名，随后拍了一个广告罢了。”
“哦，那这么说，你也是来抱大腿的了？”
“算是吧，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方式不一样，”她冲我身后努努嘴道，“比如说那个女人。”
我顺着她指示的方向看去，那边果然站着一个女人，个子比李颖略高一些，波浪卷的头发，瓜子似的脸，两道弯弯的眉毛修得十分整齐。明眸皓齿，猫弧形的红唇，比之爱妮还要美艳几分。一身高开叉深v玫瑰红晚礼服，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和完美事业线，给人一种成熟魅惑的感觉。
我转过头来，再看向李颖那稍显单薄的身材，以及圆领半袖十分保守的晚礼服，不禁和她开玩笑道：“你和她比，果然弱爆了。”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男人都喜欢她那种性感类型的。”李颖气鼓着腮帮，撅撅嘴的样子，一下子可爱到我了。
“那你刚才说方式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我承认我没她身材好，没她性感，但我比她年轻，比她可爱啊。一会抛绣球，肯定有很多人会选择把绣球抛给你的，我可是第一个来找你的呀，你一定得选我。”
“抛绣球？”
李颖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不知道抛绣球？天啊，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抛绣球？”
“其实就是零点钟的一个活动啦。你也知道的，这个聚会上有很多公子哥，富二代什么的，像我这种刚刚出道的小明星，可以利用抛绣球这个活动来走走捷径。”
“那你可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公子哥、富二代。”
“哎呀，我又没说你是富二代，不过你身边一个龙江首富的私生女，一个龙江一把手的大公子，你就算不是富二代，估计身份也不一般吧。”
“私生女？你说的是文静吗？”
李颖吃惊道：“原来你不知道？那是我多嘴了。”
“这是人家的**，是不应该多嘴的。”我转移话题道：“其实我的身份很一般，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文静是我的高中同学，小宋也是前几天才认识的。”
“好吧，好吧，普通的大学生。不过也幸亏你不是什么富二代，要不然我还不选你呢。”
“为什么？你不是抱大腿来的吗？”
李颖忽然白了我一眼，道：“我是来抱大腿的，但也不是什么大腿都抱。”
这时，小宋和文静跳完一支舞回来。文静看了一眼李颖，冲我问道：“认识的？”
“刚认识的！”
李颖冲文静笑了笑，然后对我道：“一会儿抛绣球的时候，一定要接我的。”说完她便往舞池的另一边走去。
我纳闷地问文静抛绣球到底是怎么回事。文静脸微红道：“你问宋名扬吧，我去补个妆。”
看着文静匆匆离开的背影，我是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小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静，“你俩……对象？”
“同学，不是跟你说了嘛。”
“哦！”他从兜里掏出两支烟，并将其中一支递给我道：“来一支？”
“不会！”
他也没勉强，自顾自地点燃一支，深吸了一口道：“坐下说。”
“轩哥啊，你以前没参加过这种聚会吧？”
“没有！”
他点点头，“其实，这种聚会，心照不宣了。男人就是来玩的嘛，有的喜欢赌，那就去赌，有的喜欢女人……”他看了看我，笑道：“喜欢女人的，就去找女人喽。这里面来的，有些是名媛，就像邹小姐，如果遇到谈得来的，偶尔图个乐也是有的；有些则是想红的小明星，她们一般会先谈好条件，但总之都是自愿的，过后也不用负什么责任。”
我皱了皱眉头，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文静她……？”
“不好说，也可能是因为你吧。”
“因为我什么？”
小宋凑过来在我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俩真没有那个？”
“没有！”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就是她主动喽，她对你有意思，你没看出来？”
我摇头否认道，“没看出来，我们就是普通同学，而且上学那会接触也不是很多。”
小宋想了想道：“要不这样，一会儿啊，抛绣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