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后腰疼

    (后面内容有重复,晚上改,明早再看吧)

    刀光剑影间,时蕴连忙后退,瞳孔地震,不太敢相信安冉原来这样疯狂。

    “你疯了,你是在犯法知道吗?”

    说话的间隙安冉就像发疯一样乱挥着手里的刀,时蕴尽量抓着她的手腕,禁锢着她的双手,挣扎之中额头上出满了汗。

    “时蕴,是你把我毁了!都是你!”安冉力气突然变大,一把将时蕴推到了车身上,因为推力很大,她往后仰的幅度很大,后腰像是被扭到一般,倒吸一口凉气。

    “你说我们谁都不惹谁不好吗?”安冉沉着脸,“为什么你不跟我合作呢?明明在娱乐圈,我们公司也算数得上名字的。”

    “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时蕴疼的直皱眉,但气势上也不想输,仍然硬着语气说道:“安冉,周以绥是我的人,你觉得他是你可以肖想的吗?既然你不知道洁身自好,我自然要给你点教训。”

    “你喜欢周以绥?”安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你这样的人,居然还知道喜欢?”

    她冷笑了几声,拿着刀片触碰到了她的脸,印出来一道红印。

    时蕴眼神冷冰冰地看着她,“如果你再往深划一下,我敢保证你不光是公司倒闭,你下辈子我要回让你在监狱里度过。”

    安冉盯着她,良久之后冷呵一声,虎口抵住她的脖子,“那好啊,你去地狱,我去监狱。”

    “疯子!”

    “是吗?我还可以再疯一点!”说着她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比起划上她的脸,她更喜欢看时蕴在她手里无力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现在所有的悲哀,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你说我该怎么讨回来呢?”

    就在时蕴觉得要断气的时候,突然闷声一响,眼前的人影一颤,钳住她脖子的手松开,时蕴只觉得大口地新鲜空气灌入口中。

    她靠在车子上,扶着腰,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抬眼看到了比她脸色更阴沉的周以绥。

    他手里还拿着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前面修路的牌子,安冉揉着被打麻的后背,眼底猩红。

    “周以绥——”时蕴看见他之后原本还坚挺的全部力气都化成了无有,腿软地从车身滑坐到地上。

    周以绥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在时蕴身边蹲下,看着她苍白的脸,“很疼?”

    时蕴只觉得自己像是公主病要犯了一样,心里酸涩不堪,“后腰疼。”

    刚才砸的那一下让时蕴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痉挛,能继续站这么久全靠自己的一口气。

    周以绥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抬起来在她脑袋上按了按,声音低哑,“我们去医院。”

    “我让你去了吗?”安冉看着周以绥的背影,那种疯狂的情绪再次扑面袭来,“周以绥,你是不是也特别恶心我啊?为什么时蕴你只认识几天就对她那么好,我呢?我向你表达过那么多次喜欢你都视而不见!”

    “让开!”周以绥扶起时蕴,小心谨慎地稍微查看了一下,这种程度走路应该是没问题的。

    安冉仍然站在他们面前,像是一个拦路虎,手里的刀子隐隐泛着银光。

    时蕴对这样的刀子一点也没汗毛颤栗的感觉,毕竟她见周以绥的第一面就见过他徒手接刀子的场面,镇上的水果刀不如这样的刀子平滑,划一下都异常地疼,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周以绥的手心上留下这样的一道疤。

    周以绥睨了她一眼,有淡淡扫了眼她手上的东西,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就你这样还想杀人?”

    说着周以绥便走进她,越走近一步,周以绥的身影就越高大一步,压迫感就越强,安冉瞪着眼睛看向他,抓着刀柄的手不断颤动。

    “我告诉你这个应该怎么拿。”周以绥似乎不像是要跟她争吵,而是认真教般。

    安冉手指颤动,不敢再去接他手里的东西,周以绥浅笑,手指攥着刀依然刮蹭着安冉的脸。

    安冉抖动,只听周以绥静静说道:“我脾气不好,年龄也大了,所以拿不稳或者蹭到哪都是很有可能。”

    “你别动!”安冉紧张地闭上眼睛。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拿着刀子像是地狱使者般那样阴狠的人,而是代表着正义的人民警察,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暴雨连绵,积水很深,时蕴双手搭在周以绥的脖子上,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右耳靠近他心脏的位置,时蕴头抵在那里,听着他的颤动。

    灯泡事件被超市老板娘传了出去,赵忱上学创业成功脱贫,是他们镇上有名的人,他们都很好奇,像时蕴这样一个娇贵的小千金,怎么会回来受苦,难道是时家破产了?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小的。

    所有人好像都在看她的笑话,拿她的事情当作饭后茶谈。

    时蕴不适应那样的目光,一连几天没出过门。

    “姐姐?姐姐?你在家吗?”

    路瑶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时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头昏昏沉沉的。

    她应了声,才发现嗓子有些沙哑。

    路瑶闻声推门走了进来,打量着周围,这个房子荒废了好几年,原来的‘好’早就被时代淘汰了。

    她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时蕴手撑在床上起身,连忙走过去,“姐姐,你怎么了?”

    时蕴摇摇头,清了清嗓子,还是沙哑,“怎么了?”

    “姐姐,这个给你。”

    映入眼帘的,是一颗粉色的糖,上面印着熊的形状。

    时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接受了她的善意,“谢谢。”

    “姐姐,你自己在家不害怕吗?”

    看着如此单纯的眼神,时蕴满是心事,眼帘垂下,低笑:“害怕啊!”

    可是,在哪儿都害怕。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她每天都在那个诺大的别墅里,冷冰冰,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爸爸可以早点下班。

    可是父亲的形象已经在她心里倒塌了,没人能爱她,没人能给她安全感。

    “我也害怕。”路瑶双手抱紧她,声音闷闷地说道:“爸爸妈妈干活的时候从楼上掉了下来,全都不在了,那时候我很害怕,幸好还有哥哥。可是听哥哥说,姐姐的亲人去世了,但姐姐没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