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两种办法
当哑巴看见小庄娘也来了，心里终于踏实了。
还有人调侃小庄娘，怎么学会了还来学。
小庄娘今天也没有了以往的咋咋呼呼的那股劲，而是老实地回答，她昨天也就是尝试了一下，但她感觉还没完全学会，所以再来学习一下。
今天和昨天一样，还是哑巴做，其他人都看，哑巴还专门提醒，谁有问题，可以随时提出来。
关键节点的时候，哑巴还会让阿意提醒一下众人。
比如火候的节点，熬糖的节点，气泡大小的节点。
虽然哑巴已经教的很明白了，可村民都还是懵懵懂懂，最关键是，没人敢去尝试。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糖太贵了，也就小庄家家庭条件好一点，小庄娘有胆子，有实力折腾一下。
其他家，还真不敢，折腾不好，把家里的积蓄全给折腾没了。
现在小庄娘还老老实实地又来学了，其他人更不敢做了。
哑巴和阿意走的时候，还是专门叮嘱，没有十足把握，不要轻易去做。
哑巴和阿意上午在北平卖糖葫芦，下午在家，只要哑巴在家，便会有村民来家里。
稻谷在院子里晒了一天半，已经晒得差不多了，能碾尽量赶紧碾，下了雨可就糟了。
不用哑巴动手，村里人自觉地把稻谷就给碾了，装缸了。
哑巴和阿意都没动手。
碾完稻谷，已近傍晚，村民准备离开，却被哑巴给叫住了，他有事和他们商量。
同样的方法，哑巴写，阿意翻译。
哑巴想和村民们说的意思是：
做糖葫芦看似简单，但需要大量的实践才能掌握，考虑到村民的实际情况，他又想到了一个其他办法，带领村里人一起挣钱。
众人一听不用学也能挣钱，顿时都开始兴奋起来，现在的哑巴，几乎成了他们最信任的带头大哥一般。
哑巴继续写到：你们不用做糖葫芦，我做，我做好以后，你们去卖，我们共同挣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哑巴的问题一出，立刻引来所有人的赞同。
早这样多好，学什么学，也学不会，这样多简单，反正都是为了挣钱。
好，同意就来说一下具体的事情。
糖葫芦一串卖十文钱，你们只需要做一个插糖葫芦的草垛子，其他什么都不用操心。
从我们家买糖葫芦，一串九文钱，你们去卖，十文钱一串，你们一串赚一文钱。
如果一个人一上午卖二十串，那便可以挣二十文。卖三十串，便可以挣三十文钱。
但是，有一个前提，在我这里买糖葫芦，需要出现钱，不赊账，不秋后算账，当场结清。
哑巴写完，看着大家的反应。
挣钱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而且相当诱人，还很简单，只需要扛着糖葫芦去城里叫卖就行。
可就是这出现钱，让有些人很为难。
家里有钱的多拿点，三十串，二百七十文，家里没钱的少拿点，十串也不是不行。
但大家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像是哑巴对他们没有一点信任感一样。
“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阿意看着哑巴地上写的字，说道。
“我有问题”，阿意刚说完，便有个妇女站起来说道。
哑巴笑着点点头，示意让她说。
“哑巴兄弟，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人，你给我们做了糖葫芦，我们拿去卖了钱，回来再给你钱不一样吗？何必要这么见外，要我们出现钱给你”
“是啊，感觉是脱了裤子放屁”
“都是一个村的人，这点信任都没有”
妇女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说白了，就是不想出一分钱然后再挣钱。
哑巴摇了摇头，在地上写道：
这是最基本的原则，如果这条通不过，就当他刚刚说的话没说。
阿意作为哑巴的翻译，有时候也很为难，感情不是你哑巴在和村民面对面交流，有些话，阿意说出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就比如刚刚这位大姐说的，阿意觉得大姐说的很对，她说的办法，未尝不可，为什么非要村民给现钱，当场结清？
阿意把哑巴想说的话刚说完，立刻便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骚动和窃窃私语。
“哑巴，你这是钻钱眼儿里了吗？”
“对啊，难道我们这几天帮你，就没有一点人情吗？”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好意思吗？”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阿意低着头，有些难为情。
阿意偷偷看了一眼哑巴，哑巴气定神闲，好像丝毫没把大家的话当回事一样。
哑巴在地上写道：行，按照你们说的，咱们先演示一遍，假如明天开始，请你们各家报一下你们想要定多少串糖葫芦。
“我家三十串”
“我家也三十串”
......
十几家，基本都报了三十串，也有报四十串的，哑巴统计了一下，四百多串。
哑巴在地上写道：四百多串，需要做四百多的小木棍，需要穿四百多串的山里红，需要差不多十二斤糖，一斤糖是三百文钱，十二斤糖是三千六百文，也就是三两六钱银子，我家肯定买不起这么多糖。
阿意读着哑巴写的字，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阿意读完，众人也无语了。
他们只想到了挣钱，却没想到还需要投入。
哑巴继续在地上写道：既然大家不能达成一致的意见，那还是算了吧。
还没等阿意读完哑巴写的字，哑巴便站起身来，准备拂袖而去。
“哑巴兄弟，你别急啊，咱们再商量商量”
“对啊，再想想别的办法”
哑巴被人拉了回来。
无奈，哑巴叹了口气写道：还有一个办法。
众人的眼神再次明亮起来。
哑巴写道：我只管做，剩下所有的原材料你们出，糖葫芦的小棍，糖，还有串好串的山里红，你们只需要给我付一串一文钱的加工费即可。
你们拿来多少糖，我给你们做多少糖葫芦，做多少糖葫芦，你们付给我相应的费用。
你们再仔细考虑一下。
众人听了，再次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哑巴一点都不急，反正不管哪种办法，哑巴都能挣钱，技术在手，天下我有，哑巴是主动的一方。
还有人调侃小庄娘，怎么学会了还来学。
小庄娘今天也没有了以往的咋咋呼呼的那股劲，而是老实地回答，她昨天也就是尝试了一下，但她感觉还没完全学会，所以再来学习一下。
今天和昨天一样，还是哑巴做，其他人都看，哑巴还专门提醒，谁有问题，可以随时提出来。
关键节点的时候，哑巴还会让阿意提醒一下众人。
比如火候的节点，熬糖的节点，气泡大小的节点。
虽然哑巴已经教的很明白了，可村民都还是懵懵懂懂，最关键是，没人敢去尝试。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糖太贵了，也就小庄家家庭条件好一点，小庄娘有胆子，有实力折腾一下。
其他家，还真不敢，折腾不好，把家里的积蓄全给折腾没了。
现在小庄娘还老老实实地又来学了，其他人更不敢做了。
哑巴和阿意走的时候，还是专门叮嘱，没有十足把握，不要轻易去做。
哑巴和阿意上午在北平卖糖葫芦，下午在家，只要哑巴在家，便会有村民来家里。
稻谷在院子里晒了一天半，已经晒得差不多了，能碾尽量赶紧碾，下了雨可就糟了。
不用哑巴动手，村里人自觉地把稻谷就给碾了，装缸了。
哑巴和阿意都没动手。
碾完稻谷，已近傍晚，村民准备离开，却被哑巴给叫住了，他有事和他们商量。
同样的方法，哑巴写，阿意翻译。
哑巴想和村民们说的意思是：
做糖葫芦看似简单，但需要大量的实践才能掌握，考虑到村民的实际情况，他又想到了一个其他办法，带领村里人一起挣钱。
众人一听不用学也能挣钱，顿时都开始兴奋起来，现在的哑巴，几乎成了他们最信任的带头大哥一般。
哑巴继续写到：你们不用做糖葫芦，我做，我做好以后，你们去卖，我们共同挣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哑巴的问题一出，立刻引来所有人的赞同。
早这样多好，学什么学，也学不会，这样多简单，反正都是为了挣钱。
好，同意就来说一下具体的事情。
糖葫芦一串卖十文钱，你们只需要做一个插糖葫芦的草垛子，其他什么都不用操心。
从我们家买糖葫芦，一串九文钱，你们去卖，十文钱一串，你们一串赚一文钱。
如果一个人一上午卖二十串，那便可以挣二十文。卖三十串，便可以挣三十文钱。
但是，有一个前提，在我这里买糖葫芦，需要出现钱，不赊账，不秋后算账，当场结清。
哑巴写完，看着大家的反应。
挣钱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而且相当诱人，还很简单，只需要扛着糖葫芦去城里叫卖就行。
可就是这出现钱，让有些人很为难。
家里有钱的多拿点，三十串，二百七十文，家里没钱的少拿点，十串也不是不行。
但大家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像是哑巴对他们没有一点信任感一样。
“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阿意看着哑巴地上写的字，说道。
“我有问题”，阿意刚说完，便有个妇女站起来说道。
哑巴笑着点点头，示意让她说。
“哑巴兄弟，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人，你给我们做了糖葫芦，我们拿去卖了钱，回来再给你钱不一样吗？何必要这么见外，要我们出现钱给你”
“是啊，感觉是脱了裤子放屁”
“都是一个村的人，这点信任都没有”
妇女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说白了，就是不想出一分钱然后再挣钱。
哑巴摇了摇头，在地上写道：
这是最基本的原则，如果这条通不过，就当他刚刚说的话没说。
阿意作为哑巴的翻译，有时候也很为难，感情不是你哑巴在和村民面对面交流，有些话，阿意说出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就比如刚刚这位大姐说的，阿意觉得大姐说的很对，她说的办法，未尝不可，为什么非要村民给现钱，当场结清？
阿意把哑巴想说的话刚说完，立刻便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骚动和窃窃私语。
“哑巴，你这是钻钱眼儿里了吗？”
“对啊，难道我们这几天帮你，就没有一点人情吗？”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好意思吗？”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阿意低着头，有些难为情。
阿意偷偷看了一眼哑巴，哑巴气定神闲，好像丝毫没把大家的话当回事一样。
哑巴在地上写道：行，按照你们说的，咱们先演示一遍，假如明天开始，请你们各家报一下你们想要定多少串糖葫芦。
“我家三十串”
“我家也三十串”
......
十几家，基本都报了三十串，也有报四十串的，哑巴统计了一下，四百多串。
哑巴在地上写道：四百多串，需要做四百多的小木棍，需要穿四百多串的山里红，需要差不多十二斤糖，一斤糖是三百文钱，十二斤糖是三千六百文，也就是三两六钱银子，我家肯定买不起这么多糖。
阿意读着哑巴写的字，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阿意读完，众人也无语了。
他们只想到了挣钱，却没想到还需要投入。
哑巴继续在地上写道：既然大家不能达成一致的意见，那还是算了吧。
还没等阿意读完哑巴写的字，哑巴便站起身来，准备拂袖而去。
“哑巴兄弟，你别急啊，咱们再商量商量”
“对啊，再想想别的办法”
哑巴被人拉了回来。
无奈，哑巴叹了口气写道：还有一个办法。
众人的眼神再次明亮起来。
哑巴写道：我只管做，剩下所有的原材料你们出，糖葫芦的小棍，糖，还有串好串的山里红，你们只需要给我付一串一文钱的加工费即可。
你们拿来多少糖，我给你们做多少糖葫芦，做多少糖葫芦，你们付给我相应的费用。
你们再仔细考虑一下。
众人听了，再次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哑巴一点都不急，反正不管哪种办法，哑巴都能挣钱，技术在手，天下我有，哑巴是主动的一方。