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恶魔
“等等，我是不是想错了什么？”
不知不觉尝试了三个小时，在这三个小时里，风尘不曾停下思绪。
思考着一个个深奥的，有关于世界规律的问题，有些找到答案，有些却没有。
随着思考的深入，风尘逐渐发现，原本以为的自己还算是博学多识这个观念，错了。
错得很离谱，他对于这个世界，干脆说是一无所知都比博学更加靠谱，知道的很少。
意识到自己的渺小，风尘不由想起曾经重塑之力的拥有者，她的一些情况。
“她难道是全知全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不能找到更好的办法，甚至可以说被完全的设计，这说明，她也不知道很多事情，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判断基础就有问题。”
“重塑，可以解析一切事物，甚至连时间规则也能解析，也能借此重新塑造事物。”
“。。。好像是先解析，后塑造啊，那也就是说，至少要先了解，才能够正常的塑造。”
“换句话说，其实允许一开始不清楚，但要能够立刻掌握新事物？不对，不是这意思。”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世界容纳万物，但世界不一定只能容纳他可以理解的事物。”
“重塑可以重塑万物，但他只需要在重塑之前掌握需要的内容就可以了，所以，是包容。”
“重塑之力的关键，就是要有对世间一切事物处变不惊，能够接受的极强心理素质。”
“不过，这东西要怎么体现？”
似乎走到正确的轨迹上，风尘仍不能确定答案。
总不能让世界知道，他是个有极大包容力的人吧。
不应该，重塑之力，也应该可以修炼。
“说到底，重塑之力，是否存在于天地间，从什么地方产生，这也是个问题。”
世界存在各种各样的规则，这不需要思考，火焰是因为火之规则，风是因为风之规则，痛苦是因为痛苦规则，恐惧，是因为恐惧规则，一切能够接触的事物，都代表了一种规则。
但重塑，似乎并不是这个世界，正常运转会出现的内容，至少风尘从没有在哪里遇到过。
“还是说，要掌握无数的规则，才能形成最终的重塑？重塑其实是世界本源的规则？”
“世界本源现在，恐怕最接近的位置，就是这里。”想到这里，风尘站了起来。
径自朝会议室中央走去，看得露因娅两人一阵困惑：“风尘，你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算是吧，你们好好看着。”风尘头也不回道。
“你已经掌握了上位规则，为什么我们没有任何感觉？”露因娅狐疑道。
“凭现在这种条件，我无法掌握规则，只有走一些偏科的办法了。”风尘轻声道。
随之，在露因娅和西格蕾的注视下，向遗忘伸出了手。
“风尘，你该不会还没有！”
瞬时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的露因娅脸色大变，欲出手，却已经来不及做任何补救。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尘，被那刹那而起的白色光芒吞噬。
“跟你说，你不得拦住我，可惜，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总是少不了要冒险。”
“既然在这个世界，我姑且还算是一个冒险者，冒险，那就冒一次吧。”
任凭遗忘规则加身，感觉到自身存在感逐渐稀薄，风尘稳定心神，发散自身思绪。
这是非常危险的一招，想要接触世界本源应该如何做？
当然是找到世界本源所在。
可问题是，世界本源在哪里，尤其是现在这个世界的本源在哪里，问谁都是个问号。
但风尘知道，世界本源就在眼前。
准确来说，是在眼前这股混乱的规则，所联系的位置。
换言之，就算不在眼前，只要通过这股规则，风尘就能找到世界本源，从而触及重塑。
这有多么危险，不需要过多解释。
可能还没有碰触到世界本源，自身就被规则吞噬。
时间，经验，专注，这一系列的素质不可或缺，只有风尘，才有希望取得成效。
“原来如此，果然是遗忘规则，和世界的牵连，可真多啊。”
瞬间感知到超过五位数的规则联系，而这，还仅仅只是第一次接触后的惊鸿一瞥。
别说冰山一角，恐怕连整体连接的百分之一都没有看到。
可想而知，世界本源究竟有多么的广阔，想一一窥ji根本不现实。
立刻选择其中一条看上去没有任何特征的联系线，风尘将全部的精心都灌输到其中。
随之，风尘的身体直直倒下。
却没有摔在地板上，被露因娅和西格蕾搀扶。
“风尘，你没事吧，你别开玩笑啊，我虽然总是骂你，可不希望你出事情的啊！”
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一副死人的模样。
体温，气息，跳动，什么都感觉不到，西格蕾惊慌道。
露因娅或许没有说话，张皇失措的模样，充分暴露出其心中不安和担忧，紧张。
“执掌者风尘，很高兴能和你对话。”
意识一片混沌，朦胧间，风尘听到这样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怎么还知道我是什么实力？”
“呵呵，我就是你希望找寻到的世界本源。”
“你是世界本源？”
眼睛睁不开，但风尘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正在将其包裹，讶异道。
“没错，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够主导世界的发展，但我依旧是它的本源。”
“呵呵，看来你这次损伤严重啊，阻挠你的，是什么规则？”风尘轻声笑道。
“遗忘，这股规则其实并不可怕，但糟糕的，是这股规则爆发的时间，选的太好了。”
“一切，都和你猜想的一样，只是执掌者风尘，你可能并不知道的是，这规则怎么来的。”
“是跟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对吧？”
风尘却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轻声问道。
“没错，最初，你们是四个人被送到我这个世界，哈约克和另一个人，来的更加早。”..
“她的身上，是已经完美发挥的遗忘规则，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你让她这样做的。”
“然而，如果是现在的你，自然不会忘记她，可之前的你，却因为限制，不具备超出世界规则的能力，所以，你一直都不记得这件事，因为没有人记得，这规则一直都在发挥。”
“到现在，虽然你记起来了，也没有用了，因为连使用者本身，也无法控制这股力量。”
“这已经是一股完全暴动，甚至裹挟了本源的规则，没有上位规则的干涉，无法改变。”
“有这么糟糕，我怎么听你说的，好像这玩意都快要把你这个世界毁灭了？”风尘道。
“规则不能正常运转的世界，本来就和毁灭了没有区别，再这样下去，的确很危险。”
“所以你这是打算拜托我解决现在的问题？那你得告诉我，我怎么才能掌握重塑之力。”
“上位规则，就连我也一样无法企及，我只能提供相应的条件，能不能掌握要靠你自己。”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才是，毕竟，你是重塑之力的实际掌握者。”
“就算现在你的重塑之力暂时被封印，主人需要，重塑之力还是会毫不犹豫出现。”
“这话说的，这股规则可不是我自己学会的，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学会的。”风尘摇头。
“没有区别，如果你也不行的话，大概，我只有毁灭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世界本源道。
“如果你崩溃了，万年以后的世界会怎么样呢？”风尘突然想到这个问题，问道。
“我和万年以后的世界，并不是两个世界，你觉得它会怎么样呢？”世界本源幽幽道。
“外界世界的时间流动，你应该不能操纵了吧？”
“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不具备资格。”
“我在这里和你对话，那我在外面的身体呢，是什么状况？”风尘问道。
“和尸体差不多，如果你长时间不回去的话，那具身体也会彻底腐朽，到时候，你只能成为单纯的灵魂。”
“我不能直接被你送回万年以后么，难道那里没有我的身体？”风尘问道。
“不能，你的身体严格来说停留在特殊空间，把你送回去，你也不能回到正确的世界。”
“那也比留在这个地方要好吧？”风尘笑道。
“我送你回去，和你自己回去是不一样的，现在这个世界变得如此怪异，送你回去，会让假象世界出现变化。”世界本源道。
“所以我只能在这里成功呗，那还等什么，你也别废话了，赶紧让我开始吧。”风尘道。
“我现在就将你送到重塑之力面前去，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世界本源道。
话音落，也不等风尘是否同意，意识再次朦胧。
随之，是一股令风尘无比熟悉的气息。
“嗯？规则居然还能化成人形么？”
出乎风尘意料，睁开眼，竟然是一道人的身影。
但很快，风尘脸上的平静不复：
这人影，他实在太熟悉了，或者说，记忆实在太深刻了。
“难道是因为她曾经拥有这股规则之力太长时间，所以规则之力自主化作她的模样？”
“并非如此，我的主人，我之所以会是这个模样，是因为这是您最希望的结果。”
眼前，人形规则重塑之力轻声道。
一颦一笑，都是风尘记忆中的模样，让其意识恍惚。
“你喊我主人，怎么，你觉得现在的我，是你的主人不成？”数秒后，风尘问道。
“从你掌握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主人，这是谁来了都不会也不能改变的事情。”
“即便在时间的倒流下，我再度回到上一位主人手中，我也会记得，你是我的主人。”
“这么干脆，我现在可以使用你的力量么？”风尘也不拖沓，开门见山道。
“那是自然的，我的主人，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随地都会提供我的力量。”重塑之力道。
“但主人，你现在知道，如何使用我的力量么？”重塑之力忧虑道。
“不知道，怎么做？”
“您必须要想起来，您当初，是怎么逐渐掌握我的，了解我的一切。”重塑之力道。
“这貌似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吧，你也要配合啊。”风尘道。
“那是自然。”
话音落，不待风尘招呼，重塑之力化作一团光芒，朝风尘照耀而来。
不知不觉尝试了三个小时，在这三个小时里，风尘不曾停下思绪。
思考着一个个深奥的，有关于世界规律的问题，有些找到答案，有些却没有。
随着思考的深入，风尘逐渐发现，原本以为的自己还算是博学多识这个观念，错了。
错得很离谱，他对于这个世界，干脆说是一无所知都比博学更加靠谱，知道的很少。
意识到自己的渺小，风尘不由想起曾经重塑之力的拥有者，她的一些情况。
“她难道是全知全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不能找到更好的办法，甚至可以说被完全的设计，这说明，她也不知道很多事情，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判断基础就有问题。”
“重塑，可以解析一切事物，甚至连时间规则也能解析，也能借此重新塑造事物。”
“。。。好像是先解析，后塑造啊，那也就是说，至少要先了解，才能够正常的塑造。”
“换句话说，其实允许一开始不清楚，但要能够立刻掌握新事物？不对，不是这意思。”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世界容纳万物，但世界不一定只能容纳他可以理解的事物。”
“重塑可以重塑万物，但他只需要在重塑之前掌握需要的内容就可以了，所以，是包容。”
“重塑之力的关键，就是要有对世间一切事物处变不惊，能够接受的极强心理素质。”
“不过，这东西要怎么体现？”
似乎走到正确的轨迹上，风尘仍不能确定答案。
总不能让世界知道，他是个有极大包容力的人吧。
不应该，重塑之力，也应该可以修炼。
“说到底，重塑之力，是否存在于天地间，从什么地方产生，这也是个问题。”
世界存在各种各样的规则，这不需要思考，火焰是因为火之规则，风是因为风之规则，痛苦是因为痛苦规则，恐惧，是因为恐惧规则，一切能够接触的事物，都代表了一种规则。
但重塑，似乎并不是这个世界，正常运转会出现的内容，至少风尘从没有在哪里遇到过。
“还是说，要掌握无数的规则，才能形成最终的重塑？重塑其实是世界本源的规则？”
“世界本源现在，恐怕最接近的位置，就是这里。”想到这里，风尘站了起来。
径自朝会议室中央走去，看得露因娅两人一阵困惑：“风尘，你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算是吧，你们好好看着。”风尘头也不回道。
“你已经掌握了上位规则，为什么我们没有任何感觉？”露因娅狐疑道。
“凭现在这种条件，我无法掌握规则，只有走一些偏科的办法了。”风尘轻声道。
随之，在露因娅和西格蕾的注视下，向遗忘伸出了手。
“风尘，你该不会还没有！”
瞬时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的露因娅脸色大变，欲出手，却已经来不及做任何补救。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尘，被那刹那而起的白色光芒吞噬。
“跟你说，你不得拦住我，可惜，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总是少不了要冒险。”
“既然在这个世界，我姑且还算是一个冒险者，冒险，那就冒一次吧。”
任凭遗忘规则加身，感觉到自身存在感逐渐稀薄，风尘稳定心神，发散自身思绪。
这是非常危险的一招，想要接触世界本源应该如何做？
当然是找到世界本源所在。
可问题是，世界本源在哪里，尤其是现在这个世界的本源在哪里，问谁都是个问号。
但风尘知道，世界本源就在眼前。
准确来说，是在眼前这股混乱的规则，所联系的位置。
换言之，就算不在眼前，只要通过这股规则，风尘就能找到世界本源，从而触及重塑。
这有多么危险，不需要过多解释。
可能还没有碰触到世界本源，自身就被规则吞噬。
时间，经验，专注，这一系列的素质不可或缺，只有风尘，才有希望取得成效。
“原来如此，果然是遗忘规则，和世界的牵连，可真多啊。”
瞬间感知到超过五位数的规则联系，而这，还仅仅只是第一次接触后的惊鸿一瞥。
别说冰山一角，恐怕连整体连接的百分之一都没有看到。
可想而知，世界本源究竟有多么的广阔，想一一窥ji根本不现实。
立刻选择其中一条看上去没有任何特征的联系线，风尘将全部的精心都灌输到其中。
随之，风尘的身体直直倒下。
却没有摔在地板上，被露因娅和西格蕾搀扶。
“风尘，你没事吧，你别开玩笑啊，我虽然总是骂你，可不希望你出事情的啊！”
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一副死人的模样。
体温，气息，跳动，什么都感觉不到，西格蕾惊慌道。
露因娅或许没有说话，张皇失措的模样，充分暴露出其心中不安和担忧，紧张。
“执掌者风尘，很高兴能和你对话。”
意识一片混沌，朦胧间，风尘听到这样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怎么还知道我是什么实力？”
“呵呵，我就是你希望找寻到的世界本源。”
“你是世界本源？”
眼睛睁不开，但风尘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正在将其包裹，讶异道。
“没错，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够主导世界的发展，但我依旧是它的本源。”
“呵呵，看来你这次损伤严重啊，阻挠你的，是什么规则？”风尘轻声笑道。
“遗忘，这股规则其实并不可怕，但糟糕的，是这股规则爆发的时间，选的太好了。”
“一切，都和你猜想的一样，只是执掌者风尘，你可能并不知道的是，这规则怎么来的。”
“是跟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对吧？”
风尘却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轻声问道。
“没错，最初，你们是四个人被送到我这个世界，哈约克和另一个人，来的更加早。”..
“她的身上，是已经完美发挥的遗忘规则，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你让她这样做的。”
“然而，如果是现在的你，自然不会忘记她，可之前的你，却因为限制，不具备超出世界规则的能力，所以，你一直都不记得这件事，因为没有人记得，这规则一直都在发挥。”
“到现在，虽然你记起来了，也没有用了，因为连使用者本身，也无法控制这股力量。”
“这已经是一股完全暴动，甚至裹挟了本源的规则，没有上位规则的干涉，无法改变。”
“有这么糟糕，我怎么听你说的，好像这玩意都快要把你这个世界毁灭了？”风尘道。
“规则不能正常运转的世界，本来就和毁灭了没有区别，再这样下去，的确很危险。”
“所以你这是打算拜托我解决现在的问题？那你得告诉我，我怎么才能掌握重塑之力。”
“上位规则，就连我也一样无法企及，我只能提供相应的条件，能不能掌握要靠你自己。”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才是，毕竟，你是重塑之力的实际掌握者。”
“就算现在你的重塑之力暂时被封印，主人需要，重塑之力还是会毫不犹豫出现。”
“这话说的，这股规则可不是我自己学会的，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学会的。”风尘摇头。
“没有区别，如果你也不行的话，大概，我只有毁灭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世界本源道。
“如果你崩溃了，万年以后的世界会怎么样呢？”风尘突然想到这个问题，问道。
“我和万年以后的世界，并不是两个世界，你觉得它会怎么样呢？”世界本源幽幽道。
“外界世界的时间流动，你应该不能操纵了吧？”
“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不具备资格。”
“我在这里和你对话，那我在外面的身体呢，是什么状况？”风尘问道。
“和尸体差不多，如果你长时间不回去的话，那具身体也会彻底腐朽，到时候，你只能成为单纯的灵魂。”
“我不能直接被你送回万年以后么，难道那里没有我的身体？”风尘问道。
“不能，你的身体严格来说停留在特殊空间，把你送回去，你也不能回到正确的世界。”
“那也比留在这个地方要好吧？”风尘笑道。
“我送你回去，和你自己回去是不一样的，现在这个世界变得如此怪异，送你回去，会让假象世界出现变化。”世界本源道。
“所以我只能在这里成功呗，那还等什么，你也别废话了，赶紧让我开始吧。”风尘道。
“我现在就将你送到重塑之力面前去，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世界本源道。
话音落，也不等风尘是否同意，意识再次朦胧。
随之，是一股令风尘无比熟悉的气息。
“嗯？规则居然还能化成人形么？”
出乎风尘意料，睁开眼，竟然是一道人的身影。
但很快，风尘脸上的平静不复：
这人影，他实在太熟悉了，或者说，记忆实在太深刻了。
“难道是因为她曾经拥有这股规则之力太长时间，所以规则之力自主化作她的模样？”
“并非如此，我的主人，我之所以会是这个模样，是因为这是您最希望的结果。”
眼前，人形规则重塑之力轻声道。
一颦一笑，都是风尘记忆中的模样，让其意识恍惚。
“你喊我主人，怎么，你觉得现在的我，是你的主人不成？”数秒后，风尘问道。
“从你掌握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主人，这是谁来了都不会也不能改变的事情。”
“即便在时间的倒流下，我再度回到上一位主人手中，我也会记得，你是我的主人。”
“这么干脆，我现在可以使用你的力量么？”风尘也不拖沓，开门见山道。
“那是自然的，我的主人，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随地都会提供我的力量。”重塑之力道。
“但主人，你现在知道，如何使用我的力量么？”重塑之力忧虑道。
“不知道，怎么做？”
“您必须要想起来，您当初，是怎么逐渐掌握我的，了解我的一切。”重塑之力道。
“这貌似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吧，你也要配合啊。”风尘道。
“那是自然。”
话音落，不待风尘招呼，重塑之力化作一团光芒，朝风尘照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