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6【看我表演！】
1975年1月1日，元旦。
华人对传统节日很是看重，尤其元旦等同于新的一年开始，很多做生意的都会在这天取个好彩头，要么给员工发放福利，要么就举办一场精彩的元旦晚会。
一些大的商会甚至会鞭炮齐鸣，邀请来舞龙舞狮队伍，驱走晦气，迎来好运。
一大早，石志坚购置型别墅内，阿香和小金宝两人忙着杀鸡宰鹅，马大师这边摆放牌位祭拜神灵。
这让石志坚很是诧异，要知道马大师可是学降头的，说白了信奉的是邪魔外道才对，怎么也祭拜传统神灵。
马大师解释说，他拜祭的是财神爷，不管做哪一行都要求财神爷赏饭吃。
别墅外面，唐龙，斧头俊和阿吉三人在捯饬放鞭炮。
阿吉胆子小，把长长鞭炮挑在竹竿上就慌忙捂住耳朵，然后掏出火柴道：“你们谁来点火？”
唐龙和斧头俊两个绝世勐男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动弹。
阿吉急了：“你们快些点火呀，这炮仗好重的！”
唐龙就对斧头俊说：“你来。”
斧头俊说：“你来才对。”
“为什么我要来？”唐龙反问。
“因为我来的比较迟，这个家你住的比我久。”斧头俊说道。
“这话就不对了，你可是石先生身边旧人，你跟他时间比我长，像点炮仗这种事儿，应该你来干才对！”唐龙道。
“此言差矣，”斧头俊说，“我是待在石先生身边做大事儿的，不是做这种小事儿的！”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斗嘴时，颜雄咬着雪茄出现在门口处，见阿吉用竹竿挑着炮仗可怜兮兮模样，不禁眉毛一挑：“喂，讲真，你们是不是不敢点炮仗呀？不敢的话就讲一声，我不会笑话你们！”
“谁说的？”斧头俊扭头望着颜雄。
“你太小看我们！”唐龙也瞪着颜雄。
颜雄耸耸肩膀，“蒲你阿母，被我猜中，要不然不会反应这么大----”
“你又在小瞧我们----”
没等唐龙和斧头俊把话说完，就见颜雄走上前取下咬着的大雪茄直接把炮仗引线点燃----
滋滋！
噼里啪啦！
炮仗炸开！
唐龙和斧头俊动作整齐划一，一起塞住耳朵躲到阿吉身后！
颜雄则咬着雪茄，一脸得意地看着满地碎红，扭头看见唐龙和斧头俊两人模样，撇嘴道：“以后出门别讲认识我！”
……
用过早饭，石志坚带着唐龙阿吉两人直接驱车赶往曼谷福利院。
他与菲特博士和翠丝夫人约好，今天要来福利院看望这里的孤儿和老人。
自从上次石志坚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募捐活动之后，整个福利院的条件得到了巨大改善，最显眼的就是福利院的孩子们今天都穿上了新衣服。
石志坚下了车，让唐龙和阿良从后备箱取出给福利院带来的礼物，然后带着他们进去与菲特夫妇汇合。
来到福利院的院子内，却见夫妻俩正在弯腰给那些可怜孩子发放红包。
按道理发红包是新年时候才有的事儿，不过这对鬼老夫妇也不管这些，认为元旦就是新年，今天发红包也一样。
菲特博士发完红包，一扭头就看到提着大包小包的石志坚等人，忍不住招手道：“亲爱的石，你可是来晚了，我在这里已经吃了早餐！现在孩子们的早餐很不错的，最起码有新鲜的牛奶！”
石志坚笑着走过去，扬起手中带来礼物：“那么要不要再食一些蜜饯？还有花生瓜子什么的！”
一听有零食吃，那些刚刚收过红包的孤儿院孩子们再次蜂拥而上把石志坚和唐龙围了起来。
“别抢，人人有份！”石志坚笑着把手中礼物交给唐龙和阿良，让他们发给这些孩子，然后走向菲特夫妇，先是与他们握手寒暄，这才道：“慈善不分先后，可是每次都输给你们，我倒是有些嫉妒了！”
菲特博士哈哈一笑，“你讲过的，做善事有心就好，又何必计较早晚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直对你感到很抱歉，是的，上帝呀，上次我并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我的科研项目真的很需要资金支持，而谢家正好能够为我提供……”
“我明白的，菲特博士，不用讲那么多！”石志坚笑笑，一点都不介意。“何况你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儿。”
翠丝夫人这时候上前道：“话虽如此，自从上次事情之后他可是好几晚都没睡好觉，口口声声讲对你很是抱歉！”
石志坚笑了笑，指了指前面道：“不如我们去那边走走！”
于是三人一边走一边交谈。
身后唐龙和阿良扯着嗓门维持着秩序，让孩子们排好队，分给他们一人一份瓜子糖果，对了，还有足球等运动玩具。
……
石志坚三人来到处一处小湖边，湖水荡漾，几只鸭子在水面扑棱翅膀。
菲特博士说道：“恭喜你，亲爱的石，听说你被选中杰出青年，相当于你们古代的文科状元，今天下午还要戴着大红花乘坐花车游行。”
“博士讲笑了，这只是一些古老传统，众人也只是博个彩头，凑个热闹。”石志坚谦虚道。
“事实上我很欣赏你们这种传统文化，还有传统礼节，不像我们美国，成立不过才几百年，连一点文化底蕴都没有！”菲特博士叹口气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下午我会同妻子一起去现场替你加油助威。”
石志坚闻言微微一笑：“博士，如果我是你的话今天下午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会去凑那个热闹。”
“呃，什么意思？”菲特博士一愣。
石志坚看了一眼菲特博士，又看了一眼翠丝夫人，说道：“你们是好人，最起码是我认识那么多鬼老以来很不错的人！所以，请听我的劝！”
菲特博士总觉得石志坚这话意味深长，还想继续询问却见石志坚不愿意再谈论这个话题，当即也不好再说什么。
接下来三人就又随便讲了一些其它内容，石志坚说自己有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菲特博士知道石志坚是个大忙人，也没拦他，只是打招呼有空一起饮茶。
等到石志坚离开以后，翠丝夫人才上前对丈夫说道：“虽然我是个女人却也感觉出来亲爱的石好像有什么事儿……”
“是的，你的感觉没错。”菲特博士捏着下巴望着石志坚背影道，“今天下午这个热闹，我们还是别凑了！”
……
离开福利院之后，石志坚再次驱车赶往利雪炫购置的那几家工厂，在利雪炫等人陪同下不但视察了工厂的兴建工作，也同那些重新上岗的工人讲了话。
对于讲话内容，石志坚早已轻车熟路，无非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是工厂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有就是“工厂是我家，人人都爱它”等等。
讲完话，石志坚又在利雪炫等人的陪同下，在大酒店预定了酒席，吃一顿元旦大餐，算是大家的第一次正式会餐。
酒席间，石志坚却滴酒不沾，就算有人向他敬酒也被他借故推辞。
一些人还以为他架子大，表面热情内心冷澹，知道内情的就说：“那是因为老板今天下午要参加花车游行，倘若醉醺醺的总是难看！”
闻言，那些心里不舒服者这才释然。
唯有利雪炫总觉得今天石志坚好像哪里不对，不说别的，单单每次同自己讲话，那眼神那语气就温柔的多。
最后，利雪炫见石志坚不能饮酒，作为女老板她主动代替。
幸亏她酒量尚可，倒也镇得住场子，让那些工厂高层对她这位女中豪杰再次刮目相看。
等到宴席结束，不等石志坚上车离开，利雪炫先他一步坐到了石志坚车上，让自己的司机阿良开车在后面跟着，至于充当保镖的唐龙则坐在后面阿良车上。
安排完这些，利雪炫就呵着酒气对石志坚说：“让你送我一程，不介意吧？”
石志坚知道她有话同自己讲，于是就也上了车，让阿吉把车开慢点赶往利家。
“待在工厂好几天，都没洗过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浑身上下脏死了！”利雪炫饮了酒，俏脸红润，眼波流转，嫌弃地甩了甩自己的秀发。
石志坚却伸出手指拈起她一缕秀发放在鼻翼闻了闻，抬头望着利雪炫美眸：“哪里脏了，香的狠！”
利雪炫闻言心里一暖，美眸含情道：“你不嫌弃？”
“嗯，不嫌弃！”
利雪炫突然动情一把抱住石志坚亲吻上去。
石志坚没有挣扎，任凭被她“欺凌”。
正在前面开车的阿吉听到身后有动静，不经意地透过后视镜一看，天呀，他哪里见过这一幕，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看前面，好好开车！”利雪炫继续抱住石志坚一边强吻，一边命令阿吉道。
阿吉忙把眼睛移开，不敢再多看后视镜一眼，只是勐吞口水，感觉喉咙发干，浑身发燥。
须臾----
利雪炫松开石志坚，然后用手背抿了一下红唇，笑嘻嘻问石志坚：“那么这样呢，你嫌不嫌我脏？”
石志坚摇头：“不嫌！连你的酒气都是香的！”
利雪炫咯咯一笑，一下把头埋到石志坚肩膀，以一种难得一见的小女儿姿态，一边玩弄着石志坚领带，一边说道：“我感觉现在自己好幸福啊，你是我一个人的，没人同我争同我抢。”
石志坚伸手抚摸她秀发，“你要是听话一点乖一点，以后我会更加疼你爱你！”
利雪炫侧脸看了看石志坚：“这样的情话你是不是经常同其她女人讲？”
“其她女人，你指边个？”
“非要我说出来？当然是你那个聂咏琴，苏幼薇，还有柏乐蒂咯！”利雪炫白了石志坚一眼，“讲真，我真的没她们优秀吗？”
“不，你很优秀。”石志坚用大拇指蹭了蹭利雪炫漂亮的柳叶眉，“甚至你的美貌在我眼里还要比她们更加艳丽。”
“你又在哄我。”利雪炫继续翻白眼，“聂咏琴她们我都见过的，各个国色天香----”
“可是你很有性格呀，有性格的女人才是完美的女人，要不然只能是花瓶。”
利雪炫闻言脸上露出娇羞笑容，“虽然知道你在骗我，可我心里却舒服的很。”顿了顿又道，“不过今天你很反常，知道吗？”
“我哪里反常了？”
“说不出来。”利雪炫脸上露出一丝忧郁，捧起石志坚的脸望着他眼睛：“总感觉你今天和以前不一样。今天你本该是高兴的，下午还要游花车，可为何我感觉你很谨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怎么会呢？”石志坚伸出手，握住利雪炫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移下，望着利雪炫道：“你太敏感了，我好的很，下午也的确是大喜事不是吗？”
利雪炫忽然摇头，“不，我不要你下午去参加花车游行！”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不好！你不要去了好不好？”利雪炫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对石志坚说道。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石志坚安抚她道。
“我没醉！你知道的，我没醉！”利雪炫说，“我只是不想你下午参加活动，在家陪陪我好吗，我求求你了！”利雪炫拉着石志坚的手使劲儿晃动，眼神可怜巴巴的，用一种柔弱的小女儿姿态祈求道。
石志坚笑了笑，“就算我愿意，你父亲也不愿意呀！这次我能够入选他可是出了不少力气，这次我去游行可是给他老人家长脸！”
“那我同他讲，就说你生病了，不，就说我生病了，让你陪我！”
“别再孩子气了！”石志坚摸摸利雪炫脑袋，“今天等着看我表演的不止你父亲一个人，而上成百上千人，我不去的话，他们会很失望！”说完，石志坚看向窗外，“你的家，到了！”
利雪炫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石志坚哄下车的，酒席间饮那么多酒此刻酒劲儿彻底上来。
石志坚把醉醺醺的她安全地交给了利家女佣，这才放心离开。
等石志坚重新上车以后，第一时间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以及衬衣，然后让唐龙取出一早准备好的防弹背心，整理好穿在身上，再把衬衣和外套穿在外面。
一眼看去，在衬衣和外套遮掩下根本看不出他里面穿了什么东西。
“阿吉，去唐人街！”石志坚扯了扯领带，“看我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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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对传统节日很是看重，尤其元旦等同于新的一年开始，很多做生意的都会在这天取个好彩头，要么给员工发放福利，要么就举办一场精彩的元旦晚会。
一些大的商会甚至会鞭炮齐鸣，邀请来舞龙舞狮队伍，驱走晦气，迎来好运。
一大早，石志坚购置型别墅内，阿香和小金宝两人忙着杀鸡宰鹅，马大师这边摆放牌位祭拜神灵。
这让石志坚很是诧异，要知道马大师可是学降头的，说白了信奉的是邪魔外道才对，怎么也祭拜传统神灵。
马大师解释说，他拜祭的是财神爷，不管做哪一行都要求财神爷赏饭吃。
别墅外面，唐龙，斧头俊和阿吉三人在捯饬放鞭炮。
阿吉胆子小，把长长鞭炮挑在竹竿上就慌忙捂住耳朵，然后掏出火柴道：“你们谁来点火？”
唐龙和斧头俊两个绝世勐男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动弹。
阿吉急了：“你们快些点火呀，这炮仗好重的！”
唐龙就对斧头俊说：“你来。”
斧头俊说：“你来才对。”
“为什么我要来？”唐龙反问。
“因为我来的比较迟，这个家你住的比我久。”斧头俊说道。
“这话就不对了，你可是石先生身边旧人，你跟他时间比我长，像点炮仗这种事儿，应该你来干才对！”唐龙道。
“此言差矣，”斧头俊说，“我是待在石先生身边做大事儿的，不是做这种小事儿的！”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斗嘴时，颜雄咬着雪茄出现在门口处，见阿吉用竹竿挑着炮仗可怜兮兮模样，不禁眉毛一挑：“喂，讲真，你们是不是不敢点炮仗呀？不敢的话就讲一声，我不会笑话你们！”
“谁说的？”斧头俊扭头望着颜雄。
“你太小看我们！”唐龙也瞪着颜雄。
颜雄耸耸肩膀，“蒲你阿母，被我猜中，要不然不会反应这么大----”
“你又在小瞧我们----”
没等唐龙和斧头俊把话说完，就见颜雄走上前取下咬着的大雪茄直接把炮仗引线点燃----
滋滋！
噼里啪啦！
炮仗炸开！
唐龙和斧头俊动作整齐划一，一起塞住耳朵躲到阿吉身后！
颜雄则咬着雪茄，一脸得意地看着满地碎红，扭头看见唐龙和斧头俊两人模样，撇嘴道：“以后出门别讲认识我！”
……
用过早饭，石志坚带着唐龙阿吉两人直接驱车赶往曼谷福利院。
他与菲特博士和翠丝夫人约好，今天要来福利院看望这里的孤儿和老人。
自从上次石志坚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募捐活动之后，整个福利院的条件得到了巨大改善，最显眼的就是福利院的孩子们今天都穿上了新衣服。
石志坚下了车，让唐龙和阿良从后备箱取出给福利院带来的礼物，然后带着他们进去与菲特夫妇汇合。
来到福利院的院子内，却见夫妻俩正在弯腰给那些可怜孩子发放红包。
按道理发红包是新年时候才有的事儿，不过这对鬼老夫妇也不管这些，认为元旦就是新年，今天发红包也一样。
菲特博士发完红包，一扭头就看到提着大包小包的石志坚等人，忍不住招手道：“亲爱的石，你可是来晚了，我在这里已经吃了早餐！现在孩子们的早餐很不错的，最起码有新鲜的牛奶！”
石志坚笑着走过去，扬起手中带来礼物：“那么要不要再食一些蜜饯？还有花生瓜子什么的！”
一听有零食吃，那些刚刚收过红包的孤儿院孩子们再次蜂拥而上把石志坚和唐龙围了起来。
“别抢，人人有份！”石志坚笑着把手中礼物交给唐龙和阿良，让他们发给这些孩子，然后走向菲特夫妇，先是与他们握手寒暄，这才道：“慈善不分先后，可是每次都输给你们，我倒是有些嫉妒了！”
菲特博士哈哈一笑，“你讲过的，做善事有心就好，又何必计较早晚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直对你感到很抱歉，是的，上帝呀，上次我并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我的科研项目真的很需要资金支持，而谢家正好能够为我提供……”
“我明白的，菲特博士，不用讲那么多！”石志坚笑笑，一点都不介意。“何况你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儿。”
翠丝夫人这时候上前道：“话虽如此，自从上次事情之后他可是好几晚都没睡好觉，口口声声讲对你很是抱歉！”
石志坚笑了笑，指了指前面道：“不如我们去那边走走！”
于是三人一边走一边交谈。
身后唐龙和阿良扯着嗓门维持着秩序，让孩子们排好队，分给他们一人一份瓜子糖果，对了，还有足球等运动玩具。
……
石志坚三人来到处一处小湖边，湖水荡漾，几只鸭子在水面扑棱翅膀。
菲特博士说道：“恭喜你，亲爱的石，听说你被选中杰出青年，相当于你们古代的文科状元，今天下午还要戴着大红花乘坐花车游行。”
“博士讲笑了，这只是一些古老传统，众人也只是博个彩头，凑个热闹。”石志坚谦虚道。
“事实上我很欣赏你们这种传统文化，还有传统礼节，不像我们美国，成立不过才几百年，连一点文化底蕴都没有！”菲特博士叹口气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下午我会同妻子一起去现场替你加油助威。”
石志坚闻言微微一笑：“博士，如果我是你的话今天下午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会去凑那个热闹。”
“呃，什么意思？”菲特博士一愣。
石志坚看了一眼菲特博士，又看了一眼翠丝夫人，说道：“你们是好人，最起码是我认识那么多鬼老以来很不错的人！所以，请听我的劝！”
菲特博士总觉得石志坚这话意味深长，还想继续询问却见石志坚不愿意再谈论这个话题，当即也不好再说什么。
接下来三人就又随便讲了一些其它内容，石志坚说自己有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菲特博士知道石志坚是个大忙人，也没拦他，只是打招呼有空一起饮茶。
等到石志坚离开以后，翠丝夫人才上前对丈夫说道：“虽然我是个女人却也感觉出来亲爱的石好像有什么事儿……”
“是的，你的感觉没错。”菲特博士捏着下巴望着石志坚背影道，“今天下午这个热闹，我们还是别凑了！”
……
离开福利院之后，石志坚再次驱车赶往利雪炫购置的那几家工厂，在利雪炫等人陪同下不但视察了工厂的兴建工作，也同那些重新上岗的工人讲了话。
对于讲话内容，石志坚早已轻车熟路，无非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是工厂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有就是“工厂是我家，人人都爱它”等等。
讲完话，石志坚又在利雪炫等人的陪同下，在大酒店预定了酒席，吃一顿元旦大餐，算是大家的第一次正式会餐。
酒席间，石志坚却滴酒不沾，就算有人向他敬酒也被他借故推辞。
一些人还以为他架子大，表面热情内心冷澹，知道内情的就说：“那是因为老板今天下午要参加花车游行，倘若醉醺醺的总是难看！”
闻言，那些心里不舒服者这才释然。
唯有利雪炫总觉得今天石志坚好像哪里不对，不说别的，单单每次同自己讲话，那眼神那语气就温柔的多。
最后，利雪炫见石志坚不能饮酒，作为女老板她主动代替。
幸亏她酒量尚可，倒也镇得住场子，让那些工厂高层对她这位女中豪杰再次刮目相看。
等到宴席结束，不等石志坚上车离开，利雪炫先他一步坐到了石志坚车上，让自己的司机阿良开车在后面跟着，至于充当保镖的唐龙则坐在后面阿良车上。
安排完这些，利雪炫就呵着酒气对石志坚说：“让你送我一程，不介意吧？”
石志坚知道她有话同自己讲，于是就也上了车，让阿吉把车开慢点赶往利家。
“待在工厂好几天，都没洗过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浑身上下脏死了！”利雪炫饮了酒，俏脸红润，眼波流转，嫌弃地甩了甩自己的秀发。
石志坚却伸出手指拈起她一缕秀发放在鼻翼闻了闻，抬头望着利雪炫美眸：“哪里脏了，香的狠！”
利雪炫闻言心里一暖，美眸含情道：“你不嫌弃？”
“嗯，不嫌弃！”
利雪炫突然动情一把抱住石志坚亲吻上去。
石志坚没有挣扎，任凭被她“欺凌”。
正在前面开车的阿吉听到身后有动静，不经意地透过后视镜一看，天呀，他哪里见过这一幕，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看前面，好好开车！”利雪炫继续抱住石志坚一边强吻，一边命令阿吉道。
阿吉忙把眼睛移开，不敢再多看后视镜一眼，只是勐吞口水，感觉喉咙发干，浑身发燥。
须臾----
利雪炫松开石志坚，然后用手背抿了一下红唇，笑嘻嘻问石志坚：“那么这样呢，你嫌不嫌我脏？”
石志坚摇头：“不嫌！连你的酒气都是香的！”
利雪炫咯咯一笑，一下把头埋到石志坚肩膀，以一种难得一见的小女儿姿态，一边玩弄着石志坚领带，一边说道：“我感觉现在自己好幸福啊，你是我一个人的，没人同我争同我抢。”
石志坚伸手抚摸她秀发，“你要是听话一点乖一点，以后我会更加疼你爱你！”
利雪炫侧脸看了看石志坚：“这样的情话你是不是经常同其她女人讲？”
“其她女人，你指边个？”
“非要我说出来？当然是你那个聂咏琴，苏幼薇，还有柏乐蒂咯！”利雪炫白了石志坚一眼，“讲真，我真的没她们优秀吗？”
“不，你很优秀。”石志坚用大拇指蹭了蹭利雪炫漂亮的柳叶眉，“甚至你的美貌在我眼里还要比她们更加艳丽。”
“你又在哄我。”利雪炫继续翻白眼，“聂咏琴她们我都见过的，各个国色天香----”
“可是你很有性格呀，有性格的女人才是完美的女人，要不然只能是花瓶。”
利雪炫闻言脸上露出娇羞笑容，“虽然知道你在骗我，可我心里却舒服的很。”顿了顿又道，“不过今天你很反常，知道吗？”
“我哪里反常了？”
“说不出来。”利雪炫脸上露出一丝忧郁，捧起石志坚的脸望着他眼睛：“总感觉你今天和以前不一样。今天你本该是高兴的，下午还要游花车，可为何我感觉你很谨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怎么会呢？”石志坚伸出手，握住利雪炫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移下，望着利雪炫道：“你太敏感了，我好的很，下午也的确是大喜事不是吗？”
利雪炫忽然摇头，“不，我不要你下午去参加花车游行！”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不好！你不要去了好不好？”利雪炫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对石志坚说道。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石志坚安抚她道。
“我没醉！你知道的，我没醉！”利雪炫说，“我只是不想你下午参加活动，在家陪陪我好吗，我求求你了！”利雪炫拉着石志坚的手使劲儿晃动，眼神可怜巴巴的，用一种柔弱的小女儿姿态祈求道。
石志坚笑了笑，“就算我愿意，你父亲也不愿意呀！这次我能够入选他可是出了不少力气，这次我去游行可是给他老人家长脸！”
“那我同他讲，就说你生病了，不，就说我生病了，让你陪我！”
“别再孩子气了！”石志坚摸摸利雪炫脑袋，“今天等着看我表演的不止你父亲一个人，而上成百上千人，我不去的话，他们会很失望！”说完，石志坚看向窗外，“你的家，到了！”
利雪炫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石志坚哄下车的，酒席间饮那么多酒此刻酒劲儿彻底上来。
石志坚把醉醺醺的她安全地交给了利家女佣，这才放心离开。
等石志坚重新上车以后，第一时间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以及衬衣，然后让唐龙取出一早准备好的防弹背心，整理好穿在身上，再把衬衣和外套穿在外面。
一眼看去，在衬衣和外套遮掩下根本看不出他里面穿了什么东西。
“阿吉，去唐人街！”石志坚扯了扯领带，“看我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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