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五、杨过的萌动
小龙女听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道：“相公，这是为什么？”
吴应熊想了想说道：“龙儿，因为她们离这里很远很远，我们回去需要走很久，但是眼下我们可回不去……”
小龙女问道：“很远么？”
吴应熊点点头，说道：“是的,&nbp;&nbp;很远……我们现在已经答应帮郭靖和黄蓉夫妇，也不好反悔……等到我们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我就带你回去见她们，好不好……”
原本吴应熊还打算将自己在鹿鼎记里那翻自己是神仙的说辞拿出来忽悠，哪晓得小龙女听了吴应熊的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nbp;&nbp;说道：“好……听相公的！等忙完了这里的事情我们再回去！”
吴应熊见状揉了揉鼻子,&nbp;&nbp;自己准备的瞎话…好像在小龙女身上用不上了！
从终南山到陕南差不多两天的路程……吴应熊这一行人是紧赶慢赶，终于是第三天白天赶到了陕南大胜关的陆家庄。
这个陆家庄跟嘉兴的陆家庄可不是一家的，两家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这大胜关的陆家庄跟桃花岛和全真教的渊源都很深！
现在大胜关陆家庄庄主叫做陆冠英，而陆冠英的父亲陆乘风乃是黄药师的徒弟，而他的夫人程瑶迦则是全真派孙不二的弟子！
这陆乘风当年乃是太湖归云庄的庄主，归云庄当年乃是太湖水匪的翘首势力……陆乘风借归云庄的势力辖治各寨水盗，抗宋官、抵金人。只可惜后来归云庄被欧阳修一把火烧掉了，而金人也被鞑子给灭掉了，所以陆乘风干脆举家搬迁到了大胜关，修建了这座陆家庄！
陆乘风头些年因病去世，陆冠英也从少庄主变成了庄主，但是陆冠英也同自己的死去的老父亲一般既看宋官不顺眼，对鞑子更是厌恶，为人也是仗义疏财……
而陆家是水匪出身，积累了庞大的财富，一座陆家庄都占地十几亩……当陆冠英和程瑶迦听说黄蓉要举行帮主交接仪式时，这些年一直闲的蛋疼的陆冠英立即决定出钱出地方，让黄蓉在陆家庄举行帮主仪式！
头些天陆冠英接到黄蓉和马钰的消息，听说这次英雄宴的规模将要进一步扩大,&nbp;&nbp;不止是交接丐帮帮主之位，还要邀集天下英雄商讨抵御鞑子大军事宜……陆冠英当时就热血沸腾，当即表示，大爷有钱，你们尽管叫人来，大爷我出钱出力出地方！
吴应熊到了陆家庄之后，也没有闲心管英雄宴那一摊子事情，直接带着小龙女住进了早就给自己安排妥当的小院子，其他的事情是丝毫不过问！
英雄宴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吴应熊和小龙女都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小院里也有仆人按时送来丰盛的膳食，于是两人在小院里几乎寸步不出，白天要么饮茶聊天……或者是小龙女练习‘九阴真经’，吴应熊这厮在旁边指手画脚……至于晚间，自然是逍遥快活了！
不得不说，小龙女的确是难得的武学奇才，不过是将将几日的功夫，有了全本‘九阴真经’的她，已经将‘九阴真经’入了门……
这日，吴应熊正在小院的凉亭里喝着茶，小龙女则在凉亭旁的大树下闭眼打坐修炼‘九阴真经’。
这时杨过从院门口冲进了小院里,&nbp;&nbp;嘴里大声的嚷嚷道：“干爹，干爹！我来了！”
说话间已经跑到了吴应熊的身前，吴应熊翻了个白眼，朝着杨过的狗头上来了一下，说道：“咋咋呼呼的干什么？没看到你干娘正在练武吗？”
杨过揉了揉自己的狗头，心道：“干爹啥都好，为啥老喜欢敲我脑袋？”跟着他看见一旁的小龙女睁开了眼，连忙行了一礼，嘴里说道：“孩儿有急事求见干爹，打扰了干娘练功，望干娘恕罪！”
小龙女摆了摆手，说道：“无碍……”小龙女对杨过谈不上多大的好感，也没有恶感，准确的说，除了面对吴应熊之外，她的脸色对谁都那样的冷淡！
只见小龙女又朝着吴应熊说道：“相公，既然过儿找你有事，你们在此处说吧！我就去房间练武了！”说完也不等吴应熊回话，起身朝房间走去！
杨过瞧着小龙女的背影，心道：“干娘美的跟天仙一样，就是有些冷冰冰了，还是芙儿好，既美丽…而且还活泼，跟她在一起肯定很有意思！”
正想着的时候，脑瓜子又是一疼……虽然小龙女看着对杨过没啥好感，但是吴应熊还是忍不住对杨过是严防死守，暗自警惕。这会瞧着杨过盯着小龙女的背影，自然会让他吃吃脑瓜崩了。
杨过脑瓜子吃痛，摸着自己的狗头，委屈的喊道：“干爹……”
吴应熊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好好的跟你郭伯伯和郭伯母读书、习武，又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杨过委屈的说道：“干爹……郭伯父这几天都忙着接待从各处赶到陆家庄的英雄好汉，没有空教我武功，他之前教我的……我都已经练会了，只有内功还需要慢慢打磨修炼！”
吴应熊听着有些好奇的问道：“你郭伯伯忙着接待群雄，不是还有你郭伯母吗？难道她也不教你？”
黄蓉这小娘们心眼跟针似的，她心里一直记得杨过让她的一头秀发变平头的事情。自从跟全真教的人商议完事情之后，可是立马就开始了对杨过的教导……什么揪耳朵、打手心等等是只要她一找到机会，就会毫不客气的下手……让杨过是有苦难言！
而且她还吃准了杨过的性格，这一次不单单是教训杨过，而是实打实的还教导他东西，武功、读书…奇门八卦…还有武穆遗书等等……让杨过不得不乖乖的认罚。
杨过这厮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暗地里跑来找吴应熊诉了几次苦，吴应熊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黄蓉是真的在教导杨过东西，实打实的把杨过当成接班人培养后……压根就不管这件事情……反正让杨过这小子多吃点无伤大雅的苦头也没为什么问题吧？
只是每次杨过来诉苦的时候，就告诉他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之类的！
这时只听杨过乐呵呵而又得意的开口是回答道：“郭伯母现在也没有时间教我呢！她现在正忙着教鲁有脚鲁长老学那‘打狗棒法’……但是鲁长老却是迟钝的紧，学了将近**日的功夫了，也才学会了几招。但是‘打狗棒法’是帮主必须学会的，现在郭伯母忙着要在英雄宴前教会鲁长老‘打狗棒法’呢！”
听着杨过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吴应熊又是一个脑瓜崩朝着杨过的狗头而去，嘴里说道：“怎么说话的？鲁长老是你的长辈，你得尊敬他！”
杨过听着没有反驳，受了这一记脑瓜崩之后，很是恭敬的说道：“干爹，孩儿知错了！”
瞧着杨过认错，吴应熊觉得有些老怀甚慰，看来黄蓉把杨过调教的可以啊，野性可是磨去了不少，要是按照杨过往日的性格，可不会这么干净利落的认错，而是会找出很多由头来！
吴应熊瞧着杨过认完错之后，一脸踟蹰的表情，似乎有话要说，问道：“过儿，你刚刚有事情要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该不会又是想要诉苦吧？”
杨过应道：“孩儿不敢，孩儿知道郭伯母虽然严厉了一些，但是她是真心实意的教孩儿东西的，是为了我好！”
吴应熊听着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杨过的一张嫩脸，居然有些妞妞捏捏的说道：“孩儿……孩儿……”
吴应熊瞧着杨过之支支吾吾的，开口说道：“有事情就说，要是不说的话，我可要回屋休息了！”
杨过听着不敢在耽搁，脱口而出：“孩儿想请教干爹，应该怎么样才能跟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吴应熊微微愕然，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杨过这厮思春了？丫丫的呸，应该不可能是看上了他的干娘吧？虽然自知这可能性基本没有，还是赶紧问道：“过儿…你喜欢上谁了？”
杨过的脸一红，低声说道：“孩儿…孩儿…”
看着杨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吴应熊心中想了想，现在陆家庄里能让杨过看上的似乎只有……郭芙?
郭靖和黄蓉这一次出来是带着郭芙和大武小武兄弟的，但是郭靖晓得这几个孩子有些不愉快，于是将郭芙他们留在终南山下，没有一起上山，之后从终南山下山后才汇合一起来了这陆家庄！
想到这，吴应熊开口问道：“你喜欢上了你郭伯伯的女儿郭芙？”
杨过羞涩的低下头，点了点头……吴应熊见杨过点头，不由的心道：“没想到杨过这小子没了小龙女，居然跟郭芙看对了眼！”
跟着吴应熊有些好奇的问道：“过儿，我记得当年郭芙在破窑洞之外，可是对你破口大骂的……似乎去了桃花岛后，她还连同大武小武兄弟欺负你，你怎地会突然喜欢上她？”
杨过挠了挠自己的狗头，跟着说道：“干爹，那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芙妹却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吴应熊心中微微一想，这几年过去了，郭芙似乎也长大了，俗话说得好，女大十八变……郭芙变漂亮了？杨过这厮是见色起意了？话说要是杨过真的做了郭靖和黄蓉的女婿，想来郭靖和黄蓉会更加尽心尽力的帮助杨过吧？
要不试试撮合一下杨过和郭芙，也免得自己老是担心杨过对小龙女有企图？岂不是一举多得？想到这，吴应熊眼珠子一转，朝着杨过说道：“过儿，你可想好了？郭芙可是你郭伯父和郭伯母的唯一女儿，要是你往后不好好待郭芙，可是会恶了他们！”
杨过斩钉截铁的说道：“干爹我决定了，我是真的喜欢芙妹，往后我也会对她好的！”
吴应熊站起身，拍了拍杨过的肩膀，说道：“既然决定了，那你就去追呀！”
杨过说道：“其实我觉得芙妹也是对我有些好感的，但是大武小武两兄弟老是恬不知耻的缠着芙妹……”
吴应雄笑道：“难不成，你还争不过这对兄弟不成？”
杨过也是微微一笑，傲然的说道：“我倒是不怕这对兄弟，但是这对兄弟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缠着芙妹，让人很是厌烦。虽然他们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他们毕竟是郭伯父的弟子，我怕要是我打伤他们的话，反而让他们恶人先告状！”当初在桃花岛，杨过就吃过这对兄弟恶人先告状的亏，这次自然不会范同样的错了！
吴应熊听着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杨过说道：“我却是不知道了，还请干爹帮我！”
吴应熊说道：“你想要跟郭芙在一起，其实又干大武小武什么事情？你只需要关注三个人的意见就成了，只要他们都看好你，你的好事自然就成了！”
杨过听着微微一想，跟着说道：“干爹说的是郭伯父、郭伯母……还有芙妹！”
吴应熊点点头，说道：“没错，你郭伯父那一关倒是好说……你郭杨两家世代交好…你郭伯父早就有意将郭芙许配给你，所以他那里你不用担心！另外只要郭芙喜欢你......你郭伯母也不反对的话，你的事情就能成了！”
杨过点了点头，跟着又有些苦恼的说道：“那我要怎么才能让郭伯母和芙妹同意呢？”
吴应熊说道：“郭芙那里的话……你只需要不像大武小武那般事事都顺从她、缠着她，然后偶尔对她好点，应该就不成问题了！至于你郭伯母那边……现在你郭伯母对你的误会已经消，你只需要展示你的潜力，应当也不成问题！”
杨过不是蠢人，吴应熊这么稍微一提醒，他心中顿时就想明白了，跟着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干爹，那大武小武，我虽然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老是缠着芙妹，我心中有些不喜！”
吴应熊听着一笑，跟着伸手随手一拍，一道浑厚的掌劲直接击碎了凉亭旁的一块石头，跟着说道：“大武小武二人不过是小人而已。只要你够厉害，你直接这般告诉他们……郭芙是你的，他们还敢缠着郭芙吗？”
吴应熊想了想说道：“龙儿，因为她们离这里很远很远，我们回去需要走很久，但是眼下我们可回不去……”
小龙女问道：“很远么？”
吴应熊点点头，说道：“是的,&nbp;&nbp;很远……我们现在已经答应帮郭靖和黄蓉夫妇，也不好反悔……等到我们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我就带你回去见她们，好不好……”
原本吴应熊还打算将自己在鹿鼎记里那翻自己是神仙的说辞拿出来忽悠，哪晓得小龙女听了吴应熊的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nbp;&nbp;说道：“好……听相公的！等忙完了这里的事情我们再回去！”
吴应熊见状揉了揉鼻子,&nbp;&nbp;自己准备的瞎话…好像在小龙女身上用不上了！
从终南山到陕南差不多两天的路程……吴应熊这一行人是紧赶慢赶，终于是第三天白天赶到了陕南大胜关的陆家庄。
这个陆家庄跟嘉兴的陆家庄可不是一家的，两家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这大胜关的陆家庄跟桃花岛和全真教的渊源都很深！
现在大胜关陆家庄庄主叫做陆冠英，而陆冠英的父亲陆乘风乃是黄药师的徒弟，而他的夫人程瑶迦则是全真派孙不二的弟子！
这陆乘风当年乃是太湖归云庄的庄主，归云庄当年乃是太湖水匪的翘首势力……陆乘风借归云庄的势力辖治各寨水盗，抗宋官、抵金人。只可惜后来归云庄被欧阳修一把火烧掉了，而金人也被鞑子给灭掉了，所以陆乘风干脆举家搬迁到了大胜关，修建了这座陆家庄！
陆乘风头些年因病去世，陆冠英也从少庄主变成了庄主，但是陆冠英也同自己的死去的老父亲一般既看宋官不顺眼，对鞑子更是厌恶，为人也是仗义疏财……
而陆家是水匪出身，积累了庞大的财富，一座陆家庄都占地十几亩……当陆冠英和程瑶迦听说黄蓉要举行帮主交接仪式时，这些年一直闲的蛋疼的陆冠英立即决定出钱出地方，让黄蓉在陆家庄举行帮主仪式！
头些天陆冠英接到黄蓉和马钰的消息，听说这次英雄宴的规模将要进一步扩大,&nbp;&nbp;不止是交接丐帮帮主之位，还要邀集天下英雄商讨抵御鞑子大军事宜……陆冠英当时就热血沸腾，当即表示，大爷有钱，你们尽管叫人来，大爷我出钱出力出地方！
吴应熊到了陆家庄之后，也没有闲心管英雄宴那一摊子事情，直接带着小龙女住进了早就给自己安排妥当的小院子，其他的事情是丝毫不过问！
英雄宴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吴应熊和小龙女都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小院里也有仆人按时送来丰盛的膳食，于是两人在小院里几乎寸步不出，白天要么饮茶聊天……或者是小龙女练习‘九阴真经’，吴应熊这厮在旁边指手画脚……至于晚间，自然是逍遥快活了！
不得不说，小龙女的确是难得的武学奇才，不过是将将几日的功夫，有了全本‘九阴真经’的她，已经将‘九阴真经’入了门……
这日，吴应熊正在小院的凉亭里喝着茶，小龙女则在凉亭旁的大树下闭眼打坐修炼‘九阴真经’。
这时杨过从院门口冲进了小院里,&nbp;&nbp;嘴里大声的嚷嚷道：“干爹，干爹！我来了！”
说话间已经跑到了吴应熊的身前，吴应熊翻了个白眼，朝着杨过的狗头上来了一下，说道：“咋咋呼呼的干什么？没看到你干娘正在练武吗？”
杨过揉了揉自己的狗头，心道：“干爹啥都好，为啥老喜欢敲我脑袋？”跟着他看见一旁的小龙女睁开了眼，连忙行了一礼，嘴里说道：“孩儿有急事求见干爹，打扰了干娘练功，望干娘恕罪！”
小龙女摆了摆手，说道：“无碍……”小龙女对杨过谈不上多大的好感，也没有恶感，准确的说，除了面对吴应熊之外，她的脸色对谁都那样的冷淡！
只见小龙女又朝着吴应熊说道：“相公，既然过儿找你有事，你们在此处说吧！我就去房间练武了！”说完也不等吴应熊回话，起身朝房间走去！
杨过瞧着小龙女的背影，心道：“干娘美的跟天仙一样，就是有些冷冰冰了，还是芙儿好，既美丽…而且还活泼，跟她在一起肯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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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脑瓜子吃痛，摸着自己的狗头，委屈的喊道：“干爹……”
吴应熊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好好的跟你郭伯伯和郭伯母读书、习武，又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杨过委屈的说道：“干爹……郭伯父这几天都忙着接待从各处赶到陆家庄的英雄好汉，没有空教我武功，他之前教我的……我都已经练会了，只有内功还需要慢慢打磨修炼！”
吴应熊听着有些好奇的问道：“你郭伯伯忙着接待群雄，不是还有你郭伯母吗？难道她也不教你？”
黄蓉这小娘们心眼跟针似的，她心里一直记得杨过让她的一头秀发变平头的事情。自从跟全真教的人商议完事情之后，可是立马就开始了对杨过的教导……什么揪耳朵、打手心等等是只要她一找到机会，就会毫不客气的下手……让杨过是有苦难言！
而且她还吃准了杨过的性格，这一次不单单是教训杨过，而是实打实的还教导他东西，武功、读书…奇门八卦…还有武穆遗书等等……让杨过不得不乖乖的认罚。
杨过这厮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暗地里跑来找吴应熊诉了几次苦，吴应熊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黄蓉是真的在教导杨过东西，实打实的把杨过当成接班人培养后……压根就不管这件事情……反正让杨过这小子多吃点无伤大雅的苦头也没为什么问题吧？
只是每次杨过来诉苦的时候，就告诉他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之类的！
这时只听杨过乐呵呵而又得意的开口是回答道：“郭伯母现在也没有时间教我呢！她现在正忙着教鲁有脚鲁长老学那‘打狗棒法’……但是鲁长老却是迟钝的紧，学了将近**日的功夫了，也才学会了几招。但是‘打狗棒法’是帮主必须学会的，现在郭伯母忙着要在英雄宴前教会鲁长老‘打狗棒法’呢！”
听着杨过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吴应熊又是一个脑瓜崩朝着杨过的狗头而去，嘴里说道：“怎么说话的？鲁长老是你的长辈，你得尊敬他！”
杨过听着没有反驳，受了这一记脑瓜崩之后，很是恭敬的说道：“干爹，孩儿知错了！”
瞧着杨过认错，吴应熊觉得有些老怀甚慰，看来黄蓉把杨过调教的可以啊，野性可是磨去了不少，要是按照杨过往日的性格，可不会这么干净利落的认错，而是会找出很多由头来！
吴应熊瞧着杨过认完错之后，一脸踟蹰的表情，似乎有话要说，问道：“过儿，你刚刚有事情要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该不会又是想要诉苦吧？”
杨过应道：“孩儿不敢，孩儿知道郭伯母虽然严厉了一些，但是她是真心实意的教孩儿东西的，是为了我好！”
吴应熊听着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杨过的一张嫩脸，居然有些妞妞捏捏的说道：“孩儿……孩儿……”
吴应熊瞧着杨过之支支吾吾的，开口说道：“有事情就说，要是不说的话，我可要回屋休息了！”
杨过听着不敢在耽搁，脱口而出：“孩儿想请教干爹，应该怎么样才能跟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吴应熊微微愕然，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杨过这厮思春了？丫丫的呸，应该不可能是看上了他的干娘吧？虽然自知这可能性基本没有，还是赶紧问道：“过儿…你喜欢上谁了？”
杨过的脸一红，低声说道：“孩儿…孩儿…”
看着杨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吴应熊心中想了想，现在陆家庄里能让杨过看上的似乎只有……郭芙?
郭靖和黄蓉这一次出来是带着郭芙和大武小武兄弟的，但是郭靖晓得这几个孩子有些不愉快，于是将郭芙他们留在终南山下，没有一起上山，之后从终南山下山后才汇合一起来了这陆家庄！
想到这，吴应熊开口问道：“你喜欢上了你郭伯伯的女儿郭芙？”
杨过羞涩的低下头，点了点头……吴应熊见杨过点头，不由的心道：“没想到杨过这小子没了小龙女，居然跟郭芙看对了眼！”
跟着吴应熊有些好奇的问道：“过儿，我记得当年郭芙在破窑洞之外，可是对你破口大骂的……似乎去了桃花岛后，她还连同大武小武兄弟欺负你，你怎地会突然喜欢上她？”
杨过挠了挠自己的狗头，跟着说道：“干爹，那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芙妹却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吴应熊心中微微一想，这几年过去了，郭芙似乎也长大了，俗话说得好，女大十八变……郭芙变漂亮了？杨过这厮是见色起意了？话说要是杨过真的做了郭靖和黄蓉的女婿，想来郭靖和黄蓉会更加尽心尽力的帮助杨过吧？
要不试试撮合一下杨过和郭芙，也免得自己老是担心杨过对小龙女有企图？岂不是一举多得？想到这，吴应熊眼珠子一转，朝着杨过说道：“过儿，你可想好了？郭芙可是你郭伯父和郭伯母的唯一女儿，要是你往后不好好待郭芙，可是会恶了他们！”
杨过斩钉截铁的说道：“干爹我决定了，我是真的喜欢芙妹，往后我也会对她好的！”
吴应熊站起身，拍了拍杨过的肩膀，说道：“既然决定了，那你就去追呀！”
杨过说道：“其实我觉得芙妹也是对我有些好感的，但是大武小武两兄弟老是恬不知耻的缠着芙妹……”
吴应雄笑道：“难不成，你还争不过这对兄弟不成？”
杨过也是微微一笑，傲然的说道：“我倒是不怕这对兄弟，但是这对兄弟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缠着芙妹，让人很是厌烦。虽然他们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他们毕竟是郭伯父的弟子，我怕要是我打伤他们的话，反而让他们恶人先告状！”当初在桃花岛，杨过就吃过这对兄弟恶人先告状的亏，这次自然不会范同样的错了！
吴应熊听着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杨过说道：“我却是不知道了，还请干爹帮我！”
吴应熊说道：“你想要跟郭芙在一起，其实又干大武小武什么事情？你只需要关注三个人的意见就成了，只要他们都看好你，你的好事自然就成了！”
杨过听着微微一想，跟着说道：“干爹说的是郭伯父、郭伯母……还有芙妹！”
吴应熊点点头，说道：“没错，你郭伯父那一关倒是好说……你郭杨两家世代交好…你郭伯父早就有意将郭芙许配给你，所以他那里你不用担心！另外只要郭芙喜欢你......你郭伯母也不反对的话，你的事情就能成了！”
杨过点了点头，跟着又有些苦恼的说道：“那我要怎么才能让郭伯母和芙妹同意呢？”
吴应熊说道：“郭芙那里的话……你只需要不像大武小武那般事事都顺从她、缠着她，然后偶尔对她好点，应该就不成问题了！至于你郭伯母那边……现在你郭伯母对你的误会已经消，你只需要展示你的潜力，应当也不成问题！”
杨过不是蠢人，吴应熊这么稍微一提醒，他心中顿时就想明白了，跟着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干爹，那大武小武，我虽然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老是缠着芙妹，我心中有些不喜！”
吴应熊听着一笑，跟着伸手随手一拍，一道浑厚的掌劲直接击碎了凉亭旁的一块石头，跟着说道：“大武小武二人不过是小人而已。只要你够厉害，你直接这般告诉他们……郭芙是你的，他们还敢缠着郭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